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一介庶民 于 2024-1-14 22:21 编辑
终极敦促与救赎指要
文/侠之大者
引言
01:“诗诈”之危害远甚于“缅北电诈”
02:敦促叶某莹大神走下神坛迫在眉睫
03:责令周某彰大官辞职谢罪刻不容缓
04:坚决打掉“诗词党”并全面回归学术
05:在声韵上“指鹿为马”纯属眼瞎心也瞎
06:简单说事论理的非诗货色何以泛滥成灾
07:各大诗词企业的非诗货色更是铺天盖地
08:众多媒体站台背书之“三人成虎”恶果
09:跪拜跪舔型内部舆论控制成就了一言堂
10:“诗词大众化”直接导致“诗词垃圾化”
11:各有关方面均应管好自己的离退休高官
12:再度例说“没有出新,便没有诗词”
13:乏味甚或干脆无味的伪诗词高于九成九 14:根本不具诗词天赋之辈同样高于九成九 15:诗人少如凤毛麟角,诗词何以多如牛毛 记者: 上期谈及“根本不具诗词天赋之辈同样高于九成九”,此乃不争的事实。不具诗词天赋者,累死也写不出足以动心摇魄抑或使人眼前一亮、心头一颤、喉头一热的真诗词,充其量只能凑出纸面上句稳律工或曰中规中矩的平仄句而已,这一点很好理解。那么具备了诗词天赋,就注定能写出真诗吗?有这种因果关系吗? 吟者: NO!诗者最重要的天赋“多愁善感、超强的悟性、丰富的想象力”等等都是前提保证,固然十分重要,但是还不够。诗乃极为另类的文学艺术,且被誉为文学皇冠上的明珠,故此尚须锤炼独到的艺术表现手法,习得老到的文字功夫,将情至之情出新、得味、炼字、不隔地表达出来,并能感动读者,方可称其为诗。 记者: 诗乃情至之情的出新、得味、炼字、不隔式艺术表达。这也不难理解,我曾考察过一些古今真诗,莫不如是。那么诗人呢?究竟什么样的人方可称为诗人呢? 吟者: 能将情至之情出新、得味、炼字、不隔地表达出来的仁人,方可称之为诗人! 记者: “仁人”要求太高,整个业内能有几何?放眼望去,比凤毛麟角没多多少啊! 吟者: 为照顾从业人员情绪,作为权宜之计,不妨退而求其次,“准仁人”也行呀! 记者: 那也还是太高了,整个诗词界堪称“准仁人”者,也比凤毛麟角没多多少嘛! 吟者: 最起码总得是个好人吧?凡事都有底限,此乃底限,无论如何不能再放宽了! 记者: 寻常意义上的“好人”倒是大有人在,彼等货色怎除了口号体就是老干体呢? 吟者: 那是因为艺术表达功力严重不足啊!或曰根本不具诗词天赋啊!那当然不行! 我前边原话是“能将情至之情出新、得味、炼字、不隔地表达出来的仁人”。若是推而广之,则可谓“能将情至之情出新、得味、炼字、不隔地表达出来的仁仁、准仁人以及好人”。仁人、准仁人、好人都是诚信之人,但也大抵只关缘情,还得在缘情的基础上艺术地表达才行,还得真正出新、得味、炼字、不隔才是啊! 记者: 问题是当今诗词界实乃强权外行老干之天下,学术惨遭权术强暴之际,根本不具诗词天赋者流中,“诗人”、“优秀诗人”、“诗词名家”、“诗词巨师”简直有如林立,“飘红之作”、“加精之作”、“授大奖”、“入大系”、“付大梓”、“入档、入册、入碑、入馆、入史”之作更是多如牛毛!用耙子轻轻一搂就是一箩筐啊! 吟者: 那是真诗人吗?那是真诗词吗?至少九成九以上货色,不过假冒伪劣而已矣。 记者: 您曾说过,中华传统诗终究是汉字的文学。一些知名匠人的文字功夫未必堪称老到,但是显然已达及格水准了。为什么那些知名匠人也根本不配称为诗人呢? 吟者: 那是因为彼等仁心成色根本不过关!那些老油条哪一个不是麻木得不得了啊!油瓶子倒了都不知道去扶啊!仅此一条就pass掉了!彼等通常也不具备敏锐的审美洞察力,亦即难于“出新”。就“诗之根基”而言,诗是“主情”的;就“诗之艺术性”而言,诗又是在“出新”、“炼字”的基础上“主味”的。缺一不可啊! 记者: 您曾说过,唐宋诗词研究大家周汝昌先生曾在一次公开演讲中斩钉截铁地说: “你说诗人、词人,他的本质到底是个什么,我们说了那么多多情善感,真正的中心,他是一个仁人,他是一个体贴,他想的事情非常多,那个头脑,那个领域,博大得不得了,崇高得不得了,这样是真正的诗人!不是舞文弄墨,凑几个美丽的词句,这个叫诗?叫诗人?不是!” 这就是“诗人情怀”吧!只是周老先生话虽不错,惜乎一篙打翻一船人喽! 吟者: 该打!谁让彼等“上房揭瓦”呢!北大教授、著名诗评家谢冕先生也说过: “诗人的胸怀应该是博大的。” “很多诗人自我感觉非常好,觉得自己太了不起,我是开天辟地的,其实不是那回事,他们缺乏思想内涵,缺乏境界,缺乏怀抱,缺乏胸襟,缺乏唐人的趣味。” “很多诗人”实属客套话,其实充其量属于诗词票友,甚至连票友都不算啊! “其实不是那回事”,既缺这个,又缺那个,又何尝不是一篙打翻一船人呢? 记者: 甚而至于,连“诗词票友”对“诗人”及“诗词”的认知,也远远高于“学术性”的中华诗词学会以及大有来头的“中华诗词研究院”的诸多老干和匠人呢! 中华诗词论坛绝句专栏首版司空某某虽有野蛮封杀粪土当今万户侯、旨在提高等人之劣迹,但其《谈谈“诗”“诗人”“交流”》中的这段话大致还是不错的: ““诗人”,我觉得(包括我在内)如今论坛上至少90%以上都不能称之为“诗人”,称之为“票友”则贴近。“诗人”一定是客观的、冷静的、热忱的、具有仁慈之心和辩证观点的人,是具有“大爱”的,近乎“哲人”。“票友”则是喜欢“诗”,愿意写。“票友”的热情仅仅是集中在跟风表达和随波逐流上,用自己认为的绮丽或者刀锥或者和美的字词来表达这个时代自己对事物的所谓心思,然从心底缺乏自己真正的思考和观点,缺乏辩证的认识。严格说是一种“私我”状态,只有“我”而无“世界”或“他人”,写出来的文字可能初一看也有特色,仔细一琢磨,原来不过是翻新的“老家具”。” 吟者: 惜乎有些人纯属“说嘴呱呱滴,尿炕哗哗滴”哦!一旦时过境迁,有些事一旦轮到自己头上,却又立马给你换一副嘴脸!诗词界中高端的“两面人”多啦! 顺便澄清一下:“诗词票友”也不是那么好当的,得能把好叫到“褃节儿”上才行。严酷的现实却是“只敢叫好,不敢说不”啊!那就连票友都算不上了嘛! 记者: 众多诗友的屏间跟评更是触目惊心、耐人寻味啊!不妨一起简单看几个跟帖: 先看《谈谈“诗”“诗人”“交流”》下两个颇为典型“老糊涂”的反面跟评: 比如,大小中华诗词论坛之诗词理论栏目前双料副首版/常务管理员针某林: “诗人与票友不必区分,只看作品即可。网名更难以区别。” 再如,著名诗词企业中华诗词论坛之新韵魁首、新韵诗词栏目首版山头某某: “关于诗人。写格律诗,可称诗人的,凡以下: 中华诗词学会会员;各省市自治区兵团的中华诗词学会会员;各级(目前至区县一级)诗词学会、诗社,有在同级民政部门登记批准成立的诗词机构会员,社员。 同级可称:各级(目前至区县一级)美术家协会,音乐家协会,摄影家协会等,有在同级民政部门登记批准成立的成员,是美术家,音乐家,摄影家等;同级的诗词会员,社员是诗人。” 再看《谈谈“诗”“诗人”“交流”》下绝大多数诗友一面倒式正面冷静跟评。 比如,新韵打油人跟评: “现在的网络诗词,某种程度上来说,更像广场舞,而所谓的诗人很多都像跳广场舞的大妈!” 村野画童跟评: “一个画画的就是画家,一个练字的就是书法家,一个写诗的就是诗人,这是时下的通病。历史上有几个称得上诗人的?” 再如,湘月儿跟评: “确实,爱好者而已而已。” 随缘客跟评: “我也是一位爱好者,现努力的学着写,但悟性太差,总是学不好。我觉得,写诗还是要讲天份的!” 又如,石头不砸人跟评: “什么样的版主,吸引什么样的“诗人”。现在这个栏目(指中华诗词论坛绝句专栏)几乎看不到可读的,版主们也不妨反思反思。”“词栏就更惨了。原来那个版主水平低到居委会以下而毫无自知,结果把像样些的都恶心走了。” 司空某某回应: “其实不仅仅这个版,放眼论坛,能够读的有共鸣的真正有思考的也没有多少。版主是一方面,风气也是一方面。” 更如,清闲散人跟评: “不管他什么会,什么员,只要真正懂诗,真正能把诗写好就行了,诗人的名号有谁能担当得起。花钱买证的人太多了;哈哈哈,我是有钱买酒喝,什么证也没有,写诗寻乐,开心,混时光。” “有证,会员,是诗人,诗人遍地,有多少真正能把格律诗写规范的,甚至如何用韵都不懂,证有何用,员有何用!” “办个中华诗词会员证,以前是要五百元,现在降到二百元;弄个证,到处招摇,太可笑了;够我买酒喝两个月了。” 无墨子跟评: “所言极是,诗人不是随便当得,只是时下风气如此,各种大家到处都是!” 还有不少,恕不一一。 吟者: 那帖我也看过,不必一一了。中诗学会系统、官场文阀群体、各大诗词企业其实都差不多,都是那副德性,这就是中诗学会旗下古典诗词界亘古未有之惨状啊!“鹊巢鸠占”之下,“结果把像样些的都恶心走了”实乃整个业内之常态啊! 哦,关于“诗词大众化”,《我们今天的诗人缺少什么?》中还有这样一段: “新诗门槛低,谁都可以写,形成了一种表面的繁荣。谢冕指出,门槛越低,越不能讲大众化。“为什么诗一定要大众化呢?它本来就是小众的。与其说诗歌大众化,不如说诗化大众。 ”谢冕重申了他一直持有的一种观点,即诗是小众化的,诗是贵族的,只有贵族的心灵境界,才能写出具有很高境界和情趣的诗来影响大众。” 在此,必须澄清并强调:谢冕先生“诗是贵族的”之谓,乃是仁心之贵族,精神之贵族,悲悯之心之贵族!而绝非“特权阶层之贵族”!缺乏甚至干脆没有此等贵族的心灵世界,又怎么可能创作出具有很高境界和情趣的诗来影响大众呢? 记者: 可是,但是,但可是,可但是,在中诗学会系统、官场文阀群体和各大诗词企业,“肆意假嚎”、“刻意干嚎”的非诗货色居然极具市场,简直“火爆得不得了”啊!多少“落马官员诗人”、“官场虎蝇之辈”,都是藉此“公然雅腐”的啊! 亘古荒唐的是,整个业内“博大得不得了,崇高得不得了”的真诗人屈指可数,居然日产诗词“82000首~246000首”、年产诗词“3000万首~9000万首”!此等有如天文数字级别的诗词“日产量”、“年产量”,究竟是怎么来的呢? 吟者: 上下嘴唇轻轻一碰,瞎掰呗、胡诌呗、忽悠呗!对中诗学会强权外行老干而言,那还不是易如反掌! 慢说诗词,连“优秀诗人”、“大导师”都能批量加封呢! 早在2021年5月21日,《诗词工作现状和近期要着力的几个“突破”——在中华诗词学会河北涉县座谈会上的讲话》便曾如是公然宣称: “全国每天创作的诗词数字,只能说是数以万计。” 据《中华诗词进入“中国现当代文学史”编撰工作会议召开》,2022年1月11日,在“中华诗词进入《现当代文学史》编撰工作会议”上,中诗学会领衔纠集一帮所谓的“当代文学史专家学者”,“围绕中华诗词如何写入现当代文学史进行了发言讨论”之后,居然还能集体性如是“一致表示”: “……创作队伍达数百万之众,每天创作的诗词数以万计……” 2022年8月3日,《理事要在诗词工作中发挥更大作用——在中华诗词学会五届二次理事会上的讲话》居然更进一步,竟然当着那么多理事之面满嘴跑火车: “全国300万诗词作者。假如每人每年写10首诗词,全年总共3000万首,除以365天,每天82000首;假如每人每年20首,每天164000首;假如每人每年30首,每天就是246000首。前面马某同志说每天8万首,是我汇报时假设每人每年写10首诗词而言的。实际上,很多作者每年创作诗词数以百计。所以全国每年产生的诗词是海量的。” 记者: 2021年9月,中诗学会官网上的《中华诗词学会2021年首届十大导师高级研学班招生启事》更慷慨,居然一口气封了“十大创作导师”和“十大理论导师”,外加一个“十大导师高级研学班班长、学术委员会主任”!甚而至于,一个破短训班的所谓“学业优异者”,居然可望直接进入“中华诗词学会优秀诗人库”! 吟者: 最为令人发指的是,2023年10月16日,在南开大学举办的所谓“中华诗教国际学术研讨会”上,堂堂国家级诗词学术社团中诗学会居然连“中华诗教理念”也拱手让与外籍学者了!中诗学会及其各路“摇旗呐喊”之徒究竟想干什么! 更有甚者,2035在即,“既去学术化,又去中国化”,更将“中华诗教理念”也拱手出让的中诗学会已把学术和诗词双双祸害致死,居然仍不收手!两次“强加于民、强加于国、强加于史”未成,居然又巧立名目,“发起并筹备”起“中华诗词博物馆”了!无论所谓当代诗词是否入馆,都是“典型的不务正业”嘛! 在学术上正本清源、拨乱反正、更张改弦的历史性任务何其繁重!彼等怎还有那份闲心呢?中诗学会显然已成茅坑之石!立即坚决割除这颗硕大的毒瘤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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