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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它] 《中诗学会的n宗罪》启示录(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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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3-10-19 21:10:16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本帖最后由 打神鞭 于 2023-10-19 21:12 编辑

《中诗学会的n宗罪》启示录
文/侠之大者
大家好!今天是伟大祖国74周年华诞,让我们一起喊一声:祖国万岁!
由于适逢双节,《中诗学会的n宗罪》收束匆忙,中华诗词学会还有多宗罪未及一一细数。吟者先生已无意细数,记者先生也乐得清闲。不过,昨日发生在大中华诗词论坛的一桩早已司空见惯、见怪不怪的无端删帖沉帖事件,忽又激起了记者的不平之心,急匆匆找到吟者,并就《中诗学会的n宗罪》及其恶搞恶果带来的启示进行了研讨。研讨范围突破了古典诗词界,甚至突破了诗词界,研讨焦点乃在罗刹国行径,研讨主题则是“小丑霸殿堂,高手在流浪”。
很显然,此乃美西方文化渗透势力、和平演变势力疯狂渗透背景下,中诗学会“鹊巢鸠占”、“挂羊头卖狗肉”的必然恶果。欲知详情,且容一一分解。
引子:从《某国字号论坛新韵魁首的精华之作》说起
启示一:“小丑霸殿堂,高手在流浪”
启示二:“权术霸殿堂,学术在流浪”
启示三:“外行霸殿堂,内行在流浪”

启示四:“蠢材霸殿堂,英才在流浪”

启示五:“佞人霸殿堂,诗人在流浪”
启示六:“诗痔霸殿堂,诗词在流浪”
启示七:“诗癌霸殿堂,诗歌在流浪”
启示八:“哑韵霸殿堂,清音在流浪”
启示九:“韵鬼霸殿堂,诗人在逃亡”
启示十:“舔夫霸殿堂,诤友在流浪”
启示十一:“私欲霸殿堂,公心在流浪”
启示十二:“导非霸殿堂,求是在流浪”
启示十三:“文阀霸殿堂,诗民在流浪”
启示十四:“戏子霸殿堂,屈子在流放”
记者:
上期谈及“文阀霸殿堂,诗民在流浪”。这一条的确非同小可,实在要命啊!关键是彼等文阀势力几乎全是粗通文墨之辈,一线官僚强权在握,二线过气官僚也是官威浩荡,并且动辄啸聚成势,强霸各类大雅之堂,公然裸舞裸奔啊!
吟者:
这还不是最可恶的。最为令人发指之处有三:一是以双料外行身份群体性强霸堂堂国家级诗词学术社团,从根本上败坏了诗词学术纲常;二是公然做戏,热衷于表演;三是有些人居然沦为境外颠覆势力之忠实走狗,公然吃里扒外啊!
记者:
仔细审视业内诸多匪夷所思的亘古荒唐,的确如此!诗词学术也好,主流诗词也罢,其实早就被文阀们“玩”死了。本期重点说说文阀做戏表演怎么样?
吟者:
OK!那就以“戏子霸殿堂,屈子在流放”为主题吧。时至今日,该捅破这层窗户纸了:中高端主流诗人总体上均属官场戏子,真诗人身影则难得一见啊!
记者:
连真诗人身影都难得一见,当代屈子就更罕见了。1987年5月31日中诗学会成立时正值丁卯端午,三十多年之后,竟成戏子之天下,真是莫大的讽刺啊!
吟者:
像屈子一样具有家国情怀的时人还是有的,比如老老干,尽管笔力远逊于屈子,爱党爱国爱人民却是发自内心的。关键是屈子式诗人全处于流放状态啊!
记者:
官场戏子当道,慢说具有家国情怀的诗人,即便是像周汝昌、郑张尚芳那样的学人以及谢冕先生那样的评人,都被迫靠边站,甚至根本不敢直言评述啊!
吟者:
周汝昌先生被排斥于诗词学术大雅之堂之外,是因为周先生敢于实事求是,并且敢讲真话。比如,周先生某次演讲中的这样一番话,便得罪了整个诗词界:
“什么样叫诗人?诗人的定义是什么?哦,他会写诗啊!老式样的诗是五言七言,平平仄仄。新的呢,是白话诗,自由体等等。他会这样的,我不写散文,我那个话都不连着,我把它一句句排起来,我,诗人,我是诗人吗?我这个诗人太好当了,你那里边有多少诗啊?
听见一个北大的老教授说了这么一句话,使我大为震动。老教授说 ,看完了《全唐诗》,只有一千多首是诗!其它的那都不是诗。
这话怎么讲?哦,就是他排列出来,句子整齐、押韵,这看起来像诗,(其实)不是诗!因为它那里边没有那个质,没有那个素,它本身没有诗!它是采了诗的形式,来表达他的某些要说的话。
哎呀,让他这样一说,这唐诗也不是每一首都好啊!这确实是需要“鉴”,那个老教授大概就是说,他鉴的、他分析、他看出来,这个根本不是诗。
有两个例子,我亲身的体会,就是两大名家:唐代是白居易,宋代是陆放翁、陆游,盛名传遍世界。唐诗我几乎没有很好地读过,我唯独这两位大家的全集,我耐着性子,不是爱着性子,是耐着性子。这就是我们天津的麻烦,那个“耐”和那个“爱”分不清。我耐着性子读《白居易全集》和陆游的全集,读得我是昏昏欲睡。真正好的,能打动我的、吸引我的,确实很少很少。
如果我们不承认这一点,那就谈不到一个“鉴”字了,是吧? 这个“鉴”呢,是实事求是、谨慎谦虚地“鉴”,而不是狂妄的,哎呀,我这个眼怎么高,不能是这个。但是呢,我们要培养自己一点真正辨别、审辩的能力,这个还是需要的。那个不是诗,啊,这个多得不得了!
所以,南宋的大家,杨万里他说,他的论诗,诸位听起来可能惊讶。说那个诗,我刚说了,诗是汉字产生的。他说,诗是文的一种,去文,把文去了才有诗。说这个诗讲立意新,去意,把意去了才有真诗。啊,诸如此类。理,去理,有的是专门讲理的,说道理的诗,他在那诗里边跟人辩论呢,这也叫诗?
他的意思,他就用这种方式来说话,去,去文、去理、去意!说连个意都没有了,那还叫作品,那还叫文学?那更怎么,还这样的才叫诗?
我们怎么理会这位大诗人的这个说话的用意?我们学古人的东西,你不要死在他的句下,你要活,你要体会他要说的是什么,你别跟他在字面上打架。
我说了这么多话的意思,归结一句:反正你看他形式上写得像诗的,不一定是诗!会写这样的诗的人,不一定就是真诗人。
我说话很啰嗦,但是我把这个表出来,这个帮助我们来鉴赏。先鉴,然后才谈到那个赏。
什么是“赏”? 交流,用古人的心、我的心,碰在一起,有共同语言,有共同感情,还能够体贴,哦,他是那么回事,我明白了。哦,这才叫诗词的“赏”,赏心呢!我们那个文词,你必须不要忘记,我们汉语里的千百年来,创下的那些词句里的那个选字,那个含义,它不叫别的,叫“赏心”呢!”
记者:
我也看过周汝昌先生的演讲资料,相较之下,“鹊巢鸠占”、“挂羊头卖狗肉”、既“去学术化”又“去中国化”的中诗学会及其治下的当代所谓主流古典诗词界,就相去十万八千里,甚或纯属胡扯、胡扯蛋、胡扯王八蛋了吧?
吟者:
根本就没法儿比,简直云泥之别啊!“文本决定论”与“纸间正能量至上论”之类歪理邪说恶果更甚啊!若是仅就客观效果而言,实属既卖学术又卖诗词嘛!
记者:
问题是“卖学术”、“卖诗词”与“卖国”之间,又有什么本质区别呢?
吟者:
那就留待党中央、国务院、中央军委以及文化国防委员会立案调查去吧。关键之关键在于,诗词界“立起贞洁牌坊,便成贞洁烈女”、“空喊政治口号,便是紧跟党中央”“套上“纸间平仄”,便是中华诗词”“带上纸间正能量,便是优秀诗词”“正能量和人民性符号化、概念化”之歪风邪气早已甚嚣尘上了啊!极端官僚主义加持下的极端形式主义早已令人发指,却依然大行其道啊!
记者:
如此说来,中高端诗官、诗人还真就无异于戏子了。玩弄学术是做戏,玩弄诗人是做戏,玩弄诗词是做戏,玩弄诗韵是做戏,玩弄诗评还是做戏。只要立起贞洁牌坊,空喊政治口号,便可于政治上立于不败之地。实在太恐怖了!
吟者:
恐怖至极啊!党员对党应该襟怀坦白,尤其是党政高官。若是“立起贞洁牌坊,便成贞洁烈女”、“空喊政治口号,便是紧跟党中央”成为时尚,并得到相应认可,则何如?遗憾的是,起码在中诗学会系统,还真就是那么回事呢!
记者:
问题是此等官场戏子之演技也未免太过拙劣了嘛!怎就能赢得相应认可呢?
吟者:
你问我,我问谁去呀?不过,从《理事要在诗词工作中发挥更大作用——在中华诗词学会五届二次理事会上的讲话》所披露的相关信息来看,中诗学会尤其是带头大哥不仅已被认可,而且可谓相当认可啊!得,接着说郑张尚芳吧。
郑张尚芳先生被排斥于诗词学术大雅之堂之外,也是因为郑张先生敢于实事求是,并且敢讲真话。《外行霸殿堂,内行在流浪》曾经谈及,多年前的一篇访谈类文章中曾有这样一段根本否定性文字,也是得罪了整个古典诗词界啊:
 能否推广
复原推广古音不现实
对复原推广古音,郑张尚芳认为并不现实。他说,重新构拟出来的古音只是个大概,不能确定古代是否就是这样发音的,因为“死无对证”嘛。用古音来念古诗文当然更有味道,能更好地体现其原有的韵律美,但是普通人根本听不懂,这样做也就失去了意义。
记者:
郑张先生可是非同小可哦,那可是能与王力先生比肩的古音韵大家啊!居然同样白扯!临时拉出来摆设一下犹可,给他阳光让他灿烂,门儿都没有啊!
吟者:
没错儿!我曾不止一次说过:“是龙你得给我盘着,是虎你得给我卧着!”堂堂国家级诗词学术社团中诗学会早已开成“诗词学术武家店”了啊!奈何?
记者:
是啊!连唯一的诗词学者型钱副会长,都已沦落到副会长垫底位置了啊!
吟者:
《中华诗词进入“中国现当代文学史”编撰工作会议召开》显示,垫底位置的钱副会长也曾风光一把,力压多位副会长而排在前面,并被视为“当代文学史专家学者”之一参加讨论。而其他多位副会长只是在文末提了一句而已。
记者:
颇具讽刺意味并且颇为悲催的是,那是以参与如下“一致表示”作代价的:
中华诗词发展迅猛,创作队伍达数百万之众,每天创作的诗词数以万计。
吟者:
诗评家谢冕先生的日子也不好过。访谈类文章《谢冕:我们今天的诗人缺少什么?》谈及“诗歌评论,不能总是抱团说好话”时,曾有这样一段原文:
对诗人现状怒其不争之外,谢冕坦言,对诗歌批评界他也并不满意—— “抱团,说好话,没有自己的发现,没有自己的见解,而且不敢表达自己的见解。 ”批评家说了什么别人不知道,他读懂了他评论的诗没有别人也不知道,究竟好在何处也说不清。“批评家不比诗人高,于是他就没有发现的眼光,他就发现不了。 ”谢冕也害怕,怕触动别人,怕别人不高兴,我想劝他们写得少一点,写得慢一点,写得精一点,我不敢。 ”他每次发表一个意见,都会有人不满,招来不少骂声,前后左右都要应付,他没有那么多精力,包括当年朦胧诗论战,他都没有回应过。所以谢冕说,十几年二十几年过去了,他津津乐道的还是那几首诗。
记者:
谢冕先生1932年出生,接受访谈时,已经八十多岁了,居然也怕触动别人!
吟者:
尚未完成汉化的自由体新诗界水也很深,得罪人的后果同样很严重啊!
记者:
明明知道个中利害,您怎还逆风而行呢?不但说学术,还说学者、诗人、诗词、诗韵、诗评;不但说古典诗词界“去学术化”、“去中国化”,还说自由体新诗界“尚未完成汉化”、“尚未与中华传统诗进行必要的接轨”。何苦来哉!
吟者:
那么多学者、诗人、评家居然都成了热衷于“表演”的戏子,而且已经到了“公然裸舞裸奔”的地步了,你看着不扎眼啊?关键是2035一晃就到,诗词界居然仍是百废待兴、百事待举,你能忍心2035沦为国家级世纪性大笑话吗?
你再看看我们的青少年,失却“家国情怀”层面的诗教这么多年,都成啥样了啊!尤其是西安演唱会期间那股追星狂热,真是触目惊心啊!该救救孩子了啊!若是青少年追科学家、追解放军、追英雄模范,我还会来趟这趟浑水吗?
记者:
刚注意到《中华诗教国际学术研讨会在南开大学举办,周某彰会长出席会议并在开幕式上致辞》,内称“来自中国、美国、加拿大、日本等国家和地区的近200位学者参会,共话中华诗教的传承与弘扬。”我怎觉得有点来者不善呢?
吟者:
“美国、加拿大、日本”这三大美西方国家居然被重点提及!这也未免太过明目张胆了吧?连叶先生欧美名牌的钥匙都没能捅开中国描金箱上的白铜锁,何况大鼻子和倭人呢?双料外行型带头大哥居然又深度参与其间!毛骨悚然啊!
在校生诗教理当由国家教育部唱主角,尤其是基础教育。社会上的诗教,也不应由中诗学会楞充大尾巴狼嘛!时至今日,中诗学会非但犹未全面还政于国,反而玩出此等花花肠子!唉,这已不是“戏子霸殿堂,屈子在流放”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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