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筑子痛说国学纵横家史 天逐渐黑了下来,金筑子的讲学大堂里还剩下他和梅花山人两个,金筑子走到条几前,拿起銅灯,点亮蜡烛,便用毛巾轻轻的擦了起来。 梅花山人说,老金,你又在擦銅灯了。 金筑子说,老弟,过来,我问你,这铜灯好不好? 梅花山人说,铜灯好。 金筑子说,他是我们的传家宝啊,过去的事,也都该让你知道了。 梅花山人说,老金,你说吧,我很感兴趣。 金筑子说,八年了,说来话长啊,这盏筒灯拿在手上,是怕黑夜有人撞着我,过去,在中华诗词,北山从不到知针的百家,针叶林却禁言北山一年。在中国诗词,知针把北山先骂的狗血淋头然后禁言。后来风雅颂垮了,北山到这里当了副站长。再后来中国诗词垮了,针叶林遂来投靠北山。前不久,知味来把针唤回去,加上如观、光明,去别处另打天下,北山空虚了,才把国学合并过去。现针叶林如观在外打天下失利又回来了,于是北山又闹分家!戏就是这么演的。诗词理论版有一半是国学纵横的帖子,现国学净身出户,他们大赚了!我只是带了一把铜灯出来。 梅花山人说:北山爱干嘛干嘛,他有这个权力,不用理会针叶林,随他们去吧,我们做好我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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