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记】 若不是有关当事人拉开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架势,笔者本来未想草就此文。 【请求】
我们为什么要大力鞭挞“镜山小可”之类“伪诗人” 我与镜山小可远日无怨近日无仇,称其为伪诗人绝非因为他近日连续沉我数帖,亦非他热衷于下体入诗之故,而是几年来尤其是连日来经综合考察得出的基本结论。 初识镜山小可大约在三年以前,当时再回首先生在中华诗词论坛百家论坛推荐一首七律,就是这个: 七律 无题 敛尽双峨俱是思,浓愁消得断肠时。 香残玉案金猊盏,月映疏窗瘦影儿。 铁砚磨穿应有恨,青鸾欲遣怕无期。 殷勤只记梦中好,空负经年那段痴。 推荐帖刚一贴出,便遭致多位半吊子诗者一边倒式的无端攻击,其中就有镜山小可,彼等居然在不做任何调查研究的情况下污指此作无病呻吟,再回首先生当即予以反驳: ““胡说八道!一派胡言!请提供你的证据为盼。 孟子有云:颂其诗,读其书,不知其人,可乎?是以论其世也,是尚友也。”” 结果毫无悬念,自然是包括镜山小可在内的所有人都理屈词穷无言以对。不过,这件事很快就过去了,因为主帖随后便被无端删除。正是这件事,正是从那时起,镜山小可这个网名及其敢于瞎说八道的勇气给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后来发现,他也拘泥于早已只能看不能读的所谓中古平水韵,不但不懂诗,而且不懂韵,便没在意,不久就淡忘了。 再后来,在中华风雅颂见他刻意编排一位女诗友,并于屏间大窟窿眼子小窟窿眼睛地与人对骂,不屑之情益发强烈,规劝几句自然难免,也是仅此而已,没有更多交集。直至不久前,这厮居然自号版块为诗无敌,随便浏览他几首,发现其中充斥了太多的裆中物什,乃发帖规劝,这才有了近来真正意义上的交集。几经考察,发现这厮原来是个名副其实的伪诗人。理由如次: 首先,这厮不懂诗。笔者看到的这厮的所谓五七律几乎全是清一色的简单说事论理的各类律体韵文。若按杨万里的诗味说来衡量,没有一首可以称诗。 其次,这厮不懂韵。须知,韵乃声韵,无声则无韵,此乃基本韵理。中古至今语音变异巨大、早已面目全非乃是不争的事实,没有必要的声像资料佐证,他又如何能够确信他所读出的便是中古平水韵呢?回答当然是否定的,彼等不过是在以现今某地方言蒙人罢了。 第三,作品太粗糙。中国诗的优良传统之一便是凝练,这厮的作品则恰恰相反,粗制滥造,动辄敷衍成五七律,结果自然只是简单堆砌了一些词语、一些意象而已。若是一些鲜活的意象也便罢了,将大量裆中之物的学名、俗名直接搬过来砌成平仄墙,自以为创新,就根本不是那么回事了。 第四,文字功夫明显欠火候。有人说,能用最简练的语言表达最丰富的情感才见真功夫,斯言信然。李杜乃是公任的大家,可李杜哪首作品晦涩难懂呢?几乎没有。晚唐盛行文字狱,李义山的一些作品才显朦胧,但缘情得味,亦不失精致,方始成为晚唐最好的大诗人。反观镜山小可的作品,相差何止里许? 第五,以数量代质量。这是当今诗界的通病,也是镜山小可的致命弱点之一。笔者有位旧友,曾经日吟近四十首,月吟三百余首,其中不乏五七律,也不乏飘红加亮之作,可他并未全发,因为其中不少属于临屏步韵逗趣之作——一如笔者今日的几首屏间逗趣之作,尽管各方面都中规中矩,并时有亮点,然终究难言上佳,多发何益?久之尚有写坏手感之虞。镜山小可显然缺乏此等自知之明,动辄两首齐发,尽是平庸之作,以致长期不见长进,这又何必。 尽管如此,镜山小可仍属最接近诗人的那类匠人。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这厮敢说敢写,窃以为,这是诗人最可宝贵的品质之一。也正因此,笔者实在不忍看着这厮放任自流,总想拉他一把,并希冀有朝一日将其改造成诗人。 不难看出,镜山小可诗书都没少读,惜乎尚缺一个把书从厚读到薄的过程。正如一部论语,任你背得滚瓜烂熟,若不能用一个仁字概括其核心实质,便是没有真正读懂一样。笔者年轻时听过、拉过、唱过不少音乐作品,此际若是哼起调调来,尚可连续哼他三天三夜而基本不重复,可若将一个个片段整理出来,当无一曲堪称佳作。眼下镜山小可的所谓诗作便是处于这样的状态,若想成为诗人,尚须加倍努力,再上台阶才有可能。 至于这厮热衷于下体为诗,主要原因笔者已在裤裆派成因初探等文中基本阐明,尽管有些戏谑之言,总体上应该还是中肯的,但愿镜山小可能谨读之、慎思之、痛改之。 人心不古,世风日下,古典诗词界本来应该成为为数不多的净土之一,奈何眼下正值诗词末法时代,以无声为雅韵,以无味为清诗已成普遍现象,若是再以无耻为荣耀,那么现代民族诗词文化可真就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了。前边谈及的几点,只能说我暂且没看好镜山小可,这一段这才是我看不上镜山小可的根本原因。 注意到镜山小可在“我们为什么要大力鞭挞“大有同人”之流“伪君子””中引了“文人之嘴与女人之屄”这篇网文,记得大约两三年前,也有诗友在中华风雅颂也曾转载过该文,可人家却把题目改为“文人之嘴与女人之贝”,正文中也全部隐去不宜的字眼儿,而以雅称代之。这是一种什么精神呢?难道不值得镜山小可之流深刻反思吗? 镜山小可等人尚须深刻反思的是,清人吴炽昌的《客窗闲话》,其中的鸾仙五则有这样一个片段: “扶鸾之术,南方为盛,真伪不一,传闻者夥矣。录以助一粲。 有狂生不信鸾仙者,适友家,见骈集多士开坛请仙,其诚肃之容,如对严师,如临大祀,咸端庄拱立,无敢出声者。狂生大笑曰:清平世界,敢以妖言惑众,我将治之。其友曰:慎毋哗,真仙在此,汝若不信,可作文字,固封以叩之,能直言其隐。岂我辈所妄托耶?生曰:果尔,请尝试之,然公等所请者何仙?友曰:“麻姑耳。生又大笑,至密室,潜书一封掷坛上,曰:请判!鸾少息,生曰:其技穷矣。忽大书曰: 调寄《耍孩儿》,其词曰:立似沙弥合掌,坐如莲瓣微开。无知小子休弄乖,是你出身所在。 狂生失色而遁,众开其封,大书一“屄”字也。 芗厈曰:可谓夫人必自侮,然后鬼侮之。 狂生辱仙姑在前,自取其辱在后,可谓自作自受。鸾仙,也称扶乩,也叫请坑三姑娘。儿时听父母说起过。二人扶住淘米箩,桌上铺满米,请仙后,仙会在米上写字,言人意中事云。” 现在毕竟是二十一世纪,这里毕竟是大中华诗词论坛,作为首版级别的骚人墨客,其思想境界、文字功夫与表现手法难道还不如腐朽没落的晚清时候的一介江湖鸾仙吗?那还在诗词界瞎混个啥! 像跟屁虫似的跟在镜山小可等人后面瞎起哄的朋友们难道不该也反思一下吗? 为拉动所谓人气,明里暗里支持、怂恿下体入诗的管理者不该也反思一下吗? 丁酉年九月初七灯下匆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