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人之嘴与女人之屄 文人之嘴与女人之屄看似毫无联系,细究则完全可以类比。
二者按照道德衡量大体可以分为两类:其一是有骨文人之嘴与贞妇之屄;其二是无骨文人之嘴与娼妇之屄。
有骨文人,无论何时何地,皆固守己之本性,以义为先,视嘴如命,不畏惧权贵而言,不媚世俗而语,纵然身家性命受到危险,亦不改其志,可谓“头可断,尊严良心不可丢”也。这种人穷于当世,而富于历史,是民族文化的脊梁,给予任何褒扬都不过分。每当“城头变换大王旗”时,这些文人因威望甚炽于民众,首当其冲被“问鼎皇位”者拉拢。他们的归顺与否,事关 “英雄”们能否名正言顺地“统治”文化,进而“合理”地统治天下苍生。
然而,令“英雄”们出乎意料的是,这些文人们的“顽固”程度超乎他们的想象。无论是“高官富贵,锦衣玉食”的利诱还是“五马分尸,鼎醢油炸”的威逼,只是闭嘴不从。一怒之下,“英雄们”就让这些文人去陪葬前朝皇帝去了。于是乎,每当江山易主、政权更迭,便有一些文人中守嘴如瓶的“另类”被处决,几千年来,杀戮殆尽,留下的大抵都是“相时而动,弃暗投明”者。
那些靠善于察言观色、见风使舵在政治的“物竞天择”中存活下来的无骨文人,以唾脸自干的韧性让自己的生命力分外“顽强”,只要留条命,只要给饭吃,能侍候好任意一个主子,极短时间内就能让主子舒舒服服,乐享其媚。他们为了讨好主子,在主子的授意下,不遗余力地“口吐莲花”,极尽丑化前朝美化当朝之能事,让自己的一张嘴最大限度地变成名利富贵。只要能换来大洋和官帽,不论生民涂炭,无虑洪水滔天,说什么,怎么说,都无所谓,不过是上嘴唇碰下嘴唇的事。可谓尽奴才之嘴力,结主子之欢心,享人间之荣华。
千百年来,与文人之嘴最可一比的便是女人之屄。
无论何时,有贞操的女人都守屄如瓶,非丈夫之屌不纳。失屄则失尊严,失尊严则其身贱如蝼蚁,故遇到“狼群来临的时候”,视屄如命,为屄殒命。无论身处何境,命在,屄就在,无论“渴屄”者如何威逼,如何利诱,守屄之志不移。即令弱体难挡豺狼,其屄横遭强奸,亦誓死反抗,让强奸者纵是得手,也兴味索然。事后或告官,或自决,屄虽失,尊严犹在耳。故千百年来,嫖客们不禁感叹“贞妇之屄千金难得一扪,如能得手胜得江山;娼妇之屄小钱可肆出入,日玩上百尚难尽兴。”
娼妇之屄唯钱财权势是图,只要买屄者愿意给好处,管他丑俊老少,双腿一劈,屄口洞开,一概笑纳。只要时间、精力容许,除被迫尊重屄权(例假)以外,恨不得让屄日日噙屌夜夜饮精,最大限度地开发屄之资源,入屄之屌前赴后继,进囊之财日新月异。遇到上好买屄之客,一掷千金,再掷万金,及至金屋藏屄,以权势美屄荣屄,再到以锦绣江山乐屄誉屄,至此,一买一卖之间,屄之价值已被炒到极致矣。其创造财富之潜力,指点江山之魄力,岂是十年寒窗士子能比得。无怪乎,各地选美屄之事日盛,上下崇俏屄之风日隆,皆因屄之资源涵盖四方囊括宇宙,小到饮食住行之资费,大到江山天地之权柄,创意多大,屄之收益便能多大,全赖卖屄者策划之智慧。
世风日下,守“嘴”文人之少,远逊于守“屄”之女人。卖“嘴”之文人与卖“屄”之女人一样,“嘴”能随权势的需要而随意发言,极尽谄媚之语;“屄”能随买屄者的欢心而极尽风骚之态。前者以进食之口被人奸,后者以流红之孔被人玩,一样的低俗,后者似乎高于前者。故卖“嘴”的无耻龌龊远胜于卖“屄”者。卖“屄”者所祸仅限于当事嫖客,卖“嘴”者所害,轻者断送集体,重者祸国殃民。
可叹卖“屄”者常被社会诟病不耻,驱逐罚款直至劳教;卖“嘴”者却常常会成为“知名学者”“权威专家”,鲜花掌声无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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