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千年老猢狲 于 2023-9-10 11:02 编辑
新北国之春
提起北国,最先想到的一定是毛泽东的《沁园春·雪》。这首诗把我们想一想都要浑身战栗的北国风光写得那般壮丽,让人不喜欢都难,也理所当然是要流传千古的了。但话又说回来,也并不是所有人都说它好。曾经有人把这首诗与苏东坡的《念奴娇·赤壁怀古》相比较,说它因为缺乏时空上的变幻而相形逊色;最近又有人说其中的“汗”字是怎么“离谱儿”;但我想这都不能证明其不好。尤其是在要以点击率说事的今天——只不过在此我们要将那点击率改为使用率了,即便是在当今的中国,也不知有多少人还要用这首诗来“补壁”呢! 然后想到的就是上个世纪八十年代传唱起来的日本歌曲《北国之春》了。这首歌对于我们这些在北方长大又经历过那样一个时代的人们来说实在是太亲切了。首先是词好,从母亲写到恋人再写到父兄,写尽了那一代人的儿女情长。其中的很多词句都写得(翻译的)很美,让人过目(耳)难忘。随后就又有了新的版本《榕树下》和《我和你》,但和那第一个版本比较起来就要差得远了。再然后就又有了某某人的即兴(顺口)演唱,那就要将这首歌给唱烂了。但这也说明这首歌不仅词好,那曲子也是极好的了。 网上说: 《北国之春》是日本民谣,由井出博正作词,远藤实谱曲,日本歌手千昌夫于1977年首唱,随后该曲被翻唱成多种语言版本,在世界各地发行,1979年该曲获得第21回日本唱片大奖“长期畅销”奖。 是由谁翻译的呢?不知道。但无论如何我们都应该感谢他。 说《我和你》是林煌坤作曲一定是搞错了,该是林煌坤作词吧?说是远藤实演唱自然也是不对的,该是谱曲才对。 说《榕树下》是慎芝作词、远藤实谱曲是没错的,但后面那句“未经许可不得翻唱和使用”却让人觉得很不舒服。 如何才能超越那些儿女情长而唱出一点新的意思来呢?于是就有了我的《新北国之春》,而且是两首: 其一云: 冬天將去,春天即到,明天比今天更好。野火燒不盡,一陣春風吹又生,是那離離原上草。我和这風兒有個約定,一起去到玉門外。讓那沙漠木成林,讓那戈壁花如海。風兒啊風兒,我的爱人,我在這裡等著你。 青山依舊,蒼天未老,一重還比一重更高。抽刀水不斷,頻頻舉杯愁難澆,所幸任其隨風飄。我和未來也有個約定,一起去到九天外。看那銀河波浪涌,將那乾坤另安排。未來啊未來,我的爱人,我在那裡等著你。 一萬年太久,只爭朝夕,不要猶豫别再遲疑。地球終會滅,即便太陽也會熄,我們還要在一起。我和過去也有個約定,走出黑夜迎黎明。相親相愛不分手,千里萬里比肩行。過去啊過去,我的爱人,不見不散等著你。 其二云: 冬天走了,春天來了。冰融了,雪化了。把酒酹滔滔,還要心潮逐浪高,風流人物看今朝。告別寒冷,把溫暖擁抱,憂鬱煩惱一邊拋。即便人老心也不老,去和青春撞下腰。冬天啊走好,我的老朋友,不要怪我太招搖。 冬天走了,春天來了。柳綠了,花開了。既不輸文采,當然也不遜風騷,還要彎弓射大雕。即便天老人也不老,何況心兒還年少。當此江山太多嬌,攜著美人兒上斷橋。春天啊你好,我的老朋友,不要怪我太直拗。 冬天走了,春天來了。山清了,水秀了。燕子飛來了,相伴鳥兒歌聲妙,彩雲追著那月亮跑。天若有情紅顏易老,老當益壯也逍遙。任他春去花謝了,當他瀟灑走一遭。冬去複春來,輾轉又蹉跎,我還是原來的我。 唱歌是我的喜好而非我的本业,再网上唱歌的目的并不是与别人在唱功上比出个高低来,只是想用这种方式把我的新词展示一下。好与不好也只好由众人去评说,至少目前还看不出什么眉目来,尤其是和那些当红者比起来,那简直就是天上地下,甚至连可比性都没有。好在我知道自己是在干什么,也就不去想那么多了。 新词,相对于新诗而言或许可以成为一个新的文学概念,就如同相对于唐诗而言的宋词一样。依据一些经典歌曲来重新填词,可以唱也可以不唱(当然能唱更好),所注重的也可以只是其文学趣味,只要字数、结构、旋律大致上一样就可以了。有闲情逸致者或不妨一试。这该是很有意思的事,因为要写出点新的意思来也并不是一件多容易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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