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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田尽葱萃 童话织诗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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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7-5-17 09:53:55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本帖最后由 化谷金青 于 2017-5-17 10:57 编辑

心田尽葱萃 童话织诗章

欣读《张金凤诗词一束》

陈裕华

      “池满月如绸,醒蛙争亮喉。小荷踮起脚,偷看柳梳头。”这首类似童话的小诗一直灵动在我的心中。她的作者是著名诗家聂绀弩故乡湖北京山县的一名女士,名字很靓丽——张金凤。2013年我曾因之撰写一篇小文《慧眼观之 彩线织之》于以推介,贴于“红袖添香”“月旦诗评”等网站,载于《京山诗词》《敬亭山诗词》《笔架山诗词》等多家期刊,反响颇佳。时间过去了好几年,这位小诗的作者现在还写诗吗?她的心灵还这么青葱吗?经联系索句,她近日电传了十多首诗词,我名之为《张金凤诗词一束》。我兴奋地发现:她的这些诗词一如上引的《池满》,仍然是妙趣洋溢,如春蕊般鲜嫩如童话般有趣,可她已是年过半百将要当奶奶的张娘了!
      “心田尽葱萃 童话织诗章”,她的小诗生动有趣,形象鲜明,富于情采。她有一颗少年的心,又有一双“慧眼”,外界的一切在她看来都是有情有意的生灵。她的眼中无有呆物,心中没有死板,她写邻居种了丝瓜,那瓜蔓儿“心宽腿脚长,日夜盖蓬忙。趁伴不留意,悄悄爬过墙。”(《邻院丝瓜》新韵),有心眼,“趁伴不留意”;轻手脚,“悄悄爬过墙”,哪里是静静的植物啊,分明是淘气活泼的小孩。她善于“整合关系”:“蝶鸟邀泉齐带路,藤花联袂正抒情。忽临飞瀑仰天笑,拦住骚人不放行。”(《携诗友兴游虎爪山》) 这里她将“自己”、“蝶”“鸟”、“泉”、“藤”、“花”、“飞瀑”、“骚人”……“整合”成了一台戏,各有动作、言语、心情及个性,情节展开,妙趣横生。再如《虾女过河》,(虾女)“邀鱼戏白鹅,引蝶逐清波。”“莞尔一招手”,让“蟹翁牵过河”。(《虾女过河》)互相都有“关系”也都有“戏”。当然这些“戏”是不合事理、荒谬不经的,然而这是写诗。论家有言:“奇情逸发,似谬实真,于理不合,却真实而巧妙。‘无理而妙’的联想,是联想之中的一朵奇葩。‘妙在皆孩子语也。’(王国维)”
     为了将眼前的“物”、“景”写活写生动,她娴熟地运用了比喻、拟人、拟用、示现等修辞手法,如小诗《农家乐》:“风吹稻浪香,姑嫂摘瓜忙。栗子披金甲,葡萄着紫裳。鸡鸣荷起舞,日落鸭徜徉。一曲农家乐,呼邻共举觞。” “金甲”“紫裳”,比喻亮其形色,“披”“着”“舞”“徜徉”,拟人出其情致,佳。而《春游小记》中的“桃施脂粉柳描眉,葛蔓拦腰量瘦肥”、“蜂呼蝶友尝荤素,燕筑情巢远是非”,各有动作,情思饱蕴其间,亲切可爱令人怡悦。张女士纯然是一位高水平的讲演员和童话作家,她善于给儿童讲故事,即使只是平凡常见的一物、一景、一事,她也讲得栩栩如生,将人们引入她的童话世界。“东君下令绣罗裳,一夜繁花缠故乡。巢鸟闻香啼不住,扒墙争看杏梳妆。”(《早春即景》),“西瓜抛媚眼,豆角扭蛮腰。荷下鱼推草,花前犬戏猫。”(《夏日回乡偶见》)每个物都是活的,都是有情有意的角色。
      文学是语言的艺术,而诗词则是这艺术苑中的骄子、佳丽,更富于情采。张女士的小诗不只是生动有趣,而且也不乏情思。野菊是无数人都昑咏过了的物象, 在张女士笔下,这束灿烂于荒野山坡路边的小花是这样的——

野菊(新韵)

一样青春一样花,芳心独抱隐山崖。
露晨项戴珍珠链,霜夜身披白玉纱。
雨漱邀松听恋曲,风侵迎月跳伦巴。
骚人若是来相顾,笑入杯中作韵茶。

     她也是花,但是她不在锦园华堂,而是“隐”在“山崖”,可见人世于其不公,也可见其“傲”。但是她美丽,颔联“露晨项戴珍珠链,霜夜身披白玉纱”对仗工,形色丽,“珠链”“玉纱”比喻靓丽。颈联“邀松听曲”“迎月跳舞”情怀高雅。尾联转入人事,“骚人若是来相顾”,自己便“笑入杯中”待客以“韵茶”。慷慨大方,岂不令人肃然!咏物必有寄托,否则“诗无言外之意,便同嚼蜡。”(袁枚《随园诗话》)这岂只是咏物,分明是亮己襟怀啊。
      一般来说,女士的诗词文笔细腻情丝隐婉,字面秀丽而端庄,诙谐滑稽似乎天生是属于先生们的。张女士的小诗活泼靓丽,却也偶有涉谐之句,她新买的手机被盗了,不无懊恼:“连机带号瞬间消,几月工钱打水漂。昨日才尝苹果味,今朝已进小人包。”谁会同情?在今天也不会被人当回事,毕竟只是一个手机啊。然而女士“梦中常闭半只眼,名下还背一个苕。”被人笑谑为“苕”——一个大活人连个手机都守不住,不是“苕”吗?笑笑而已。“悔恨怨忧无处泄,频将头上警钟敲。”唯此而已。
     这就是张金凤女士的诗。当今论家强调:“我们必须有盛世诗人的胸怀和气魄,有盛世诗人的时代风格和精神状态。”即我们应“高唱”“紧跟”“主旋”,然而同样是论家又说“诗还是要多样化”,而且“任何艺术作品都不可能全面反映时代”。张女士的诗(还有我未说到的词)写的都是些“小景”“小物”“小事”,固然没有大人先生们的慷慨激昂,充其量只是一支短笛,吹奏的只是童话和田野牧歌,然而它同样是现实的反映,是诗词大花园中一丛鲜葩。顾随先生(著名词论大家叶嘉莹先生读燕京大学时的导师)在《中国古典诗词感发》曾写到“诗是女性,偏于阴柔、优美。至韩愈则变为男性,阳刚、壮美。”张女士所写可说是缘于诗之“本”——“阴柔、优美”。当今时代应该黄钟铿锵主旋高奏,但也应允许山间涓流田野小唱,张女士的小唱令人怡悦,是时代幸福的一个侧面,可赏可品,我们能够形而上地认为不合时代潮流吗?中华诗词学会诗词终身荣誉奖得主刘征先生说:“我不大理会各种议论,高兴写就写,娱情适性而已。”诚有理也。
       “心田尽葱萃 童话织诗章”,读张女士的小诗词的确有种回归春华的感觉,“娱情适性”,她的诗章总使人暂时忘记自己的年纪、处境、尘劳、琐事甚至烦恼,这束小诗也一样。我佩服她,喜欢读她的诗词,她似乎是未有经受人世烟火、烦扰的世外人,抑或她就真是一只金凤,自由地飞翔在清净浩缈的蓝天。愿女士精神永葆春华,为“娱情适性”人世写出更多更美的诗词。
                                                        2017年5月7日于化谷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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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7-5-17 10:58:10 | 显示全部楼层
张女士的诗(还有我未说到的词)写的都是些“小景”“小物”“小事”,固然没有大人先生们的慷慨激昂,充其量只是一支短笛,吹奏的只是童话和田野牧歌,然而它同样是现实的反映,是诗词大花园中一丛鲜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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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这些诗词一如上引的《池满》,仍然是妙趣洋溢,如春蕊般鲜嫩如童话般有趣,可她已是年过半百将要当奶奶的张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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