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吟者、山水有相逢、秋实、金筑子诸先生商榷 资深诗友都知道,吟者先生有句口头禅:“本人向来不敢称诗,一首都不敢;甚至连“诗友”之谓都不敢受之,都觉得汗颜。” 据我所知,吟者从未人前人后“我的诗长,我的诗短”过,从未!很显然,此乃敬诗、畏诗使然也。 金牌会员山水有相逢先生曾对吟者习作《寡妇吟》通篇刻意歪解,比如: “二联:二联“枝头闹”,人家古人是“闹春”,你首联都已“敛芳辰”了,这里还“枝头闹”?闹鬼吧?那么,镜前照到的,不应是“鱼尾”纹,而应该是歪口歪脸,患了“鬼头风”!”” 以致热心诗友弋攱先生实在看不下去了,在某帖下如是怒斥山水有相逢: “删帖、禁言,不准“吟者”说话,却大张旗鼓地口诛笔伐,这种做法,只能令人嘻嘻哈哈。” 谁曾料想,山水有相逢近又多次拿着《寡妇吟》瞎扯哩格儿楞,不赘。 高级会员秋实先生曾在《这首《难忘的回忆》果真是好咏吗?为什么?》下6楼力挺《难忘的回忆》并提出这样两条“最主要”的好诗标准: “确实好咏,好就好在诗歌必须具备最主要的两方面。首先,近体七言律诗章法严谨,格律准确;第二,诗言志,源于真情实感,作者咏叹青春年华献给云南电力事业,而今耄耋老友聚会难禁感慨……” 这就是好诗了吗?“诗之艺术性”呢?这就是大中华高级会员的认知吗? 莫名惊诧的是,高级会员秋实先生说不出个子午卯酉、理屈词穷、无言以对之际,居然屡屡完全偏离诗词学术,居然比起嗓门来了,甚至倒打一耙: “别在大中华诗词论坛浑扯,魔怔!!!!!!!!” 有兴致的朋友不妨都去观摩一下刚被锁住的《璀璨的七律艺术之光《难忘的回忆》,看看究竟谁在浑扯?谁魔怔呀? 大中华诗词理论栏目首版、本坛首席业余诗词理论家金筑子先生曾在《吟者的得意之作《寡妇吟》是一首什么样的诗?》下对弋攱先生如是偏离学术: “你,你老爹是不是在你老妈先死?你是不是在你老婆先死?那么,你老妈、你老婆也就成了寡妇是不是;还有吟者他自己的老妈、老婆也有成为寡扫的可能。也不知吟者又把这些如何写入他的《寡妇吟》?!” “金筑子,侬八十五了哇,阿拉就和侬赌一赌,看看谁的老婆先成寡妇,行勿行?” 谁曾料想,昨在《【请教】秋实先生的“好诗观”究竟是从哪里来的?》下33楼跟帖中,金筑子先生竟又如此失态: “现在回过头来评价吟者的《寡妇吟》:吟者所吟的寡归,是你妈呢还是你姐,你对她“情动于中”、“发自肺腑”?“既出新,又得味”?” 有鉴于此,试与诸公商榷如下: 【与吟者】 料想先生深谙“夏虫不可语冰,井蛙不可语海,凡夫不可语道”之理,才一直潜水的吧?问题是放任彼等如彼恶搞终究不宜,现身怒斥一二何如? 【与山水有相逢】 吟者先生连诗都不敢称,甚至连诗友都不敢受,足见敬诗畏诗之诚。你没完没了地恶搞《寡妇吟》是何道理?泄私愤吗?咱不做杠精、不歪楼行不? 【与秋实】 请恕我直言,秋实先生犹自“一只脚诗门里一只脚诗门外”呢!纵然不谙如何达成“诗之艺术性”,可总该知道有“诗之艺术性”那回事吧?是不是呀? 【与金筑子】 诗词末法时代,学术极度败坏。如果说山水有相逢、秋实等人无理取闹、“拿着不是当理说”还情有可原的话,那么作为涵盖两岸四地大中华的首席业余诗词理论家,你也跟着甚或带头无理取闹,就无论如何都说不过去了吧? 你拿“诗词理论”版当什么了?你的地盘吗?那是“以事实为依据,以卓见为准绳”的诗词学术重地啊!是无条件地讲求“学术面前人人平等”之所啊!咱从今“说行话”行不,虚心接受批评并提出有理有据的反批评行不? 【与天下同仁并列位看官】 屏间交流过程中,余曾回过金筑子先生这样一帖: ““人得穿衣”!这话有什么错呀?其实没什么错嘛!但是,穿上衣服就是人了吗?时下诸多宠物型阿狗、马戏团以及街头杂耍的阿猴也穿衣呢,那就是人了吗?君不闻《盲人摸象》乎?“以偏概全”可乎? “情动于中而形于言”当然没错,强调这一点也没有错。但是,攻其一点不及其余,甚至上升到“好诗”之“最重要的标准”,就严重有失偏颇了吧?“诗之艺术性”呢?如果没有艺术性,那又叫个哪门子诗呀?” 临门一脚先生则回过秋实先生这样一帖: “就这点事儿?说得太轻巧了吧! 这可是涵盖两岸四地大中华的诗词理论栏目啊!作为大中华诗词理论版首席版主,你知道其一言一行的示范作用有多大吗?正面影响也好,负面影响也罢,可都是全国性的啊! 当然,作为高级会员,尊驾也不例外。尚望谨言慎行为盼!” 余还曾经回过温柔的风执行首版这样一帖: “叶先生那段核心观点主要是说的“情动于中”,其实未涉“而形于言”,更未涉及“如何形于言”以及“如何形于言才算诗语、才算文学、才算得味”嘛! 其相应原话是:“就是说,是不是果然“情动于中”,这是判断一首诗歌的最重要的标准。” 这就严重有失偏颇了嘛!须知,被誉为“文学皇冠上的明珠”的中华传统诗毕竟是极为另类的“文学艺术”啊!毕竟属于“文学创作”啊!“了无艺术性”可乎?“不出新”可乎?“不得味”可乎?“不炼字”可乎?“有隔”可乎? 哦,郑重建议温柔的风先生即去“光明网”之“文荟频道> 读者天地”上搜读一下《步韵叶嘉莹先生 诗颂“学习强国”学习平台》以及网友观感,高达91.1%的网友明确表示“难过”啊!那是诗吗?那是中华传统诗吗?那是文学创作吗?简直连金筑子先生的“老老干体”也不如嘛!” 进而又回了这样一帖,简要探讨了“艺术性”与“情动于中”的关系: “简而言之,“情动于中”说的乃是情之所从来,须发自肺腑,不能像喊口号似的在嗓子眼儿那儿干嚎甚或假嚎;而“艺术性”讲求的是艺术表达,既要出新,又要得味,还得讲求诗语凝练而恰切。 由是观之,“艺术性”与“情动于中”乃是既有联系又有区别的两码事,二者绝对不能相互取代,却又相辅相成。进而言之,“艺术性”是建立在“情动于中”基础之上的,也是如何形于言之妙处吧?” 除“情至之情”、“诗之艺术性”外,就近体诗或曰格律诗而言,其实还有一事,那就是:“舌间耳畔的音乐美”。须知,确读乃是确诵、确吟、确唱的前提保证。“音乐美”应是任何一个负责任的诗者必须向读者以及潜在读者传达的事物,否则亦非“好咏”——除非你只写给自己看,或是只在自家院内玩耍! 最后,请允许我援引吟者先生那个半开玩笑办认真的简易评诗匡算公式: 诗作综合得分=诗心´(审美洞察力+艺术表现手法+文字功夫) 愿与所有真正有志于为诗的朋友共勉!热诚欢迎任何有理有据的反批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