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针叶林 于 2017-5-2 03:15 编辑
谬论出书欺骗读者(评金筑子《网络诗文集》) “近体诗的口诀:平仄从严,押韵从宽,宽至词韵,乃至方言,甚至新韵” -----金筑子是在欺骗读者。在网上的帖子里你是这样写的吗?你写的是“(诗)句中平仄用古韵千年不变,押韵用普通话韵”----就如你的“大雾诗”句中用古音(例如“白”是仄声),押韵用新韵(“滑”本是古入声字你用普通话音作平声用)------所以才说你是今古混用! 从古至今有你这样写诗押韵的吗? 自从金筑子上网以来,我基本看过他的所有“诗文”,所以有权对他做个全面评价。他的诗作暂不作评,他的文则谬论百出,到令人发笑的程度。主要观点有: 1,写诗用韵今古混用论,如上。还说毛泽东朱德董必武甚至唐诗都“今古混用”。 2,反对中诗学会的双轨制,他叫“伤轨制”。骂中诗学会是“一帮改革老干”。 3,反对制定“联律通则”骂中联学会“不联不会”。 4,骂王力不会对联(实际上是金筑子本人不懂句中自对)。反对王力孤平拗救论。说拗救理论是“断了左手再打断右手”。仄收句也有孤平。孤平非忌。 5,攻击毛诗“诗艺一般,时间造假”“一九二七年武昌没有铁路”“沉沉一线穿南北是指长江分南北”,等等。 6,成吉思汗姓汗,鲁迅姓鲁; 7,唐寅用北方话写诗。落花诗“青草池塘乱活东应该是青草池塘乱蛙鸣”... 诸如此类胡说八道,让人捧腹。 现在竟然还汇集印刷,不知是否保留了上述高见? 附: 《金筑子网络诗文续集》后记
今年是中华诗词学会成立三十周年、中华诗词学会的团体会员云南省诗词学会成立二十九周年纪念。我童年时代所处的湄江边上,曾经是浙江大学抗战时期大后方的迁栖地,因此我的幼学发蒙就既学新课本“来来来,来上学,大家来上学”。又学旧刻本“云对雨,雪对风”,“云淡风清近午天,傍花随柳过前川”。成年后我工作在云南的水电站,白班夜班轮换在发电站的中央控制室里,因机器运转是高度自动化的,我身为值班工程师多数时间是闲着的。于是我就有大量的时间来读鲁迅,郭沬若,以及《唐诗三百首》和《三百年名家词选》。偶然也手痒痒,学诌几句旧诗。于是,改革开放以后我成了云南省诗词学会的创始人之一(三十分之一或二十分之一吧),那就是很自然的事了。
(当然,也读高尔基、托尔斯泰,也知道夏衍翻译《母亲》是在日本的水轮机旁的轰隆声中完成的。但我在水轮发电机旁只有读的能力,况且五八年反右后的文学界只能是一片左的声音,否则我也是想挣点稿费的。再后来,也因此在文革中我读了列宁选集、斯大林文集;毛选我通读了三遍。曾想读资本论,但当时没有找到这册书。) 十年前,我又学会了上网,开始对旧体诗词中的疑问寻找答案,于是就更对诗词理论发生了兴趣。十年来,我自认为我的理论文章观点一直都没有走偏,觉得只发在网上有些可惜,因为还有很多诗友不上网,于是在2013年就自印了一本《金筑子网上诗文集》。现在,又可印一本续集了,其目的跟前一本一样。前一本集子,我得出了“近体诗的口诀:平仄从严,押韵从宽,宽至词韵,乃至方言,甚至新韵”。我认为这就是近体诗从唐人到毛泽东时代的发展变化。这一本集子的主要贡献是:近体诗是怎样从永明体中脱胎而来的。这是大师王力先生所没有涉及的领域。尽管有人如针叶林、知味堡人对我的研究大不以为然,他们说“这是几百年间无数诗人集体创造的结果”。管他呢,我坚持我的结论,好在网上是一个自由的天地,针叶林还在不遗佘力地对金筑子进行着“相对论”,金筑子走到哪里他跟到哪里,我这本集子中的一些文章还真得感谢他的启发和辩驳!
至于所收诗词,也仍然是针叶林抨击了十年的大雾诗混押之流,很是伤了他”默认平水否则标新”的双轨制的心,实在对不住得很。就此打住吧,我的文字就够使人心烦的了!(针叶林评:金筑子脸皮真够厚!)
在印前册《金筑子诗文集》时,一个设计封面的电脑制版人对我封面的作者介绍中的一句话:“众所周知的原因,鲁迅是只能读而不可学的”这句话很有感触,这说明我的文字还是无处沒有知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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