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征服 于 2017-2-25 12:06 编辑
【转引者按】 风雅颂的常驻诗友都知道,大约一年半前,一向张狂的末流文字匠 格那丁先生在救救诗词先生面前只一个照面便败下阵来,继而夹着 尾巴逃之夭夭,成为一时笑谈。俗话说,败军之将何以言勇?惜乎 格那丁先生为混个脸儿熟已顾不得这些,近日又耐不住寂寞,化名 格老也胡乱认人,死缠烂打,连撕咬抓挠之类招数都用上了,意图 以市井无赖手段挽回些许颜面。只是救救诗词先生恐怕再无心情陪 格那丁那等根本不配成为对手的诗词门外汉玩了。有鉴于此,笔者 冒昧转来救救诗词旧帖,以飧读者,以正视听,并聊博诸公一笑耳。 【为忠实原作,本次转载一字未易,原文照录,诚请有关诗友见谅】
本帖最后由 救救诗词 于 2015-10-28 01:26 编辑
格那丁现象刍议
当今诗界够得上现象级别的人物与事件很多,近年来给我印象最深的有四大现象。分别是:
1)吟者现象;
2)百家论坛现象;
3)铜雀台现象;
4)格那丁现象。
吟者先生三年前才注册进入中诗词和风雅颂,最近两年多时间竟然一直处于被中诗词软禁状态,此际还在文字狱中服刑呢,然而却不时被人提起,并时常被人张冠李戴,不说也罢。百家论坛现象和铜雀台现象已然谈过不少。格那丁现象最近才进入我的视野,来势生猛,去势凄然,令人唏嘘不已。
曾有记者朋友称本论坛不可一世的前常管、后被处以禁止访问重刑的穿越梅岭为不入流的文字匠。较之穿越梅岭,格那丁无疑已经入流了,跻身末流文字匠还是基本够格的。不是说格那丁的文字功夫比穿越梅岭高,也不是说格那丁的所谓诗词比穿越梅岭的好,而是因为格那丁对诗词外在门径的窥入度略深于穿越梅岭。故此似可勉强跻身末流文字匠之列。然而文字匠终究是文字匠,毕竟与诗人有着天壤之别,哪怕他们偶尔也能写出多少有些诗意的东西。
从某种意义上说,格那丁堪称当代文字匠比较典型的代表,理由如次:
1)尚未真正跨入诗门;
2)读过一些书,略窥一些诗词外在门径;
3)读过一些诗,能够较熟练地拼凑各类律体或非律体韵文;
4)自命不凡、好为人师、出过或行将付梓所谓诗词理论专著和/或所谓诗集;
5) “以议论为诗”、“以才学为诗”、“以拼凑简单说事论理的各类律体或非律体韵文为能事”。
遗憾的是,在神挡打神、鬼挡踢鬼的救救诗词面前,只一个照面,格那丁先生便死于救救诗词特意为其转来的那个“引子”句下,只有插科打诨的份儿,毫无直面“引子”之勇气,继而自找台阶,三十六计——走为上了。
客观地说,格那丁令人眼花缭乱的花拳绣腿还是能够蒙蔽一些初学者和诗词门外汉的。可是,遇到真正高层次、高境界的论题时,触及心之灵、诗之魂、韵之理时,格那丁一下子就怂了。正如大家所看到的,这次格那丁显然栽得不轻。
曾几何时,格那丁还自信满满,甚为张狂,极为傲慢,动辄批这个评那个,俨然诗词教父,连整个诗词界都有点儿放不下他了,可现在呢?没人沉他的帖,没人禁他的言,更没人禁止他访问,他却不敢继续以格那丁名义在国学纵横露面了。
格那丁败走了,其败走的方式无疑是一种别样的前倨后恭。格那丁的败走,不是救救诗词的胜利,而是《诗经》以降,我泱泱大中华数千年诗词传统的胜利,是中国诗人独特审美观的胜利,是民族诗词文化大义的胜利。
格那丁败走了,其阴魂却一直未散。仍有其疑似马甲张尔子、曾有字等人或其徒子徒孙有气无力地在此插科打诨或躲到中诗词文化龙门阵继续愣充大尾巴狼,借严重偏离诗词学术的干嚎以扰乱视线遮掩羞处。
格那丁败走了,留给我们的问题却成串成堆,引发我们的思考也是一个接一个。比如,此等文字匠何以竟能成为现象,何以长期装神弄鬼而无哪怕是一人敢打敢踢,何以将根本没有半点儿诗之内核的律体或非律体韵文视为好诗——比如其自鸣得意的“都市竹枝词”五首以及他所评玩的一些根本不配称诗的各类律体韵文。
当然,最核心的问题则是:中国现代诗词何以长期被诸如此类入流或不入流的文字匠强行误导?中国现代诗词何时才能大大方方地脱掉皇帝的新装进而裹上哪怕是巴掌大小的遮羞布?中国现代诗词究竟应该向何处去?中国现代诗词究竟靠什么来振兴?
兹事体大,显然不是三言五语所能解说清楚,那就同样作为引子,留待真正有志于为诗,并有意为民族诗词文化振兴略尽绵薄之力的朋友们慢自品味吧。
附格那丁大作: 都市竹枝词 格那丁
正是桑拿天气时,梦幻之都欲昏迷。波涛汹涌鸳鸯浴,大汗淋漓土耳其。
独对菱花点绛唇,肉松皮皱不胜春。手捧乳房思往事:当时爱煞几多人?
孤灯耿耿照龟蜗,线上依然结爱多。裸聊恰似高唐梦,只许相看不许摩。
一条弧线划出时,楼上有人扔垃圾。林荫路上车驶过,只剩一张老鼠皮。
痰涌喘呼兼响屁,瘫废在床活受罪。哗啦打碎煎药罐,黄老终于一蹬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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