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针叶林 于 2017-11-25 12:17 编辑
评《写诗的立足点》 金筑子说:写诗,跟绘画、照相一样,有一个立足点。西洋画是站在一个立足点上看全景,有高低远近的不同。西洋画跟照相一样,只是一个立足点。而中国画的立足点则可以是移动的, 就像一台可以高低远近移动地对着某个全境。但不管这个立足点如何移动,它都只对准一个总的画面,而不是产生多个画面。作诗也一样,诗人要有一个立足点。这个立足点就是诗人的身份。崔颢,他是以一个在黄鹤楼上题壁的身份出现的: 昔人已乘黄鹤去,此地空余黄鹤楼。 黄鹤一去不复返,白云千载空悠悠。 昔人乘黄鹤去而余黄鹤楼,崔颢以这“鹤去楼空”的心绪中说事的。崔颢在楼上的感叹是“日暮乡关何处是?烟波江上使人愁。”崔颢的立足点使人相信,自然崔颢的感叹也使人相信。 好像今人也有类似的感叹: 今人我乘大雕去,此地空余大雕楼。 大雕载我不复返,胸怀革命在全球! 这就使人不可信。就算他有这个报负,大雕也不是那么听话的,大雕一身厚毛可以在天空飞翔,而你即使穿上羽绒服怕也经不住冷。 当然,有人会说这只是一个比喻,人是可以比喻上天的。然而那要看你上天去做什么。嫦娥可以上天。农妇可以鸡犬升天。她们的立足点只是想改变环境。革命,解放全人类则要看你是什么身份。毛泽东可上九天揽月,可下五洋捉鳖,因为他是十亿人的领袖;你只是一个基层退休老奶,你也说此大话,你就是神经不正常!
------金筑子写文章和他的思维一样颠三倒四,自相矛盾。他一方面说“人是可以比喻上天的。嫦娥可以上天。”但另一方面他又说:“你只是一个基层退休老奶,你也说此大话,你就是神经不正常!” -----他说这话本身就是神经不正常。怎么“退休老奶”就不可以想象上天?李清照不就是个退休老奶吗?她怎么可以写“大鹏一日同风起,扶摇直上九万里”?余秀华怎么可以写“跨越大半个中国去睡你”? 金筑子因为汉语水平太低,常常辞不达意,不知他在絮叨什么。比如他说:“作诗也一样,诗人要有一个立足点。这个立足点就是诗人的身份。” ----“诗人的身份”怎么成了“立足点”?唐宋诗人绝大部分身份是官员,是进士,那么他们的“立足点”都是一样了?怎么他们的诗的意境却千变万化呢?可见金筑子要么是辞不达意,要么是故意歪理邪说! 金筑子颠三倒四的话多多:他说“崔颢,他是以一个在黄鹤楼上题壁的身份出现的。崔颢的立足点使人相信,自然崔颢的感叹也使人相信。” ----这真是奇怪的逻辑!什么叫“题壁的身份”?任何人题诗不是同样是“题壁的身份”么? 但从金筑子帖子开头的啰嗦“就像一台可以高低远近移动地对着某个全境”来猜,他似乎是想说要有一个固定的角度。请问你这种角度论,对写诗有什么实际意义呢?谁写诗不是从自己的角度看问题?你金筑子不也是从你自己的角度看问题,对社会贫富差距大,自己工资低角度说事,经常用诗来发牢骚吗?所以你这些颠三倒四的话,对诗词写作实在没有任何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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