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煌言《奇零草序》

三余草堂

张煌言《奇零草序》[color=var(--weui-FG-2)]乐府整理 [color=var(--weui-LINK)][url=]乐府之妃豨谁和[/url]
2025年02月21日 11:50 浙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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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煌言（1620—1664年），字玄著，号苍水，鄞县（今浙江宁波）人，汉族，南明儒将、诗人，著名抗清英雄。崇祯时举人，官至南明兵部尚书。后被俘，遭杀害，就义前，赋《绝命诗》一首。谥号忠烈。其诗文多是在战斗生涯里写成，质朴悲壮，表现出作家忧国忧民的爱国热情，有《张苍水集》行世。张煌言与岳飞、于谦并称“西湖三杰”。清国史馆为其立传。1776年（乾隆四十一年）追谥忠烈，入祀忠义祠，收入《钦定胜朝殉节诸臣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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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olor=rgba(0, 0, 0, 0.9)]奇零草序

[color=rgba(0, 0, 0, 0.9)]张煌言〔明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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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olor=rgba(0, 0, 0, 0.9)]　　余自舞象，辄好为诗歌。先大夫虑废经史，屡以为戒，遂辍笔不谈，然犹时时窃为之。及登第后，与四方贤豪交益广，往来赠答，岁久盈箧。会国难频仍，余倡大义于江东，敹甲敽干，凡从前雕虫之技，散亡几尽矣。于是出筹军旅，入典制诰，尚得于余闲吟咏性情。及胡马渡江，而长篇短什，与疏草代言，一切皆付之兵燹中，是诚笔墨之不幸也。

[color=rgba(0, 0, 0, 0.9)]　　余于丙戌始浮海，经今十有七年矣。其间忧国思家，悲穷悯乱，无时无事不足以响动心脾。或提师北伐，慷慨长歌，或避虏南征，寂寥短唱。即当风雨飘摇，波涛震荡，愈能令孤臣恋主，游子怀亲，岂曰亡国之音，庶几哀世之意。

[color=rgba(0, 0, 0, 0.9)]　　乃丁亥春，舟覆于江，而丙戌所作亡矣。戊子秋，节移于山，而丁亥所作亡矣。庚寅夏，率旅复入于海，而戊子、己丑所作又亡矣。然残编断简，什存三四。迨辛卯昌国陷，而笥中草竟靡有孑遗。何笔墨之不幸，一至于此哉！

[color=rgba(0, 0, 0, 0.9)]　　嗣是缀辑新旧篇章，稍稍成帙。丙申，昌国再陷，而亡什之三。戊戌，覆舟于羊山，而亡什之七。己亥，长江之役，同仇兵熸，予以间行得归，凡留供覆瓿者，尽同石头书邮，始知文字亦有阳九之厄也。

[color=rgba(0, 0, 0, 0.9)]　　年来叹天步之未夷，虑河清之难俟，思借声诗以代年谱。遂索友朋所录，宾从所抄，次第之。而余性颇强记，又忆其可忆者，载诸楮端，共得若干首。不过如全鼎一脔耳。独从前乐府歌行，不可复考，故所订几若广陵散。

[color=rgba(0, 0, 0, 0.9)]　　嗟乎！国破家亡，余谬膺节钺，既不能讨贼复仇，岂欲以有韵之词，求知于后世哉！但少陵当天宝之乱，流离蜀道，不废风骚，后世至今，名为诗史。陶靖节躬丁晋乱，解组归来，著书必题义煕。宋室既亡，郑所南尚以铁匣投史眢井，至三百年而后出。夫亦其志可哀，其情诚可念也已。然则何以名《奇零草》？是帙零落凋亡，已非全豹，譬犹兵家握奇之余，亦云余行间之作也。时在永历十六年，岁在壬寅端阳后五日，张煌言自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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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olor=rgba(0, 0, 0, 0.9)]译文
　　我从十五岁以来，就喜欢写作诗歌。先父担心我荒废了经史的学习，多次拿这件事来劝诫我，于是我放下笔不再作诗歌，然而有时候还是会偷偷地写诗。等到科举考中之后，我和四面八方的贤士豪杰交友更广泛了，来来往往的馈赠答谢，时间长了，写的诗竟然填满了箱子。适逢国家灾难接二连三，我在江东倡导抗清大义，凡是以前一展雕虫小技的诗歌几乎丢失殆尽。从此，不管是外出筹划军队，还是入朝掌管起草诏令，在闲暇之时我都在吟诗作对。到清军渡江南下，长短不一的诗歌和奏章的草稿以及起草的诏令，一切都付与战火之中，这确实是文字的不幸啊！

[color=rgba(0, 0, 0, 0.9)]　　我从丙戌年就开始在海上飘荡，至今已经十七年了。这期间忧虑国家，思念家乡，为处境困窘悲伤，为动荡不安的局势忧愁，无时无事不足以扣动心弦的。有时领兵北伐，意气风发放声高歌，有时避让清军向南征讨，在寂静之时空旷之地，低声吟唱。每当风雨飘摇和波涛震荡之时，这些更加令孤独的臣子怀想旧主，令出行在外的游子想念亲人，难道这些诗篇是什么亡国之音吗？或许寄托了忠贞臣子的哀世之音吧！

[color=rgba(0, 0, 0, 0.9)]　　丁亥年的春天，我的船在长江中翻了，丙戌年创作的诗歌也就这样丢失了。到了戊子年的秋天，我因官职调动到了山中，丁亥年所写的作品也都不幸遗失了。再到庚寅年的夏天，我率领军队再次出海，戊子年和己丑年所写的作品也都在那次出海中遗失了。然而搜集残缺不全的诗稿，十篇仅存三四篇。等到辛卯年位于浙江舟山的昌国被攻陷，书箱中的草稿竟然一篇也没有留下。文字多么的不幸，竟然达到这种地步！

[color=rgba(0, 0, 0, 0.9)]　　接着这以后，我才编辑新旧篇章，渐渐地编成卷册。丙申年，昌国第二次陷落，诗稿丢失了十分之三。戊戌年，我在羊山一带翻船，诗稿丢失了十分之七。己亥年，在长江之战中，一同抗清的郑成功也战败了，我因隐秘行走才得以回来，大凡留下只能用来盖盛酱的瓦罐的诗文，全部和石头一起沉入江底，这才知道文字也有遭天灾的厄运啊。

[color=rgba(0, 0, 0, 0.9)]　　近些年来，我悲叹国难未平，期待乱世平定如同盼望黄河变清一样的困难，想着借助乐歌来代替年谱。于是向亲朋好友索要他们收录的，宾客随从依次抄录的诗歌。我的记性很好，又把能够回忆起的旧作，记载在纸上，共得到若干首诗作。但这些，不过就像整只鼎中的一小块肉罢了，难以涵盖全部。特别遗憾的是，过去所写的乐府歌行等作品，现在已无法再考证，所以这次整理的作品集几乎就像是失传的《广陵散》一般残缺不全。

[color=rgba(0, 0, 0, 0.9)]　　唉！国破家亡之际，我又不合情理地担任将帅，未能讨伐贼寇、报复国仇，又岂能以这些有韵律的诗词来求得后世的理解与认可呢？称他的作品为“诗史”。陶渊明亲身经历晋朝乱世，辞官归隐后，著书立说总不忘标明自己的志向。宋朝灭亡后，郑思肖还曾将所著之书藏于铁匣中，投入枯井之中，直到三百年后才被发掘出来。他的志向令人悲痛，他的真情的确令人怀念啊。既然这样，那么我的诗集为什么要取名为《奇零草》呢？这是因为卷册稀稀落落大量散失，已经不是全貌，譬如兵家握奇阵中的余阵，又可以用来说明这些都是我在军旅之间所创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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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olor=rgba(0, 0, 0, 0.9)]注释
舞象：古代一种武舞。《礼记·内则》：“成童，舞象”。成童指十五岁以上。后世以舞象代指成童。
先大夫：指死去的父亲。
登第：考中。作者二十三时中举人。
倡大义于江东：指公元1645年（顺治二年）南明弘光王朝垮台后，清兵南下江南，钱肃乐等起兵浙东，派张煌言迎立鲁王朱以海为监国，号召东南抗清事。（见全祖望著《年谱》）
敹甲：把甲胄缝合起来。敹：缝缀。
敽干：把盾牌上的绳系好。敽（jiǎo）：系，连；干：盾牌。语出《尚书·费誓》：“善[liáo]乃甲胄，敽乃干。这里的意思是做好战前准备。
雕虫之技：代指诗歌写作。
筹：筹划。
入典制诰：入朝掌管起草诏令。张煌言起兵后，鲁王曾授以翰林院检讨知制诰的官。
胡马渡江：指清兵南下。
疏草：指作者自己给鲁王上书的底稿。
代言：指替鲁王起草的制诰。
兵燹（xiǎn）：兵火。
丙戌：公元1646年（清顺治三年）。
提师：领兵。
丁亥：公元1647年（清顺治四年）。
戊子：公元1648年（清顺治五年）。
节：符节。代指主将。顺治五年张煌言到上虞招集义兵，入平冈山寨。（见赵元谦撰《年谱》）
庚寅：公元1650年（清顺治七年）。
己丑：公元1649年（清顺治六年）。
辛卯：公元1651年（清顺治八年）。昌国：这里指舟山。
笥（sì）：盛物的方形器物。靡有孑遗：一个也没有剩下。
丙申：公元1656年（清顺治十三年）.前一年张煌言等曾联合郑成功部队收复了舟山。这一年，舟山又被清兵攻克。
戊戌：公元1658年（清顺治十五年）。
己亥：公元1659年（清顺治十六年）。
同仇：《诗经·秦风·无衣》：“修我戈矛，与子同仇。”后沿用为“战友”的意思，这里指郑成功。熸（jiān）：火熄灭。指郑成功战败。
覆瓿（pǒu）：盖罐子。汉代刘歆曾说扬雄的《太玄》将来只能盖盛酱的罐子。后以覆瓿比喻著作没有什么价值。这里是作者自谦的话。
石头：地名。在江西省南昌市北。石头邮书：典见《世说新语·任诞》：晋代殷羡，字洪乔，为豫章太守，临去，都人托他带信百余封。殷羡行至石头，把书信全部抛入水中，说：“沉者自沉，浮者自浮，殷洪乔不能作致书邮（指寄信的人）。”这里借指作者的文稿全部沉水。
职九之厄：厄运。
天步：指国家的命运。夷：平，安定。
河清之难俟：《左传》襄公八年引逸诗云：“俟河之清，人寿几何。”古人认为等待黄河澄清，是不可能的事。这里借以比喻等待乱世平定遥遥无期。
楮（chǔ）：桑类的树，皮可制桑皮纸。这里代指纸。
全鼎一脔：整锅肉中的一块。
广陵散：古曲名。嵇康善弹此曲。嵇康为司马昭所害，临刑，索琴弹此曲，说：“《广陵散》于今绝矣！”（见《晋书》本传）
谬：这里是自谦之辞。膺：受。节钺：任命大将时，皇帝给与受任者的符节的斧钺。这里指作者任军事统帅。
少陵：杜甫。天宝之乱：公元755年（天宝十四年）安禄山在范阳发动的叛乱。
陶靖节：陶渊明。躬：亲身。丁：当，遇。
义煕：晋安帝年号。相传陶不肯臣服于刘裕，所以在作品中保存晋帝年号。（见《宋书》本传）
宋室：指赵宋。
郑所南：一名思肖。南宋诗人。宋亡后，隐耕吴中，著《心史》诗集，装在铁匣中，投在眢井中。到明末才被发现。眢（yān）：枯竭。
握奇：即兵书《握奇经》。一说握通“幄”，帐幕。大将所居。奇：通“机”。握机，指军机要地。
行（háng）间：军旅之间。
永历十六年：即公元1662年（清康熙元年）。这里作者沿用明桂王（朱由榔）建国的年号，其心意与陶渊明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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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olor=rgba(0, 0, 0, 0.9)]简析

[color=rgba(0, 0, 0, 0.9)]　　《奇零草序》，是明代儒将、诗人、民族英雄张煌言的一篇散文作品，是张煌言为自己的诗集《奇零草》所写的序。文章叙述了作者在国难频仍之际，写于军旅的诗歌内容及其存失情况，从中可以了解作者奔走军中、领兵报国的经历和慷慨长歌、以诗哀世的情怀，以及《奇零草》艰难成集的过程。全文一唱三叹，富于情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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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olor=var(--weui-LINK)]苏轼十八篇脍炙人口的古文[color=var(--weui-LINK)]苏辙[color=var(--weui-LINK)]《武昌九曲亭记》[color=var(--weui-LINK)]苏辙《黄州快哉亭记[color=var(--weui-LINK)]》
[color=var(--weui-LINK)]苏辙《待月轩记[color=var(--weui-LINK)]》[color=var(--weui-LINK)]苏辙《南康直节堂记》
[color=var(--weui-LINK)]苏辙《巢谷传》
[color=var(--weui-LINK)]苏辙《孟德传》
[color=var(--weui-LINK)]苏辙《子瞻和陶渊明诗集引》
[color=var(--weui-LINK)]曾巩《赠黎安二生序[color=var(--weui-LINK)]》
[color=var(--weui-LINK)]曾巩《寄欧阳舍人书[color=var(--weui-LINK)]》
[color=var(--weui-LINK)]曾巩《越州赵公救灾记》
[color=var(--weui-LINK)]曾巩《醒心亭记》
[color=var(--weui-LINK)]曾巩《道山亭记[color=var(--weui-LINK)]》
[color=var(--weui-LINK)]曾巩《学舍记》
[color=var(--weui-LINK)]曾巩《墨池记[color=var(--weui-LINK)]》
[color=var(--weui-LINK)]曾巩《秃秃记》
[color=var(--weui-LINK)]曾巩《宜黄县学记》
[color=var(--weui-LINK)]黄庭坚《书幽芳亭记》
[color=var(--weui-LINK)]秦观[color=var(--weui-LINK)]《龙井题名记》
[color=var(--weui-LINK)]秦观《精骑集·序》
[color=var(--weui-LINK)]王安石《游褒禅山记》
[color=var(--weui-LINK)]王安石《泰州海陵县主簿许君墓志铭》
[color=var(--weui-LINK)]王安石《本朝百年无事札子》
[color=var(--weui-LINK)]王安石《答曾子固书》
[color=var(--weui-LINK)]王安石《材论》
[color=var(--weui-LINK)]王安石《上人书》
[color=var(--weui-LINK)]李格非《洛阳名园记》
[color=var(--weui-LINK)]王辟之《于令仪诲人》
[color=var(--weui-LINK)]文天祥《指南录后序[color=var(--weui-LINK)]》[color=var(--weui-LINK)]文天祥《衡州上元记》[color=var(--weui-LINK)]张孝祥《观月记》[color=var(--weui-LINK)]谢翱《登西台恸哭记》
[color=var(--weui-LINK)]周密 《观潮[color=var(--weui-LINK)]》[color=var(--weui-LINK)]朱熹《诗集传序》[color=var(--weui-LINK)]李觏《袁州州学记》
[color=var(--weui-LINK)]陆游《烟艇记》
[color=var(--weui-LINK)]陆游《过小孤山大孤山》
[color=var(--weui-LINK)]李清照《金石录后序[color=var(--weui-LINK)]》
[color=var(--weui-LINK)]李清照《投翰林学士綦崇礼启》

金人[color=var(--weui-LINK)]元好问《送秦中诸人引》
元人[color=var(--weui-LINK)]李孝光《大龙湫记[color=var(--weui-LINK)]》

明人[color=var(--weui-LINK)]刘基《活水源记[color=var(--weui-LINK)]》
[color=var(--weui-LINK)]刘基《松风阁记》
[color=var(--weui-LINK)]刘基《苦斋记》
[color=var(--weui-LINK)]王阳明[color=var(--weui-LINK)]《瘗旅文》[color=var(--weui-LINK)]王阳明《尊经阁记[color=var(--weui-LINK)]》
[color=var(--weui-LINK)]王阳明《象祠记》[color=var(--weui-LINK)]王阳明《教条示龙场诸生》
[color=var(--weui-LINK)]王守仁《观德亭记》
[color=var(--weui-LINK)]王世贞《蔺相如完璧归赵论[color=var(--weui-LINK)]》[color=var(--weui-LINK)]王鏊《亲政篇》
[color=var(--weui-LINK)]李贽《又与焦弱侯[color=var(--weui-LINK)]》
[color=var(--weui-LINK)]李贽《题孔子像于芝佛院》
[color=var(--weui-LINK)]宋濂《送东阳马生序[color=var(--weui-LINK)]》[color=var(--weui-LINK)]宋濂《送天台陈庭学序[color=var(--weui-LINK)]》
[color=var(--weui-LINK)]宋濂《环翠亭记》
[color=var(--weui-LINK)]宋濂《阅江楼记》
[color=var(--weui-LINK)]高启《游灵岩记》
[color=var(--weui-LINK)]方孝孺《深虑论》
[color=var(--weui-LINK)]方孝孺《蚊对》[color=var(--weui-LINK)]归有光《项脊轩志[color=var(--weui-LINK)]》[color=var(--weui-LINK)]归有光《寒花葬志》
[color=var(--weui-LINK)]归有光《顺德府通判厅记》
[color=var(--weui-LINK)]归有光《杏花书屋记[color=var(--weui-LINK)]》
[color=var(--weui-LINK)]归有光《宝界山居记[color=var(--weui-LINK)]》
[color=var(--weui-LINK)]归有光《吴山图记[color=var(--weui-LINK)]》[color=var(--weui-LINK)]袁中道《游岳阳楼记[color=var(--weui-LINK)]》
[color=var(--weui-LINK)]袁宏道《西湖游记二则[color=var(--weui-LINK)]》[color=var(--weui-LINK)]袁宏道《晚游六桥待月记》
[color=var(--weui-LINK)]袁宏道《虎丘记[color=var(--weui-LINK)]》
[color=var(--weui-LINK)]袁宏道《满井游记[color=var(--weui-LINK)]》
[color=var(--weui-LINK)]袁宏道《晚游六桥待月记[color=var(--weui-LINK)]》[color=var(--weui-LINK)]袁宏道《观第五泄记》
[color=var(--weui-LINK)]袁宗道《极乐寺纪游[color=var(--weui-LINK)]》
[color=var(--weui-LINK)]方孝孺《蚊对[color=var(--weui-LINK)]》[color=var(--weui-LINK)]李流芳《游虎丘小记[color=var(--weui-LINK)]》[color=var(--weui-LINK)]陈洪绶《涉园记》[color=var(--weui-LINK)]汤显祖《牡丹亭记题词》
[color=var(--weui-LINK)]张岱《陶庵梦忆序》
[color=var(--weui-LINK)]张岱《虎丘中秋夜[color=var(--weui-LINK)]》[color=var(--weui-LINK)]张岱《炉峰月》
[color=var(--weui-LINK)]张岱《夜航船序[color=var(--weui-LINK)]》[color=var(--weui-LINK)]张岱《鲁藩烟火》
[color=var(--weui-LINK)]张岱《自为墓志铭》
[color=var(--weui-LINK)]侯方域《李姬传》[color=var(--weui-LINK)]唐顺之《任光禄竹溪记》
[color=var(--weui-LINK)]徐霞客《游大理日记》
[color=var(--weui-LINK)]徐霞客《游雁荡山日记[color=var(--weui-LINK)]》[color=var(--weui-LINK)]魏学洢《核舟记》
[color=var(--weui-LINK)]魏禧《大铁椎传》
[color=var(--weui-LINK)]宗臣《报刘一丈书》

清人[color=var(--weui-LINK)]汪琬《传是楼记》[color=var(--weui-LINK)]周容《渡者之言》
[color=var(--weui-LINK)]戴名世《数峰亭记》
[color=var(--weui-LINK)]戴名世《醉乡记》
[color=var(--weui-LINK)]沈德潜《游虞山记》
[color=var(--weui-LINK)]袁枚《峡江寺飞泉亭记[color=var(--weui-LINK)]》[color=var(--weui-LINK)]袁枚《祭妹文[color=var(--weui-LINK)]》[color=var(--weui-LINK)]袁枚《随园记[color=var(--weui-LINK)]》[color=var(--weui-LINK)]袁枚《黄生借书说》
[color=var(--weui-LINK)]袁枚《书鲁亮侪》
[color=var(--weui-LINK)]方苞《左忠毅公逸事》
[color=var(--weui-LINK)]方苞《送左未生南归序》
[color=var(--weui-LINK)]方苞《逆旅小子》
[color=var(--weui-LINK)]刘大櫆《息争》
[color=var(--weui-LINK)]刘大櫆《骡说》
[color=var(--weui-LINK)]刘大櫆《游三游洞记》
[color=var(--weui-LINK)]梅曾亮《游小盘谷记》
[color=var(--weui-LINK)]梅曾亮《记棚民事》
[color=var(--weui-LINK)]李渔《芙蕖[color=var(--weui-LINK)]》[color=var(--weui-LINK)]郑燮《范县署中寄舍弟墨第四书》
[color=var(--weui-LINK)]郑板桥《潍县署中寄舍弟墨第一书[color=var(--weui-LINK)]》
[color=var(--weui-LINK)]纪昀《河中石兽[color=var(--weui-LINK)]》
[color=var(--weui-LINK)]纪昀《狼子野心[color=var(--weui-LINK)]》[color=var(--weui-LINK)]蒲松龄《促织》
[color=var(--weui-LINK)]蒲松龄《地震》
[color=var(--weui-LINK)]蒲松龄《聊齋自誌》
[color=var(--weui-LINK)]龚自珍《病梅馆记[color=var(--weui-LINK)]》[color=var(--weui-LINK)]管同《登扫叶楼记》
[color=var(--weui-LINK)]恽敬《游庐山记》
[color=var(--weui-LINK)]林铁崖《口技[color=var(--weui-LINK)]》
[color=var(--weui-LINK)]曾国藩《原才》
[color=var(--weui-LINK)]姚鼐《游双溪记》
[color=var(--weui-LINK)]姚鼐《登泰山记[color=var(--weui-LINK)]》
[color=var(--weui-LINK)]姚鼐《游媚笔泉记》
[color=var(--weui-LINK)]姚鼐《左仲郛浮渡诗序》
[color=var(--weui-LINK)]姚鼐《袁随园君墓志铭》
[color=var(--weui-LINK)]俞樾《留园记》
[color=var(--weui-LINK)]俞樾《俞楼诗记[color=var(--weui-LINK)]》[color=var(--weui-LINK)]张裕钊《游虞山记》[color=var(--weui-LINK)]刘开《问说》

近现代[color=var(--weui-LINK)]严复《救亡决论》[color=var(--weui-LINK)]梁启超《少年中国说[color=var(--weui-LINK)]》[color=var(--weui-LINK)]王国维《此君轩记》
[color=var(--weui-LINK)]林觉民《与妻书》
[color=var(--weui-LINK)]林纾《记九溪十八涧》
[color=var(--weui-LINK)]邹弢《贾人食言》

其它[color=var(--weui-LINK)]10篇最美的古文[color=var(--weui-LINK)]佚名《樵夫毁山神》
[color=var(--weui-LINK)]佚名《刘弇遇东坡》[color=var(--weui-LINK)]佚名《桑生李树》[color=var(--weui-LINK)]佚名《文天祥就义》

楚剑赋夫

余自舞象，辄好为诗歌。先大夫虑废经史，屡以为戒，遂辍笔不谈，然犹时时窃为之。及登第后，与四方贤豪交益广，往来赠答，岁久盈箧。会国难频仍，余倡大义于江东，敹甲敽干，凡从前雕虫之技，散亡几尽矣。于是出筹军旅，入典制诰，尚得于余闲吟咏性情。及胡马渡江，而长篇短什，与疏草代言，一切皆付之兵燹中，是诚笔墨之不幸也。

三余草堂

楚剑赋夫 发表于 2025-2-22 20:06
余自舞象，辄好为诗歌。先大夫虑废经史，屡以为戒，遂辍笔不谈，然犹时时窃为之。及登第后，与四方贤豪交益 ...

三余草堂

楚剑赋夫 发表于 2025-2-22 20:06
余自舞象，辄好为诗歌。先大夫虑废经史，屡以为戒，遂辍笔不谈，然犹时时窃为之。及登第后，与四方贤豪交益 ...

三余草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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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自舞象，辄好为诗歌。先大夫虑废经史，屡以为戒，遂辍笔不谈，然犹时时窃为之。及登第后，与四方贤豪交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