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远山绿叶 于 2021-4-26 14:59 编辑
七绝 以诗代序 写诗不可当奴隶,现状之中莫逞能。矬子再高仍是矮,于无知处不知症。 ——以下是近来第十三组部分互动,作为素材,正在纳入系列拙文《诗与人的味道》,先期亮相,以为记录。
远山绿叶在此论坛部分评贴记录(13)
1)美是客观存在,不会少,也不会多,怎样存在都属于客观规律的一种存在形式,既犹如一个无限开放集合,有各种各样的美,无穷无尽,也犹如客观宇宙,从原点而来便无限广远,即使看成有边缘,也是以物质具体存在方式及其有无来断定,对宇宙而言,无何尝不是有,有何尝不是无? 例如,牛顿和爱因斯坦有他们发现的宇宙规律,也就定有他们没发现的宇宙规律,没发现的部分,就没法用发现来解释,如此便相当于没有。 规律对人总意味发现,相对于认识便是创造,总是客观反映给人的主观能动性,又由人的主观能动性反映客观世界,不仅让人有了认识,而且人的任何一点合理认识,都意味对规律的发现,都意味认识的创造。 美不过就是这个过程中,带给人的愉悦体验,特别是视觉形象美,客观里没有的,这些也不会有,客观里有,但人没有愉悦体验,也就感受不到视觉形象的美,此则相对于人而无,这个过程就是审美,而且认识到丑,同样是审美。 人为什么懒惰,不好学习,不好与人为善,一提实践就头疼,一提天上掉馅饼就美滋滋,就是因为对付出、费时间,花精力,没有愉悦体验,感觉不到美,甚至以为丑,而生出厌恶,憎恨,害怕等认识和心理反应。 正是这样,美和规律一样,虽是客观存在,却都不是天上掉下来的,都需要人主动投入客观世界,最大程度激发主观能动性,充分发挥认识的潜力,也就有了无穷无尽的创造力,美不仅在这其中,也自然而然不缺。 客观世界是无穷无尽的,人的主观能动性和认识活动及其能力,就是无穷无尽的,美同样是无穷无尽的,从这一点说,人的潜力无须证明,也自然是无穷无尽的,就看人敢于不敢于面对自己,并把自身各式各样的潜力挖掘出来,这还是说到了“战胜自我”问题。 对于人,美之所以有大体共识,却很少有一致标准,就在于原点效应和开放效应的双重作用,人群素质越高,美就易于得到共识,且因正常开放而创造力越强,反之不仅找不到原点,开放也会被扭曲,如真花与假花之别。 真花是自然规律上的,属于人与客观世界自然打交道而认识的结果,相反人怎么样都离不开与客观世界打交道,却因囿于素质低下,既保持不到原点上,也无法正常开放审美,又由于离不开客观世界而离不开美,不投机取巧造假花,还能怎么办? 这时便等于了人与影子的区别,做不了人,就老想弄个影子出来,糊弄他人,也糊弄自己,于是这又成了理想与梦想的区别。 就像花果山写的那几首诗,如,“任凭鸟雀将枝压,不计风沙挥铲锄。梦踏青云天上去,怎甘尘世作愚夫。”这才说了有梦,不甘做愚夫,又说起了“千秋富贵何人在,万载英名故事穷。美梦当真成笑话,醒来已是转头空。”等于一前一后就自己把自己毁了,写诗为什么会出现这种自相矛盾? 若隔了多少年,出现变化倒情有可原,这般瞬息万变就不正常了,已经说明,这不是怎么写诗的问题,而是没法写诗的问题,可他自己却割裂起来看,孤立地自认为每首诗都不错,这就不能在诗上找原因,而要在人上看问题,是人的内在空虚、塌瘪、纠结、扭曲,而造成了素质有和没有一样,都需要整理和再造,否则一无用处。 又如,他写的“江山壮丽谁无份?世界缤纷我带头”,非但对我说他“哪晓江山无汝份,自营壁垒只余愁”,不认账,又表现出多大派头?可惜他只能用“浪子燕青曾救主,秀才雀噪未风流”,来说别人的事,却不敢说自己,还以为自己也是这样。 所以,他也知道“乾坤扭转今非昔,崛起中华儆效尤”,却不懂得从哪里跟自己关联上,如此不仅人白白做梦,写诗是不是也白浪费时间?恐怕连虚荣也赚不上,毕竟面子要看人家给不给,不是自己说了算,蒙自己也没用。 这就是花果山对美的认识,完全把空幻看成了美,把实实在在对己对人都有利的应有付出,当成了不美和不值得,那么他还怎么愿意参与合理的实践呢?也就只能混迹于现状,既觉得不适应,又不得不淹掉于其中,而且视野也出不来,一边觉得别人对他的付出,不是坏人,却一边看不出有什么价值,等于坏人让他难受,好人也让他不好受,好坏就都成了他怎么说怎么是的了。 说这些,你就能明白,“万事一理”是打哪里来的,又为什么总要具体问题具体分析,还必须要透过现象看本质和一分为二?为什么要非得掌握唯物主义理论不可?为什么写诗这么点事,也要弄懂弄透“辩证唯物论的认识论”?为什么在中国还必须弄懂毛泽东思想?为什么要认清社会发展方方面面的现实? 人的眼睛什么都可以看到,人的思维也什么都可以想,不知什么东西就会从眼前冒出来,不知什么思考就会从脑袋里运动起来,所以都可能是灵感,乃至激情,如此写诗就成了诗无不写,总不能甘愿放着有的能力有,有的能力没有吧?而且一旦写起来,又能否学花果山这般? 花果山除了以上这些问题,写诗水平仅仅处于换着说话阶段,尚达不到换出美来,最终还是上面这些东西在制约着他,而凭他自己改,因没有内容支撑,既说不上改,也没法改,导致除了跟所有人一样,要么等待钱权势运,或许能鱼目混珠,出人头地,要么继续浪游一世,像那些诗坛老油条,混了十几年除了多出了粪球油性,就还是跟初学没有两样。 面对全国都虚荣浮躁、急功近利,麻木不仁,懒惰自私,不好学习,不好付出,还自恃任性,怀疑一切的现状,这个版块与其说是逆流而上,繁荣诗坛正能量,可在广泛氤氲一片的情况下,不如说是把死马当活马医,这已然把培养人,变成了先救人。 我看到了你和花果山的谈话,你原意把我比作鲁迅,而且用“横眉冷对千夫指,俯首甘为孺子牛”两方面,解释得蛮是那么回事,不管怎么说,毛泽东是我的第一偶像,鲁迅就是第二,这是没错的,但我认为咱比鲁迅还困难得多。 鲁迅那时虽黑云压城城欲摧,但并不孤单,除了反对他的人,害怕他、污蔑他的人,至少还有一批渴望救国的好读书的知识分子,特别是青年人,加上党组织和党领导的队伍正在上升期,这之中的力量都在支持他,他所唾骂的除了当时的反动派,就是像祥林嫂这样的穷困潦倒,没钱读书,不得不处于愚昧而麻木不仁的下层百姓。 相比之下,咱们孤单得很,面对的不是黑云压城城欲摧,而是普遍装睡的人。当今是新愚昧时代,是富裕+学历+麻木不仁=愚昧的时代,且走出学校就不愿读书,这就不是用知识可解决的,也不是用一支笔可面对的,而必须用道理+远见+能力=光亮,才能有所作用的,用道理驱散愚昧,用去愚昧而得远见,用能力让人信服,用三者得来的实际荣耀,不怕任何成王败寇,也就能支撑和唤回应有的信任信心信念,而看得到光亮,并用光亮带来的勇气冲出现状。 这样看来,鲁迅用他的人格和笔就可巍然屹立,咱们则除了这些,还要用学自于毛泽东的远见和咱们自己过硬的评点写论全方位本领,且深入体现我论述过的各个方面,做到应有尽有,应备尽备,风来可挡,水来可掩,这可是包括鲁迅在内的古今人从来没尝试过的。 说到底,当今是和平时期,不是靠笔赢枪胜的社会,而是发明白糊涂,揣着明白装糊涂的社会,笔使不上劲,枪不值得用,也没法一打一大片,这种情况是一直以来片面发展造成的,犹如都以为披上盖头就是人家媳妇,谁都争着比谁聪明,又都一个个装傻充愣,除了由习总一揭盖头全亮,否则不扭转片面发展,就只有等片面发展到了不得不觉醒的时候,出现回归,不然任何个人用力都是痴人说梦。 咱们就是痴人说梦的人,好在这个痴人说梦是走在规律上,必定星星之火可以燎原,永远美之又美,宁枯死也不可能变为假花的痴人说梦。---- 苍天一瞬转阴晴,馅饼纷纷如雨声。近利急功昏似梦,成王败寇富还名。 事情好解成无解,道理未清装有清。从此不堪轻眨眼,可怜落草是虚惊。 2)“所以我就更加喜欢上了读文章,反而对写诗的愿望没有以前那么强烈了,这就是文章对我的改变”,这样想和这个感觉都是对的,只有走出了盲目写诗的误区,踏踏实实修养,不带任何功利地学习,才能专注于增加写诗的积淀、营养成分和这两样的厚度,对写诗也不会缺少什么。 我曾说,积淀厚的人,学一学写诗的格式,就能写的是诗,而不能反着来。为什么这部分人学诗快?也是这个道理。积淀贫或没有积淀的人,并非没有一点积淀,而是对经历感受不足,或不知从哪里感受,怎么感受。 这就是认识跟不上,实际是道理跟不上造成的,手里没有足够认识世界的工具和洞穿各种问题的武器,让情感也同时稀里糊涂跟着风跑,造成把格式弄得滚瓜烂熟,写出来的还是啥也不是。 说到底,干什么都离不开学习,学习就是修养,但绝不是直眼达子式学习,否则再学习,也是不会学习。会学习,才能得到道理,带着这些道理,去生活中解释现象和解决问题,生活就给写诗派上了用场,才明白哪是根,哪是脉,哪是本末,哪是表里,哪是现象和本质,哪是根本性矛盾、主要矛盾、次要矛盾,于是才说得上加工、提炼、筛选,取舍,层次分明,意思从哪入,又从哪出来,也就有了准确的表达,剩下的才是想写哪类诗,就学一学、练一练哪类格式。 当然,也不能搞成割裂,有积淀,又有写诗的爱好,写诗是可以随时喷涌而出的,而且非到喷涌而出,就不该往写诗上想,想也是白想,不过是念头而已。什么东西喷薄而出的时候,都不是想想就来的,是挡不住的一种感受和体验,该出来的时候,什么都能带出来,形式和内容都不会缺。--- 迷茫一片自何来,解释不清都是哀。要得明睛凭道理,千重雾水洞然开。 这种解读已经很有进步,但仅仅是分析层次,还不够,分析总是要分析出结果来,如此才能与写诗实践论联系起来,或学习,或借鉴,或仿效,或举一反三,才能由此从体会他人写诗实践的甘苦,融入到自己的写诗实践当中去,变成自己的本领。 想一想,这首诗如果就是为了写见到一件事,或感到天有些凉,就成了与作者无关的照相式,还有意义否?一定要挖出此情此景中,作者到底要写什么,到底想表达什么,写出来了没有,表达是否到位,如此才能体会自己该怎么写。 我在看到一首诗时,都要想想要是我该怎么写,作者以他的角度该怎么写,我以我的角度该怎么写,我站在他的角度又该怎么写,这些怎么来是成功的,怎么来是不成功的,通过这些意识和敏觉的自我培养,就总能有多角度尝试,多角度思考,多角度经验,时间一久就成了一千个、一万个多角度跟得上的体会、感悟和本领。 每次都能带着这些,去写一首诗,看一首诗,是不会写,还是不会评?是不是什么本领都有了?这就是学习方法,也是做一切事情的门道。---- 智慧不难来,有心都是才。丢三和落四,本领恰凡胎。 1)老兄写了很痛快淋漓的一首,非有巨大情感和生活便不足以如此,且审美情趣和心志,与党的经历和路程一致,既永远指向和看得到光明,勇于面对坎坷和开拓,又显出这种历史规律的必然,很不错,诗的逻辑秩序也很好,起兴交待清楚,承转自然,收结合情合理。 挑剔一下,便是一些细微感受,首联“镰刀斧子赤旗擎,正义之光耀若星”,有主席“军叫工农革命,旗号镰刀斧头”的影子,史实也是“斧头”,“锤头”并出期间,代表党领导革命早期,现在要么说镰刀锤头,要么应该注解一下,其中“若”字味淡,三字说成“耀斗星”或“火与星”都可,意味革命发展既如火如荼,又尚不均衡的一个时期。 次联“倒海推山开乐境,驱霾除雾展春容”,“乐”不宜,不完全等于“幸福”,有岐解,不如两句前后据历史征程变迁,说成“倒海推山开旧境,驱霾除雾展新容”。下两联则挑剔不出什么,与全诗诗意不觉得有什么出入。 2)老兄这样做是对的,评从欣赏说,是对写的解读和推介,是好上加好,但不分青红皂白一味如此,便成了写的附庸,导致不论对什么作品,都没有了是非,而进入没边没沿的欣赏,但从实践上说,便避免了这些,既是对写的事后理论指导实践的分析,也是对实践出真知的总结,最终是在合理尊重写的基础上,为实践服务,又为自身从实践中进行理论研究和真知鉴别服务,这就是实践论中的评。 这种评,既以尊重作者对诗意和灵感的自我解读,包括主观客观都认为有理由,因为没有理由,作者显然也不会这么写,这就是实事求是的意义,但同时评作为已经进行的研究仍保持自己的一条线,这样两条线就保证了谁也不是谁的附庸,就都拥有了共同接受认识再认识,实践再实践,永远瞄准不断提高和进步的可能,也是这让“实践是检验真理的瞄准”,“时间是最好的老师”才能成立。 正是这样,评才不至于因诗作者的盲目接受,变得越来越主观自大,自以为是,造成评与写两不和谐,不得不走向南辕北辙,同样也不会因为诗作者的不接受,就变得转向迎合和浮夸,而能在坚持尊重诗作者的前提下,继续保证把评和研究做得客观再客观,且尽量发现问题,并给出合理理由和建议,而且都不能少,直至保证两条线总能相得益彰,目的还是推动写诗的前进。 对老兄在这首诗中的建议,和前次一样,都是这样的考量。这首诗给老兄提完建议,后来一想,我也是好笑了一下,毕竟老弟对创作很追求完美,且干了一辈子教育,当的是老党员,也长期管理党务,这种认识一换位思考,就明白不能强加给任何一个诗作者,毕竟认识无法要求人人一样,每一个诗作者能把自己想表达的表达出来了,又的确有美的愉悦,就达到了写诗的目的,实现了创作的快乐。 这之中的原理就是,党带领人民追求幸福,是与为人民服务,代表最广大人民群众利益绑在一起的,这种幸福的涵义是以人民当家做主,扬眉吐气为前提的,是以指向历史规律和走向共产主义为目标的,不是一般的主观体验和泛泛快乐感受,也就不能从个人感受称作“乐土”,“快乐之境”,概念上也不允许与群众多少的民粹主义挂钩,必须以人类历史发展大方向,来界定“人民”和“幸福”的涵义,这也是真理问题,一说到真理,“人民群众”的概念,有时也得让位于掌握真理的少数人。 这时,就明白共产党就是这样的一批少数人,从马克思主义主旨上讲,共产党和所带领的人民,其幸福和快乐永远意味是在破旧立新中,在先进与落后的斗争中,在每一个人对自身和外界的革命中获得的,而非简单指带有安逸、富裕、平和等,多少夹杂有自私性质的一些概念,是这样才从党的奋斗史的角度,给老兄提了建议。 实际也相信,老兄能歌颂党,就一定能比较出,此乐与彼乐,此幸福与彼幸福,要的是哪个了,但这是潜意识中的,没有详详细细告诉,也就不可能理解这么透,这总是人之常情。 这些话一说出来,就更证明了老兄做得好,做得真实,做得实事求是,若不这样,这片话也不可能有,非但没有了人与人的交流,也没有了相应实践应该反映出的来龙去脉,于是又成了当今现状一大片了,还哪来的实践论? 要实践论,就必须先要真实,这个过程中不怕有分歧,有分歧可以继续沟通,直到取得共识,但没了真实,什么都不可靠。谢谢老兄。这回几句助兴,--- 多少年来做党员,一身未敢稍行偏。言谈得识居何伍,举止须思有两肩。 笑语风生虽不惧,坐怀暗染总先诠。鸡鸣狗盗都来了,到底赖谁非圣贤。 3)是“锤子”还是“斧头”。改也对,不改也对,改便于今人广泛理解,不改就需要一点史料知识。就老兄这首诗,老弟是想推荐和飘红的,就是觉得次联当做百姓认识尚可,若考虑党的奋斗宗旨,则有些表达不到位,少了独属于共产党的特殊性,所以瑕疵不在艺术手法上,而在认识上。 对这方面,你多想一想也是好事,不想就等于没有经历,不过宁想解决问题对策,也不要自己跟自己纠缠,好多事情都不以意志转移,该来的打不散,散了也还能聚,不该来的来了还是要散,养着供着也是别处的人。这也是规律。 规律不是死的,不是认定了就不变的,总是要具体情形具体分析,再清晰的规律,也有围绕规律存在的各种矛盾问题,何况规律的走向并非直线,总是在这样那样互相影响间,因作用与反作用所派生出的概率问题,依然处于对规律的探索范畴,比如概率的特殊性和普遍性,与什么因子有联系,以什么观念来看待概率和因子。 不管从人类社会进化学还是环境学讲,正是这样的概率,意味着一个人再孤单,也注定有和你同样孤单的人,乃至更孤单,二者之间不是引力,就是斥力,并不决定于是否相交还是暂时融合。 人总是社会的人,因对逆境和顺境的不同感知,常常以周围世界为参照,意识稍不合理,都会带有这样那样定势思维和习惯观念,要么以为周围人都好,免不了到外部吃亏,且一撞墙了,不分有益无益,便统统颠覆一切,造成概不论或什么都不信,要么以为周围环境对他不利,也同样以这样的眼光来看外部,弄得到处感觉天下乌鸦一般黑,而且这两种情况也同样不取决于,对内外部什么人的暂时判断,想想明日立秋和花果山是不是这样的人? 在当今,这种情况出现在什么人身上,个体都算不得什么,因为哪个个体都是一个时代的代表,也就不仅仅是一两个人,犹如人人都面临“浪子回头”的问题,弄得没有统一信仰,个个迷茫,仿佛都不可信、不可靠,人人都找不到方向,不得不像一盘散沙一样,都处于社会的游离状态。 这是社会普遍缺乏核心精神的结果,毕竟怎么追求金钱,物质和物质追求也当不了精神支柱,一时需要,一时好奇都可以,唯独长久下去,非思想武装便不可解开人的心结,便不可给人带来持久的信念,便不可给人带来真正的生活愉悦和人生幸福感。 这种局面好也是,坏也是,不管哪个情形黑压压一大片,另一个再孤单,也不可能是孤单单一个,也就有相互间遇到的可能。 也是这样,人与人才需要相互磨合,不磨合都相当于形同陌路,咱们这个版块才启动一个多月,这在网下都少有完全磨合的可能,网上只凭文字,可想而知有多难,况且人和人不接触都能形成矛盾,这又不分网上网下了,也就能明白,半年能有个相对不离不弃的磨合期,已经是相当可贵,而值得珍惜的了。 想一想,你和我之间,在你那么有强烈愿望的情况下,是怎样的情况,又怎么提现在一个个还没有多少愿望的情况下呢? 核心精神只有靠理论和道理才能有,而规避了毛泽东思想以后,理论多变成出观点,提要求,说梦想,打官腔,离了权力就不好使,而没有了毛泽东那样的强大论述和论述能力,造成普遍又远离了调查研究,以致没有调查研究也有发言权,进入了被急功近利搞得人人没有深入探究意识,智慧下降,不好多动脑,不好读复杂一点的书,鼠目寸光泛滥,只看得见成王败寇,却看不见背后得失规律的局面。 这种局面非道理就没法解决人的精神匮乏和意识统一的问题,就没法引导各种普遍散乱的观念走向正轨,没法让形形色色的价值观得以矫正和进行新的凝聚,就免不了因解释不了这样那样问题,而带来的遍地迷茫和无穷无尽的心结。 道理要想说服人,必须从调查研究和符合哲学规律又有智慧的论证开始,如此才能深入人的心坎,而这在没有人超过毛泽东智慧的情况下,必须实事求是,必须回到毛泽东思想和他的“辩证唯物论的认识论”上来。 事实是,人与人因进步性质而交往,是最难的,因为这在任何相对安逸的环境中,是最不需要的,所以枪杆子能使人进步,生死攸关也能使人进步,除此便只有等待人的觉醒或境遇改变,而觉醒和任何一丁点的进步,都离不开懂道理。 辩证地看,人热衷坎坷而有勇气和经历,也就不缺见识、认识、智慧和定力,包括于其中所形成的这样那样必然有的本领,也就要有“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些吧”的心态,即使没有能力和远见断定好坏,只要敢于在其中定下来,也比因迷茫而摇摆逛荡要好,无非结果要么是好上加好,要么把不好变为好,总之既不会浪费生命,也不吃亏。 这种情况,除非自己不争气,被动守啥人学啥人,碰好学好,碰坏学坏,果真如此,即便碰好学好,又能有多大出息?还不是因为缺少分辨力和意志不坚,而一样庸庸碌碌,并与胡逛荡一样一事无成? 人既因觉醒和进步才能与进步融合,也因融合,才能同样守啥人学啥人地得以进一步觉醒和进步,这就是矛盾,也需要时间,但一个人一旦有了觉醒和进步,又不再取决于时间,而取决于进一步觉醒和进步的努力程度,这就知道,我把这个版块定位于一年半左右,这个时间应该是足够的了。 最坏的打算是前半年重视概率,虽不好开下去,但只要有定力和耐心,坚持认真工作,有策略,有方法,又不动摇,就等于来一个磨合一个,后半年随着该适应的适应,该排斥的排斥,不管适应的还是排斥的,都因为人作为社会产物,必然带有的或多或少的影响力,就会有辐射作用,好的方面带来的是正作用,不好的方面带来的也是猎奇效应,剩下的半年则是个别人的积极成长期,好坏估计都是具有种子意义的好的方面。 正因如此,一是由于全国无有,一是由于没人搞过,我才把这个版块定性为尝试性开版,实际是就得这么干,这才是科学的态度,既摸石头过河,也能的确有摸得到的规律和方向做石头,而不是瞎摸乱闯,这也就是我说的“宁枯死也不可能变为假花的痴人说梦”。 这种情况,即使一年半以后,不很成功,也是成功,至少对这个团队里能有几个人,就成功锻炼了几个人,这总是肯定的,也就等于实现了这个版块培养人的目标,唯问题在于培养了多少人,而这恰恰是当今环境下,怎么做工作,都不以意志转移的,又是不得不做工作的一件事情。 把我说的这些,同你这首诗联系起来,再同人物联系起来,看看你在写诗上,还是自己成长上,或者表现为工作才能上,有了哪些新的想法。---- 穷时日子叮当响,熬过头来富得慌。不会写诗闲逛荡,但凡有底怎仓皇。 历经坎坷心归定,放弃空虚志立常。顺境之思皆逆境,安于逆境反应当。 1)几日不见老兄,以为老兄蒸发了,见不到讨论和争论,不好。咱们不是年轻人之间的争强好胜,或趋炎附势,而是活得真实。 从老弟的想法做法里,一直走来的是,三十立定无所动摇,四十全面思考规律,五十能够透彻解释规律,六十则耳顺到宠辱不惊,什么话都能听,什么事什么人都敬畏,但不是看彼之脸形眸色,恰恰相反是什么话什么事什么人,都必须在此之眼睛里脑袋里归到规律上来,不能活得到死不明真理,落得配不上斯文精神,也不能皮像肉不像。 所以,欢迎老兄积极发帖和讨论,多多迸发创作欲望,让老弟有精神食粮,这个不怕老,靠的就是生活精神积淀,而不是空洞体力,这算激励一下老兄。 老兄拿过来,老弟就评,且坚持有啥说啥,好就是好,不好就是不好,既一针见血,又切磋调侃,以尊重学术斯文之实事求是何特有风尚为乐,此才谓老有所值,老得其所,对得起诗文化,而有别于当今现状这般,老了也急功近利,虚荣浮躁,还不成熟。 老兄这首词,乃称颂老嫂子而来,看得出,前面写实,虚也是实,初遇之地,三年后之姻,此后不离不弃,寒暖同担,且老嫂子心灵手巧,善解人意,纵春华不再,却依然让老兄感慨在当年倍感需要时“幸遇卿”。 下片转抒怀,琐碎一带而过,直表此时幸福了得,虽有功名念,却也看得开,故结语“诺言白首贞”,宜回解,深深凝有人生沧桑之充实体验,而不可拿来当如年轻人般,此情此景一时之语。 若从题目“景春贤妻”,结合过片“一晃韶光过马”,猜老嫂子当贵姓“马”,全号“马景春”,且“景”、“春”二字已在前片嵌入,属倒序嵌藏,不然过片一句,化“白驹过隙”便多少牵强,若从嵌字考,则另有妙趣,且意味横生,颇有余品。 如老弟这样说不确,则老兄嵌字失败,应按规矩提示,因为不提示,又不露破绽,属天知地知自知,唯独他人不知,便没了嵌字意义。 总的说,真是很妙的一首破阵子,内容虽朴实无华,情感也非多么扑面,唯内在流露出的恩爱厚实饱满,生活乐观向上,婚姻家庭之美好,相比于在这个年代,越来越珍贵难得,让人动容。 谢谢老兄提供这么好的一首大作,同时也请老兄给老嫂子和全家带好!几句助兴,--- 冬夏徐徐运转,春秋悄悄交轮。一缕光阴人变老,半世云风雨打尘。不知何是真。 过了今年旧载,还余来日新旬。万水千山能遍览,两界三生难尽因。奈何古与今。 2)两个老人,搀扶着\走入泥泞\我看看你,你看看我\一个眼神,都怕溜走\走吧,还有前程\\雨下得不大,泪却很大\是感动,还是感情 朋友还在固有片面认识里耿耿于怀,牵强附会,以偏概全,说“社会主义好”,就不能说“公仆失行操”吗?要实事求是,有就是有,没有否定不了有,有也否定不了没有,不说“公仆失行操”,就没有脱离群众现象和贪污腐败吗? 按朋友的解释,“将社会主义好,与官员失行操字音配给,否定了为新中国社会主义建立而无私奉献的党员干部,否定了新中国建设初期的苦干实干拼命干的党员干部,否定了在面对西方资本主义思潮侵袭中,依然保持高风亮节的党员干部,否定了新时代的中国社会主义建设奋进中的带领人民群众一步一个脚印,创造出脱贫致富举世瞩目的优异成绩的党员干部” 那么,当今是不是不应该反腐?一反腐反出来上百万的腐败分子,这何止用语言,不是用事实作出了“否定”了吗?瞧,朋友这大帽子扣的,都扣到了党的建设和国家领导人头上。 朋友要想扣帽子,还可以扣到主席头上,主席在朋友眼里恐怕更发动,因为他说过感谢日本侵略,这不更是“否定”得厉害? 据载,1961年1月24日,毛泽东会见日本社会党议员黑田寿男等人时谈话:“日本皇军过去占领了大半个中国,因此中国人民接受了教育。如果没有日本的侵略,我们现在还在山里,就不能到北京看京剧了。正是因为日本皇军占领了大半个中国,让我们建立了许多抗日根据地,为以后的解放战争创造了胜利的条件。日本垄断资本和军阀给我们做了件‘好事’,如果需要感谢的话,我倒想感谢日本皇军侵略中国。” 1956年,毛泽东在与访华的日本前陆军中将远藤三郎谈话时说:“你们也是我们的先生,我们要感谢你们。正是你们打了这一仗,教育了中国人民,把一盘散沙的中国人民打得团结起来了。所以,我们应该感谢你们。”同年,在接见日本日中输出入组合理事长南乡三郎时,也说了类似的话。 这怎么理解?难道判断问题要看人下菜碟?这些错对是由朋友没根没据,仅凭印象好恶判断的?朋友收收自己的片面认识,选择心态,唱高调和假大空吧,话不在怎么说,在有没有理。 谁身上长虱子都不可怕,否定不了一个人。一个人是不是坏人,也不是靠长不长虱子判断,要看内在到底是干净还是龌龊。战争时期,穷日子,都普遍长虱子,也没见几个人可“否定”,倒是富了,衣冠整洁了,怎么那么多人成了与腐败有瓜葛?朋友解释解释? 朋友这样的以偏概全,违背实事求是,也是一种腐败,没有这种腐败,眼睛里都揉不了沙子,恰恰是这种腐败,让人不敢轻易反腐,担心因此而否定了党,否定了社会主义,所以腐败才有了越演越烈的机会,才这么积重难返。 现在大力重视反腐了,朋友还在不愿意让人提“公仆失行操”,宁违背事实也要唱高调,这要是用帽子扣起来,该不该问是什么居心? 比如,放着这般浅显明白的道理,听不进去,是什么动机在指使?是自身藏有腐败,还是有腐败渊源,或有腐败亲戚?是想打着好听、好看的幌子,行维护腐败之实,而盼望溃堤吗?如此朋友可受得了?----- 片面之观害死人,牵强附会怎求真。居心叵测都如此,高调下头藏不纯。 写诗不是为了写诗而写诗,也不是有可写的就写诗,更不是见什么写什么,而是有所感,有所触动,即出现了有的提炼、凝聚和升华,有修身养性的快乐感,有对己对人有益的愉悦感,有可上升为艺术的审美之感,也就是有了这样的明确激情和灵感,才有价值写诗。 这种情况下,写诗总是有原则的,也必然承载着写诗规律。,这就是,对美的再现不怕,毕竟是美的,误导不了人,难点在于怎么提炼出与众不同的美,所谓想人之未想,说人之未说,道人之想道,如毛泽东《七绝·为女民兵题照》,马致远《天净沙·秋思》,苏轼《花影》,王维《山居秋暝》《鸟鸣涧》《鹿柴》。 相反,不美的东西怎么再现都不美,也就怎么再现都成不了艺术,若当艺术来写,形式用得再好,也是害人,这时的难点就是从不美中,必须提炼出美。 对此有两种基本方法,一是用强大的认识支撑起对不美的东西的有力批判,最终通过显著情感倾向,把再现变为表现,引起读者的反思、向好的方面思考,乃至觉醒,如果体会深刻,通常形成的就是讽刺诗,如杜牧《遣怀》,包括给出或不给出答案。 一是把不美的东西作为素材,运用辩证原理和一分为二法则,直接从不美中进行美的提炼,如王昌龄《出塞》,张继《枫桥夜泊》。 在这种方法中,因为以提炼为主,可介于二者之间,表达更丰富的认识、情感和内涵,就不怕,也无所谓素材美与不美,便可以美与不美同时夹杂,共同参与再现、表现和提炼,最终表达出有倾向的认识和感情,如王维《使至塞上》,王之涣《凉州词》,又如苏轼《一树梨花压海棠》。 用这些,想想怎么看这首诗?提示一下,这首诗把所有分量都压在了末句上,这虽加大了全诗运作空间,但也增加了上面说的创作难度,不适合写诗不熟练。------ 娃娃不解写诗难,以为身临其境欢。哪有这般容易事,岂无心底起波澜。 再次谢谢老兄夸奖,不过这不重要,要说的是,老兄写这首诗,当时看到,有一些想法,单贴出来,看着还是依然,思考的是,什么是诗和怎么写,写什么。好多人把诗的概念定义很大,不屑写这个,不屑写那个,到头来还是连什么是诗都不明白,写什么,怎么写,也没有长进,反而多多成了诗混混。 老弟只把写诗看成艺术创作,是修养,艺术是美好的,纯洁的,只要本着这个去写,就是修养,就足够了,因为这样写,总是真情实感的流露,能给作者带来写诗的愉悦和看事情的美感,就有着写诗的全部意义,要比主观成见给写诗添阻碍,不知强过多少倍。 诗除了组诗和大篇章,都基本是短小精悍的,这决定了可写大感受,也可写小感受,从创作实践上讲,大感受需要大认识,大情感和大手笔,即视野、眼光和体会事情的深宽广远度,一般人很难有这些,也就几乎都不适合写大作。 相反,写小感受,比如一事一议,一时一感,通常能信手就来。总是石头小,多数人才搬得动,放弃这些,无异于多数人都直接等于不能写诗,或学不会写诗。饭总得要一口口吃,只有随着写诗的熟练和修身养性的提高,才有可能写大的感受。 不然怎么写,哪怕生活中经历丰富,能夸夸其谈,一到写诗还是会空洞,毕竟经历了,不等于认识了,能夸夸其谈也不等于会做,而写诗是真搬石头,不是说石头,一旦本领不够,搬不动还是搬不动。 当今现状,由于受急功近利影响,多把写诗当成了写名言警句,追求千古的行为,加之大多数人在社会发言权上的欠缺,把写诗也看成了发言权,于是纷纷把虚荣浮躁带入进来,不仅只听凭主观写什么,看不到客观,而且写完了还往往老虎屁股摸不得,只能说好,不能批评。 更加之由此社会环境造成的人人不信任,都看重自我维护,互相怀疑,乃至怀疑一切,也就不屑用诗写他人,甚至反感写身边的人,却不知,没有人,哪有事?不写身边,又怎么写得了大事?不从一点一滴积累感受,又怎么有大感受的能力? 正是这样,当今诗坛普遍成了呻吟和憋诗的样子,既有规避现实,而没的写,便瞎编乱造的,也有抛开自已做得怎么样,而一味唱高调,或发牢骚的,让写诗弥漫着一股股不明就里,不辨是非,不尊重科学和规律的我行我素氤氲氛围。 所以,老弟一开始就说,老兄因少受环境影响,写诗有自己的主见和独特气息,故才是真的走的是规律上的路,而且这才是真乐趣,真实践论。 也是这样看,老兄这首诗不在于写的是不是我,而是抓住了作者自己的东西,由此既得到了写诗的练习,把形式和内容毫不扭曲地结合了起来,同样得到了对写诗这种艺术的创作美感,而非对着不熟悉的内容去憋,或拿本没有感受的东西呻吟。 再谢谢老兄。以几句对时下体会,再次助兴,----- 一片氤氲浓不开,写诗群里各徘徊,如同世道胡攀比,幸者王侯败者哀。 规律不知何物也,呻吟倒见上心哉。文而不化充竽数,南郭先生都有才。 230、与林金建消息 看到了朋友的观点:“指出问题有时比歌颂更有意义”。深感朋友很有思想,能否到“评点写论”版块发帖和互动,不妨先看看版块须知,相互做个有缘人。好不好?期待! 231、与汇江还是汇江消息 看到了朋友说“歌颂也不是没有意义,建立信心是其意义,指出问题也不是没有意义,提高认识是其意义,两者不能偏废”,这是很会思考的人,且有一定深刻认识才有的视角,邀请朋友到“评点写论”版块发帖和互动如何?详情可见版块须知,那里可候着朋友了。 232、与郑州布衣消息 看到了朋友说“格律是对音韵美化的努力,绝不会只有唯一的一种“优美”形式。凡是把诗词写的爽口顺耳的,都有格律要求,都可以说是“格律诗”。只不过此格律不同于彼格律....”,看来朋友很有研究,很欣赏,能否到“评点写论”版块发帖和互动?这是一个刚建起来的版块,看看版块须知能清楚怎么回事,邀请朋友来做有缘人怎样?期待! 233、与载道消息 看到了朋友说“理论,关键在有用,出路在创新,不在文字篇幅的长或短”等一段论述,很欣赏,能否邀请到“评点写论”版块发帖和互动,一展风姿?不妨先看看版块须知,期望咱们是有缘人,恭候? 1)“接龙”,乃文人小趣,圈子行为,可赏,评则不宜劳动。 2)老弟已经疲倦了小圈子的小情趣,不很感冒,更喜欢看直接来自生活灵感的痛快淋漓之作。评诗也需要灵感,没有灵感激发,照样没有话说,什么想法也提拉不起来,总是灵感碰灵感才来得快,思维才好一展千里。 如果老兄能找来几个能写能论的,善于本着实践而不是抄书本的,看着他们评,老弟一来灵感,有了神,还怕什么劳动?怕劳动是借口,没想法才是真的,无所谓“主客多随便”,都随便了,有话说还好,没话说还不是啥也不成? 老兄是老坛子,不怕酸,怕的没味道,多弄些味道来,老弟也好搅和搅和,这味道不就更浓了?等着老兄了!--- 一坛醋水不愁酸,却怕蒙人尚未酸。五载三年熏不臭,毫无发酵点丝酸。 3)老兄找借口,神厨和美食家不矛盾,两方面虽各有专攻,与对方却没有质的区分,谁出现质的问题,就是谁也不是谁,所以不懂品,就不是神厨,不懂基本厨艺,就称不上真的美食家,而是不懂甘苦,没有实际经验的主观挑剔客,花钱可以为其服务,除此谁愿意为其做厨?反过来亦如是,厨艺不怎么样,谁愿意糟蹋自己的味觉劳动? 当今为什么写诗的多,互动的少?不是想做美食家的少,而是做不来厨艺,还想炫耀,总想让人说好,哪个真的美食家愿意提供这样的无谓服务?不但如此,想炫耀,还懒得自尝咸酸,拿别人做试验,又不肯学习,不与人互动,甚至还颠倒过来批评美食家,如此写诗的多,便成了现象,不会写,不会评,才是本质,如此也进入了恶性循环。 老弟恰恰想打破这个,唯只手难为,一个人救不了世界,很想教人学会互动,通过知道怎么评,来证明怎么叫会写诗,可惜急功近利者众,不付出、不学习者众,老弟也是从这么多年研究出发,才坚持到如今,但也不想贡献给一个个自私自利的人,满足无底洞式需求,因为这不具有可持续性。----- 人羡这厢风物好,一干景色未曾闻。翻经觅典皆难见,这等论诗唯此君。 4)“会写的不见得人人会评,会评的不见得人人有上乘之作。中央台诗词大赛评诗专家,作了一首绝句,为大赛作总结,被观众批评得狗血淋头。”老兄如此举例,正印证出了老弟说的: “这些东西,都是主观主义,属没边没沿的欣赏论,胡说八道,既不懂得思维结构运动原理,本身也是一堆浆糊,且透露出说者能夸夸其谈,诗之实践之理却一窍不通,诗写出来也定是似是而非,酸腐不堪,甚至所谓“狗屁不通”,除了蒙人,误人,就是害人。” 因为他们都是从欣赏学诗,也就不懂得什么是真的写诗实践,所以在本领上由于得不到内在有理论和实践双重意义的甘苦体会,也就不能在急就章中形成很好的创作兼顾,往往又受制于他们表面的博学,实际是死记硬背能力,越多越等于是写诗的窠臼和羁绊,就造成了把七绝写成了古风而不自知。 也是这样,进一步造成了,一句之内词不达意,两句之内便意思不搭,两句以外便成了东锤西镐,胡拼乱凑,如“大江东去流日月,古韵新妍竟芳菲。雄鸡高歌天地广,一代风流唱春晖”。 此诗不仅蹩脚,而且除了有诗本位的样子,便不是诗,也就是“狗屁不通”。说到底,这样的人既不会写诗,也不会评诗,反过来,不会评诗,就不会写诗,无非是看蒙得过什么人罢了。 这样的人,要想把诗写得通顺一些,没有别的办法,只有给他们一定时间,让他们去憋,去呻吟,也许在改改动动中,样子可能好一些。 诗词大会误人深,博学多才死热忱。纸上谈兵空炫耀,搬经弄典枉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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