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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大道无人 于 2018-2-26 02:08 编辑
古人曰;君子之于天下也,无适也,无莫也,义之与比。 言而总之——君子喻于义,小人喻于利。 古人暂且不谈,年代大体相近的汪兆铭、白雅雨、夏明翰等人在此比对下。
大凡“就义”诗作者,都是肯为了自己心中认定的“真理”、目标,义无反顾,不惜杀身成仁的烈士,其中天生地带有凛然之气。 汪精卫通“四书五经”,得中秀才,说话时极注意用温情脉脉的面纱掩盖心中的怨忧,代表作;慷慨过燕市,从容作楚囚。引刀成一快,不负少年头。合式的五绝,另有种典雅在内。“不以人废言”,具体到这首同样适用;宋之问的诗也是这个道理。 白雅雨(1867年4月17日—1912年1月7日),清同治七年(公元1868年)生于南通,居城南白陆巷。自小天资聪慧,18岁时考中秀才,为州首(第一名)。代表作;慷慨赴死易,从容就义难。革命当流血,成功总在天。身同草木朽,魂随日月旋。耿耿此心志,仰望白云间。悠悠我心忧,苍天不见怜。希望后起者,同志气相连。此身虽死了,千古美名传。其中另有感慨和苍桑,与其就义时年龄可能也有关。(45岁)
夏明翰(1900—1928),字桂根,湖南省衡阳县人,出生在湖北秭归,12岁随全家回乡。1917年,出身豪绅家庭的夏明翰违背祖父心愿报考新式学校。代表作;砍头不要紧,只要主义真。杀了我一个,自有后来人。气势同样的激烈悲壮,艺术性(才力) 要弱于前述二人。诗欤?口号欤?大概是“诗化的口号,口号化的诗”吧。譬如“打过长江去,觧放全中国!”“流尽毎滴血,革命必到底!”参见他另一首诗;越杀胆越大,杀绝也不怕!不斩蒋贼头,何以谢天下!革命是革命,诗是诗。凡设套说诗不好就是反革命于前,陷人说汪诗好就是汗奸的于后,本身就象杀人的刽子手,又打算再贩卖几个人血馒头罢了。而且做为人生绝笔,一生的才力、情怀、愤懑都不免喷薄而出,最能洞见一个人的灵魂深处,是心血萃成的精华…… 哪怕是一句“多余的话”,也显得如此地壮烈悲凉凄怆。 所以,“就义”类诗主打气势,非亲历者无以为。跟是不是“诗”, 从缘情、得味、出新、炼字几个方面没有什么关系。 离开“就义”这个大背景,一般性地觧释便难免作盲人摸象矣。在任何情境下,诗的髙下总是离不开才识与学养的~譬如秋瑾的绝笔诗“秋雨秋风愁煞人”,可以理觧成她对茫茫黑暗现实的悲愤之情。而若放在吟者之流身上,只不过是句《寡妇吟》而已。又如即使让吟者之流置身泰山之颠,她能写出“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 吗?不可能。连平水韵都无法掌握的,古典文学功底可以想象多么平乏,最多写成“遥望群山啊,一锅大窝头”这般。那么,吟者之流会不会“就义”呢?可以按照她一惯标榜的“知人论事”论来剖析下。
1.学识素养,汪白都精通旧学,夏明翰虽读的新式学堂,但也受到外祖家薰陶,不唯国学素养,必也知晓礼义廉耻,舎身取义。吟者之流在此项上直接零蛋。 2.人品人格,他们在从事高危的事业时,也用过“马甲”;“精卫”就是笔名。夏明翰“马甲”(化名)“陈日羽”,白雅雨除名、字、号以外未见“马甲”。吟者已知马甲大约一个加强排,且正以蝗虫般速度繁殖中。“马甲”说:我从没骂过裤裆派。“牛甲”说:专门审判裤裆派。“羊甲”说煤是白的,米是黑的,“猪甲”说:羊甲先生太高明了!“狗甲”:鼓掌!哗……整个一台小丑的换衣秀。试想下,贼头鼠脑,鬼鬼祟祟的,偷鸡贼、蒙面盗式的人物能“就义”吗?反正我不信。
答案是;诗坛水军吟者之流,消费烈士卑劣下作。真要换上她上杀场,除了拉上一裤裆,最多写个“自白书”。即便剥去其满身花花的马甲,斩去她“新韵皇帝”的榆木疙瘩脑袋,也杀不出什么血来~“诗心”的脖腔里喷出来的也是滔滔黄水。(靠,斩她还得买条船先。) 草草,待视情补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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