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针叶林 于 2017-3-21 07:01 编辑
乌鸦休嘲母猪黑,正人先正己,评格纳丁的诗评
格纳丁在评吟者的诗作时说: 格那丁 发表于 2 小时前 | 只看该作者 案头冗务日丛生,累月缠身越五更。 忽见断崖遥草色,方知无处不春风。(征服) 这叫七绝没入门! 知道问题在哪儿?前2句和后2句不称。啥叫不称?就是跨度太大,脱了。啥叫脱了? 就是没连上,错位脱臼。当然还有其他问题,不想说了。 为什么会出现这种情况?是有了“案头冗务日丛生,累月缠身越五更后”这2句没想 好后两句,便找了三四句凑数。由此可见这是假诗,更可见一个人的思维、才华特点。 就此诗而言,看不出你的思维有何特点,也看不出才华来,只看见一种投机取巧,还 有记得“忽见陌头杨柳色”,拿来主义。
请看格纳丁本人的大作: 独坐轩辕台,目送夕阳下。残月数峰西,寂寞苍山夜。
当大家质疑黄昏时能否见到残月时,格纳丁辩解道: 本帖最后由格老也 于 2017-3-1917:32 编辑 针叶林、杨逍之流懂什么诗?跟他们说诗叫耻辱!他们眼里就只有词,盯着残月,说文解字,这就是典型的门外汉作为!谁看到“寂寞苍山夜”这句啦?这句是干嘛的?这是何等功夫,力能扛鼎!他们哪懂这个?哪能看到这一层? 行家一伸手就知有没有!这不是意气之争,是他们真不懂诗,诗门在哪儿都不知道。
你们就不懂诗,只知道胡扯!开始呢,不知轩辕台是亭子名,以为是轩辕黄帝的台,只能“在”不能“坐”(杨逍)。后来呢,以为夕阳下后残月不可能数峰西(杨逍、针叶林),不知道这已经荡开了,说的是夜晚的事儿了。最后呢,又去纠缠“残月”二字,不知道把后两句结合起来看。明明三四句间是个逗号嘛,表明这是一句话,咋会看不见呢?好奇怪哦!
寂寞苍山夜,"指在这亭子里寂寞孤独地坐了一晚上,这么明显的意思都看不出,
“寂寞苍山夜,”两解:1、寂寞孤独的苍山之夜啊!2、寂寞孤独的苍山这一夜啊!都可以。 这不是挖坑,是诗家语,本色,蕴藉,大容量。
残月就两个意思:本义,残缺不圆的月,第二义是复合词,专指农历23及其后的月。任他如何理解,反正有一残缺的月在那儿。
这句没任何问题,就算残月是拂晓的弯月也没问题,因为最后一句“寂寞苍山夜”已补足。 不仅补足,还是延伸,言有尽而意无穷。
-------自己竟然说后两句与前两句“已经荡开了”-----即从头一天傍晚“荡”到第二天早晨去了! !所以他看到“残月”!可惜格纳丁忽略了一个事实:即使你“荡开”到第二天黄昏,你也看不到西天 的残月呀!你不是白荡开了吗? 《文镜秘府论》“文二十八种病”第二十三,落节。凡诗咏春,即取春之物色;咏秋,即 须序秋之事情。或咏今人,或赋古帝,至于杂篇咏,皆须得其深趣,不可失义意。假令黄 花未吐,已咏芬芳;青叶莫抽,逆言蓊郁;或专心咏月,翻寄琴声;或□意论秋,杂陈春事; 或无酒而言有酒;无音而道有音:并是落节。若是长篇托意,不许限。即假作《咏月诗》 曰:“玉钩千丈挂,金波万里遥。蚌亏轮影灭,落桂阴销。入风花气馥,出树鸟声娇。 独使高楼妇,空度可怜宵。” 释曰:此诗本意咏月,中间论花述鸟,乍读风花似好,细勘月意有殊,如此之辈, 名曰落节。又《咏春诗》曰;“何处觅消愁?春园可暂游。菊黄堪泛酒,梅红可插头。”释曰:菊黄泛酒,宜在九月,不合春日陈之;或在清朝,翻言朗夜:并是落节。
格诗前两句“独坐轩辕台,目送夕阳下。”与后两句“残月数峰西,寂寞苍山夜。”悖理,黄昏时是看不见残月的,残月是指清晨时才能看到的下弦月。格氏自己辩解说是坐到清晨看到了残月也不符合清理。因为残月只出现在东方天空,也不可能在数峰的西面。如此多处自相矛盾,是大忌。是不懂诗,不会写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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