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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
发表于 2016-3-30 08:27: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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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我就用不得了
附上某詩詞理論家的回帖:
简评穿越梅岭的回复:
本帖最后由 扈三娘 于 2016-3-29 09:54 编辑
賞詩要懂基本常識,現在的詩詞創作日見繁榮,因此,怎樣賞析詩詞,許多人或者還不是很明了。網上現在很多人也賞學別人作品,但往往以己意去解詩,而不管作者是如何去寫的,還有一種就是對字詞本意或詩詞意境根本不懂者,
鑒於此,前天,我說了一句話“幾個寫不好詩的天天在教寫詩。因此招來一些詩詞理論家的不快,用他們一貫的評詩而及人事的慣技,對此大大的不滿了一回,其中人事部分,我們不談,這個不在詩詞討論的範圍之內,下面僅就其所舉幾首我的詩來談談。
穿越梅嶺2016/3/22.春分(學一個西昆體)
春分日後漣漣雨,十萬街衢數里煙。
入律東風猶足冷,回頭雲水此孤懸。
不逢狐女難消夜,終見楚臺別有天。
莫道京華消息少,神州今是太平年。
-------诗句多有不通。什么叫“入律”东风?第六句孤平。
雨中尋梅
2016/1/28.穿越梅嶺
一湖寒水一山梅,引我忘情冒雨來。
撲面風從天外冷,迎人花自坳中開。
村煙出樹香聲遠,泥徑過溪野色催。
莫問春心無寄處,羅浮月照舊樓臺。
-----什么叫“香声”?
廣州冷冬夜感
穿越梅嶺
雨冷珠江又鎮江,檐聲滴滴不成腔。
十年長怪依南海,千里誰驚去故邦。
中酒心情期蟻夢,論交肝膽對梅樁。
遙知雪已攜春到,可有春風入客窗。
------什么叫“中酒”?
诸多凑韵凑句,这就是扈三娘女士的好诗?凭此就可嘲讽教诗的“往往写不好诗”?真令人笑掉大牙也~~~
老實說,這位評論家所列幾點,除了孤平屬實,是詩病外,其它均表現出其對詩語詩境的理解還很淺薄,為什麼這樣說呢?首先,對其所說“詩句多有不通”“諸多湊韻湊句”不做解釋,這個,不是三言兩語能說清的,留待會者去說。我們就說其對詞的基本表意和屬性的不通吧。
“什么叫“入律”东风?”別說,這個問題,問的還真幼稚,現在百度很強大,不懂、或者發問之前,為什麼不去百度一下呢?古代以律管候氣。節候至,則律管中的葭灰飛動。“入律”猶言節氣已到。 漢 東方朔 《海內十洲記》:“臣國去此三十萬里,國有常占:東風入律,百旬不休;靑雲千呂,連月不散。” 北周 庾信 《周五聲調曲·羽調曲二》:“旣浮千呂之氣,還吹入律之風。” 五代 徐夤 《東風解冰》詩:“入律三春復,朝宗萬里通。”參閲《後漢書·律歷志上》。(引文來自百度)前人詩中多有這種用法,評論家的書似乎要多讀些。(如此简单一句说“东风尚冷”句用如此僻典如脱裤子放屁,没有必要,纯属卖弄。舍简就繁,也是一病。)
“什么叫“香声”?”確實,這是個問題,聲音為什麼會“香”呢?當初我讀老杜的“晨外鐘聲濕”時,我也有過這樣的疑問,“個老杜,鐘的聲音怎麼會濕呢?”後來,我知道了,這是詩的通感,即詩的寫作中的“通感”寫法,屬於詩的創作中的修辭手法。我在寫這首詩時,曾經得到同車淑女的提示而寫成這句,用的正是通感。(你这是生造词汇,违背常理,造成句意不通,根本不是用的通感。见另文详述。)
“什么叫“中酒”?”這個問題太低級,低級到我都不想回答,還是百度吧:
1、醉酒。
①晉 張華《博物志》卷九:“人中酒不解,治之以湯,自漬即愈。”
②前蜀 韋莊《晏起》詩:“邇來中酒起常遲,臥看南山改舊詩。”
③清阮葵生《茶餘客話》卷四:“一日面忽發赤,如中酒狀。”
2、病酒。
①唐 王建《贈溪翁》詩:“伴僧齋過夏,中酒臥經旬。”
②宋 張元干《蘭陵王·春恨》詞:“中酒心情怕杯勺。”胡雲翼 注:“飲酒成病。”
③《水滸傳》第二九回:“ 武松昨夜痛醉,必然中酒。今日如何敢叫他去?”
下面我們再來說說關於“寫不好詩的天天在教寫詩。”這個話題,也不多說,就其所舉的“比如詩詞理論家王漁陽,趙執信,董文煥,紀昀,乃至王力教授,啓功教授,”說幾句。客觀的來說,這幾位,在詩的成就上,沒有那些耳熟能詳的大家好,但並不是說他們不會詩詞創作,就如王漁洋,他的詩,特別是絕句,正好踐行了他自己的“神韻”理論,可說是妙不可言,剩下幾位,雖然在詩的成就上沒有王高,但並不是如時下的所謂理論家、評論家一樣一無是處。(梅嶺2016/3/29)(如同“东风入律”,同样是故用僻典,目的就是不想让大家读懂,属于被老毛恨批的哪一类八股病患者)
----------既然承认了孤平,孤平乃律诗之大忌,你怎么解释“你往往写好诗”?其余强词夺理,改变不了你拼凑之毛病。
------通感是指感觉错位。比如说感觉声音有重量,颜色有活力,当然感觉钟声像物体也可以被浸湿也是一种感觉,这叫通感。但使用通感并未改变汉语的基本结构,即必须合乎逻辑,不能生造词汇使句意不通。如“香声远”即逻辑混乱。香,即香味,当然可以远播;声,声音,也可以远传。但“香”和“声”合在一起只能并列,却不能组成一个偏正结构的词汇,用于主谓结构的“香声远”。这里也不能强词夺理解释成“香远”和“声远”两个并列句意,因为前面还有4字组成一句:村煙出樹香聲遠,-----村烟是香远还是声远?二者只能选一,而烟肯定无声,故本句说“村烟香声远”不是通感(香,和声都可以远传,感觉并未错位),而是生造词汇”香声“,造成句意不通。若讲声音的通感,可以用这样的诗句,如:“晨外鐘聲濕“。或”阵阵蜂声传蜜香。“----听到蜜蜂的声音似乎闻到了蜂蜜的香味,这里感觉错位,是通感。
雨中尋梅2016/1/28.穿越梅嶺
一湖寒水一山梅,引我忘情冒雨來。
撲面風從天外冷,迎人花自坳中開。
村煙出樹香聲遠,泥徑過溪野色催。
莫問春心無寄處,羅浮月照舊樓臺。
“什么叫“香声”?”確實,這是個問題,聲音為什麼會“香”呢?當初我讀老杜的“晨外鐘聲濕”時,我也有過這樣的疑問,“個老杜,鐘的聲音怎麼會濕呢?”後來,我知道了,這是詩的通感,即詩的寫作中的“通感”寫法,屬於詩的創作中的修辭手法。我在寫這首詩時,曾經得到同車淑女的提示而寫成這句,用的正是通感。(穿越梅岭)
死不認賬是這類人的共同特點,凡是他們認可的,就是正確的,凡是他們不認可的,就是錯誤的。簡單的非好即壞的判別標準被他們用的是爐火純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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