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说，无须任何见证】

王泽生

    【这一说，无须任何见证】
    （记于2014-12-11早3点）
    12月9日，月，苍月，雾霾了，苍呼呼的样子好可爱。雾霾掩却了真实，给人以无限联想。
    晚7点，下机，谊家粥铺，这顿小馆子17元。
    就一道菜，我捏着菜谱，挑来拣去才叫的菜。是尖椒肉丝，12块钱，盘儿不大，不过炒的还可以。起先，点了烧烩菜，女店员说不知道，菜谱上有的才有，没的炒不了——她是个木头人，这店里有她不多，没她不少。不知是雇来的，还是小老板娘，她够瞌睡的，可能天天熬夜，没精打采了。
    那月好似被甩上去的大蛋黄，憨呼呼，歪在那。又是一盏街灯，被置于高处，天灯了呀。
    一杯百老泉，白酒50度的三块钱。小城里很多地方，都百老泉这牌子的，因为，销售商给一个玻璃罐子，带阀门的容器。上头贴着标签，百老泉仨字。
    一碗小米粥，金黄如童年的味道。
    月亮偏脸子了，像童话里的娃娃脸，漫黄漫黄的，瞅着大地，憨态可掬。
    店内冷清清的，若始终这样，真够残喘的。街上更冷。连日以来，我躲进小楼成一统，不管春夏秋冬了。我在舍命，舍生取义、杀身成仁似的，在疯狂整理、修订我的旧稿子。那是海量，天河；那是光年，星汉。那是我的魂儿。
    我全部寄托都投入其中，如果跳出来，我就一无所有了。所以啊，周围，有些风景和人是我不能读懂的，也在所难免了。姑且由它去，是残酷的生活把我练成了滚刀肉。其实脑力活比什么都累，累了，就独自小酌。
    我渴望乡下宁静的时光。我喜欢那老屋，黄泥炉畔人呼酒，呼兰河的老烧酒，痛快爽口，比这“百老泉”强上百倍。我喜欢那寒冬，白雪墙边犬吠花，三九天的苦霜花。
    这家粥铺24小时营业，偌大的西半城独此一家，但就是东西贵一些。所以，室内空空如也，几乎是没有食客的痕迹。桌凳齐刷刷，凳子还塞到桌子下，够空旷的。到此，感觉没人气味。
    那尖椒肉丝却很腻，虽然肉丝全是瘦的，却是肥油爆炒的，像是没怎么熟透。不过，质量很好。于我来说，再好的大鱼大肉也是枉然，今年夏一场牙疼，秋天却大瓣子大瓣子的掉牙，左右开弓。塞牙成了常事。
    塞牙不算病，闹起牙来也抓心挠肝，闹的我半座头疼。我要安排时间去拔牙。最好年前拔掉，我还能吃些什么。
    这一顿，小酒，好塞牙。
    归途，起大雾了。月亮，柿子饼似的，黄黄的，模模糊糊。
    而人间，而网上，有些人比柿饼子还糟，他们像粑粑一样，黏，腥，臭。他们擅于贴金、吹呼、抄袭。
    以前我的学说，成功率高到总是被人抄袭。这一说，无须任何见证。
    故乡的冬天，万物总是能忍耐住孤独和霜侵。

水涵天

欣赏佳作，问好！

水涵天

文由心生。先生笔墨细腻，温润。喜欢。

大卫

学习好文章，问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