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华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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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6-10-13 08:53: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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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推介的郑张先生的论文以前在中诗词和有关书刊看过,音韵学古今文论并不多,应该说比较重要的著作都拜读过,正因为如此,我才有自己独立的见解,为了不使人认为并非独立的和对自己负责,我只用一个网名发言,不会有马甲参与。
1、郑张先生和近当代大部分音韵学家,都作出了辛勤的工作和宝贵的贡献,但应当看到,也有相同的缺陷和错误。民族融合、语言融合,融合是存在的,但这不是任何情况下都能使用的一个词汇。不同民族通婚,是融合,同一民族语言的交流产生一定的变化,是融合,不同民族尤其是边远而且有独立语言和文字的民族,与汉族不存在语言的融合。就如蒙古族、满族、藏族,他们是学习汉语,或者说被汉语同化。满族建立清朝,没有创造既不同于汉族、又不同于满族的语言和文字,说近代以来满族与汉族语言融合形成了北京方言是不成立的。满人进关,学习北京方言,对其有微弱的影响,但没有根本性的影响,就如英美留学生学汉语,起初不是很标准,时间一长会逐渐标准化,根本不可能融合是一个道理。同理,元朝蒙古族一统华夏,学习汉语,出现了中原音韵,满族人学习中原音韵,出现了现在所称的国语或普通话。蒙古人没有入声,最大的变化不过如此,声韵有部分变化,但不会很大,这个看元代以来的有关工具书便知。我说的王昭君后人,是扯得稍远一些,但中原音韵是不是起源于元朝,应该不是。因此,个人认为,北京话的形成,是北方少数民族长期以来学习中原音韵形成的,不是融合而成的,也不是只有满族人起作用。
2、《切韵》等韵书,有些注明了读音,有些只划分了韵部。即使注明了读音,也存在两个问题:一是尽管照顾了各地不同的读音分韵较细,但注明读音却是按全国统一的雅音,二是用反切注音,所选汉字是当时的雅音,后人使用后来的语音进行反切,所以是否符合历史的真实,就很难说。因为从《说文解字》的反切到近当代的注音、拼音,都只能在当时读出比较准确的音,不是录音资料,所以中国的音韵学研究,从来都是糊涂账。
3、历史上和当今也有专门研究楚辞古读的,就如文怀沙对《离骚》古读的研究,但所本的工具书,同样基本是全国统一的雅音工具书,并非纯粹楚国字典或词典,可信度同样不是很高。
4、中古音韵与当代音韵,我用黄鹂与牛马比喻,是说明它们应该是极为稳定的,人类则有别,但幅度、频率不会是很高,不同地区也会有区别,具体而言,历代的政治文化中心变化会大一些,交通不发达的农业大国,不少方言相当稳定是完全可以肯定的。因此,中古音乃至上古音大量保存是完全有可能的。
5、各地方言尤其氏族母语不容忽视,不少氏族都有明确的迁徙路线图,比音韵学家用历代同一发音的工具书作为研究对象更为可靠,这不是本位主义。
6、我市属于吴头楚尾,西区属湘方言即楚音,下面我再用这种语音标注一下《静夜思》,同样省略声调,汉语拼音方案没有的韵母同样用“无”表示,我认为起码符合元代语音,甚至《切韵》,你可以否定,信不信由你:
jin ya si
cang j无 min yue guang,
ni shi di shang sang.
ju tou wang min yue,
di tou si gu xia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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