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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那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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针杨是如何把品诗降为考据并愚弄诗友的?
朝辞白帝彩云间。“白帝”用得不对,“白帝”是西方主神,你李白一个凡人怎能朝辞西方大神?或曰“白帝”为白帝城,他会翻字典用百度,抄来一堆“白帝”的释义,说全天下的人都知道白帝是神不是城,就你李白一个不知道。
千里江陵一日还。也是错的:江陵有一千里大?江陵长腿能一日走千里?从西方主神到江陵刚好一千里?千里能一日还?坐火车还是坐汽车?于是又会抄来一堆地理、水文、行船记录资料证明李白谬误。
两岸猿声啼不住。错得更凶:一千里猿声一直啼不住?一秒钟也没有停止过?两岸猿猴一齐啼叫?这么合作合拍?分明胡编嘛。
轻舟已过万重山。完全错误:轻舟怎能过得万重山?飞过去的?长翅膀了?怎么不多不少刚好是万重山?你数过?病句嘛。
你见过这样读诗的吗?别诧异,在大中华诗词论坛“谈诗论词”栏目就能见到,有过之而无不及。这些人分别是针叶林、杨逍(吾闽、福之州州)、博文(圆昙伊人、安可心、亦舒)、五云山人、放棹江湖、子规迷蝶、瑞丰堂、如观、唐尧、陈高山、绝谷野樵等(以下简称“针杨”)。
想一想问题出在哪里?其实很简单,就一句:不懂诗,耍流氓!不懂诗咋办?好办,说文解字。“我虽然不懂诗,但我识字,我会翻字典用百度。”耍流氓呢?“我不仅会说文解字,还会用说文解字恶搞。”这群人不仅水平有问题,人品也值得怀疑。
诗词的“陌生化”原则早已耳熟能详,诗词的选字用词早成惯例,诗人并不会翻开字典原封不动照抄照搬,而会根据表达需要进行必要的拓展,赋予字词以特定的含义。“大风起兮云飞扬”“手持白鸾尾,夜扫南山云”“一朝沟陇出,看取拂云飞”“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我来问道无余话,云在青天水在瓶”,这些“云”还是字典的“云”?是水蒸气凝成的小水滴?可以说这就是一个常识,凡是稍懂诗词的人都知道。任何文本分析都不应脱离语境而断章取义。所谓语境,简单地说就是语言环境,小的方面指上下文,大的方面指同类文本或文化生活环境。针杨的问题就出在这里:抛开语境为我所需任意曲解诗意。以前杨逍写过一个病句:“兴怀浑欲忘,吴语是乡亲。”这联诗之所以是病句,就在于缺乏语境联系。“吴语是乡亲”是个病句,不能单独成立,要成立就得在上一句做文章,尽量限定补足,此为语境照应。可是杨逍只会说文解字,不知语境是啥玩意儿,当我说“上句改为‘南来认征客’就通了”,他仍然一脸茫然,至今也是糊里糊涂。这都是基础知识啊!杨逍可是经常当评委,给老干部讲课的,以他这种水平,不知误了多少人!更可怕的是,此人不但不知改正,反而怀恨在心,伺机报复。这不,他终于找到志同道合的针叶林,于是二人一拍即合,大玩说文解字与栽赃陷害的把戏,把一个诗词理论栏目搞得乌烟瘴气。呜呼,风雅地何来此等人?诗之将亡,必生怪异?丢尽了天下诗人的脸。
针杨的最大问题是孤陋寡闻。从小没有受过良好的教育,语文基础薄弱,而今面对诗词这种高难度的品种,无法可想,只能求助字典机械理解。上文说过,诗人并不原封不动照搬字典意义,而会根据表达需要进行必要的拓展。这就像一滴墨滴在水中,洇散开来,诗人活跃在它的外围模糊地带,勇于挑战词语的边界。怎会抄照搬字典意义呢?诗词是这么简单易解的?这么简单易解还叫诗词?谁都是诗词鉴赏家了!“残月,”字典释义为“将落的月亮”,这释义本身就是错的。十五六将落的月亮能叫残月?残,本义伤害,引申为毁坏、残缺,残缺不圆的月亮才叫“残月”,圆滚滚的不论将落还是未落都不能叫“残月”。后来这个词的一部分意义逐渐收窄,变成了“下半月的娥眉月”。因为残月表示伤感,诗人们特爱用这词。诗词中,只要是下半月残缺不圆的月亮都可叫“残月”,不论出现在黄昏、半夜、还是早上,这有大量证据。可是针杨就知道翻字典,一口咬定“残月”只能是农历二十八九早晨的月亮,其他用法都错,必错!“黄梅雨,”本义为梅子黄时雨,这有文献资料可证,但针杨翻了翻字典,看见字典上说“六七月份出现在江淮流域持续较长的阴雨天气”,便一口咬定黄梅雨只能是这个特殊季节的特殊雨。当你指出此“黄梅雨”非彼“黄梅雨”时,他们便会用普天下人都知道来应付。《庚溪诗话》说:“江南五月梅熟时霖雨,谓之黄梅雨。然少陵诗曰:‘南京犀浦道,四月熟黄梅。’是蜀中梅雨乃在四月也。及读柳子厚诗云:‘梅熟迎时雨,苍茫值小春’,此子厚在岑外诗,是南粤梅雨又在春矣。盖时候所至,早晚不同耶。”姑不论四川有无那特殊的黄梅雨(四川有梅雨镇),诗人不可以借用、借代、转借?古诗里只指梅子黄时雨的多了,写诗哪能严格按科学概念来写?岂不成了做科考写论文?还是文学创作吗?写诗,你得从诗中来到诗中去,不可死抠一本字典。文学创作的原则是,只要不违背基本生活常识,大致符合事理即可,要按科考,那“杨柳成歌曲”“满衣春雪落江花”“江城五月落梅花”都是错的。可见针杨混淆了不同学科的界限,鱼目混珠,假科学之名掩盖自己的无知。
诗词是一种高度凝练的文体,不可能什么都交代清楚,因此就有合理的省略、倒装、词性变化等情况,这要读者阅读时想象补充和灵活理解。如叙述者和叙述行为省略,你不可能动不动就“我看见黄河远上白云间”“我听到箫声咽”“我感到春眠不觉晓”。时空变化标志词的省略也很明显,你不可能“开始…然后…最后”“这里那里前面后面”一路写来,把写诗当作记流水账。散文都不可能这样,何况诗词?这是起码的常识。可是针杨没有这种想象力,又不知诗词可以合理省略,于是处处偏执,事事拘泥,总是咬到油条当香肠,无理取闹。你说“独坐轩辕台,目送夕阳下”和后面的“残月数峰西,寂寞苍山夜”不在同一时段,不,他偏不,他偏要说夕阳下不可能有残月。也不知他们怎么进得诗坛的?连个时间变化也理解不了,怎么当版主当评委谈诗说词?居然还引经据典侃侃而谈,经常赢得大中华诗词那里一群人欢呼鼓噪和热烈的掌声。你说“蒲柳青青桑柘柔,南风起处麦初收”和后面的“屋檐间一夜黄梅雨,十万蛙声围小楼”不在同一地点,不,他偏不,他偏要说房前屋后不会栽桑,麦田里不可能有那么多青蛙,并为自己的伟大发现而沾沾自喜,洋洋自得。更奇怪的是,对于“檐间一夜黄梅雨”,他们会问:难道下雨只在檐间,不在山上山下田间地头?所以“檐间”错了,应该说“房前屋后山上山下田间地头等一夜黄梅雨”。又一阵热烈的欢呼鼓噪和掌声!这是一群什么人呢?说他们脑子僵化吧,没人承认,个个以为绝顶聪明。其聪明度到了这种地步,以致李杜的诗都经常被他们吊打。有知见者与他们争论,往往会被他们的喋喋不休和群起围攻搞得大败输亏,落荒而逃,于是反过来强化了他们的“聪明”,越发增长了气焰。
语境照应不仅包括上下文还包括文本外的一些前提条件,要不就会出现穿凿附会或理解谬误。“闲洒阶边草,轻随箔外风,黄莺弄不足,衔入未央宫。”不看标题你不知道写啥,一看标题才知道写的是“左掖梨花”,这就是上下文照映。“莫以今时宠,能忘旧日恩,看花满眼泪,不共楚王言。”不结合宁王取卖饼者妻典故也理解不了,这是文本外的照映。“莫道秋江离别难,舟船明日是长安,”这是以水路行程为前提的,要不“舟船明日是长安”就是病句。李白《下江陵》始终暗含着水上行舟这个前提,要不“轻舟已过万重山”就是病句。可见读诗必须联系上下文甚至是与之有关的历史、文化、生活情况,决不能见字解字,机械割裂。针杨恰恰机械割裂,不知道事物相互联系,不知道语境的重要性,读诗就是翻字典,比照字典来理解。比如“檐间一夜黄梅雨”这么浅显的句子,他们也理解不了,说檐间不可能一夜黄梅雨,黄梅雨下就是一两个月,怎么只有“一夜”?又说檐间一夜只能是黄梅雨声不可能是黄梅雨(类似“三更灯火五更鸡”)。又说檐间不可能下雨,只能听到下雨声,应改为“觉来一夜黄梅雨”。又说“一夜”不妥,不可能一夜听雨,谁能一夜听雨不睡?我的天!照他们这样谁还敢写诗?散文都别写了,论文也别写了,没法写,写不了!这都是些什么人呢?偏执吧,他们可以为自己活泛;浅陋吧,他们可以为自己高深。后现代的“分延、滑退”被他们运用得淋漓尽致,不过用错了地方,用反了方向。
针杨的危害性是巨大的,不可小看这个问题,这是一股逆流。他们把读诗品诗当作了考据和写实纪事。不仅如此,他们还根据自己的需要有选择性地挑选证据。如此一来,很多写诗的人就会被他们拉下水,从此束手束脚,不敢放开写诗,其结果是把写诗变成了撰写论文。我之所以写这篇文章,正是基于这种考虑,不能把写诗品诗降为考据并以貌似科学的做法来愚弄诗友,这是带有普遍意义的,同时也具有重要的警示作用。愿诗之作者与欣赏者与之划清界限,勿堕其魔障,中了他们的圈套。
2018-04-07 10:36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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