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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它] 中华诗词骗局的n个必究(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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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4-3-25 20:29:00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本帖最后由 谁能教我平水韵 于 2024-3-25 20:57 编辑

24版《中国当代古典诗词白皮书》
本系列主题:中华诗词骗局的n个必究
00:引言
01:第一章  扫除全面从严治党死角中诗学会乃当前第一要务
02:第二章  中诗学会带头大哥必须承担学术败坏的历史责任
03:第三章  文宣教部门也应自查自纠并肩负起相应历史使命
04:第四章  中诗学会崽卖爷田,外行退役将校同样难辞其咎
05:第五章  豆腐渣工程中华诗词蜃楼各参建方必须彻查严办
06:第六章  双子星座之一的中华诗词论坛情有可原罪无可逭
07:第七章  杜绝负面言辞终使中华诗词论坛咽下最后一口气
08:第八章  只许叫好不许说不更使中华诗词学会沦为木乃伊

09:第九章  “批评不上大夫”惯得强权外行老干们忘乎所以
记者:
上章主题为““只许叫好,不许说不”更使中华诗词学会沦为木乃伊”。收束时适逢3月21日那个突发事件,亦即《周某彰:在文化传承发展中绽放诗词光彩》中“升级版的双唇接地天”——“全国每天产生的当代诗词作品数以十万计”。受此影响,上章收束好像有些仓促了吧?请您就此再简单说几句何如?
吟者:
的确。吟者万没想到那个突发事件主角居然仍是中诗学会诗词学术与诗词创作双料外行型带头大哥!更没想到吟者已把相关道理全都掰开了揉碎了地讲过n遍之后,带头大哥竟又玩了个“升级版的双唇接地天”! 2035在即,适逢两会,带头大哥非但毫不收敛,反而变本加厉,“铁了心地一条道走到黑”啊!
记者:
当真无可救药了啊!在《终极敦促与救赎举要》第21期《境内外三大咸猪之手不废,则国殇未已》中,您不是如是郑重奉劝过中诗学会带头大哥了吗:
“一是切实找回起码的自知之明,并公开向全体诗民坦承一句:“我就不是一个诗人,更不是诗词学者!”同时主动向党组织提交书面检查,借以求得宽恕;二是立即全面废止“祸国殃民害官”的背靠背式全球性/全国性/地方性诗词大赛及其药引子——平水词林无声哑韵和特大质量责任事故《中华通韵》;三是立即引咎辞职以谢天下并三缄其口!特别提醒:挨到届满卸任的想法千万要不得!那样的话,不仅会陷自己于不仁,还将陷有关部门及人员于不义!”
吟者:
根本没用!彼等连中宣部全国社科工作办“要坚持学术为本”的强调性要求都根本不当耳旁风,甚至连习总《在文艺工作座谈会上的讲话》都敢长期无视亦复漠视,抑或阳奉阴违,吟者一介庶民,还不是唯有“被霸凌”的份儿!
记者:
近日,河北邯郸初中生遇害案炒得沸沸扬扬。若是比照中诗学会带头大哥“升级版的双唇接地天”,邯郸初中生遇害案则属“升级版的校园霸凌”了吧?
吟者:
诗词日产量“数以十万计”!又何尝不是一种“升级版的学术霸凌”呢?
记者:
带头大哥毕竟是“学术性”的中诗学会执牛耳者啊!岂可如此“霸凌”!
吟者:
“官本位神威”及其坚强后盾“足以逆天的官场文阀势力”使然耳。关键是“批评不上大夫”早已成为诗坛惯例,惯得强权外行老干们忘乎所以了啊!
记者:
的确,整个业内针对强权外行老干们具体诗文的中肯批评比凤毛麟角没多多少啊!究其原因,不是不能,而是不敢吧?接下来就此简单例说一下何如?
吟者:
“泛泛的批评”还是有的,惜乎“整个官场文阀势力”全都处于“假寐”状态,“文化间谍”、“诗词汉奸”更是“揣着明白装糊涂”,然则泛泛的批评再怎么深刻,都无异于“隔靴搔痒”,形同pose,根本解决不了任何实际问题嘛!
鉴于诸多“被忽悠、被误导、被愚化、受蒙蔽、遭裹挟”的诗男韵女连此等猫腻也未看破,“被人卖了还在帮人数钱呢”,那就例说几个现成的事例吧。
记者:
比如,中诗学会前副会长、“中诗学会前两届十大导师高级研学班”“十大导师”杨某明先生的《谈谈当代诗词点评》持论固然在理,亦堪称深刻,却失于泛泛,对中高端神魔根本无关痛痒,“装神、弄鬼们”依然“高枕假寐”啊!
“谈谈当代诗词点评
当代诗词创作的队伍据说有百万之多,作品也就铺天盖地,估计一天的数量相当于《全唐诗》的五万首。于是,点评当代诗词作品的长长短短的文章也多起来了。
点评当代诗词也确实不易。诗有想得到的好:所谓在意料之中,未出意料之外,虽笔底尚无,却心中已有。有想不到的妙:所谓非常人能道之语,出人意料之外,却在情理之中。把想得到的好反反复复说成了想不到的妙,就太繁琐太唠叨了。我很爱看前人一些唐诗宋词的汇评,往往寥寥几字,就点到穴位,搔到痒处。
记得好多年前有位老同志给我看他的诗集,序是一位有名的前辈写的。他要我说说那篇序写得好不好。我迟疑再三,被他催得紧了,只好说了真话:“这篇序里说你诗词具有的优点你基本上没有,说你没有的缺点其实都有。”真话对于说的人和听的人都很残酷。
当代人评诗,每每过誉。有的学者将当代二三流的诗词当做一流诗词来研究,有的评论者吹捧当代一些诗词,如果有想得到的好也就算了,问题是一点也不好,却点评出了许多的想不到的好来。袁枚云:“以部娄(小山丘)拟泰山,人人知其不伦,然在部娄,私心未尝不自喜也。”点评佳作,寥寥数语到位即可,不必掺入许多水份。过誉者只说明识见之浅之低,否则就是评者别有所冀,另有隐情也。许多荣誉称号如人民艺术家大家大师等是后人给前人的,但当代人正在互赠或自封。自我标榜自我吹嘘者,不是过于自恋,就是缺乏自信。古代王者死后穿金缕玉衣,当代人穿上金缕玉衣满大街跑想证明自己是王者。
有个青年找到我要求参加诗词学会,我看了他的诗词作品后说这诗词写得还不行。他很不以为然的说,前几天晚报的副刊上就刊登了这几首诗词。我对他说,晚报刊登你的诗词没有把你的档次提上去,你却把晚报的档次拉下来了。目前在很多的报刊上都有类似的现象。
笔者参加过一些高层次的当代诗词研讨会,举办方往往把一些三四流的诗词捧到一流。结果没能把这些三四流的诗词的档次提上去,这些三四流的诗词却把这些高层次的研讨会以及举办方的档次拉下来了。
当然也有一些点评者,自己一知半解,却对人说三道四。心地不善,心术不正,心智不全。这样专说坏话的点评人也不少。有的甚至想攻讦别人特别是谩骂一些名人以夺人眼球抬高自己。反正是五花八门,各揣鬼胎,不一而足。
真正的知音,应该是说好能说到位,说不好也能说到位。说到位,一是要有讲得到位的水平,二是要有敢讲真话的勇气。当代诗词作者非常需要这样的知音。
古人就有这样的例子。
《瀛奎律髄汇评》卷之三“怀古类”中引许浑《凌敲台》诗中有句云:“行殿有基荒荠合,寢园无主野棠开。”方回这样点评:“近乎俗套而格卑。”纪昀认为:“评丁卯甚允。”还说:“怀古诗尤恶滥。所谓马首之络,处处可用者也。”我读了这样的点评,就会检点自己的诗作,发现也有不少此类处处可用的“马首之络”,感到很惭愧。
《瀛奎律髄汇评》卷之二“朝省类”中纪昀点评白居易诗时说:“乐天律诗亦自有一种佳处,而学之易入浅滑,初学不可从此入手。根柢既深之后,胸有主裁,能别白其野俚率易,而独取其真朴天然,亦不为无益。”纪昀又说:“虚谷评白诗。‘似一直说话,自然条畅。’白诗好处在此,病处亦在此。”
讲的多好!说白居易的诗又有好处,又有病处,全在分寸,掌握一个度而已。不喜欢白诗的人读出了“野俚率易”,喜欢白诗的人读出了“真朴自然”。学白的诗写成了“野俚率易”却全无“真朴自然”,当然就失败了。学白居易诗,有人以为很容易,实际上是“看如容易却艰辛”。
这样的点评就说得非常中肯允当,读这样的点评才有帮助,而且非常过瘾。真希望当代诗词点评也能这样精彩。
(注:本文刊登于2022年第四期《中华诗词》上时略有删节。)”
吟者:
“一天一部《全唐诗》”之谓已经过时,“数以十万计”才是日产量新高!
注意到疑似社科院文研所某专家对《谈谈当代诗词点评》的如下点评:
“杨先生分析的很深刻。在愚看来,一个缺乏基本文、史、哲、美素养的人,无论是创作诗歌还是评论,先天性上就有不足,加上文艺思潮的浮躁,社会功利思想的影响,文艺宣传的普遍化,自然会出现如今诗词创作上的诸多问题。”
“静坐书斋的人少了,钻研专著的人少了。短短几年,作品几千乃至几万的人,能有好作品吗?”
唉,此等怪相早已司空见惯了啊!在“只许叫好,不许说不”早成小菜一碟、“公然当众舔痔”竟成家常便饭之当下,杨先生能够那样泛泛而论,已经相当难能可贵了。若是针对中高端诗官具体诗文提出中肯批评,那可就麻烦喽!
记者:
又如,中诗学会常务理事、北京诗词学会常务副会长、“中华诗词学会第二届十大导师高级研学班”“十大导师”褚某增先生的《评论当下的诗词评论》持论同样在理,惜乎同样失于泛泛而不敢“确指”,尤其未敢“确切上指”啊:
“评论当下的诗词评论
古代诗人间不乏相互评论褒贬,杜甫褒李白“笔落惊风雨,诗成泣鬼神”(《寄李十二白二十韵》),“白也诗无敌,飘然思不群,清新庾开府,俊逸鲍参军”(《春日忆李白》)。刘克庄褒辛弃疾“大声镗鞳,小声铿鍧,横绝六合,扫空万古,自有苍生所未见”(《辛稼轩集序》)。李清照贬秦词:“专言情致而少故实,譬如贫家美女,虽妍丽丰逸,而终乏富贵态”(《词论》)。诗人间,有相轻者,亦有相惜者。有了微信和网络后,评论或鉴赏当下诗词作品的文章数量骤增,几乎全为不知真假的相惜,有反历史之常态。我今试为“黄雀”,斗胆评论一下当下的诗词评论的现状,其问题主要出在以下三个方面。
第一个问题是乱赠高帽,以溜须拍马为明显动机。动辄“李杜再世”“苏辛重生”,像说评书一样轻浮,让读者对着屏幕谩骂“无耻”。我在《古今文人的区别》一文中曾系统分析,当今写诗的人(权称诗人)绝大多数目前不具备古代诗人的知识结构,在我们今天诗词复兴的初级阶段,很难产生和历史上顶端大家相俦匹的诗人,“高岑”“姜吴”皆不易,况“李杜”“苏辛”乎!
第二个问题是只褒不贬,也就是只谈优点不说缺点。若格律有误,则赞美其意境;若文字平庸,则赞美其天然;若逻辑混乱,则赞美其惊警;若内容空泛,则赞美其旷达。对复古者称其典雅,对出轨者称其创新;对老干体称其能量正,对朦胧体称其含义深。逢反贼则视而不见,遇好友则妙语相加。当然也因为有些作者不愿意听批评,并容不下别人的批评,无论大家小家,皆存此劣根,让评论者不得不小心避讳。
第三个问题是好上加好,将一般化或略好的作品抬得很高,稍微搂不住,就堕落成没有原则的吹捧。有自知之明的作者掩卷而羞,无自知之明的作者忘乎所以。授人以生鱼,因腐朽没人敢吃刺身;授人以腐饵,因生吞导致无力呕吐。常用词句为:朴实深邃,飘逸空灵,耐人寻味,凝练隽永,浑然一体,对接时空,意味深长,虚实相生,清新典雅,隐婉从容等。更高级评论家会卖弄:精神意蕴,哲思厚重,审美视角,同频共鸣,漫溯历史,挖掘人生等让他自己都觉得深奥且够脸面的词句。如此套话连篇,几乎可放之四海而皆模棱万可。
《中华诗词》杂志有个“新作点评”栏,有些诗词杂志这个栏目的名字文雅些称“砥砺营帐”栏,我建议诗评者把对“新人”的胆量移植到对“名家”上。2018年我做了一个讲座,叫《砥砺名家》,其名家就是当今在诗坛被称为泰斗或地位顶层的人物,其作品往往是选自其精品集,我不是不尊重这些名家,因为我深知,砥砺新人,唯益一人,砥砺名家,可益天下,名家具大心胸,料不嗔我。新人多犯错误,不是总犯错误,名家少犯错误,不是不犯错误。若效仿名家之错而谬种流传,其害无穷大也,若将名家之陋宣传成名家之美,令人效仿,其害乃高阶无穷大也。
诗词的复兴,既需要诗人的努力,也需要诗词评论者的努力,实践和理论同样重要,我不是抵触诗词评论者的行为,我是在渴望客观的诗词评论。
理易明,情难受,望诗词评论者好自为之。”
吟者:
疑似社科院文研所某专家对《评论当下的诗词评论》也有一句高度概括:
“褚先生的这篇文章谈论的三个方面可谓说到关键。”
的确,褚先生概括的三个方面均属关键问题,也是整个诗评界之大势,却又不是最关键问题啊!“批评不敢确指”乃至“批评不上大夫”才最为关键啊!
记者:
客观地说,在我所见过的评者中,褚某增先生应算是为数不多的相当敢说的了。据悉,《褚某增诗文选集(2005~2015)·自序》里曾有这样一句话:
“顺便声明,某自二零零二年,断然弃平水韵,改遵今声韵。恕某不敢与今及后绝大多数国人作对,从良了。”
吟者:
怎奈像《评论当下的诗词评论》那样泛泛而论,终究无法唤醒“盘踞在诗词界中高端的假寐之徒”啊!大抵应属“聊胜于无”,却又“情非得已”吧?
诚如你所说的,褚文的确失于泛泛而不敢“确指”,尤其未敢“确切上指”啊!其实,如彼泛泛而论几乎人人能为,关键是“中高端神魔根本不惧”啊!
“官本位神威铁幕笼罩”之下,“真能免俗”何其难也!褚先生说的固然不错,可谓头头是道,若是碰到“官威浩荡之文阀”,恐怕也难免“打怵”吧?
记者:
打没打怵不甚清楚,反正口吻变了。网文《「领军人物」褚某增 诗词精选集》中有篇压轴之作,其对中诗学会诗词学术与诗词创作双料外行型带头大哥的“殷勤程度”,比诸《评论当下的诗词评论》所批之辈,居然也不遑多让啊:
“齐天乐·贺吾师周某彰会长六秩晋八初度
春波酿作一江酎,都将为、周公寿。历届朋僚,九州诗客,欲饮定然皆够。问当醉否。对社稷昌隆,山川明秀。铁板铜琶,无妨放胆竞其右。
维扬自古灵毓,占南廱俊彦,北庠魁首。琼岛宣司,京城政院,金印煌煌如斗。声名难囿。复统领骚坛,渐而驰骤。禀沈归愚,有人今在后。”
吟者:
歌功若此倒也无妨。只是对个诗词学术与诗词创作双料外行,居然也如彼那般“殷勤”,就太不着边际了吧?一介彻头彻尾、彻里彻外、地地道道的诗词学术与诗词创作双料外行或曰诗词门外汉,有何资格强霸学会、统领骚坛呀?
记者:
这与褚先生“我建议诗评者把对“新人”的胆量移植到对“名家”上”、“其名家就是当今在诗坛被称为泰斗或地位顶层的人物”、“若效仿名家之错而谬种流传,其害无穷大也,若将名家之陋宣传成名家之美,令人效仿,其害乃高阶无穷大也”云云,简直格格不入嘛!看来褚某增先生同样未能免俗啊!
吟者:
若是说穿了,一言便可蔽之:“还想在圈中继续混下去使然耳。”
纵观中诗学会系统、形形色色的中诗学会外围组织、五花八门的国字号诗词企业乃至有关党政部门已被愚化甚或同化的涉诗涉韵类官员,概莫能外啊!
由是观之,指望早已烂透了的中诗学会及其麾下的所谓古典诗词界依靠“自我革命”起死回生,那是根本不可能的!唯有最高上峰,才能定乾坤啊!
记者:
哦,谈及《谈谈当代诗词点评》时,您曾说过这样一句话:“若是针对中高端诗官具体诗文提出中肯批评,那可就麻烦喽!”请问吟者先生,此话怎解呀?
吟者:
这还用问?“秃子头上的虱子——明摆着”嘛!本届中诗学会“任内人事大规模异动”不就是典型的前车之鉴,更是“活生生、血淋淋”的现实吗?慢说对有关当事人及其所谓的诗文提出针对性的批评,跟得不紧都根本不行啊!
“顺昌逆亡”之下,杨某明先生也好,褚某增先生也罢,若敢针对带头大哥那等“顶层名家”善意指拙、中肯点评抑或学术商榷,前者料应不会连续两届跻身于“中华诗词学会十大导师高级研学班”“十大导师”行列,后者则应不会跻身于“中华诗词学会第二届十大导师高级研学班”“十大导师”行列了吧?
然而无论如何,杨、褚两位先生都是值得尊敬的,毕竟难能嘛!唯其难能,方才可贵嘛!两位先生那等“打了折扣的批评精神”毕竟也十分难得嘛!
记者:
是啊!慢说杨某明、褚某增两位先生,更慢说针对“顶层名家”善意指拙、中肯点评抑或学术商榷,资历更深的谢冕先生想劝人“写得少一点,写得慢一点,写得精一点”,不是照样“不敢”吗?
访谈文章《谢冕:我们今天的诗人缺少什么?》中曾有这样一段原文:
“诗歌评论,不能总是抱团说好话
对诗人现状怒其不争之外,谢冕坦言,对诗歌批评界他也并不满意—— “抱团,说好话,没有自己的发现,没有自己的见解,而且不敢表达自己的见解。”批评家说了什么别人不知道,他读懂了他评论的诗没有别人也不知道,究竟好在何处也说不清。“批评家不比诗人高,于是他就没有发现的眼光,他就发现不了。”谢冕也害怕,怕触动别人,怕别人不高兴,“我想劝他们写得少一点,写得慢一点,写得精一点,我不敢。 ”他每次发表一个意见,都会有人不满,招来不少骂声,前后左右都要应付,他没有那么多精力,包括当年朦胧诗论战,他都没有回应过。”
吟者:
须知,谢冕先生乃是北大教授、博士生导师、著名诗词评论家,接受访谈时已然84岁高龄,居然也当众坦承他也害怕,怕触动别人,怕别人不高兴:
“我想劝他们写得少一点,写得慢一点,写得精一点,我不敢。”
谢冕先生尚且如此,遑论他人!这,就是当代所谓诗评界之悲惨现状啊!
记者:
关键之关键在于,针对“顶层名家”具体作品的“善意指拙、中肯点评抑或学术商榷”,“所付出的代价实在太大”了啊!纵观整个古典诗词界,只要还想“继续在圈中混下去,甚或希冀混出名堂来”,谁敢在“太岁头上动土”啊?
杨某明先生“不敢”,褚某增先生“不敢”,谢冕先生不是也“不敢”吗?
吟者:
吟者数百个笔名惨遭“无端野蛮封杀”,绝大多数都不是批评“诗词名家”所致,更不是批评“顶层名家”所致。纵然如此,“居然也在严禁之列”啊!
但求开卷有益先生只因一帖讨教性商榷的《这组《鹧鸪天》我怎没读出词味来呢?》,便“惨遭无端野蛮封杀”,才算是不慎碰到“虎须”惹的祸啊!
记者:
鉴于但求开卷有益先生“惨遭无端野蛮封杀”事件实在太过经典,在此,还是让我们与天下同仁并列位看官一起,再看一下但求开卷有益先生原文吧:
“这组《鹧鸪天》我怎没读出词味来呢?
某诗官临近荣退,填《鹧鸪天》词赠别,众位诗官争相填词相和。惜乎捧读再三,愣是没读出词味来,奈何?
众所周知,素有“诗庄词媚”之说,又有“诗家苍劲古朴”,词“贵香艳清幽”之类解读。更有类似的铺陈:
“或问:诗词何似?曰:诗若苍颜老者,孤灯独坐,虽葛巾布服,眉宇间使人想见沧桑,谈吐挥洒,不矜自重,不怒自威。词犹美艳少妇,微步花间,风姿绰约,虽钗钿绮服,使人想见玉骨冰肌,顾盼间隐然怨诉,徒有怜惜,可远慕而不可近接焉。”
      《鹧鸪天》类诗非诗,稍不注意,便写成七律模式了。怎奈读罢这组《鹧鸪天》,既未读出诗味,更未读出词味。是原作太过高深,还是在下鉴赏水平太过低劣呢?烦请列位方家指点迷津,不吝赐教!谢谢大家!”
吟者:
这段正文端的堂堂正正,中规中矩。引来“杀身之祸”的不是正文,而是附录。亦即这样一组《鹧鸪天》:
某公原作:
鹧鸪天·赋诗缘呈某彰会长、罗某顾问并学会诸同仁
应惜此生此段缘,一轮诗梦作诗仙。太平癸巳眇双树,癸卯松江叙上元。
年十二,酒三坛。浮花片片最堪怜。初心寸寸同风雅,吟断千行复万言。
和作第一:
鹧鸪天·依韵答某银君
难忘今生诗结缘,并肩来捧众吟仙。倾心何止于朝暮,话别居然在上元。
情切切,意绵绵。愿君里外两相全。骚坛可作安神处,又见春风大雅篇。
和作第二:
鹧鸪天·集句步韵范某银先生《赋诗缘》见赠
杖国还多翰墨缘,风流不是地行仙。难堪琼玉惊心骨,留得新春作上元。
杨柳渡,杏花坛,白头黄叶两相怜。四时尽入诗人咏,九转终成道者言。
    注:该词上阕一至四句分别为(清?张问陶)(宋?陈克)(宋?司马光)(宋?苏轼)的诗(词)句;下阕一至四句分别为﹝唐?薛能(截句)﹞﹝唐?白居易(截句)﹞(宋?宋祁)(唐?水神)(唐?黄滔)的诗(词)句。
和作第三:
鹧鸪天·同韵唱和某银先生,共赋诗缘
薪火风骚共向前,思花长好梦长圆。人逢举酒为情热,诗自将心作烛燃。
支傲骨,耸吟肩,交如淡水结深缘。径蹊桃李浑无语,惟见春风天下传。
和作第四:
鹧鸪天·依某银先生韵并和
许是诗中别有缘,往来高致似真仙。清怀远纵三千里,往事新翻十二年。
杨柳渡,杏花天。山川梦影到樽前。石斋响彻惊人句,此是《苍生》第几篇?
注:响石斋为某银先生斋号,《苍生八章》为某银先生名篇。
和作第五:
鹧鸪天·次韵赠某银兄
先得乡缘与友缘,加诗缘分已如仙。走过音律旧时代,赶上诗词新纪元。
同设帐,共开坛,吟到黄河天亦怜。他年回首说东四,风片雨丝皆可言。
和作第六:
鹧鸪天·次韵赠某银兄
薄力斯文不负缘,云烟供养貌如仙。夜阑未许皆忘醉,阳后何妨都复元。
邻白塔,望高坛,国风秋叶且同怜。一轮岁月殊难得,相对相知岂用言。
和作第七:
鹧鸪天·步韵和某银师兄
一念初心诗作缘,想来那日似逢仙。翠微路店听高论,京友堂前得本元。
觅退路,入诗坛,五年君我怎相怜。家国代有家国事,道句安康抵万言。
和作第八:
鹧鸪天·用韵致敬范某银老师
柿子红时结素缘,咏山咏水咏歌仙。玉溪笑载一城绿,红塔摇扶九仞烟。       云念念,草闲闲。花开花落最堪怜。春风不负人间客,诗节诗城千古篇。
和作第九:
鹧鸪天·依韵赠范公某银
文武双修定夙缘,前尘许是一词仙。夔门长啸依魁斗,汨水翻鸣浣楚烟。       心如炬,思如泉。小诗也作最新鲜。多才不忍分曹谢,留醉山林又一贤。
和作第十:
鹧鸪天·次韵范诗银兄赋诗缘呈文彰会长、罗辉顾问并学会诸同仁
行武转承词赋缘,雕章琢句乐如仙。曾经东四和西四,鏖战春节与上元。       兴诗教,壮诗坛,满川桃李最堪怜。行装轻点悄无语,诗韵一囊作慰言!
和作第十一:
鹧鸪天·和范会长某银先生韵
难得人间诗赋缘,胜他西岳学神仙。宗风高古追周汉,格律沿缘及宋元。       新会社,旧吟坛,江湖鸥鹭亦堪怜。每思把酒论风雅,却对青山淡不言。
和作第十二:
鹧鸪天·闻范某银先生荣退
仍以诗丈赋诗缘呈某彰会长、罗某顾问并学会诸同仁原韵祝福
再说当年难了缘,鸳鸯不羡羡诗仙。导师妙语惊榜眼,诗丈飞行中状元。       为呐喊,上吟坛。清词丽句我仍怜。相逢梦里还相忆,那日云边逗笑言。
和作第十三:
鹧鸪天·步韵呈某银词长
为爱诵吟来结缘,管他云死或云仙。先生独以词名世,诗道自开新纪元。
槐树巷,杏花坛。风云风月得人怜。相期一醉春晴日,君在丛中笑不言。
和作第十四:
鹧鸪天·韵和范会长诗银赋学会诸同仁句
癸卯新春又叙缘,今生幸与论诗仙。初心唯笃唐风诣,回首难忘桑梓元。
聆静巷,聚吟坛。双霜鬓发共堪怜。唏嘘当忆经年事,万语无非苍白言。
    ……(还有十四阙《鹧鸪天》以及三首五七绝,限于篇幅,一概从略)
记者:
方才大致考察了一下,首倡者和前十四名跟和者全是中诗学会时任秘书长、副会长、常务副会长乃至会长啊!后十七名也是清一色的中高端诗官啊!甚而至于,连倒数第二名亦即和作第三十名,同样贵为中诗学会常务理事呢!
吟者:
那帮老哥老姐可真敢捅词儿啊!诸如“作诗仙”、“众吟仙”、“似真仙”、“已如仙”、“貌如仙”、“似逢仙”、“一词仙”、“乐如仙”、“学神仙”、“羡诗仙”、“论诗仙”,以及“此时仙”、“唱诗仙”、“尚词仙”、“众谪仙”、“追随众圣与群仙”、“感君如望笔中仙”、“宫商婉转属词仙”、“春风词笔可成仙”、“如君风雅比诗仙”之类“谀词”全捅上去了,不难想象,那是“何等飘飘然”啊!
如此超豪华阵容如彼互嗨”,实属中诗学会之顶级盛况盛景啊!但求开卷有益先生尽管对作者信息做了“隐化处理”,毕竟处理不到位,以致不慎泄露了天机,扰了人家兴致,煞了人家风景,罪不容赦!若不果断封杀,那还了得!
记者:
可是,“网络环境毕竟有如光天化日!彼等既已公开发表,像但求开卷有益先生那样委婉地讨教一下,应该无可厚非,起码“不该处以禁言极刑”嘛!
吟者:
你也太过书生意气了吧?对公开发表的诗词类主帖,便可轻易置喙了吗?那又何尝不是权力的昭示、宣示、展示呢?悟不到这一层,还在圈中混啥呀?
几乎所有中高端诗官的“非诗词类诗词”,都是不能轻易置喙的啊!诸多此等货色其实是等着跪拜、跪舔的啊!此等“潜规则”早就是公开的秘密了嘛!
起码在当代所谓古典诗词界,“批评不上大夫”早已成为共识!各有所图之下,连“当众舔痔”都已蔚然成风,简直惯得强权外行老干们忘乎所以了啊!
连勇士级别的杨先生那样的中诗学会要员都只能泛泛而论,连同样勇士级别的褚先生那样的直辖市级诗词学会要员都一面在《评论当下的诗词评论》中泛泛而论,一面又被迫在《齐天乐·贺吾师周某彰会长六秩晋八初度》中表忠心,甚而至于,连谢冕先生那样的诗词评论家都坦承“不敢”,遑论他人啊!
须知,诗评界“当众舔痔”早成“家常便饭”。固然是“舔夫之耻”,又何尝不是“惬意享受被舔快感之徒之耻”呢?关键是谁都不敢说个“不”字啊!
中诗学会“以官本位神威做后盾的特权阶层”根深蒂固,猖獗至极!若非最高上峰祭出铁帚,坚决扫除这个全面从严治党最大死角,那是血招没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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