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记7：震撼的初冬】

王泽生 · 发表于 2015-11-6 10:26:29

本帖最后由北国幽兰于 2016-9-1 19:58 编辑 【散记7：震撼的初冬】
（2015-11-6上午9点）
11月5日晚7点，我和子华挂完吊瓶。去之前很暖和，晚练的正在小区门西热烈地街舞，人头黑压压的大约百十多人，算是一大拨人马了。可从诊所一出来，人迹散尽，风头乱窜横踢马槽，城头阴森森，路灯阴森森，一切冷得直抵肺腑。

我俩去枢纽胡同，“百煨羊汤”这是家新开的店，吃山东大饼，其实就是小干巴白面饼。羊汤驱散了一切寒气，浑身爽热。回来途中，在大满罐酒坊跟前忽来一股旋风，夹杂着灰尘碎屑，怕迷眼，我让子华凑到台阶下躲着走。城中这东西也不少见。西边路口是个阴阳结合部，经常有人在那招送亡魂，烧纸钱，打扫纸灰成了清洁工的一大任务。

这杆小旋风，从西侧绥兰路口漂来的，裹着纸屑，突然横在眼前，想躲没躲开，直接刮身上，当时感觉一阵发冷。以前听老人说过，那样的旋风是那种东西，见到了要说脏话什么的就没事了。她说有一首潮阳民谣说，旋风旋风你是鬼，三把镰刀砍你腿。说着，她学电影里乌鸦嘴的样子，“呸——呸，是鬼立显原型”，她说这样就勾不走了，魂就坚固了，震撼式的坚固了。

子华突然间高烧，是感冒着了，此前一天就恶心头疼发晕，就到小区对过诊所挂吊瓶。这可能是此前两天伤风了，那天下午，在光明胡同烫头，烫大卷花掉俩小时天黑了，急着回家。才洗完头毛孔张开，在街上猛然吹了寒风，回楼吃罢饭就发作了，吓得我赶紧弄去诊所。事情的来龙去脉就这样。最近病情魔鬼一样盯上我，病魔比我还执着，黑色的心情，黑色的黄昏，黑色的疾病，我的生活成了一阵黑旋风，一时间尘沙飞扬，怎么可以这样。不但我，子华也突然高烧，有些情况总是措手不及。

旋风和鬼魂，这不是一个概念啊，旋风是正常的自然现象，鬼魂不光是迷信——这种东西有没有谁知道呢，反正我没见过。老人们说，夹杂尘土的小旋风，很可能是鬼搞事，一定要躲开。所以，我躲开，如不躲开，就扑满身灰尘了。旋风是突然间的空气波动，这也无妨，并不妨什么，且不必迷信。

昨下午逛街，实在是太冷，我都没料想到，居然大降温10度，此前，我没看气象预报。我走着突感脚下冷，就到小商品批发那里，买了一双大黑膏药靴子，子华好歹砍价到40块钱。接着逛街，灌了一肚子老凉风，回楼我突然发热，持久不退，都烧得失去意识了。要不是有人督促，不去挂吊瓶，用不到半夜就烧死了。

昨从菜市回来，子华就说黑龙江的冬天冷，风真贼，小贼风，特别阴森入骨。辽阳那边不这样，风比较绵软，就像雪里红，辽阳就有，超大的巨型芥菜疙瘩叫撇了，腌咸菜的。就像潮阳的蛇很凶，吐着红信子，毒草一样吓人。而辽阳的蛇很慵懒，晒着太阳懒懒的，打它一下都不动弹。就像苏子是潮阳的，黑龙江没有，我买的带辣椒的大叶子的东西，华晨超市的小咸菜。

天气渐冷，有小旋风也是正常，不要太在意。不要迷信，这种东东，信则有不信则无，大多都是自己吓自己。旋风当然不是鬼，与它一样产生的龙卷风是大规模的旋风，城中当然看不到它的形成过程，所以它一出现就神秘莫测。2015都一年了，我大病一场时好时坏，一场大的龙卷风持持续续。

昨晚小区下贴通告，说今刷水箱停水一天。挂吊瓶回来，子华误以为停电，就快壶烧水到午夜，烧了7壶累着了。今早厨房冷没注意，又在发热中……吃了尼美舒利颗粒，她脸色还是烧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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