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谁知我心? 于 2019-9-25 23:20 编辑
诗人对于国家与民族应当有较大的贡献
“读到“执着”!
执着于“情”,或可谓之“痴”;执着于“诗”,无外乎一“瘾”,一如茶瘾;执着于“韵”,予诗层面,难免“死犟”,亦或“执拗”,未脱一“偏”矣:)
人生苦短,选择,乃及方向,尤为重要,可谓“重中之重”,荷荷~”
应该说,博文女士的这段跟帖并非毫无道理,但是,究其实质,终属匠人之情,常人之理。因此,笔者无论如何不能苟同。博文女士轻视自己与人无涉,然而,作为小中华曾经的律诗专栏首版,如此作践诗人就颇为不妥,而且还有明显的副作用,业内任何一个出以公心的有识之士对此都不能听之任之,必须提出批评。 早在六十余年前的1956年,为纪念孙中山先生诞辰九十周年,毛泽东主席发表了《纪念孙中山先生》一文,刊载于《人民日报》,在对孙中山作出崇高而科学的历史评价的同时,提出了“中国应当对于人类有较大的贡献”这一伟大论断。 半个多世纪以来,我泱泱大中华众多有识有志之士自觉按照这一论断所指明的方向矢志不渝,孜孜以求,方有今日中华崛起腾飞之势。在新中国七十华诞即将来临的历史性时刻,在诗词界重提毛泽东主席的这一伟大论断,无疑具有重大的现实意义和深远的历史意义。 吟者先生曾说,诗人是用特殊材料制成的。既然是用特殊材料制成的,自当在心胸气度、见识、能为乃至经历等诸多方面不同于常人。若用诗心亦即仁心来衡量,诗人当属最接近圣贤的群体之一,诗心饱满者完全可以比肩烈士,一如闻一多先生。从这个意义上说,诗人之所以为诗人,不独因其优秀诗作,还常常表现在其高尚人格、博爱、悲悯、豁达、执着、坚韧等种种不凡情怀的感召力。屈子如是,陶潜如是,李杜苏辛文天祥等亦如是。谁也不能否认,这也是推动社会进步和历史前进的源动力之一。 从这个意义上说,当代诗人理应像历代先师及其他精英群体一样,对于国家与民族的精神文明建设有较大的贡献。而要做到这一点,诗人首先应该像个诗人,努力做到诗如其人,这就要求诗词界全体从业人员老老实实地吟咏真性情,自觉摒弃任何虚情假意,同时继承并发扬唐宋诗词读诵吟唱的优良传统,自觉摒弃只能看不能读的任何哑巴诗句,窃以为,这是最起码的要求,否则根本不配称诗,更不配称诗人。真正有所追求的诗者,还应在此基础上,借助独到的表现手法,力争吟出诗味来——味内味、味外味均可,并毕生致力于出新,杜绝嚼蜡抑或拾人牙慧。惟其如此,中国当代诗词乃至未来诗词才有希望,诗人及其作品才不至于继续被漫无边际地边缘化。 这是一个伟大的时代,可我们却几乎没有属于这个时代的伟大诗词。这是全体诗词从业人员的耻辱,也是现代民族诗词文化的悲哀。真正有所追求的国家队级别的诗者,终其一生,起码应有一首半首真正拿得出手并可望为子孙后代乐于吟诵、耳熟能详的作品才是。一旦此等追求形成风气,一旦活跃于国字号诗词园地的朋友都有此等追求,一旦当代诗词逐渐深入人心、重受书生待见,那么经过几代人的共同努力,何愁源远流长的中华诗词文化不再度辉煌呢?在包括重振礼乐在内的振兴中华的伟大历史进程中,难道诗人对于国家与民族,不该有较大的贡献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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