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叶裕龙老师《江南好,最好衢州水——白居易<忆江南(三首)>赏析 》 今天下午,叶裕龙老师把他的新作发给我并曰:“敬请指教”。虽是客套之词,然我也很不好意思,在叶老师面前我实在是个小学生,哪敢评头论足。下班后匆匆梳洗,便扑进电脑,拜读老师的大作:《江南好,最好衢州水——白居易<忆江南 (三首)>赏析 》。“江南好,风景旧曾谙,日出江花红胜火,春来江水绿如蓝。能不忆江南?”说实话此词我们都很熟,但我压根就没有把他和衢州作过任何联系,更没想过他写的就是衢州。
不读则已,一读还真有茅塞顿开之感。叶老丝丝入扣,在情在理,让我不得不想信:这不就是写衢州嘛!叶老师对史学本就造诣颇深,在衢州史学上更是成就卓著,故而我对叶老师的分析深感在理且深信不凝。 看得出叶老师是带着对衢州的深深的感情和对史学认真的态度及对古典诗词的挚爱而对老白的《忆江南》细细琢磨尾尾道来的。 没有对故乡的感情,没有史学方面渊博的知识,没有古典诗词的功底,能写出这样充满故乡情爱的热情洋溢的文字吗。 诚然读者可能会觉得把“日出江花红胜火,春来江水绿如蓝”,认定是写衢州,难免牵强。老白三阕词,后二已明指,唯此未道明,这就可让人可以认为前一是总领,后二是具体。这里我想说的是诗无达诂,我们——衢州人为什不可以象叶老师这样理解呢。起码一点,衢州是老白心中当时创作的原型,通过拜读叶老师的大作我对此深信不凝。 写到此,随手翻了一下于丹的《最美古诗词》。于丹是这样写的: …… 日出江花红胜火,春来江水绿如蓝 恍然望见白居易信马由缰,迤逦行来,西子湖畔的春天依旧真切。 白居易任杭州刺史的时间是穆宗长庆二年(公元822年)七月到长庆四年(公元824年)的五月,后来转任苏州刺史,五十五岁时回到了洛阳。面对着洛阳这一片慵懒沉重的春色,他的心中对江南有什么样的牵绊呢?游宦四方,回到北方后,他对江南的思念变得更加蓬勃热烈,魂牵梦萦。他的思念,念的还是春。 我们都熟悉白居易在六十七岁的暮年时光写出的《忆江南》。在他的记忆中,“江南好,风景旧曾谙。日出江花红胜火,春来江水绿如蓝。能不忆江南。”江南有多好呢?一片片花团锦簇的颜色——江南的花、江南的水如此明艳,红得比火还亮,绿得比蓝还要浓。 …… 看得出于丹是把《忆江南》的点放在杭州和苏州的,于丹是从诗词意象入手,从诗词教化方面行文的;而叶老师是从史学角度切入行文的。两者比较我更相信叶老师的赏析更合情理。 可以说当今时代,物欲横流,追钱流者众,追诗流者寡。认认真真研读古典诗词者为数不多。诗词已成了奢侈品,正是有了这样的奢侈品,我等穷儒也可消洒地走一回了。从这点上说叶老的诗词赏析的意义己超出了赏析本身。
==2015-10-27晚于台州工地草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