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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冬夏 于 2015-12-5 20:44 编辑
白氏跑堂混迹瓜棚日久,收义女一枚,曰色儿。色儿又收女徒一,曰碗儿。婉儿又收男徒曰春秋。乃开山立派,号曰白门。初,跑堂有红颜知己曰裙子者,貌美工诗。往来交好六载,情甚笃切。然此女妒心甚重,跑堂一言一行,一颦一笑,俱在眼中反复检点,时号令跑堂以拨乱反正,使不染绯闻。跑堂尝挖地窖于益阳,装修华美,供应丰厚,以养裙子。跑堂一系称其主母,又曰地下室主人。色儿婉儿事跑堂略不为意,而事主母甚殷勤。裙子益爱此二姝。
乙未秋,色儿拟从吟道,先攻绝句。乃日夜用功,呕心沥血,有所得必广告吟坛,遍求指点。而跑堂日常繁杂,未肯眷顾。裙子则细为批阅,代作良师。色儿之徒婉儿,尊跑堂师祖,凡师祖江湖战斗,情场喋血,未敢摇旗呐喊,而必横枪立马作急先锋。计年大小战斗不知凡几。如此深得跑堂喜爱。跑堂门下一文一武,一深婉一飞扬。而主母裙子亦知局面来之不易,日常巨细,一力维护。大好形势,岂福浅德薄者可能得之欤?
天下事,叹不如意者每十之八九。色儿浸淫诗词益久,益觉其中意趣。尝训徒儿曰,每日刀枪棍棒,殊无女儿模样,何不从师习诗文乎?乃课以作业,周作二绝,不论宽工。碗儿脾性粗放,岂可就范,每有课题,则吩咐其徒春秋代笔。春秋者,醇厚君子也。于师之交嘱,逆来顺受,毫无怨怼。如此数旬,色儿察婉儿之无所用心,乃忿忿。与碗交涉无果。怒欲休徒。
时跑堂因有诺南瓜佳酿,每日逡巡于各大欢场,拟图以蒲柳之姿得遇大户名媛,讨得酒水。裙子知跑堂秉性,然制而不止,竟形容憔悴,心若死灰。跑堂知门下哄乱,乃出为平息。然力不从心,霹雳手段不灵,温情态度不受,竟至束手无策,转而求诸裙子。裙子值情绪期,作四大皆空状。曰:此事有眉目告吾可矣。跑堂泪牛满面,悲不能胜。
昔瓜棚定鼎,有狂士曰南瓜者,辗转各清谈之所。每发言论事,众必逃之,至水尽鹅飞,茶倾酒冷,故人送绰号冷场帝。瓜帝勾留瓜棚,日久势大,竟立二后,曰村村曰婆婆,皆负冷场资质。而又有一女徒号小瓜,来无影去无踪,神出鬼没。瓜帝据此立西门,以与跑堂白门相抗。今知白门大乱,心有戚戚,欲出手助跑堂,先图裙子再图二姝。故发动诸大人,友情出手,为跑堂立势。然秀才人情,一张纸尔。跑堂有诗,劝二姝握手,是以众皆步韵,各发清音,淳淳诱导,以期力挽危局。而裙子亦搁置前嫌,毅然出手,真奇女子也。诸作皆录如下,色儿婉儿见之,当明家和事兴之理,味跑堂之难处,察诸子之苦心,罢手言和。
同襄义举者,有西门,有萌门,有围观门,有红包门,亦有特立独行之士。时十五年十月。(南瓜拟)
附录诸士之大作:
白跑堂:
白门巨变痛心疾首,含泪一首兼示小白小碗
劫灰久积孽难逃,内患初闻血压高。
一夜徒孙成侄女,满门蓬絮赛鸡毛。
村妖狂舞巴蕉扇,瓜帝斜披道士袍。
最是青裙犹不悟,居然趁乱发红包。
南瓜:
白门巨变裙子欲置身事外,乃步老白韵以劝
事到临头何必逃,道高注定压魔高。
魂销槎板随他屌,祸起萧墙算个毛。
入碗乌龟空铁甲,落汤螃蟹枉红袍。
白门大难君当省,黑脸无妨学老包。
村村:
感白门内讧,兼思瓜帝为半挂事业日夜悬心,故次老白韵以谏
祸起萧墙势不逃,动能一改耗油高。
神魂颠倒难收魄,雨露均沾易惹毛。
莫道红花迷乱眼,多思白碗换新袍。
君怜半挂我怜饼,忍顾清宵顶上包
冬夏:
白门剧情高,我来顺红包+嘿嘿
相逢一笑莫言逃,游戏难分那个高。
无趣何须添柳色,有情不愧送鹅毛。
神仙灭火芭蕉扇,逸士怀香白布袍。
论语刀枪皆是俏,闲看慢饮顺红包。
小白:
色儿休徒,西门围观嘲笑,老爹心痛不已,乃步老爹韵以宽其心。
外患内忧讵敢逃,三人齐力计谋高。
痴愚蚍蜉犹撼树,温顺狸猫也炸毛。
老骥雄心岂伏枥,幼儿壮志可披袍。
明朝待到功成后,最喜裙师发大包。
冬夏:
代小碗师傅回个
三来两往几分逃,偏较诗词剑气高。
义字于胸存海碗,情之在腑被鸿毛。
又谁客醉玲珑扇,惟我人清短褐袍。
知否何为真快乐,童真犹记掷沙包。
小碗:
为师傅小白休徒事次韵答师祖老白
难和稀泥先欲逃,故推血压逐年高。
狂风骤雨能容碗,大浪淘沙算个毛。
为顾瓜棚倾义气,孰知门内攘同袍。
情缘终是随天意,何必相争撞满包。
海老:
戏题瓜棚趣事
门禁森严谁敢逃,虚墙更比狱墙高。
跑堂不跑何为店,瓜帝分瓜岂用毛。
内患如今成外患,破袍明日换新袍。
神经错乱一场戏,忍笑围观拎个包。
梦帅:
闻白门内讧,没心没肺一个
醉眼昏昏直欲逃,围观风险一时高。
屏前曾许万千愿,指下再来三五毛。
君有愁肠愧家变,我无心肺惜同袍。
良宵坐尽人还在,望断天涯只为包。
裙子;
次韵
交驰羽檄势难逃,微觉西门气焰高。
纸上谈兵谋半挂,乱中打劫掠毫毛。
小孩胡闹争闲气,帝后何劳披战袍。
外患内忧真鸟事,老娘照样发红包。
笛子;
围观次韵
驻脚围观未敢逃,细瞧哪个武功高。
师尊过场直言病,小辈含冤对眦毛。
时有居心推助手,暂无良策补缝袍。
瓜棚久候幽长夜,还盼谁能发大包。
南瓜:
见老白自得貌,此变或塞翁失马乎?又羨之
追星遽尔似追逃,我赞跑堂手段高。
剧接连场称狗血,信通单向曰鸡毛。
一门脸面多飚泪,八块胸肌慎解袍。
暗使诸徒谀主母,寡人之疾总承包。
路路:
掉村后坑凑之
宫斗尘嚣咋个逃,小妞更比爷们高。
不由自主遭些眼,无可奈何算个毛。
群众开心添笑料,诸君破费扯龙袍。
于今四海无清静,款姐无辜乱发包。
青茵:
观战
昨日争横兵未逃,今朝意气看犹高。
兵来将往横刀槊,句讽词嘲亮羽毛。
好在门人都很帅,总之俩者不同袍。
高低结果难分晓,姑且围观抢个包。
梦帅:
闻白门内讧,劝小白一个
人生如寄实难逃,对酒曾知义气高。
燕市当年虚马骨,朔风今夜送鹅毛。
言如三及疑成虎,诺有千金慎割袍。
独坐深宵思往事,伤情不止为红包。
如莲:
白门西门久战无果,感之
想逃势必不能逃,浪在西门名份高。
愧对南瓜思半挂,奈何老白暗呲毛。
压升减食三餐肉,身冷多穿一件袍。
世事稀泥常搅和,人间最美发红包。
老白;
小白诗多有失律处,每以知而懒改搪塞。忆前番休徒一事,次前韵以谕之
萧墙祸起责难逃,骨肉缘何势比高。
万事律人先律己,完肤挑刺莫挑毛。
已然碗破餐无肉,未及诗成泪染袍。
想我余生孤苦甚,老来衣食靠谁包?
路路:
闻色兄休徒
网事浮沉不可逃,有人血压已偏高。
旧情难覆情无价,新宠非诚卖五毛。
十载恩波折宫禁,一时血脉各征袍。
剧情如此安能视,唯有抽身抢大包。
村村:
感海碗义气,劝一个
无端祸起不如逃,一入西门身份高。
小碗从今成海碗,炸毛此后变梳毛。
阵前傲立横刀马,陛下亲缝征战袍。
若使春秋尊祖母,本宫发你大红包。
近香情怯:
外群围观
剧情跌宕未曾逃,叫座元因导演高。
笑傲由之双响炮,风云从我一鸡毛。
应嘲泡沫做飞雪,可惜沙司染白袍。
欲问风流谁得占,师徒并列最骚包。
冬夏:
同寄瓜帝一首,以解宫主深心,望瓜帝半挂之心如愿
英雄落难一文逃,尤记瓜农本事高。
岁月翻篇今又见,江山笔下若鸿毛。
王因社稷延宗稷,后莫黄袍误睡袍。
看似村村真急切,春秋梦里发红包。
小碗:
步师祖韵怒斥村后之策反
纵然祸起不先逃,淡定安之妙算高。
为捧方圆尊上宝,岂贪村妇灶边毛。
两门相斗多伤病,一碗扣来何用袍。
妖语忽悠真自误,莫如群里抢红包。
林慕白:
戏题群中白门事件
何意跑堂欲出逃,一时逐起浪头高。
围观态度风携影,粘着过程皮带毛。
自是色儿难弃碗,还教裙子暗加袍。
村村点火终难果,无奈南瓜发大包。
冬夏:
跟随师傅脚步,再回宫主祖母梦。
横眉冷对不须逃,义气于胸士气高。
纵有千金砸地响,亦难折我半根毛。
扬帆沧海白青发,放骜天涯素锦袍。
大爱婉儿行七律,读来沽酒笑烧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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