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中诗学会“挂羊头卖狗肉”启示录》答记者问(12) 【转引者按】 中诗学会者,中华诗词学会之谓也。《中诗学会“挂羊头卖狗肉”启示录》连载期间,有特约记者先生跟踪了全过程,并提出一些不失尖锐的问题。记者问得海阔天空,吟者答问也是海阔天空。诸多问题之间看似没什么必然联系,如果串联起来统筹考量,却又颇为耐人寻味。当然,具体能够咂摸出什么味道,那就因人而异了。所谓一千个读者便有一千个哈姆雷特,本答问系列亦然。兹拟分期连载,以飧读者,以正视听,同时希冀引发真正关心诗词兴亡的国人深入思考。 第12期 文本决定论和纸间正能量至上论的卖国实质 上期主题为“请形形色色的官场虎蝇离当代古典诗词远点”。中国当代古典诗词学术与古典诗词创作双双败坏如斯,以落马官员诗人、落马官员诗人型诗人为主体的官场虎蝇、准虎蝇以及附庸风雅、沽名钓誉、欺世盗名、跟风造势的外行老干们危害极大。说穿了,彼等实乃伪学者、伪诗人、伪评家,充其量不过算个半吊子。诸如此类货色理应让开大道,让出主舞台,溜边玩去。否则天理难容! 而这一切的一,一切的切,一切的一切,居然全拜中诗学会系统强行误导的外行老干所赐。甚而至于,中国诗歌学会无法对“舶来品”深层次汉化,中诗学会也应负有源头性学术责任。以学术的角度观之,离退休外行型党政军务部门高官呼呼啦啦地啸聚于堂堂国家级诗词学术社团中诗学会中高端,实乃亘古级别的荒唐闹剧。其中,“两论”问题的性质尤为严重,时至今日,该揭开这块疮疤了。 欲知详情,且看分解。 记者: 吟者先生您好! 上期答问尾段,您这句“更为悲哀的是,中诗学会既“去学术化”又“去中国化”问题的性质是极为恶劣的”给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能否就此多说几句? 吟者: 这句字面上说的已经很明确了,还要多说什么呢?中诗学会既“去学书化”又“去中国化”乃是不争的事实,“极为恶劣”这样的措辞难道还不够明确吗? 记者: 其实我一直跟踪您的《中国当代古典诗词白皮书》系列、《《中华通韵》批判》系列、《中诗学会“挂羊头卖狗肉”系列》等等,对您每每话到舌尖留半句甚觉郁闷,颇为遗憾。本答问系列已到一半,一眨眼功夫就over了。机会难得,想请您就中诗学会高调兜售“文本决定论”、“纸间正能量至上论”等歪理邪说和背靠背式诗词大赛鼎力践行这些歪理邪说事件的性质问题,给简单定定性,可以吗? 吟者: 好吧,那就再进一步明确一下吧。其实,明眼人早已看出,该点的我基本上早都点到了,包括你这个问题。怎奈中诗学会之官本位神威早已所向披靡,有关人等早将中诗学会做至“大到不能倒,高到下不了,谁敢说不好”的境地,堂堂国家级诗词学术社团早已有如水泼不进、针扎不透、锤砸不烂的硕大一颗铜豌豆,有关人等居然有恃无恐,变本加厉,负隅顽抗,摆烂到底,这就怨不得吟者了。 记者: 那么依您之见,中诗学会高调兜售、背靠背式诗词大赛鼎力践行“文本决定论”和“纸间正能量至上论”等歪理邪说,事件的性质究竟应该如何界定呢? 吟者: 那得限定两个条件:一是仅就客观效果而言,二是简而言之。从这个意义上说,“文本决定论”和“纸间正能量至上论”无异于卖国,这才是问题的实质。 记者: 为什么这么说呢? 吟者: 原因很简单,那就是实质性“去中国化”的“文本决定论”、“纸间正能量至上论”,以及“神化平水词林无声哑韵论”、“鼓吹白话口语入诗论”等等歪理邪说,去除了诗词内在的核、质、素,当代所谓诗词既不姓中华又不姓古典了啊! 记者: 请您再简单阐释一下好吗? 吟者: 好吧。不过只拟简单谈及两点,还是点到为止:一曰诗之根基,亦即“缘情”,或曰“情动于中”;二曰艺术性,只谈几个要点。你尽可随时插话,以便互动。 记者: OK!没问题!众所周知,您对现阶段各级各类背靠背式诗词大赛可谓深恶痛绝,认为客观上全都祸国殃民。参赛作品不也都是用的方块汉字和中华古韵吗? 吟者: 吟者一首七律中曾有一联:“酒瓶装水终非酒,诗皿盛文不是诗。”用来描摹各级各类背靠背式诗词大赛中的诸多所谓诗词,乃至诸多狭义当代古典诗词,都是相当贴切的。这就涉及到了诗词的核质素问题了,尤其是中华传统诗之根基。 用了方块汉字和中华古韵就是古典诗词了吗?显然不是那么回事。严格而言,那些均属广义载体,而非容纳物,亦即装水之酒瓶、盛文之诗皿之类。至于平水词林,那就更为荒唐了。音乐美也好,音色关情也罢,无声的东西又何以体现呢? 记者: 平水词林均已非韵不难理解。您说的诗之根基就是“情动于中而形于言”吧? 吟者: 若是细究起来,其实涉及三事:一曰情动于中,二曰形于言,三曰二者的因果关系。发自肺腑地情动于中在先,艺术性地形于言在后,这个因果关系极为重要,万万不可背道而驰。背靠背式诗词大赛的死结恰恰就在这里:反其道而行之。 记者: 其背道而驰的逻辑关系大抵是: 首先,“纸面上合律”便是诗词,带有“纸间正能量”便是好诗,没有例外; 其次,能批量拼凑诸如此类货色者便是诗人,哪怕是官场虎蝇、混蛋王八蛋; 最后,混得诗人名号者便是仁人,起码是个好人,无数官场虎蝇便洗白了。 吟者: 嗯,大抵如此。可这正是“文本决定论”、“纸间正能量至上论”之无稽啊! 记者: 如此说来,恐怕绝非“无稽”那么简单吧?据我所知,包括一些貌似正规的背靠背式诗词大赛在内,也全是只看平仄文本,而根本不问作者其人的。这就给官场虎蝇之徒以及附庸风雅、沽名钓誉、欺世盗名之辈公然冒充诗人,提供了极大的操弄空间,怨不得落马官员诗人以及落马官员诗人型诗人那么多呢! 吟者: 最为恐怖之处在于,这一切都是中诗学会以学术的名义公然野蛮操弄的啊! 记者: 操弄之后,如法炮制的所谓当代古典诗词真就既不姓中华又不姓古典了呀! 吟者: 表面上仍是用的方块汉字和中华古韵,内在核质素却了无中国传统特色,然则当代所谓古典诗词成了什么了呀? 记者: 成了言不由衷、胡拼乱凑、徒具纸间正能量、只能确看不能确读的纸间平仄垃圾、准垃圾、类垃圾了呗!是这样的吧? 吟者: 也是也不是。表面看来好像是,实则根本不是。就官场文阀势力和中诗学会中高端而言,难道诗词没有沦为某种工具吗? 记者: 雅腐工具。这已是公开的秘密了。从这个意义上说,是不是诗词乃至好不好,其实根本无所谓,只要你敢有,我就敢跪舔。 吟者: 仅仅如此吗?你再把美国中情局对付中国的《十条诫令》、杜勒斯的《战后国际关系原则》和兰德公司的《对中国三步打击战略》等等,与诗词界尤其是古典诗词界的腥臊现状以及绝大多数留美博士滞留海外不归等等惨淡的现实对照一下,看看能有什么感悟? 记者: 两相对照之下,我们必须承认,在当代所谓古典诗词界和基础教育领域等等,我们确已不知不觉地落入美西方文化渗透势力、和平演变势力鬼蜮伎俩之彀中了。 吟者: 一语中的。美西方文化渗透势力、和平演变势力巴不得、恨不能的事情,中诗学会系统以及有关方面几乎全都做到了啊!“两论”的实质难道不是卖国吗? 记者: 如此说来,还真是非同小可。我怎忽然觉得脊背发凉、冷风直冒了呢? 吟者: 我已记不清多少次脊背发凉、冷风直冒了。中诗学会实在是太过恐怖了啊! 记者: 的确细思极恐啊!怎么办呢?2035在即,届时总不能仍以那等烂货充数吧? 吟者: 立即全面轰鸠引鹊,还中诗学会以国家级诗词学术社团的本来面目,并急起直追,全方位多层次地正本清源、拨乱反正、更张改弦,舍此难道还有他途吗? 记者: 还得立即同步,全面废止主观上全都违背诗道韵理、客观上全都祸国殃民的各级各类背靠背式诗词大赛、平水词林无声哑韵以及荒唐国标《中华通韵》吧? 吟者: 那是自然。诗赛不废,诗难未已啊!对此曾经充分谈及,还是回归主题吧。 记者: 请问吟者先生,诗与情到底是怎样一种关系呢? 吟者: 一言以蔽之:“有情未必有诗,无情则肯定无诗。” 记者: 为什么呢?有了发自内心的真情实感,怎还未必有诗呢? 吟者: 因为诗乃文学艺术,而且是被誉为文学皇冠上明珠的高雅艺术。高雅在哪儿呢?在情动于中的前提下,当然必须体现在艺术性方面。舍此则纯属胡扯王八蛋! 记者: 中诗学会有关人等胡扯王八蛋的功夫真叫一绝啊!不服都不行,居然一扯就是一大套,直扯得天花乱坠、唾沫星子四溅啊!艺术性又主要体现在哪些方面呢? 吟者: 古来关于诗之艺术性的解读,若是铺陈开来,那可是长长的一大串呢。不过若是观其大略,则只有几个方面。吟者曾在20版白皮书中将诗之艺术性概括为“出新”、“得味”、“炼字”。后又加了一条“不隔”。这应是最为简单的概括了。 记者: 您曾说过,没有出新便没有诗词,出新应是真正有志于为诗者的永恒追求。 吟者: 习总《在文艺工作座谈会上的讲话》更曾明确指出: ““诗文随世运,无日不趋新。”创新是文艺的生命。文艺创作中出现的一些问题,同创新能力不足很有关系。” 记者: 怎奈习总那篇高屋建瓴的重要讲话至今未在诗词界落实啊!古典诗词界之所以太烂,热衷于在海平面以下根本拿不到台面上来的水准上一味地重复——重复古人、重复他人、重复自己,乃是最为重要的原因之一。记得您还举过实例来着? 吟者: 是的。其中一个反例是,假定某个时人完全独立地吟出了这样一首: “登黄鹤楼 白日依山尽,长江入海流。 欲穷千里目,更上一层楼。” 很显然,这首《登黄鹤楼》简直可与王之涣的《登鹳雀楼》媲美。但是,遗憾的是,它却根本不配称诗了。若执意拿出来发表,恐怕还会招来一顿奚落呢! 记者: 不是自己新写的便可谓之出新,得拿到诗史上去考量才行。是这意思吧? 吟者: 这与科技创新是一个道理。还曾举过浮力定律和牛顿三大定律的例子,不赘。 记者: 在无法确认是否与古今人等撞车时,还是慎重称诗为宜。否则难免闹笑话。 吟者: 还曾举过一例:在中华诗词论坛某省级大版块,某武姓常务管理员只将秦观的《鹊桥仙》简单改动几个字,便据为己有了。更为荒唐的是,及至吟者发现时,那阙显系剽窃的所谓的词,居然已由多位版主履行了先飘红共赏再三推点精的程序,堂而皇之地加为精华了。省级大版块啊!有关人等诗词素养之差还用细说吗? 记者: 正常现象,诸如此类实例多了。诸多背靠背式诗词大赛的评委会主任、副主任以及评委会成员,甚至还不如那家省级大版块的众位版主呢!中诗学会亦然。 吟者: 其实也难怪,中诗学会带头大哥的诸多所谓诗词选尚且被疑似社科院文研所某专家以及多家网站众多诗友批了个狗血淋头、一塌糊涂、惨不忍睹,遑论他人! 记者: 中诗学会带头大哥纯属十足的双料外行,不提也罢。那么,得味呢? 吟者: 早在十年前,在中华诗词论坛,吟者便曾多次宣讲过杨万里的诗味说,并曾得到众多有识之士的高度认同。宋代大诗人杨万里《颐庵诗稿序》有云: “夫诗何为者也?尚其词而已矣。曰:善诗者去词。然则尚其意而已矣。曰:善诗者去意。然则去词去意,则诗安在乎?曰:去词去意而诗有在矣。然则诗果焉在?曰:尝食夫饴与荼乎?人孰不饴之嗜也?初而甘,卒而酸。至于荼也,人病其苦也,然苦未既而不胜其甘,诗亦如是而已矣。” 记者: 仅此一端,便可pass掉几乎所有“肆意假嚎”的新老干体和“刻意干嚎”的口号体吧?以取法乎上的角度观之,无疑极具道理。清人章学诚也有类似的说法。 吟者: 时人中的有识之士也是类似的说法。比如,蕴藉、含蓄、隽永、耐品、言有尽而意无穷等等。吟者曾有一首《学诗有感》,也曾谈及诗味,其颈尾两联句曰: “字到穷时堪表意,句逢工处可含情? 焉得几许味外味,却道一吟双泪盈。” “得味”之反面则是言尽意竭、索然无味、味同嚼蜡、白开水等等,不赘。 记者: 印象中,您曾把“无味不成诗”奉为高级诗理,的确在理。那么,炼字呢? 吟者: 其实就是讲求凝练而恰切。凝练乃是中华传统诗语的重要固有特征,其实就是用最简练的语言表达最丰富的情感之意。前文“字到穷时堪表意”,说的便是炼字。说到炼字,不得不提带头大哥《应该树立什么样的诗词价值观》及其翻版《端正诗词价值观》中的“鼓吹白话口语入诗论”。唉,简直无异于败家子嘛! 记者: 玩不起尽可不玩,不能败坏祖宗基业嘛!自己偷着玩玩倒也无伤大雅,未尝不可,以诗词学术和诗词创作双料代言人身份在全国范围内强行误导,并且拿着根本就不是诗词的东西到处显摆,甚至邀请80多位所谓“全国书法名家”“自我炒作”、“大花轿,人抬人”,那就打错而特错了嘛!难怪疑似社科院文研所某专家对带头大哥所谓诗词的点评全是根本否定性的。比如: “作者实际上没有什么古典诗词的内在涵养,也只能用一些平日口语来表达意思了。愚觉得,作者可能都没有真正认真品读过唐诗宋词,甚至文言文都没有认真看过,更不要说对古典诗歌的审美艺术有过研究。”” “蝶舞蜂鸣花蕊悦”等景色“靓装”只是强加上去装点枯瘦“身体”的外包装,终究还是骨瘦如柴,不忍看!” “词体与诗体没有区别,好像词作和诗作都一个样,这说明创作者对诗和词的感觉是一样的。” “总体来说,是用现代语来写古典诗。整体上显得浅白平易,缺少含蓄隽永的意趣。” “可以看出,诗人的文艺素养不够,特别是对诗词艺术的美感特质没有形成自己的直觉体悟。所以只能用纯现代人的思想、口语、直白的风格以及粗浅的审美直觉来创作。总的来说,创作者的古文艺素养不深甚至缺乏。” “诗歌是押韵的齐言白话诗,词作嘛,则是押韵的合谱式的现代诗。有些是老干体,有些是口号体。” 吟者: 问题的症结在于,白话口语分行排列了,大抵就是白话诗、现代诗了呀!甚而至于,不押韵的东西居然也敢公然称诗了呀!同样海量的新诗有几首真诗啊? 记者: 那还不是中诗学会实质性“去中国化”的“文本决定论”、“纸间正能量至上论”、“神化平水词林无声哑韵”、“鼓吹白话口语入诗论”之类歪理邪说间接使然! 吟者: 关键之关键,还是在于“去中国化”。“削平诗词门槛”,使得大量官场虎蝇蜂拥而入诗门,堂而皇之地称诗称诗人,毕竟只是扰乱了诗词纲常,败坏了道德人心,催生了公然雅腐。而堂而皇之地“去中国化”,则在客观上迎合了某些美西方国家文化渗透势力、和平演变势力的鬼蜮伎俩,问题的性质更为严重啊! 记者: 政治家办诗词学会就是这等办法儿吗? 吟者: 这个问题太难,你问我,我问谁去呀? 记者: 无论如何,像“文本决定论”、“纸间正能量至上论”这等歪理邪说,其精神实质都是欺师灭祖的、卖国祸国的。整个业内居然极具市场,这才是最恐怖的吧? 吟者: 还是那句话,美西方文化渗透势力与和平演变势力巴不得、恨不能的事情,中诗学会居然超额代劳了。诗词界“不以肤浅、虚荣为羞耻”者岂止青少年啊! 若是追根溯源,全都是“要政治家办(诗词)学会”之类奇谈怪论惹的祸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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