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诗学会的n宗罪》启示录 文/侠之大者 大家好!今天是伟大祖国74周年华诞,让我们一起喊一声:祖国万岁! 由于适逢双节,《中诗学会的n宗罪》收束匆忙,中华诗词学会还有多宗罪未及一一细数。吟者先生已无意细数,记者先生也乐得清闲。不过,昨日发生在大中华诗词论坛的一桩早已司空见惯、见怪不怪的无端删帖沉帖事件,忽又激起了记者的不平之心,急匆匆找到吟者,并就《中诗学会的n宗罪》及其恶搞恶果带来的启示进行了研讨。研讨范围突破了古典诗词界,甚至突破了诗词界,研讨焦点乃在罗刹国行径,研讨主题则是“小丑霸殿堂,高手在流浪”。 很显然,此乃美西方文化渗透势力、和平演变势力疯狂渗透背景下,中诗学会“鹊巢鸠占”、“挂羊头卖狗肉”的必然恶果。欲知详情,且容一一分解。 引子:从《某国字号论坛新韵魁首的精华之作》说起 启示一:“小丑霸殿堂,高手在流浪” 启示二:“权术霸殿堂,学术在流浪” 启示三:“外行霸殿堂,内行在流浪” 记者: 在启示一《小丑霸殿堂,高手在流浪》下,诗友甲跟评说: ““小丑霸殿堂,高手在流浪”只是结果,“外行霸殿堂,内行在流浪”、 “佞人霸殿堂,诗人在流浪” 等等也是结果,背后的深层次原因才更重要。” 诗友乙回复道: “无非是“官本位”神威太过霸道,“有钱能使鬼推磨”、“有权能使磨推鬼”罢了。怎奈中诗学会毕竟是诗词学术社团,不是强权外行老干撒野之所。” 吟者: 诗友乙跟评基本到位。启示二《权术霸殿堂,学术在流浪》其实已经给出了答案,一言以蔽之,便是“权术霸殿堂”,亦即失控的强权及其权术在恶搞。 记者: 可是,中诗学会毕竟是堂堂国家级诗词学术社团啊!诗词文化毕竟是龙头性的中华文化啊,并且攸关当代乃至未来民族文化软实力啊!岂容彼等恶搞! 吟者: 那就由不得你我他她,由不得有关党政部门,更由不得全国人民了。“有钱能使鬼推磨”、“有权能使磨推鬼”,彼等强权在握,啸聚成势,自是所向披靡! 记者: 正所谓“外行得志,装腔作势。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中诗学会之谓也!问题是决定性的因素终究是人而不是物,事情毕竟都是人做的,若是没人恶搞,诗词学术断不会败坏如斯。那么,有关人等缘何非要如彼那般恶搞呢? 吟者: 利令智昏而已矣。“权术霸殿堂”通常表现为外行领导内行,“官本位”神威疯狂肆虐之下,本来就少得可怜的内行居然也沦为公然舔痔之徒,中诗学会之现状竟是“外行领导外行”,强权外行居然甩开腮帮子、咧开大嘴巴胡咧咧! 记者: 曾经执笔《中华新韵(十四韵)》的赵京战先生,大抵应该算个内行吧? 吟者: 严格而言,应该是个准内行。不过,在《《中华新韵(十四韵)简表》相关事宜说明和韵部解析》“问题说明”中,赵先生这段原文可是地地道道的内行: “ie、ue 的韵身不是 e,而是 ê。 我们所说的“同身同韵”的标准,是以字的实际读音为依据的。《汉语拼音方案》为了简便,对个别字母的使用做了调整。比如,ie、ue 中的 e 实际应是 ê,即《注音字母》中的ㄝ,为了简便,以 e 代之。注音时是简便了,划韵时却增加了一层假面具。必须抛开假面具,按照其实际读音划韵。因此 ie、ue 不应与 e 同韵,而应自成一韵。《平水韵》中,此二韵杂于九佳六麻,《十三辙》始辟“乜斜”,反映出读音的发展分化状况。” 记者: 由是观之,赵先生之死在相当程度上应该是郁郁而终的,甚至干脆就是被气死的也未可知。荒唐国标《中华通韵》居然愣将“e与ie、üe”野蛮合并,作为第三起草人亦即第二副主编的赵先生,料应曾经就此据理力争过,怎奈强权外行老干太过强势,胳膊拗不过大腿,加之又有国家社科基金重大项目“《中华通韵》相关问题研究、韵书编纂及数据库建设”以玄学手段作伪证,奈何? 吟者: 很显然,面对中诗学会当权派强权外行老干野蛮恶搞,贵为中诗学会前副会长、空军大校的赵先生也是无可奈何。赵先生可能有些基础疾病,但是,面对《中华通韵》编审团队和科研团队愣将e与ie、üe硬拉郎配之类恶搞,作为第三起草人亦即第二副主编的赵先生居然也无能为力,显然成了导火索、催命符,很可能直接导致赵先生病情加重,愤然西游。《赵公京战先生之死》有句: “赵公京战先生之死 力阻侯爷娶大鹅,洞房强入奈其何。 须臾火冒三千丈,遂到九泉沽酒喝。” 记者: 无独有偶。古音韵大家郑张尚芳先生之死疑似也与赵公京战类似,都有因气致死的因素。外行把内行气个半死甚至活活气死,中华学术界之大不幸啊! 早在十几年前的2007年,郑张先生接受记者访谈时,便曾明确指出:“复原推广古音不现实”。相关原文如下: “ 能否推广 “复原推广古音不现实” 对复原推广古音,郑张尚芳认为并不现实。他说,重新构拟出来的古音只是个大概,不能确定古代是否就是这样发音的,因为“死无对证”嘛。用古音来念古诗文当然更有味道,能更好地体现其原有的韵律美,但是普通人根本听不懂,这样做也就失去了意义。” 郑张先生是作为《中华通韵》三大科研支撑项目之一的音韵顾问参与其间的,面对《中华通韵》“明倡新韵,暗推平水”之骚操作以及愣将e与ie、üe硬拉郎配之类恶搞,拿来作为摆设的郑张先生同样无可奈何,无力回天,自是不免心生郁闷,此后不久便郁郁而终了。 吟者: 作为《中华通韵》第二起草人亦即第一副主编的星汉先生则幸运得多,尽管对强权外行老干野蛮强推平水词林无声哑韵乃至在《中华通韵》事件上的一通恶搞颇有微词,毕竟没被气死,也算万幸了。不过,在《我说《中华通韵》》尾段,富于良知的星汉先生还是忍不住发出了这样一通大有玄机的感慨: “我把学者批评星汉的文字,现在呈献给这篇文章的读者,只是想以一个老诗人(假如还算得上诗人的话)的身份说明我用韵的“艰难”过程。“因为从旧垒中来,情形看得较为分明,反戈一击,易制强敌的死命”(鲁迅语)。这个比喻,不是很恰当。平水韵算是“强敌”,但是没有必要使其“死命”。“双轨并行”嘛!但是“情形看得较为分明”,却是实情!” 文中“艰难”、“强敌”、“死命”、“情形看得较为分明”等等,都是加了引号的。至于究竟暗含了多少潜台词,就留待文化国防委员会进一步查证去吧! 记者: 外行老干就是那么霸道!唐宋诗词研究大家周汝昌先生享年94岁,得益于周老一直被排斥于决策圈子之外。若是深度参与其间,并且受到像赵公京战、郑张先生乃至歌手李玟一样的慢待甚至虐待,那是断不会活到94岁高龄的。 哦,北大中文博士出身的钱副会长应是个学术内行吧?同样混得很惨啊! 吟者: 这是毋庸置疑的,并且应属中诗学会最高管理层唯一科班出身的资深诗词学者。惜乎沦落到副会长垫底位置放羊去了!这与流浪又有什么本质差别呢? 记者: 与此形成鲜明对照的是,第五届中诗学会任内,那么多或德不配位、或才不配位、抑或德才俱不配位的“紧跟派”的牌位座次,全都嗖嗖嗖地蹿升了! 吟者: 这是极为吊诡的权术事件!在国家级诗词学术社团,如此大规模而又明目张胆地玩弄“任内人事异动”,实属赤裸裸地在搞“顺昌逆亡”嘛!呜呼哀哉! 记者: 更有甚者,包括现当代文学研究室在内的社科院文研所居然也被排斥于诗词学术决策圈之外了!《中华诗词进入“中国现当代文学史”编撰工作会议召开》白纸黑字地载明,该会居然是由“鹊巢鸠占”、“挂羊头卖狗肉”的中华诗词学会领衔,并由中国当代文学研究会、《诗刊》社、《中华辞赋》杂志社联合主办的!人教社、中国当代文学研究会、北大中文系、中国作协创研部、作家出版社、鲁迅文学院、北京外国语大学、中央民族大学文学院、北京第二外国语大学一帮冒牌的“当代文学史专家学者”悉数应邀到会,反而不见社科院文研所及其现当代文学研究室真正的专家学者身影。如此恶搞,岂非咄咄怪事! 吟者: 中诗学会强权外行老干实在太过野蛮太过霸道,诸如此类荒唐多了去了! 记者: 当真悲哀之至也!那可是我泱泱大中华诗词学术界的诗词学术社团啊!是理当无条件地讲求“学术面前人人平等”的学术重地啊!如彼恶搞成何体统! 吟者: 中诗学会极端官僚主义加持之下的极端形式主义之风早已甚嚣尘上,境内外三大咸猪之手暗中联袂操控之下,“外行霸殿堂、内行在流浪”实属必然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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