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学海长孺 于 2018-11-10 17:49 编辑
航标【转】《奉劝诗朋慎拜师》(2018-11-7) 奉劝诗朋慎拜师 文/随大溜 吟者先生有云:″诗有别悟,非关学也。″同时进一步解释说,一般而言,悟的比例可以占到七八成以上。鉴于多年来拜师及被拜师的经验教训,随大溜认为此言非虚。在所有文学体裁中,诗极特殊,绝非经乃师提携后便能作出好诗那么简单。就近体诗亦即格律诗而言,也不是简单地凑够了字数,套上了平仄,合了辙押了韵,便可堂而皇之地称诗的。 随大溜并不反对拜师,必要的点拨毕竟有助于少走弯路,这里只是提醒慎重拜师,更不要把成为诗人的希望寄托在拜名师之上。需要特别提醒的是,当今诗界人心不古,鱼龙混杂,不少所谓大腕儿也难免盛名之下其实难副。 以圈内顽固坚持奉为葵花宝典的《平水韵》为例,不客气地说,在相当程度上,正是盲目的机械的功利性的畸形师承关系,导致圈内不合时宜地把早已无人读得出听得懂的中古平水韵奉为葵花宝典,并美其名曰"诗必平水″,″词必词林″,以致诗词越来越被边缘化,诗人则沦落到诗集白送都没人要的窘境。 宋人罗大经《鹤林玉露》丙编卷六中有则小幽默,为说明问题起见,我们不妨一起来看一下: 缕葱丝 有士大夫于京师买一妾,自言是蔡太师包子厨中人。一日,令其作包子,辞以不能。诘之曰:“既是包子厨中人,何为不能作包子?”对曰:“妾乃包子厨中缕葱丝者也。”
至此,我们不妨再稍微引申一下,那就是:出身于某公某先生门下,未必就有真才实学。奉劝诗朋慎拜师,信不信由你。
学海长孺(2018-11-7): 先生师从何人? 航标(2018-11-7): 若泛泛而论,则恰如孔老爷子所言:"三人行,必有我师焉;择其善者而从之,其不善者而改之。""从这个意义上说,所有平水韵诗者均堪为我师。 若常态而论,则师法自然。 苦说到学诗,除此之外,还真没拜过任何人为师。 学海长孺(2018-11-7): 先生的“泛泛而论”“所有平水韵诗者均堪为我师”——即先生有无数个老师!那么,先生是怎个“慎”法? 先生的“常态而论”“师法自然”——即先生无师自通!那么,先生是怎个“拜”法? 先生能无师自通,悟性自然也不是一般人可比的了,一定也能从我下面所提供的内容中悟到点什么的了。先生可根据下面的内容谈谈您的看法吗? 提供一个内容供声韵改革爱好者作参考研究。 《平水韵》上平一东(72字)与今日拼音对照 东[dō同[tóng]童[tóng]僮[tóng]铜[tóng]桐[tóng]峒[tóng]筒[tǒng]瞳[tóng]中[zhō衷[zhō忠[zhō盅[zhō虫[chóng]冲[chō终[zhō忡[chō崇[chóng]嵩[sō菘[sō戎[róng]绒[róng]弓[gō躬[gō宫[gō穹[qióng]融[róng]雄[xióng]熊[xióng]穷[qióng]冯[féng]风[fē枫[fē疯[fē丰[fē充[chō隆[lóng]窿[lóng]空[kō公[gō功[gō工[gō攻[gō蒙[mēng] 朦[méng]瞢[méng]笼[lóng]胧[lóng]栊[lóng]咙[lóng]聋[lóng]珑[lóng]砻[lóng]泷[lóng]蓬[péng]篷[péng]洪[hóng]荭[hóng]红[hóng]虹[hóng]鸿[hóng]丛[cóng]翁[wē嗡[wē匆[cō葱[cō聪[cō骢[cō通[tō棕[zō烘[hō崆[kō 注:我手头没有《平水韵》的印本,上平一东(72字)是从网上复制来的,可能有出入。 航标(2018-11-8): 哈,学海长孺先生显然是误会了。 这只是个转帖,作者为资深平水韵诗友随大溜。这一点很重要哈。 本文作者应该说的狭义拜师,就像谁是谁的关门弟子那种,或行过拜师礼,或人前背后地喊人师父那种,比如十指含香与格那丁,总之不是泛泛意义上的。人家也并未反对拜师,只是着重提醒一个"慎"字,呵呵,这应该没错吧? 航标(2018-11-8): 随大溜是否无师自通我不甚清楚,反正我航标学诗过程中从未狭义拜过师。倒是有过精研平水韵的强烈愿望,并曾渴望狭义拜师,怎奈无数铁的事实已经证明,普天之下的的确确没有哪怕是一人真能读得出听得懂中古平水韵了,也便没了这份非分之想了。 航标(2018-11-8): 呵呵,惭愧,航标只知这些字在纸面上的平仄及韵部归属,实在不知它们中古时候究竟如何读法,更不知风、朦、翁等现今韵母为eng者,当时何以与其他一东字同为一部。 航标(2018-11-8): 倒是那个被刻意涂绿的筒字耐人寻味,不知是笑我为筒中人、瓮中人、套中人、作茧自缚,还是希望我竹筒倒豆子,抑或另有深意?请恕在下愚钝,实在是未得尽解。 学海长孺(2018-11-8): “古之学者必有师。师者,所以传道受业解惑也。人非生而知之者,孰能无惑?惑而不从师,其为惑也,终不解矣。生乎吾前,其闻道也固先乎吾,吾从而师之;生乎吾后,其闻道也亦先乎吾,吾从而师之。吾师道也,夫庸知其年之先后生于吾乎?是故无贵无贱,无长无少,道之所存,师之所存也。” 无论是广义的“拜师”或是狭义的“拜师”,“三拜九叩”也不是不可以,是不是“关门弟子”也不要紧。 拜师者需要选择的是自己纯正的目的:需要端正的是自己拜师的心态。 若自己“拜师”的心态不正,目的不纯,“师”最好也无用的;只要自己“拜师”的心态是端庄的,奔着纯正的目标去“拜师”,即使“师”有这样或那样的不足也不要紧。 “师”只是外因,“自己”才是内因,外因要通过内因才有可能起作用。 一个“慎”字,从表象来看确实没错,但把全部的“责任”推到外因身上去了。 学海长孺(2018-11-8): 能悟出“在纸面上的平仄及韵部归属”也是“悟”,不错! 继续吧!慢慢来! 以先生的悟性,我相信先生也一定能悟出《平水韵》上平一东(72字)与今日拼音的对应关系。 学海长孺(2018-11-8): 那个被刻意涂绿的“筒”字,在现代拼音中读第三声,先生不会没有看到[tǒng]吧? 航标(2018-11-8): 当然看到了,就韵论韵,那也说明不了什么,那类情形多了。时至今日,早已没人真能读得出听得懂中古平水韵才是基本事实。 航标(2018-11-8): 荫蔽蜃楼、红极一时的平仄天早在六年前就巳被吟者先生捅得千疮百孔了,此际得悠着点儿,再捅就彻底塌了,会伤到人的,毕竟尚属新声旧韵过渡期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