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格老也 于 2017-3-18 07:49 编辑
文/格那丁 香港诗词论坛有个“诗词理论”栏目,这里聚集着一群所谓的诗词理论行家,如吟者、如观、杨逍、针叶林、行者等。这些人的名字你也许听说过,也许没听说过,但也无妨,姑妄言之姑听之。重要的不是这些人而是他们的“理论”,这种理论在当今中国诗坛之奇葩,可谓骇人听闻,即使置于中国千年诗史中也是奇闻,否则谁会对他们感兴趣? 杨逍的奇葩不说了,在《杨逍的三板斧和套路》中已有详细论述,今天说说另外几个,厘清一下他们的理论,否则会目乱精迷,混淆是非。 先来欣赏一下资深评论家、原中华诗词论坛“百家论坛”版主针叶林的风采,由此可见现香港诗词论坛的“理论”水平!这个法子比较省力。为节省篇幅,我也随文评介一下他的评论。 日色回溪谷,重阴已半消。群鱼上石溜,水獭出岩礁。 针叶林评:上,死;争,活。怀疑作者是在盼着水獭出来吃鱼吧? 格那丁评:没推理、论证的结论叫耍流氓,针叶林是耍流氓。何以“上”就死,“争”就活?这要推理、论证。“作者是在盼着水獭出来吃鱼”更是臆测!知识分子最重要的品质是在任何情况下都能保持自己的独立思考(怀疑一切)和立论的有理有据(推理论证),这是我一贯的主张。只有个光秃秃的结论,极容易演变为攻讦和谩骂。流氓就不会推理、论证,而是直接拿出结论:“你爹是…”“你妈是…”“你祖宗八代是…”!看看,很明显吧? 独坐轩辕台,目送夕阳下。残月数峰西,寂寞苍山夜。 针叶林评:主要问题在残月句。夕阳西下时怎么会有残月? 格那丁评:类同杨逍的移花接木法,把诗当作物理学解读,是不懂诗、不懂文的一种典型表现。可见其理解力欠缺,想象力贫乏,心地狭窄。 灵湖渺无极,浮泛入混茫。载地分广野,涵天沉太阳。 针叶林评:小韵是小疾,大病是渺与无极意重复,渺已有水势辽远之意:浩渺。次句浮泛与混茫又意近。载地涵天又重复其大。全诗显得词汇贫乏,诗意寡淡。 格那丁评:语文基础知识薄弱!针叶林怎会无知到这种程度?“渺无极、邈无极、淼无极、眇无极…”汉语里这种配搭(短语)比比皆是,都不用翻书。更可怕的是,针叶林居然不知“浮泛”是动词,当漂浮、漂荡、浮行讲,居然说什么跟“混茫”意近,这就不是无知而是可怕了。至于“载地涵天”的对举不说了,古诗里多如牛毛,未见其复也。 四望唯遗垒,故城今隐沦。不知风起处,满地动沙尘。 针叶林评:第一第二句意矛盾。三四句逻辑混乱。风起处不是已经看到了么?该诗若改为如下就通了:四望多遗垒,故城未隐沦。且看风起处,犹在扫沙尘。 格那丁评:烧过的土坯叫砖,没烧过的叫垒,所以我们至今也说“干打垒”。针叶林的意思是说“遗垒”和“故城”是一个意思,是一个意思吗?当然,在他、杨逍、如观等人看来是一个意思,因为他们根本不知啥是“遗垒”啥是“故城”。“风起处”指起风处,不知风起于何处,来自何处,只见满地沙尘飞扬,这意思不难解。如果这种话都要解释,是不是太那个?看看针叶林的语文水平,不知咋回事,总会想起小学生的追问。至于他的改诗如何,是点铁成金还是佛头着粪,自己可以判断,这是很能看出一个人诗词水平的。 碛砾满山口,矮蒿如结毡。年年高处牧,移帐上冰川。 针叶林评:前后毫无关系。若将“年年”二字改为“铺路”,就有点联系了。 格那丁评:不到西藏,不到高海拔山口,你是不知什么叫“矮蒿如结毡”的。针叶林有过之而无不及,更吓人,还“铺路”,“铺路高处牧”?还坐直升机高处牧呢!此诗前两句写山口景色,点染环境,营造气氛,后两切入主题,层次分明,笔力雄健。藏区放牧都是夏季赶着牛羊到远方,然后慢慢回归居住地,冬季蛰居住地。 四野寂无声,上下皆明净。一夜空山里,雪与月相映。 针叶林评:中间两句废话,有前后2句即可。 格那丁评:耍流氓,不论。 一步差千里,三生到眼前。举杯方昨日,杯尽已新年。 针叶林评:可以理解成酒后的胡言乱语。 格那丁评:耍流氓。 的卢枥下卧,檀溪一跃起。赤兔去如飞,吕布关羽死。 针叶林评:檀溪一跃起,病句。檀溪是条河,怎么“跃起”?吕布关羽的死和赤兔的飞有关系吗? 格那丁评:针叶林居然不知一二句是复句,不知谁是主语,也真是敢说!照此解法,“处处闻啼鸟”是否也要改成“人人闻啼鸟”? 日月经行处,长河广且深。心心竟何极,相望到如今。 针叶林评:竟何极,辞不达意。写的是牛郎织女星在空中位置,和题目“七夕”何干? 格那丁评:针叶林不知“竟何极”乃常用语。“长望竟何极”“彫零竟何极”“惭惶竟何极”!我估计他是不知啥是“何极”,也不知“心心”。“心心竟何极,相望到如今”!牛女间这种专一的情意是多么的无穷无尽啊,以致于彼此相望直到今天!(还会延续下去?)针叶林哪懂得这种深厚凝重的情感? 合浦月圆亏,江淮沙为祟。谁念腹中癥,盈盈一滴泪。 针叶林评:圆缺,盈亏,这才是正对,没听说“月圆亏”。 泪怎会成症?不知所云。 格那丁评:还是无知!真是的,无知没什么,你去搜一下百度嘛!“外事不决问谷歌,内事不决问百度,”没听说过?初稿“月圆亏”作“月亏全”,考虑“亏全”针叶林这种人不适应,才改为“月圆亏”的,但他还是不适应,对此你有什么办法?只想哭!关于月的圆亏可以说是个中国人都应该知道,何况还是资深诗词评论家,该不是冒牌的吧?要不咋会不知月圆月亏?“月圆终有亏”“月圆尚有亏”“月魄屡圆亏”…针叶林是有点吓人哈,吓死背时! 无须再说了,好啦,针叶林的揭批到此为止!下面看个更吓人的:行者。 日色回溪谷,重阴已半消。群鱼上石溜,水獭出岩礁。 行者评:獭祭鱼,所描诗坛一景也,《山中杂诗》一组以此开篇,嘲人兼有自嘲之意。老格其人,每每言语谵妄,状若颠狂。观此诗,知其人,实非无自知之明之狂人也。 格那丁评:O(∩_∩)O哈哈~想起了网上把韦应物《滁州西涧》称为“不堪入目的淫诗”。且看:此人名字为首选,韦应物,为硬物!此乃世间男人之向往。第一句形容女人,此草非彼草,此涧非彼涧。第二句乃本诗一大败笔,改为“上有白鸽深树鸣”比较贴切。第三句潮与急,突出表现了做某事的主要原因与经过。最后一句事完了,人走了,船也自由了。该办的都办了,该做的都做了,一走了之,这过程到现在还能用且越来越多。不拖泥带水,干净利落地完事走人,潇洒! 行者的所为,与此如出一辙。哈哈! 打住吧,别再说了,再说要出人命:笑死人!哈! 所以,有人这样评论香港诗词论坛“诗词理论”这些人:“跟他们论什么诗?他们是论诗?胡扯!扯完开骂,大致如此。这就是个典型的诗坛黑社会!” 诗坛黑社会!这个比喻有点意思,值得回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