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花山人的新骂贴: 梅花山人发表于 半小时前 | 只看该作者 file:///C:\DOCUME~1\ADMINI~1\LOCALS~1\Temp\msohtmlclip1\01\clip_image001.gif 本帖最后由 梅花山人 于 2017-11-15 11:39 编辑
我们先来读一下《诗经/鄘風/相鼠》:相鼠有皮,人而无仪!人而无仪,不死何为?相鼠有齿,人而无止!人而无止,不死何俟?相鼠有体,人而无礼,人而无礼!胡不遄死?这首诗按白话可意译为:看那老鼠都皮毛齐全, 做人咋能不讲法度? 要是做人没了法度, 为何不死怎么还好意思活在世上?看那老鼠牙齿完整, 做人咋能不讲节制。 要是做人没了节制, 不死还想等个鸟呀?看那老鼠肢体健全, 做人怎能不讲礼义。 要是做人不讲礼义, 为何还不去快快去死?呵呵,都咒人快快去死了怎么还被孔老夫子收入在国风之中呢?莫非老夫子昏聩得不行教后世写骂诗么?
答案肯定是否定的,老夫子说:“诗,可以兴,可以观,可以群,可以怨。” 《诗经/鄘風/相鼠》即以鼠喻其怨者也,喻是什么?「夫譬喻也者,生於直告之不明,故假物之然否以彰之。」《诗经》中以鼠为喻还有《硕鼠》,老夫子诗论简四中又说:「残民而怨之」,这里的残民指的是地位低下的人,地位低下的人受尽压迫欺凌,宁无怨乎?怨而不斥言,所以就把统治者比作是贪得无厌的大老鼠,可见,这类譬喻之诗是讽刺诗而被孔老夫子归类为风,中国二千多年前的人就知道诗歌具有美刺的社会功能,什么是美?什么是刺?按今天的话来说,美是赞美是弘扬,也就是说美即弘扬真善美,刺是讽刺是鞭挞,也就是说刺是鞭挞假丑恶,《诗经毛诗序》曰:上以风化下,下以风刺上,主文而谲谏,言之者无罪,闻之者足以戒,故曰风。这个美刺论贯穿了整个中国诗歌史,如果一个诗词‘理论家’或者是一个版块、一个诗词论坛阴谋‘颂圣是诗人们永远的主要任务’而拼命否认诗歌鞭挞假丑恶的社会功能,呵呵,不是变态就是傻到家了。。。
骂的本义是用粗语或恶意的话侮辱他人,意思很明显,如骂人混账王八蛋、龟孙子、瘪犊子、草尼玛、傻逼、杂碎之类的粗言秽语恶意侮辱他人是为骂,以此类语入诗侮辱他人是为骂诗。
比较骂与讽刺,我们很快就可以分别其差异之所在,骂是用来侮辱人的,而讽刺则是用来鞭挞假丑恶的。今有网络混子,作恶太多又素喜对号入座,所以常常被人讽刺而故意混淆骂与讽之本质差别,四处求爷爷告奶奶必欲删尽讽喻之作,目的不外乎保哪一丁点可怜的薄面罢了,呵呵。。。
姑举两首个人诗例加以说明:
红鹦鹉/寄松叶林
奇姿辩慧羽毛红,学舌声声悦主公。
媚骨长歌夸颂圣,讥言利箭刺寒翁。
殚心日课浑无趣,求食樊隅喜有虫。
上下扑腾聊自慰,何如闭口待刀锋。
首先要说的是,这首诗无论水平如何,语均雅言,诗中绝无混账王八蛋、龟孙子、瘪犊子、草尼玛、傻逼之类的粗言秽语侮辱他人,这当然不能算是骂诗,然而,所谓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有好事者评‘’何如闭口待刀锋‘’为咒人死,何其歹毒也,歹毒么?比之《诗经/鄘風/相鼠》中的不死何为、不死何俟、胡不遄死如何?呵呵,实在是小巫见大巫了,况诗写的只是红鹦鹉,鞭挞假丑恶是诗人之本色,自己作恶太多,喜欢对号入座,真是人傻没得治,要死你便去死好了,干我鸟事。。。
某人
好跟人后仆街种,摇尾为求食屎堆。
作恶群前放臭屁,走春野外逞淫才。
满门杂碎非良类,痞子原来是怪胎。
每伴鸡鸣形屑小,弓藏时节剩悲哀。
不好意思,这首还真是骂诗,是跟某人对着骂瞎写的,归为骂诗的理由主要有两点,1,辱人为狗,2,仆街、食屎、杂碎、放屁、痞子均属骂人之粗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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