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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吟风道人 于 2015-6-23 11:28 编辑
一、昨夜投湖
癸巳年四月,昨夜赴汉。至东湖,因感诗国纷争,党阀林立,愤作投湖之举,欲以一己之力警斯世,拯屁民。夜肤黑体硕,仰卧于湖面腹鼓如龟甲,时隐时现,浮而不堕。岸客皆涕泪交加,叹为观止。
曩昔,屈子行吟于湘楚之滨,形如枯朩,尚须怀沙方可下沉,而夜体态丰腴,裸身而不能自溺。此皆天意乎?
子曰: “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夜心志虽苦,然筋骨不劳,体肤依旧,焉能担此大任?后世诗家不可不鉴。
是为记。
二、古今诗人排名表
癸巳年春,某群Q聊。于酣畅之际,昨夜旋示其自制秘本《古今诗人排名表》。首页赫然:
第一名,昨夜
第二名,李白
第三名,杜甫
第四名,屈原
第五名,。。。
第六名,。。。
彼时,适白跑堂至,昨夜曰: “兄何来晚矣,今排名已定,不便更改。兄若不弃,尚可位列一本五甲”。白氏答曰: “天下纷争,群雄并起,某能进前五,死而无憾也”。遂互致腴词,击掌言欢。其后,群中附骥尾者甚众。
太史公评曰: 今网络诗坛,点将称王,开宗立派者接踵摩肩,相较昨夜之秘本虽排位不同,然用途功效殊无异也。
三、整容风波
某Q群夜聊。
郡主邀群友发近照以验真身。巴蜀美女倚窗听雨闻言款款而至,发玉照两张,明眸皓齿,似笑还羞。屏前一片哗然,鼻血纵横者不计其数。
其时,东莞一蓑烟雨春情勃发,抛其博客形象照于屏前。片中人物相貌堂堂,风华内敛,面隐深沉之色,目含幽怨之情。更为拍案称奇者,该厮左颊隐隐有一梨涡,状若垂髫少女,楚楚不可方物。众皆绝倒,烟雨亦洋洋自许,面持傲色。
讲诗堂名家阿文兄,实在人也,其时亦在场。不信人间有此绝色,取放大镜细察之,忽有惊人发现: 该厮左颊梨涡虽美妙绝伦,然右颊平整如削,并无对称之物。疑为整容使然。
青松乃烟雨死党,闻之色变。愤然曰:“世间岂有整单面涡之人呼”?相疑者反讥:“亦或囊中羞涩,俟一面涡成时,财力告罄,亦无不可”。烟雨厮亦惶惶然。
正相持疑惑间,有好事者百度麻衣相法,俄顷即归。曰:“此乃异人之相,非富即贵,时有桃花运缠身。昔风流才子唐伯虎即此貌,若言三笑之魅力,实乃此涡之奇功也”。复言此涡有一学名,谓之“一面乖”。烟雨厮闻之,大笑三声,扬长而去。
是夜,有匿名者于其博客贴诗一首:试问姻缘何日来,冥冥自有巧安排。 寻情百度三生约,尽在今生一面乖。
四、兽僧争霸之活用今典
独孤食肉兽,又称摩登白石。自诩为“现代城市诗词”之开山祖师,名重江湖。
张智深,网人谐称为“张僧”。精通琴棋书画兼作曲,少年时因连跳三级被誉为神童,名震乡里。自称“现代城市诗词”创作早于兽兽。
此役在诗联盟拉开序幕并波及诸坛,双方各尽解数,斗智斗勇。兽兽善使“少林开碑手”,势大力沉,兽爪挥处,多在七寸。张僧精通“移形换位”之术,惯于后发制人。并有祖传之“化骨绵掌”护身,兽之力道多被其吸化腾挪。鏖战数月,不分胜负。兽大怒,用“楚人卖矛”之技寻僧破绽,大战三百回合。僧不敌,尿遁十日。
试举兽回帖一例:“你既无现代城市诗词,更无革命创新理论。于是只能挂着一行浊鼻涕,绾着一条裤腰带,骑上一片破叶子追着我不停地汪汪”。
此数十字用典四个,多为网间争议颇大的张僧名句,待本史一一解构:
张僧咏黄河诗曰“谁解千秋慈母意,一行浊泪下中原”。
谓黄河承载,见证了本民族五千余年苦难历程,读来不禁动容。非议者驳斥: 以黄河喻母亲,古今有之,然一行浊泪下中原,母亲岂非独眼龙乎?兽以“一行浊鼻涕”代之,属化用。
张僧形容北京护城河“十里春波何所似,一条领带绾神京”。
兽亦用“移形换位”之术,下移数尺,转为“一条裤腰带”。
张僧自鸣得意句“渺渺秋江上,风骑一叶飞”。
风骑一叶飞一句,使众多网间人士头大如斗,绕晕者甚众。兽用张僧本尊替代风,颇具深意。
辛卯年,张僧作《归乡》辞云:“千里归家巷,众亲皆出迎。老犬相望久,忽叫我小名”。
此作甫出,即声震朝野。有好事者诱人揣度张僧小名,答案千奇百怪。经无计名投票,“汪汪”名列前茅。兽此处借用亦属“移形换位”之术。
此一例,足见兽读诗之精深,运用之灵动。
五、决战九江
壬辰年四月,昨夜赴菊斋。因“黄岩岛事件”与“西湖大侠”啸天发生火并,双方挑灯夜战300回合,不分胜负。遂相约七月五日月圆之夜于九江紫禁之巅作最后一搏,生死各安天命。
吴侯柳五闻之,当即飞鸽传书九江石红梅女侠,备止血膏、纱布若干并120急救车一台,以防万一。彼时,京城名媛孟依依拟包机亲临九江督战,白跑堂亦欲先期至九江为二壮士洗尘,坛中诸子赋诗壮行,俨然“风萧萧兮易水寒”。
临战前夕,昨夜寝食难安。于秘室中取其自制火枪,瑞士军刀反复演练,数十遍方妥。复返内室与娇妻缠绵吻别,不表。午时三刻,夜身着防弹背心,架墨镜,蹬马靴破门而出,途中有探子飞马来报,谓啸天已报案于杭州某派出所,世纪大战取消。
夜返内室,与娇妻抱头痛哭。。。遂罢。
六、伪惠帝改诗
甲午年三月,新化雅士牧笛兄于群中示近作一首求砖,中有一联云:“分权法治犹无望,统一呼声自已颓”。其时, 伪惠帝亦在场焉。施施然曰:“统一两字何其俗也,易为一统可乎”?满座均拍案称绝, 牧笛亦伏地拜受。
五代诗僧齐己有《早梅诗》云:“前村深雪里,昨夜数枝开”, 郑谷笑曰:“数枝’非早也,不若‘一枝’则佳。”,齐己叹服,号谷为“一字师”。今,伪惠帝用乾坤大挪移之术,本末倒置然意不变,不易一字而尽得风流,手段较郑谷更胜一筹,许为“颠倒师”以赞之。
曩昔,白氏跑堂有《外蒙》诗云:“勒马欷歔向北看,分疆仍识旧衣冠。璇图万里先人血,只合儿孙指一弹”。伪惠帝闻之,亦施老伎曰:“指一弹何如一指弹”,昨夜怒而斥之:“昔少林掌门海灯大师颠倒法身尚需二指弹,尔等鼠辈能一指弹乎”? 伪惠帝闻之,讪讪而退。。。
七、昨夜赴益
壬辰年四月,昨夜携湘军系列赴菊斋,所作纵横捭阖,酣畅淋漓。白跑堂甚慕之,遂与订交。
不日,白氏邀夜赴益阳畅饮,夜慨然应诺。有好事者阴告白氏曰: 夜喜烈酒,嗜美食,肚量惊人。某日其单位会餐,暑热而赴者寡。夜独据一席,大块朵颐,须臾间十碟九空。师生皆叹服,誉为“七把叉”。
白跑堂震骇而悔之,意欲退约。书一联与夜并求横批,联曰: “误交大胃教书匠,痛宰寒门问客鸡”。昨夜闻之,大手一挥,慨然道: 老白勿忧,届时某自带鸡来。
三日后,夜左右分携土鸡各一,翩然而至。
寤堂叹曰: 真信人也!
八、奇葩竞发
子虚先生,诗词爱好者也,逛论坛,喜玩乐。某日闲逛至某坛,见奇文一章,录与诸君共赏:
全网通告【转帖】
鉴于昨夜,品行低劣,及其诸多狐朋恶意复制我网吟友跟帖与相关主帖,有意中伤、恶搞,污辱。以伤害恶搞他人为乐,毁人不倦,损人不利己,诸多行径,为我网所不容。
现由中华文学网副站长昙园伊人亲自对恶徒昨夜执行封锁IP操作,执行时间:2014年3月19日中午12点正,本人若有异议、可以跟帖申诉。
此帖同时转红袖、天涯、中华及中华的特别栏目版《青青子矜》。
2014、3、18于中华文学网
补: 菊斋“孟依依”的恶锁与恶封,留待日后,酌情回礼。
此文用笔如行云流水,酣畅淋漓,大义凛然且名正言顺。子虚先生读罢浮想联翩,感慨万千。忆及家仇国恨,不禁悲从中来,泪如雨下,依葫芦画瓢,成檄文一篇如下:
全球通告【转帖】
鉴于美利坚之奥巴马,品行低劣,及其诸多附属爪牙恶意复制我家亲朋好友跟帖与相关主帖,有意中伤、恶搞,污辱。以伤害恶搞他国为乐,毁人不倦,损人不利己,诸多行径,为我全家所不容。
现由全球华人文学网副站长子虚先生亲自对恶徒奥巴马执行封锁IP操作,并禁止其访问我家。执行时间:2014年3月19日中午12点正,奥巴马本人若有异议、可以在俺小舅妈之表叔之大姨妈家中跟帖申诉。
此帖同时转三大姨、六大姑及六大姑的特别墙板报《家中内参》。
2014、3、18于全球华人文学网
补: 日本国“安倍晋三”的恶搞与挑衅,留待日后,酌情回礼。
文毕,传与乌有先生求证,乌有先生拍案大赞: 大情怀,大胸襟,高屋建瓴,气势奔涌,比前文之小家子器具高出何止道里计。
两人击掌称快。
九、至清至诚
小鱼自在者,北国佳人也。好词赋,喜壮游,足迹覆盖大漠雪野,为人亦豪爽干练。
甲午三月适其寿,群中传觞吹烛,不亦乐乎。惟白跑堂援笔迟迟。鱼喟然曰:该贺者却不见贺,群中一片哗然,皆面有郁愤不平之色。
忆昔,昨夜于湘乡招饮,客有七八。夜席间枯坐长叹:该来者一个没来也。客闻之,遁四五。夜复叹曰:不该走者何走乎?余者皆作鸟兽散。
古言:水至清则无鱼,人至诚则无友,诚不虚也。今小鱼邀贺,昨夜招饮,可互为佐证。
十、南瓜饼子
南瓜饼子者,湘人也,负罪遁迹深圳。
情窦初开时,即被同班某女神捕获,至此已圈养十年矣。甲午年三月,以“爱情婚姻专家” 身份来某QQ群授课,并主持《午夜悄悄话》栏目。以“一击便中”自诩于网坛,大连知性女神裙子不服,反诘曰: “一击便中,再击如何”?遂被南瓜拉黑除名。
其人好烈酒,喜诗词,诗近绀弩体,以“尿急毛衣厚,情奔裤带松”享誉诸坛。毎啸聚必置一温柔男于身侧,一任上下之手而神情自若。众人皆瞠目结舌,而两人却自得其乐也。
重返菊斋,发诗词集《代屌丝言》。站管秦月明回帖并引用其名句: “幸得微躯尚康健,每逢春节送娘看”。南瓜心中窃喜不已。白跑堂不解,问于秦月明: “秦王不识南瓜,何须殷情回帖”?秦氏答曰: “吾视其马甲倍感亲切,如娇儿上门看老娘也,故回之”。
秦月明有娇儿,乳名亦为南瓜。已两岁矣,众人皆抚掌大笑。
庄子曰: “一饮一啄,莫非前定”,此之谓也。
十一、新版煮酒论厨神
白氏跑堂行至叶紫亭,村村已设樽俎:盘置南瓜饼,樽煮昨夜酒。二人对坐,开怀畅饮。
酒至半酣,村村曰:“白兄厨国耕耘多年,必知当世厨神,请试指言之”。白氏答曰:“某肉眼安识厨神?”村村曰:“既不识其面,亦闻其名矣。”白氏曰:“鹏城南瓜者,玉树长身,聪明绝顶,可为厨神乎?”村村笑曰:“此人乃南逐狂徒,空有三分理论,却无庖厨实战,本村早已收于石榴裙下,不足为虑。”白氏曰:“湘乡昨夜君绰号七把叉,吃遍中华十八省,能赤手油锅捞饼,可为厨神乎?”村村嗤曰:“昨夜皮厚肉粗,以油条豆浆为天下美味,鼠目寸光,何足道哉。”白氏曰:“新化寤堂君隐居卧龙冈,毎饮必醉。复喜微信秀其独门馐肴,可为厨神乎?”村村抚掌笑曰:“寤堂离群索居,口味已严重变形,惟识山珍,不知海味,本村三年前已将其除名矣,何足挂齿!”白氏曰:“舍此之外,白某实不知也。”村村傲然曰:“夫厨神者,口若锅盆,腹容鼎镬,言之有谱,秀之有菜。能引心中无名之火,尽烹天下可食之物。”白氏惊曰:“谁能当之?”村以手指白氏,后自指,曰:“今天下厨神,惟使君与村耳!”
时阴云漠漠,大雪纷纷,白氏中暑,连人带箸晕倒于桌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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