本帖最后由 远山绿叶 于 2021-4-13 22:47 编辑
美是客观存在,不会少,也不会多,怎样存在都属于客观规律的一种存在形式,既犹如一个无限开放集合,有各种各样的美,无穷无尽,也犹如客观宇宙,从原点而来便无限广远,即使看成有边缘,也是以物质具体存在方式及其有无来断定,对宇宙而言,无何尝不是有,有何尝不是无? 例如,牛顿和爱因斯坦有他们发现的宇宙规律,也就定有他们没发现的宇宙规律,没发现的部分,就没法用发现来解释,如此便相当于没有。 规律对人总意味发现,相对于认识便是创造,总是客观反映给人的主观能动性,又由人的主观能动性反映客观世界,不仅让人有了认识,而且人的任何一点合理认识,都意味对规律的发现,都意味认识的创造。 美不过就是这个过程中,带给人的愉悦体验,特别是视觉形象美,客观里没有的,这些也不会有,客观里有,但人没有愉悦体验,也就感受不到视觉形象的美,此则相对于人而无,这个过程就是审美,而且认识到丑,同样是审美。 人为什么懒惰,不好学习,不好与人为善,一提实践就头疼,一提天上掉馅饼就美滋滋,就是因为对付出、费时间,花精力,没有愉悦体验,感觉不到美,甚至以为丑,而生出厌恶,憎恨,害怕等认识和心理反应。 正是这样,美和规律一样,虽是客观存在,却都不是天上掉下来的,都需要人主动投入客观世界,最大程度激发主观能动性,充分发挥认识的潜力,也就有了无穷无尽的创造力,美不仅在这其中,也自然而然不缺。 客观世界是无穷无尽的,人的主观能动性和认识活动及其能力,就是无穷无尽的,美同样是无穷无尽的,从这一点说,人的潜力无须证明,也自然是无穷无尽的,就看人敢于不敢于面对自己,并把自身各式各样的潜力挖掘出来,这还是说到了“战胜自我”问题。 对于人,美之所以有大体共识,却很少有一致标准,就在于原点效应和开放效应的双重作用,人群素质越高,美就易于得到共识,且因正常开放而创造力越强,反之不仅找不到原点,开放也会被扭曲,如真花与假花之别。 真花是自然规律上的,属于人与客观世界自然打交道而认识的结果,相反人怎么样都离不开与客观世界打交道,却因囿于素质低下,既保持不到原点上,也无法正常开放审美,又由于离不开客观世界而离不开美,不投机取巧造假花,还没怎么办? 这时便等于了人与影子的区别,做不了人,就老想弄个影子出来,糊弄他人,也糊弄自己,于是这又成了理想与梦想的区别。 就像花果山写的那几首诗,如,“任凭鸟雀将枝压,不计风沙挥铲锄。梦踏青云天上去,怎甘尘世作愚夫。”这才说了有梦,不甘做愚夫,又说起了“千秋富贵何人在,万载英名故事穷。美梦当真成笑话,醒来已是转头空。”等于一前一后就自己把自己毁了,写诗为什么会出现这种自相矛盾? 若隔了多少年,出现变化倒情有可原,这般瞬息万变就不正常了,已经说明,这不是怎么写诗的问题,而是没法写诗的问题,可他自己却割裂起来看,孤立地自认为每首诗都不错,这就不能在诗上找原因,而要在人上看问题,是人的内在空虚、塌瘪、纠结、扭曲,而造成了素质有和没有一样,都需要整理和再造,否则一无用处。 又如,他写的“江山壮丽谁无份?世界缤纷我带头”,非但对我说他“哪晓江山无汝份,自营壁垒只余愁”,不认账,又表现出多大派头?可惜他只能用“浪子燕青曾救主,秀才雀噪未风流”,来说别人的事,却不敢说自己,还以为自己也是这样。 所以,他也知道“乾坤扭转今非昔,崛起中华儆效尤”,却不懂得从哪里跟自己关联上,如此不仅人白白做梦,写诗是不是也白浪费时间?恐怕连虚荣也赚不上,毕竟面子要看人家给不给,不是自己说了算,蒙自己也没用。 这就是花果山对美的认识,完全把空幻看成了美,把实实在在对己对人都有利的应有付出,当成了不美和不值得,那么他还怎么愿意参与合理的实践呢?也就只能混迹于现状,既觉得不适应,又不得不淹掉于其中,而且视野也出不来,一边觉得别人对他的付出,不是坏人,却一边看不出有什么价值,等于坏人让他难受,好人也让他不好受,好坏就都成了他怎么说怎么是的了。 说这些,你就能明白,“万事一理”是打哪里来的,又为什么总要具体问题具体分析,还必须要透过现象看本质和一分为二?为什么要非得掌握唯物主义理论不可?为什么写诗这么点事,也要弄懂弄透“辩证唯物论的认识论”?为什么在中国还必须弄懂毛泽东思想?为什么要认清社会发展方方面面的现实? 人的眼睛什么都可以看到,人的思维也什么都可以想,不知什么东西就会从眼前冒出来,不知什么思考就会从脑袋里运动起来,所以都可能是灵感,乃至激情,如此写诗就成了诗无不写,总不能甘愿放着有的能力有,有的能力没有吧?而且一旦写起来,又能否学花果山这般? 花果山除了以上这些问题,写诗水平仅仅处于换着说话阶段,尚达不到换出美来,最终还是上面这些东西在制约着他,而凭他自己改,因没有内容支撑,既说不上改,也没法改,导致除了跟所有人一样,要么等待钱权势运,或许能鱼目混珠,出人头地,要么继续浪游一世,像那些诗坛老油条,混了十几年除了多出了粪球油性,就还是跟初学没有两样。 面对全国都虚荣浮躁、急功近利,麻木不仁,懒惰自私,不好学习,不好付出,还自恃任性,怀疑一切的现状,这个版块与其说是逆流而上,繁荣诗坛正能量,可在广泛氤氲一片的情况下,不如说是把死马当活马医,这已然把培养人,变成了先救人。 我看到了你和花果山的谈话,你原意把我比作鲁迅,而且用“横眉冷对千夫指,俯首甘为孺子牛”两方面,解释得蛮是那么回事,不管怎么说,毛泽东是我的第一偶像,鲁迅就是第二,这是没错的,但我认为咱比鲁迅还困难得多。 鲁迅那时虽黑云压城城欲摧,但并不孤单,除了反对他的人,害怕他、污蔑他的人,至少还有一批渴望救国的好读书的知识分子,特别是青年人,加上党组织和党领导的队伍正在上升期,这之中的力量都在支持他,他所唾骂的除了当时的反动派,就是像祥林嫂这样的穷困潦倒,没钱读书,不得不处于愚昧而麻木不仁的下层百姓。 相比之下,咱们孤单得很,面对的不是黑云压城城欲摧,而是普遍装睡的人。当今是新愚昧时代,是富裕+学历+麻木不仁=愚昧的时代,且走出学校就不愿读书,这就不是用知识可解决的,也不是用一支笔可面对的,而必须用道理+远见+能力=光亮,才能有所作用的,用道理驱散愚昧,用去愚昧而得远见,用能力让人信服,用三者得来的实际荣耀,不怕任何成王败寇,也就能支撑和唤回应有的信任信心信念,而看得到光亮,并用光亮带来的勇气冲出现状。 这样看来,鲁迅用他的人格和笔就可巍然屹立,咱们则除了这些,还要用学自于毛泽东的远见和咱们自己过硬的评点写论全方位本领,且深入体现我论述过的各个方面,做到应有尽有,应备尽备,风来可挡,水来可掩,这可是包括鲁迅在内的古今人从来没尝试过的。 说到底,当今是和平时期,不是靠笔赢枪胜的社会,而是发明白糊涂,揣着明白装糊涂的社会,笔使不上劲,枪不值得用,也没法一打一大片,这种情况是一直以来片面发展造成的,犹如都以为披上盖头就是人家媳妇,谁都争着比谁聪明,又都一个个装傻充愣,除了由习总一揭盖头全亮,否则不扭转片面发展,就只有等片面发展到了不得不觉醒的时候,出现回归,不然任何个人用力都是痴人说梦。 咱们就是痴人说梦的人,好在这个痴人说梦是走在规律上,必定星星之火可以燎原,永远美之又美,宁枯死也不可能变为假花的痴人说梦。---- 苍天一瞬转阴晴,馅饼纷纷如雨声。近利急功昏似梦,成王败寇富还名。 事情好解成无解,道理未清装有清。从此不堪轻眨眼,可怜落草是虚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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