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词理论家,不能变成解剖诗词的医生 一段舞蹈。一场音乐会,我们欣赏的是艺术,如果来了几个医生。他们自认为是内行,他们很专业的评论一场演出。他们说演员气色有问题,应该是肝脏出现的问题、某个动作不够有力,应该是血管有问题。这样的评论,只有严密的逻辑推理,毫无艺术欣赏可言。 诗词理论家本身没有艺术细胞,他们把诗词放在手书刀下解剖,显得很有学问,很认真,但毫无情趣可言,让人哭笑不得。 诗词有一个很基本的手法就是借代,以个体代表整体。有人偏偏很在意这种比喻的差别,认真的分析借代之间的差异,很认真的说,你不能这样描写,树和叶子是有区别。 诗词理论家的研究,很多人走近了误区,很多研究诗词的教授写不出好诗来,就是因为他们理性化太强了,失去了艺术性所必须的模糊性质。 艺术性遇到理性的评论家,也是有理说不清的。 ………………………………………………………………………………………………………………………………………………………… 诗词理论家,不能变成解剖诗词的医生 一段舞蹈,一场音乐会,我们欣赏的是艺术。如果来了几个医生,他们自认为是内行,他们很专业的评论一场演出。他们说演员气色有问题,应该是肝脏出现的问题;某个动作不够有力,应该是血管有问题。这样的评论,只有严密的逻辑推理,毫无艺术欣赏可言。 诗词理论家本身没有艺术细胞,他们把诗词放在手书刀下解剖,显得很有学问,很认真,但毫无情趣可言,让人哭笑不得。 诗词有一个很基本的手法就是借代,以个体代表整体。有人偏偏很在意这种借代的差别,认真的分析借代之间的差异,很认真的说,你不能这样描写,树和叶子是有区别。 诗词理论家的研究,使很多人走近了误区。很多研究诗词的教授写不出好诗来,就是因为他们理性化太强了,失去了艺术性所必须的模糊性质。 艺术性遇到理性的评论家,也是有理说不清的。
——由此观之,医生也有医生的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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