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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9-8-6 17:34: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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闲话《鬼脚眼皮子底下的格那丁》
人靠自尊而活着,这是一定的;任谁都有他的自尊,这也是一定的。八六年在澜沧江边,和一独腿乞丐在桥头饭馆喝酒,一边听他大谈理想人生,我就清楚地知道这一点。然而节变岁移,到今日竟然淡忘了,一不留神就冒犯了“荆州官场和文场中的异数”的鬼脚的自尊,这是我没有料到的。不知怎么就把这一茬给忘记了,我不应该忘记的,但我却把它忘记了。一个人稍有疏忽,残酷的命运就会给他无情的打击,这不,难免招致荆州鬼脚的无情打击,以致于他要写一篇《鬼脚眼皮子底下的格那丁》的妙文。
攻讦的行为在所难免,这是我不愿意回击的。我一直牢记墨菲上尉的教导:“切忌和傻瓜争吵,要不别人会分不清谁是傻瓜。”我感兴趣的是这篇妙文的义理,披沙拣金,偶尔也会有所拾得。“诗者,持也,”这是作为“荆州官场和文场中的异数”的鬼脚的一个伟大发现。早在这之前他就抛出过这个论点。不过恕我愚钝,自他拎出这个论点吧唧扔在我面前以来,我就不明白它是什么意思。一者他整死不说,莫测高深,让你惊猜,二者这种近似玄牝的观点也的确让人无从下手。伟大的维特根斯坦曾这样告诫我们:“在人的范围内说人话。”因此,我认为“诗者,持也”已经逾越人的界限,近似于非人话。事实上,国人玩这种把戏是很早的,记忆里有“仁者,人也”这种东西,虽然有人认为是刻舟求剑,但其具有哲学诠释学的价值却是无疑。那么“诗者,持也”呢?持者,握也。握者,搤也,像以手持握之状[注]。问题是,诗怎么像手持握之状而不像脚夹持之状?这里面有什么讲究?如果诗像持握之状,那么“歌”像什么?像“掴”吗?“歌者,掴也,打脸也,”以此类推。“荆州官场和文场中的异数”就是这样定义“诗”的,并以为震古铄今,无以复加。我感到好奇的是,既然如此,不知其置“诗,志也”于何地?官场上有“政策—对策”一说,“荆州官场”也不例外,对“荆州官场和文场中的异数”来说,正是其拿手好戏:任你多好的“政策”,这“异数”只要轻轻一拧,就能拧到他需要的地方,让你点头微笑咄喏还打不出喷嚏。
但是“异数”的这一套对我的作用终究有限,怀疑一切和有理有地据论证是我一贯秉持的原则,我不会没有怀疑和论证就“愿意中止怀疑”。就事论事,你得说明解释,你得推理论证,那个“理”是少不得的,哪能兀自要求别人“愿意中止怀疑”?我除非是“荆州官场和文场中的异数”的下属,那是没有办法的,“异数”要我“愿意中止怀疑”我就“愿意中止怀疑”,因为你官大、权重,你要我“愿意中止怀疑”我只得“愿意中止怀疑”,若不“愿意中止怀疑”就会吃亏,两害相权取其轻,只能“愿意中止怀疑”。虽然心底里到底有些不情愿,但表面的和顺还是必要的,好汉不吃眼前亏嘛。
很久以来吾国吾民就有一个挥之不去的“崇父情结”,对位高权重者总是崇拜有加。理由是:人家水平不高咋会位高权重?“居高声自远,”不仅水平高,真理也在他这一边。因此,你在他面前就要毕恭毕敬,不许自许。你数一数二我算什么?那自尊心受不了。威权之下,说你是庸才就是庸才,不是庸才也是庸才,说你人格分裂就人格分裂,不分裂也得分裂。“荆州官场和文场中的异数”对此自是驾轻就熟,运用得出神入化,并且引来了诗界。“鬼脚只是随便吐一口唾沫”就如冷洗头面,恰似醍醐灌顶,开水烫毛。但是真实的情况如何呢?检验不难,随便抽取一组唐诗裁鉴,立马就能照出原形。
不知“荆州官场和文场中的异数”是否敢尝试?你“愿意中止怀疑”以身作则吗?
[注]先秦简帛中,“诗”“持”只是一种词义联系,即诗、持(寺)可以互训,正统的说法是“诗者,志也”,即诗为心之音。汉代纬书提出“诗者,持也”,这是一种语用义而非对诗的定义,是汉人基于儒家学说的引申,借以强调其教化作用。刘勰《文心雕龙》进一步发展为“持人性情”说,归于正统定义。概念是一种范畴化,其建立须依赖其范畴系统,因此,诗的定义一定少不了“音”或“言”作为其上层范畴,因为诗一定是一种语言物。不仅如此,还须进一步限定,一步步逼近,这才是“诗义”的正确定义。
附录
“我这欣赏水平真不是吹的,我说当今第二,没人敢说第一。”常挂在嘴边类似的口头禅格那丁还有很多。我是荆州一鬼脚,如果说“鬼脚是荆州官场和文场中的异数,特立独行,自行其是。”(廖国华语),那么格那丁则是一个彻头彻尾的人格分裂、情绪复杂、不戴面具而又无法轻易归类或者降服的怪胎。我实在想不明白为什么不能将格那丁置之脑后。鬼脚骂他是个“蠢货”,他不理不答;骂他“网络诗词界,无论读或写,格那丁顶多只能算半个庸才,热闹衙门还可以。”也许这时他便暴跳如雷:“说一句话你别不爱听,你那词真得脱胎换骨才行。不说其他,你连杨弃疾、孟依依他们词的形式美都做不到,差好远啊!人之才力大小本就天生,这也无法可想,随他去吧,让他自我满足一回。人活着总得有些自尊自爱才行,要不活个什么劲?不如了断得了。可以理解,可以理解!”殊不知庸才亦是才,谁愿意自行了断请自行了断去,他以为鬼脚会与他计较。去年鬼脚有问有答——帮他冷洗头面,格那丁连“愿意中止怀疑”的原则都不懂。鬼脚记录当时情景的一段文字历历在目:
冷洗头面过程中,鬼脚只是随便吐一口唾沫。“你尽可踩在我肩膀上充一回巨人。”(55楼)继而,格那丁不断发出“留点面子” 、“留点面子”的狂叫:“只能给你两个字:荒谬!四个字:荒谬绝伦!”(16楼)“啊,悲痛欲绝,悲痛欲绝啊!你也想让我悲痛一回?”(67楼)“鬼脚也别玩杨逍、许传刚、唐尧他们那种把戏,要知道我是受过文学专业训练的,三十出头就被誉为罕见的青年评论家,这点把戏难不倒我,我一眼就可看穿。只是不戳穿了,所以我说不穷追猛打,留点面子的意思。”(76楼)“留点面子” 、“留点面子”……余音缭绕不绝于耳,看来pk理论他不行。诗者,持也!鬼脚扯个谎,放他一马?
又是新的一年了,不知道格那丁对“诗是什么?”有了什么新的认识。鬼脚比较喜欢那种不按规则出牌且套路极深的人,格那丁这个很不着调的家伙就是这种玩法。我虽然知道这个家伙是一个可以到处喷粪的人,但却还是毫不怀疑地相信他是一个最具诗人特质的动物,一个做不了诗人领袖却不甘寂寞的人。人活天地间,不高兴、不痛快的事儿太多了,占的比例也太高了,每当我心烦意乱的时候总会想起格那丁,拿他开涮生活就会充满阳光、显得美好一点。多年前鬼脚在本论坛邀请格那丁做绝妙好词版块的指导老师,格那丁是这样说的:
这个搞不得!理由如下:
1、一贯淡薄名利。这个不是吹的,活了几十年,仅见本人如此。能在物欲横流的时代保持儒生的清高本色,有时连我自己都佩服自己。请问你是怎么做到这一点的?我还奇怪呢!
2、散漫惯了,怕拘束。
3、指导老师等于零,召之即来,挥之即去,还不是版主菜板上的肉?任人宰割,不好玩。
4、性格偏狭,尽栽荆棘不种桃李,容易得罪人,再搞下去恐怕一个人走路都要开挤。
5、诗词这东西靠悟,不是指导得来的。你不指导还好,一指导反而坏啦!把别人指导成了木乃伊,罪过!罪过!
6、根本的一点:水平有限,不堪其负。
还是请廖老指导吧,他老先生特别适合干这事,我呢?免了。格那咕唧咕唧啦!
现在读起来仍然别有一番滋味,似乎又撞见了一个天真无邪的孩子,纯粹的令人窒息,真好!格那丁是个孩子吗?记得他找杨逍买过皮鞋,博文应该知道他的脚有多大。鬼脚印象中的格那丁只不过是一个收拾得妥妥帖帖,身材矮小而精神矍铄、爱逛商场、爱吃水煮肉片的糟老头,但这些却不妨碍我们认定他是一个最文艺的人喜欢做最文艺的事读最文艺的书且拥有素无名等一批铁杆粉丝的论坛混混,哪怕他其实很讨厌我等。我们什么时候能读到格那丁的《百年诗存》呢?格那丁身前?格那丁身后?
【格那丁点评】欲扬先抑,明贬暗褒,这个要得!记得《红楼梦》写贾宝玉的两首《西江月》就是这种搞法。O(∩_∩)O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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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跟格那丁再掐一架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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