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词理论首席版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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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火令/云水谣
倩女将葭逐,娉婷就竹西。
洽和棠水戏青陂。些个唤云为袖,引鸟暮鸣啼。
雁过秋声应,云追岫影迷。
浣花深处若离离,景也悠悠,貌也绝妙姿,韵也一怀神秀,香孕小谣溪。
喝火令.莫负我痴心
万丈红尘远,三千许诺深。冷风凄雨夜沉吟。思绪断肠魂梦,惟盼那知音。
落笔相思苦,填词寂寞侵。黛眉凝锁浅愁临。欲诉无言,欲诉意难寻,欲诉此生来世,莫负我痴心。
喝火令.中秋
碧落桂含姿,清秋信有期,又逢嘉节月圆时。怎诉万般无奈,此际共晴眉。
旅雁南归否,音书复得迟,总依栏角皱愁眉。远处云稀,远处笛声悲,远处豆红花好,何物寄相思。
一提《喝火令》人们就难免会想起什么‘三枪二仗一衬应一摊破’的破规矩来,真存在这样的规矩吗?如没记错的话,这破规矩大抵源自于中诗词版十多年前的首版羽飞,羽飞在其《羽飞词集》中应该还保留着这个说辞,后来的武松首版也仍奉其为圭皋,好象不按照‘三枪二仗一衬应一摊破’的破规矩填的《喝火令》就是不合格似的,当时就引起了一众词友的质疑,印象中大致有八卦掌附、随意徘徊、集梧等,当然,也包括本人。
钦谱注明此词是孤调,无它首可校;双调六十五字,前段五句三平韵,后段七句四平韵,以黄庭坚《喝火令·见晚情如旧》为代表。后段句法,若准前段,则第四句应作“星月雁行低度”,今叠用三“晓也”字,摊作三句,当是体例应然,填者须遵之。
既是孤调,不知百度上的南唐伍乔的故事到底是哪个好事者附会上去的,若说南唐伍乔的故事是有依据的,哪么,钦谱上的所谓‘孤调,无它首可校’就是错误的,只是,信钦谱还是信百度的附会呢?估计稍有点头脑的人心中自会有个答案,别忘了,附会来南唐伍乔的故事中是有《喝火令》的,按源头唯远的惯例,则那个才是《喝火令》的源头,黄庭坚的《喝火令》反而成了后来者,孤调之说岂非成了放屁?
其次,黄庭坚的《喝火令》根本就不存在什么二仗之说,上阙前两句若说对仗是说得过去的,但下阙的前两句纵算说半对半不对都怕难以成立,哪有看到个‘汉上’能对得上‘灯前’就非要说成的对仗之理?故龙榆生词谱并不标须对仗,更不标须二仗,只是,从审美角度上来说,有对仗是比无对仗是要美一些的。
第三,把什么“星月雁行低度”当作摊破的必然之理论依据更是无稽,钦谱已经说得很明白是‘’若准前段‘’,所谓若也者,假设之辞也,理论上岂能把假设之辞当必然之据的?假若人是硅基生物,哪么人类的生存是不需要任何空气、阳光、水分、食物的,这不胡扯吗?一日不食饿得慌,把自己假设成是硅基生物了就三天不吃不喝试试看?钦谱上的‘’若准前段‘’明显是把下阙中“星月雁行低度”单拎出来作假设跟上阙的句式、平仄、押韵进行比对,然后才得出什么‘’今叠用三“晓也”字,摊作三句,当是体例应然,填者须遵之。‘’来的,又岂能当作摊破的必然依据?
第四,所谓一衬应本就是词中贯用笔法,前呼后应或前情后景、携景入情之类,本无定法,非常灵活,后人又何苦匡定仅此一法?
第五,钦谱虽已明说是孤调,但黄庭坚之后亦不乏前人之作,但去考察一下清人所填的《喝火令》即可知到底清人鸟还是不鸟什么‘三枪二仗一衬应一摊破’的破规矩?所谓三枪,实际是黄庭坚《喝火令》中的三叠‘晓也’句式,这样的句式结构构成了排比,这在律绝中的是几乎完全就看不到的,故能令人有耳目一新之感,钦谱编者万树若知道后人把“若准前段”的谨慎推测变成铁律,怕是要从坟里头爬出来骂句“什么玩意”了,黄庭坚那三叠“晓也”分明是文人偶然之笔,并不是非常独特,类似于《行香子》中的‘有桃花红、李花白、菜花黄’,清人之作并不悉依此,比较随性,如陈维崧的《喝火令·偶忆》,至于有人只愿认那是变格也只好随其便就是了,只是,既曰孤调,何来变格?
第六,但去看龙榆生词谱中的《喝火令》有没有什么‘三枪二仗一衬应一摊破’的破规矩?
第七,从没见到过哪家学术期刊或哪个名家承认过什么‘三枪二仗一衬应一摊破’的破规矩,后来之学又何必以一个名不见经传的网人之说为依据而作茧自缚?
理论之道,必然要遵重事实为依据。词学之道,又岂可成“词学义和团”的小江湖?万树是一代名家,龙榆生先生毕竟亦是一代名家,填《喝火令》之词,无论依钦谱、龙谱可也,滥生枝节者慎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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