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华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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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歌奖公平、公正了,还是个屁!
阅读:11452016-01-16 15:10
标签:鹰之随笔咸宁余秀华
时下看到某些好心人给作协、诗协提建议,倡导公平、公正、公开、透明的评选机制,可谓一片赤子之心跃然纸上,令诸多萌萌哒的写作者感激涕零。但有用吗?笔者感觉没用!因为中国诗歌奖评选的失误,不是局部细节上的失误,而是评选大方向上的失误,不是评选过程的失误,而是评选机构的资格值得怀疑。诸如啸天体获鲁奖,十三字的脑残体获十万元大奖,是评委是否评选公正的问题吗?不是!是这些所谓评委根本就是地地道道的诗盲!他们对诗歌的认知已经远离了作为诗歌评委的职业素养底线,这就好比让唐僧、沙和尚、猪八戒当评委,来鉴定被孙悟空打死的白骨精化身哪个是真哪个是假,他们第一次公平会评选老妇,第二次公正可能评选老翁,第三次轮到少女……
结果怎么样呢?当然全是妖精了,一个好人没有。檄文,只有俩字,愁人!在他们眼里,只有萌萌哒的感觉体新鲜,只有中年妇女的唠叨生活化,只有鼠目寸光的农村疙瘩话性情,似乎只有没思想、没才气、没文化、没写作基本功的诗人才能代表中国。你指望他们去评选中国好诗歌不就是蚂蚁当裁判来鉴定驴子和羊羔谁才是高个子吗?对他们来说不都一样吗?但目前中国的诗歌奖评委就这两种人,有什么法子?就算习大大反腐彻底,把他们搞掉了换上一批,又能怎么样?还是不行,明明那些平庸东西不能发表,为什么人民日报、光明日报就能发出来?你还得继续搞掉,等差不多快搞掉了,一代天才诗人可能早死了。
为什么说当代诗歌奖评委犯得是常识性错误?我们跟国际上的诗歌奖对照一下便知:
1, 写作格局与体量的差距。
国际上评选诗歌奖所评选出的诗人,思考的是关于宇宙洪荒、人类兴衰等宏观的终极命题,他们担忧的是人类社会向何处去,灵魂如何安置,位卑未敢忘忧地球。我们的诗歌奖评选出的却是关于父亲、母亲、爷爷、奶奶的亲情诗,想念家乡以及家乡的柿子树和一只小狗的乡土诗,他们似乎一点也不关心人类,只关心宠物和妹妹,是名副其实的地球局外人,跟人家根本不是同类。当真是闺中少妇不知愁,挤眉弄眼上高楼,徐娘半老尚可卖,乳房阴道乐悠悠。
凭什么中国人就不能写出《神曲》、《荒原》?因为中国的诗歌奖评委手里有枪,把《神曲》、《荒原》枪杀于萌芽之中了,武大郎开店,谁比他高是有罪的。人家还振振有词,楚霸王力能扛鼎,何况拿破仑乎。
2, 技艺上的差距。
由于新诗属于舶来品,因此诗歌技艺上的差距是全方位的,但最突出的是一下这两点:
分不清诗歌与散文的区别。
既然诗歌大奖层出不穷琳琅满目,为什么只有名家罕有名作,为什么朦胧诗后一句也不能在人间流传?最根本的还是我们的评委与写作者分不清诗歌语言和散文随笔语言的分别。诗歌与散文的本质界限在比喻上,因为诗歌的美是一种无法言说,人类只能通过比喻(含隐喻)去无限接近它。但是整个一个国都在模仿着西方后现代的叙述,却忽略了诗歌语言最本质神髓——比喻,这样,诗歌语言的生动、形象、鲜活、传神功能便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唠唠叨叨的述说,述说能吸引眼球吗?不能,那他们怎么办?当然是搞起词语陌生化游戏,依旧不能摆脱脑筋急转弯范畴,所以,当代民众说,他们评选出的所谓名诗人都是没才气的人。非但如此,那些和诗歌在同本刊物发表的小说、散文作者也瞧不起诗人,他们认为当代诗人,就是没能力写好散文与小说的平庸写作者。
所谓天才,就是比喻之才!因为,是比喻让语言产生了暗示、折射、发散效果,意象是比喻之子,可惜当代的评委、编辑、理论家,无一人知道。
比如这首大奖诗,就是个脑筋急转弯产物:
《故乡》
故乡真小
小得只盛得下
两个字
有人说,2015年最荒唐的一件事是余秀华凭借《穿越大半个中国去睡你》和《狗日的王法》出名,我感觉人家余秀华是假痴不癫,她不过轻描淡写地做了个小游戏,她则站在幕后咯咯笑,笑一个超级大国的诗盲们,在她画的一个小圈里吵闹不休。真正荒唐的,是这个东西获十万元大奖,连脑筋急转弯的级别都够不上,很明显这个作者和咸宁评委都是这辈子与诗歌无关的人。
如果给它上升到脑筋急转弯级别,最起码这个“故乡”有绝对“大”代表性才行,方才与两个字的“小”产生戏剧化对比效果,但这个“故乡”在此是不具备这种对比性的,即可是个小山村,也可是省、市、县,所以说,这个作者的想象力几乎为零,写作常识几乎为零!
分不清诗歌与小说。
中国诗一拿到国际便小家子气十足,什么原因,因为中国诗人写的东西缺少普遍性。自九十年代起口语派逐渐挑起了中国诗歌刊物的大梁,生活化叙事便成为一种时尚,于是搜肠刮肚寻找奇闻异事便成了人前显贵之事,但问题又来了,这些可怜的评委、编辑、砖家叫兽又分不清诗歌与小说的本质界限在哪里了。尽管诗歌和小说都可叙事,但诗歌的本主属性是抒情,抒情必须建立在普遍性之上,但小说的本质属性是揭示,既可普遍性,也可特殊性,但以特殊性为主,否则便失去艺术性。比如,汉乐府中的《孔雀东南飞》,有关焦仲卿和刘兰芝的爱情故事,在那个时代就是诗,因为那个故事是普遍性的,值得抒情,但发生在当代就是小说或故事,因为是特殊的案例。
更可悲的是,如果仅仅官方不懂也就罢了,可以不发表,不参赛,但自诩民间的某些网络诗人活动家也不懂,你说拿中国诗歌生态怎么办?那些初出茅庐的初学者怎么办?
如这一首自诩民间的草包诗人评选的好诗:
《耳环》
寡妇杨小莲被强奸后
沉默无语
连续三天把自己关在家里
第四天夜里
邻居看到她幽灵般出现在强奸现场
“你怎么还敢来这”
“我,我找耳环”
这个分行貌似诗歌实际是百分百小说,且不说是小说中写了千万遍的老掉牙(比如陈先发的《拉魂腔》),且不说是否有对女性侮辱嫌疑,仅仅事件的特殊性就把作者限定在无情可抒的尴尬境地。作者想说明什么?寡妇被强奸后,才想起来性生活的快感?寡妇因为生理需要该被强奸?那没性交体验的老处女岂不是更该被强奸?还是为了强调这女人变态?如是强调前者,只能说明作者和评委智障,如是强调后者,则明显属于小说的职责范围,诗歌是为普遍性服务的,小说则是强调特殊性,毕竟感到被强奸不是耻辱而是快乐的妇女,只是极少数。
3, 诗歌信仰上的差距
上世纪90后代末发生了一出“盘峰论战”的闹剧,曾经有一阵关于知识分子写作精神的讨论,但讨论来讨论去,无非“自由写作”四个字罢了,但双方所倡导的“自由写作”根本就未落到实处,最终还是口语、书面语孰执牛耳的小儿科问题。事实上自上世纪八十年代之后,诗歌批判现实的能力便缺失了,诗歌早已失去了为时代代言的能力,是我们时代当真变成了人见人爱的诺亚方舟了吗?当然不是,恰恰相反,我们吃的用的,几乎没一样是放心的。我们吃的药品不知道是治病的还是致病的毒胶囊,我们吃的瓜果蔬菜,不知道有多少是转基因,有多少是化肥农药超标,有多少是避孕药侵泡出来的,我们用的食用油究竟是地沟油还是优质油,更无从可知。这在西方国家,可能是诗人所面临的生死攸关的大命题,但是我们的诗歌却一片风花雪月歌舞升平,似乎当代现实与当代诗人根本没什么关系。究其原因,还是我们的编辑、评委、教授专家,都是帮养尊处优的“平面人”,他们虽然有知识学问,但由于生活环境平铺直叙,不具备诗歌写作的情商,更谈不上鉴赏诗歌的能力,这样,一个时代的写作真相全被他们掩盖了,所以,他们的评选大方向本来就是错的,不能触及当代现实,再要求他们公平公正,不还是在菜鸟里面选将军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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