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一介庶民 于 2024-1-7 21:07 编辑
终极敦促与救赎指要
文/侠之大者
引言
01:“诗诈”之危害远甚于“缅北电诈”
02:敦促叶某莹大神走下神坛迫在眉睫
03:责令周某彰大官辞职谢罪刻不容缓
04:坚决打掉“诗词党”并全面回归学术
05:在声韵上“指鹿为马”纯属眼瞎心也瞎
06:简单说事论理的非诗货色何以泛滥成灾
07:各大诗词企业的非诗货色更是铺天盖地
08:众多媒体站台背书之“三人成虎”恶果
09:跪拜跪舔型内部舆论控制成就了一言堂
10:“诗词大众化”直接导致“诗词垃圾化”
11:各有关方面均应管好自己的离退休高官
12:再度例说“没有出新,便没有诗词”
13:乏味甚或干脆无味的伪诗词高于九成九 记者: 上期谈及“再度例说“没有出新,便没有诗词””,并曾明确指出:“指望那样一帮帮大多连“文从字顺”都做不到、连“诗语”都不懂的强权外行老干、准老干、类老干出新、得味,纯属开历史的玩笑嘛!那是根本不可能的!” 吟者: 这种历史性玩笑开得实在太大了,必将遗笑千秋!在中诗学会这根业内最粗、最长、最硬搅屎棍一通胡搅之下,以“诗词名家”甚或“大家”自居的诸多强权外行老干之纸间平仄货色尤为惨不忍睹,不仅了无出新可言,而且了无诗味可品! 记者: 每每强读之,都味同嚼蜡。联想到背后可能藏个官场虎蝇,更是令人作呕啊! 吟者: 干嘛非要去强读呢?有那功夫,干点啥不好?搓搓麻将、跳跳广场舞也行啊! 记者: 这不是为配合对您的访谈才深入了解的嘛!若非如此,我才不去遭那份罪呢! 吟者: “肆意假嚎”、“刻意干嚎”的新老干体,其实就是彻头彻尾、彻里彻外、地地道道的“另类广场舞”啊!广场舞本没有错,跳广场舞者也没有错。问题是总得分个场合嘛!以中诗学会为代表的官场文阀势力,居然把那等“另类广场舞”忽悠成“芭蕾舞”,公然拿到国家级大雅之堂上去跳,日复一日地跳,月复一月地跳,年复一年地跳,成群结队地跳!进而长期强霸国家级大雅之堂,撵得真正的芭蕾舞者甚或芭蕾舞蹈家反而没了容身之处,此等“恶作剧”便令人发指了嘛! 记者: 就诗言诗,日产量“数以万计”的纸间平仄货色中,真正得味者能有几何呢? 吟者: 极少极少,比凤毛麟角没多多少啊!乏味甚或干脆无味的伪诗词高于九成九! 记者: 老头某某又在大中华诗词论坛诗词理论栏目贴出这样一帖,也谈到了诗味: “无味不成诗 在《征评,俺先挑刺,大家一起上》下,温柔某风如是直斥那首《浣纱曲》: “词熟、境浅、味乏,应是初学诗的阶段吧。” 帖主老姜先生当即表示赞同:“你的评语“词熟,境浅,味乏”,非常到位。 ” 碎某先生更是如是批曰:“一丝新意也无,基本功也不行,词汇贫乏。” 余则如是请教:“既然连一丝新意也没有,那么写它作甚?” 碎萍先生诲曰:“诗坛大部分诗,九成九都是如此,无一丝新意,大概是打发时间吧,比打麻将高雅?也不见得,不花钱倒是真的。” 很显然,众位先生既谈及“出新”,又谈及“得味”。早在十几年前,吟者那厮也曾在各坛多次谈及诗味,并曾推介杨万里的“诗味说”,更是上升到“高级诗理”,认为“无味不成诗”。关于“诗味说”,古今说法可谓多多,恕不一一。此处单说杨氏说法。 宋代大诗人杨万里《颐庵诗稿序》有云: “夫诗何为者也?尚其词而已矣。曰:善诗者去词。然则尚其意而已矣。曰:善诗者去意。然则去词去意,则诗安在乎?曰:去词去意而诗有在矣。然则诗果焉在?曰:尝食夫饴与荼乎?人孰不饴之嗜也?初而甘,卒而酸。至于荼也,人病其苦也,然苦未既而不胜其甘,诗亦如是而已矣。” 若是按照类似的说法,当今诗坛能有多少真诗呢?乏味甚或无味货色是否也高达九成九呢?为什么?” 吟者: “无味不成诗”亦即余之所谓建立在“缘情”、“出新”基础之上的“高级诗理”。相应的基本诗理则是“无情则无诗”,或曰“无情不成诗”。 就基本诗理而言,其辩证关系是:“有情未必有诗,无情则肯定无诗。”形形色色的老干体不仅差在“出新”,而且差在“得味”,甚至差在“缘情”、“炼字”甚或“不隔”!古往今来,在“缘情”的基础上“出新亦复得味”,那才叫诗啊! 记者: 关于“诗味说”,明清之际的一代大家黄宗羲也有与杨万里颇为类似的说法。 吟者: 以“味”论诗或曰“诗味说”,乃是与“知人论世”评诗准则齐名、独具中国特色的经验之谈,一代大家黄宗羲当然深谙此道。其实,类似的古今说法多了! 比如,钟嵘有云:“使味之者无极,闻之者动心,是诗之至也。” 再如,司空图有云:“不著一字,尽得风流。”又曰:“文之难,而诗之难尤难。古今之喻多矣,愚以为辨于味而后可以言诗也。” 又如,苏东坡有云:“言有尽而意无穷者,天下之至言也。后之学诗者,可不务乎?” 还如,严羽有云:“盛唐诸人惟在兴趣,羚羊挂角,无迹可求。故其妙处,透彻玲珑,不可凑泊,如空中之音,相中之色,水中之月,镜中之象,言有尽而意无穷。” 更如“味外之味”、“味外之旨”、“韵外之致”、“象外之象”、“景外之景” 、“蕴藉”、“含蓄”、“隽永”、“耐品”、“有嚼头”,等等等等。端的琳琅满目啊! 记者: 我也认为杨万里的说法最为形象生动。怎奈本届中诗学会“公然去中国化”后,中华传统诗内在核、质、素之一切的一、一的一切、一切的切,全都over了! 忽又想起《步韵叶某莹先生诗颂“学习强国”学习平台》之首唱及和作前三: 叶某莹先生首唱:为中宣部“学习强国”学习平台题诗 中华诗教播瀛寰,李杜高峰许再攀。已见旧邦新气象,要挥彩笔写江山! 和作第一名、李某仁先生之大作 中华崛起俱欢颜,诗教连声震宇寰。网上创开新陣地,豪歌一曲壮河山。 和作第二名、李某朝先生之大作 诗教千秋育九寰,承唐继宋再登攀。放歌圆梦新时代,情满江河意满山。 和作第三名、何某春先生之大作 云海银台兆玉寰,群星对月逐诗攀。蓝天写首春光曲,唱遍神州水与山。 吟者: 诚如东山某某所言:““口号喊得非常响亮,老干体的诗大约都是如此。”彼等所谓的诗简直就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全都言尽意竭,索然无味,味同嚼蜡啊!中诗学会带头大哥之平仄货色更是等而下之,此前曾经谈及不少,不说也罢。 记者: 学院派也没好到哪里去啊!最为典型的例子,莫过于饱受诟病的康某先生。请看《诗坛堕落前所未有——兼评周某彰会长贺叶嘉莹先生的诗》中的一段原文: “非常火爆的央视诗词大会节目播出之后,很多媒体把节目中的点评佳宾康某捧为“国民诗词男神”,殊不知这位北(师)大博导根本就不懂诗词,更不会写诗,他在节目中的夸夸其谈,就象于某讲论语一样,并非从专业的角度论述,而是凭主观臆想去解读。外行人被蒙得五体投地,内行人却嗤之以鼻。特别是他在大会上即兴口占的七绝,更是让天下诗人笑掉大牙!诗云: 大江东去流日月,古韵新妍竞芳菲。 雄鸡高歌天地广,一代风流唱春晖。 康大教授这首像是格律诗,更像打油诗。说是打油诗又不是那样流畅自然。说是格律,却又逻辑混乱,平仄无律,生拉活扯地拼凑,完全套用别人的句子,语意不通。雄鸡是否唱歌与天地广窄有什么逻辑关系?完全是胡言乱语,整诗无主题。” 此外,《北师大教授康某,诗词大会上即兴赋一首七绝诗,却让自己跌落神坛》等诸多网文也都是一顿吐槽,甚至质疑说:“这让人质疑他在学术上的严谨性,也引发了对他是否误导了更多学生的疑虑。” 还有文章认为: “康某的诗写得颇为大气,苏轼、李贺的名句都用上了,但却写得太直了。” 吟者: 即兴之作而已,大可不必太过较真。不过,在中国诗词大会那等场合,纵属口占,也实在拿不出手倒是真格的。那已不是好不好的问题,那根本就不是诗嘛! 吟者相信,康某先生应是具备“诗味说”相应知识的,怎奈知识与技能根本不是一回事嘛!更为荒唐的是,中诗学会带头大哥居然连起码的知识都不具备啊! 记者: 中诗学会带头大哥真乃一朵奇葩也!一介诗词学术与诗词创作双料外行,居然愣是装成“说一不二的诗词学术大拿”暨“诗书合璧式诗词名家”!夫复何言! 吟者: “匠人体”也没好到哪里去啊!此前谈及的诸多匠人体都是明证嘛!比如: “题驴磨图 蒙眼长行路不迷,甘将岁月碾成泥。都云天性生来犟,肯到黔山奋一蹄。” “游奉化溪口蒋氏故居 碧水青山隐故庐,风云散尽忆当初。鼎湖龙去魂犹在,谁续公明一部书。” “听蝉 流响嘶嘶尘耳清,柳阴小径独经行。长安路上人如蚁,料得无心听此声。” 前两首出自知名匠人手笔,最后一首则属不入流匠人货色。都曾被众多诗友一顿口诛笔伐,批了个狗血淋头啊!《题驴磨图》前后明显有隔,不知所云;《游奉化溪口蒋氏故居》连立意都成问题了,却被收入所谓的《中国当代诗词大系》;《听蝉》则装相十足,刻意拔高自己,多处遣字明显欠稳。前曾谈及,此处不赘。 记者: 日前,同样不入流却自视甚高的绝谷某某的这首《闻震有题》又遭诗友痛批: “闻震有题 二零二四正开年,却有震灾临石川。岛国山崩街路毁,倭人家破哭声传。 细推此事皆因果,休怪闲言遍陌阡。大海排污再不绝,谅来报应更连绵。” 某栏目顾问折笔某沙先生批曰: “写诗写诗,首先写的要象诗,有诗意美是称为诗的基本点,没这个去追求讨论其他的,有用吗?怎么了?怎么了?这么浅显的事情,为什么百分之九十的人不懂?我疯了?还是世界疯了?” 老头某某先生附议道: “这几句破纸间律体韵文既不像诗更不是诗。东倭排放核污,尽可尽情谴责。但是,对平民如此幸灾乐祸终非诗者情怀,如此简单说事论理也不是诗。诗味安在呀?须知,非诗货色无论抢占道德制高点还是政治制高点,都根本无济于事。” 折笔某沙回复说: “你是网上少有的几个成年人之一……这实属成年人该有的思维方式,可惜网上没几个成年了。” 碎某先生也说: “事是那么回事,诗却不成为诗!” 吟者: 关键是“诗不成诗”啊!至于事嘛,东倭政府与东倭人民既有联系又有区别。诚如老头某某所言:“完全割裂不宜,混为一谈更不宜。总而言之,言而总之,作者既自言“作为诗人”,又宣称“题诗一首”,却又拿着此等非诗货色到“诗词理论”栏目公然称诗,无论如何都不是合格诗者冷静的作为。窃以为不取也。” 其实谁都没疯,只是懵了而已。唯有中诗学会疯了!“既去学术化,又去中国化,更将“中华诗教理念”也拱手出让”,如此疯态才使整个业内发懵的啊! 这也是“肆意假嚎”、“刻意干嚎”的“新老干体”得以“全面逆袭”的根源之一。“匠人体”貌似有味,实则除了“馊味”就是“酸味”,而绝非真正的诗味! 毫无疑问,若按“诗味说”,当今诗坛“乏味甚或干脆无味的非诗货色的确在九成九以上”。由于基数实在太大,九成九非诗之估计,也是明显偏于保守的。 记者: 在《理事要在诗词工作中发挥更大作用——在中华诗词学会五届二次理事会上的讲话》中,中诗学会带头大哥曾有个基本估计,就以这段基本估计作基数吧: “根据有关网站根据大数据估计,全国300万诗词作者。假如每人每年写10首诗词,全年总共3000万首,除以365天,每天82000首;假如每人每年20首,每天164000首;假如每人每年30首,每天就是246000首。前面马某同志说每天8万首,是我汇报时假设每人每年写10首诗词而言的。实际上,很多作者每年创作诗词数以百计。所以全国每年产生的诗词是海量的。” 吟者: 我们不妨简单匡算一下。若按这段荒唐透顶的基本估计,全国诗词年产量应为“3000万首~9000万首”。剔除乏味甚或干脆无味的九成九,则应年产得味真诗: 3000万首~9000万首´(1-99%)=30万首~90万首! 记者: 纵按1%匡算,仍可“年产30万首~90万首”!一年就相当于整个大唐二百八十九年间全部诗词的5~15倍!可能吗?根本不可能嘛!纯属鬼扯,鬼才信呢! 吟者: 其实连鬼都不信!学术与诗词都不过是个抓手,只不过大家都心照不宣罢了! “伪诗词高于九成九”之估计的确明显偏于保守,99.99%才算靠谱!换而言之,一万首中能有一首缘情、出新、得味、炼字、不隔的真诗,就算烧高香喽! 纵然真诗占比按0.01%匡算,仍然高出大唐十几倍~几十倍呢!可见中诗学会及其带头大哥前述荒唐估计该有多么离谱!其水分之大,溺毙了多少善男信女啊! “无味不成诗!”为免2035沦为笑话,该拿中诗学会开刀了!该销毁其所放飞的又高又飘的“诗词卫星”了!有关方面有关人等则应立即公开认错以为救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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