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凭高处,铁甲横空,直挂南天柱。轰轰尘与土,浑不是、赚得平生凄苦。膨胀为谁人,又谁见、盈盈寸许?使千钧,霓虹著力,满城歌舞。 何谈老朽垂危?斑驳年轮,执着披风雨。新交来又去,谁识我、楞角依然如故。纵截得吾头,残躯在、新添商贾。且都来、千斤重担,老夫能主。 高空安装,见有截断的膨胀螺丝,将牌子焊上后依然能承重力,故有“截得吾头”一说。
这里的人,多数哪懂什么诗词?就是胡搅吧。膨胀螺丝,怕是那些摇头晃脑,狭隘偏执的小文人连见都见过,都没见过还得不得地瞎白话啥?本人就是灰领,从事牌匾加工安装十几年了,这东西我都用烂了,会不知它的特性?跟个别一脸胡子茬的小娘子说,城市中不管多大的楼体广告牌,都是用这个安装固定的,就算十几吨的也是。它的外形就是一根长铁杆,后头是铁座,前头是丝扣加上螺丝帽,铁杆外面有一层铁护套,是用来膨胀的。而起拍“我自凭高处,铁甲横空,直挂南天柱”,即然是高空安装,那就就是凭高处吗?铁甲横空,多么形象的比喻,它是与墙面垂直打进墙里的,那不是横空是什么?至于直挂南天柱,你要非说不可能挂上南天门我也没办法,必竟人的大脑是不同的,不想强迫别人理解。“轰轰尘与尘,浑不是,赚得平生凄苦”,哎!让我说啥好呢?没经历过的事儿就不要乱说话,很丢人的。打膨胀螺丝是要用冲击钻在墙上打眼的,那冲击钻我也用了近二十年了,在墙上打眼时可不就是轰轰尘与土吗?脏吗?累吗?苦吗?你猜。“膨胀为谁人,又谁见盈盈寸许”它的膨胀点虽不大,但能承多大的重量,那些咬文嚼字的苟且之辈料来也是想不到的。所以有“使千钧,霓虹著力”,娃啊,牌匾上是有LED发光字的,是有霓虹灯的,是华丽的,这些华丽的背后是那深植入墙的不起眼的膨胀之力支撑的,懂?所以霓虹处满城歌舞料也是没有人注意到膨胀螺丝这个不经意的小物件的。娃,这么简单的事不能理解吗?幼师没教过吗? 下片不说了。累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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