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拗偶谈 悦读 近体诗由于有严格的格律规定而被称之为格律诗,这种规定的基本格式,习惯上称之为正格,也就是律句。但由于这种正格限制过于严格,严重束缚了内容的表达,诗人往往在不违反律诗基本要求的原则下,采用拗救的方法创作,这种不符合律诗正格的句子,习惯上称之为变格。(刚刚按 大意没错,但因果关系似乎错了。) 这种变格在遣词造句上较之正格有更大的自由,具有丰富的表达能力,同时通过拗和救,使不平衡不协调的平仄组合在新的形式下,重新达到了平衡和谐,因而长期以来这种变格在运用中实际上早已合法化,其地位与正格完全等同,这样它们水乳交融地结合在一起,成为近体诗创作的主流,这是不争的事实。(刚刚按 “成为近体诗创作的主流,这是不争的事实”错了。) 清楚明白了这些,才可以涉及本文要谈的话题,这就是除了上述外,另有一种违反了律诗平仄规则而又为人们所接受欢迎的特拗句。现代学者王力在《汉语诗律学》中说:腹节上字该平而仄,是拗;腹节下字该仄而平,是救。(刚刚按 王力先生也犯了因果倒置的错误。)近体诗的出句和对句本该是平仄相对的,尤其是节奏点,现在的出句第四字和对句的第四字(七言为第六字)均为平声,就该算是不合常规,也就可以叫做拗。如果要叫做拗的话,我们建议叫做特拗。这是关于特拗的最早最明确具体的理论论述,这种句式经王力定名为‘特'拗后,遂为诗词学术界的论文和专著所采用(刚刚按 说得没有王力先生清晰。)。 根据王力的论述,我们可以将特拗句进一步理解为:它在重要节奏点上平仄不合,句中音节相间,联中句间音节相对,诗中联间音节相粘的规则统统不管,大大地违反了平仄规则。而对这个不讲规则的特拗,自古以来人们似乎分外偏爱,把它称作正格四种基本句型外的”第五句或“准律句”(刚刚按 王力先生为始作俑者,然后“江山”动乱),更有甚者美其名曰“锦江翻鲤”。 所谓特拗,主要指在“平平平仄仄”或“仄仄平平平仄仄”中,将其变化为“平平仄平仄”或“仄仄平平仄平仄”。唐宋至今运用这种单拗的情况屡见不鲜。各联中均可运用,而以运用在尾联第七句的最为常见。 例如 首联:游人出三峡,楚地尽平川。苏轼《荊州》 颔联:纵横一川水,高下数家村。王安石《即事》 地僻芳菲镇长在,谷寒蜂蝶未前来。朱熹《春谷》 颈联:更着好风坠清句,不知何地顿闲愁。杨万里《和昌英权久雨》 尾联:我独空斋挂尘榻,遗编时读子云书。欧阳修《苏主薄挽歌》 正是江南好风景,落花时节又逢君。杜甫《江南逢李龟年》 羌笛何须怨杨柳,春风不度玉门关。王之涣《凉州词》 欲把西湖比西子,淡妆浓抹总相宜。苏轼《饮湖上初晴后雨》 反复吟诵特拗诗句,自有种古朴高雅,韵味深长之感,尤其读其用在尾联的,更有种先缓后急、先弛后张,奇峰突兀,而后峰回路转,迅速收束全篇的韵味,这也许是古人为追求这种感觉多在尾联用特拗之故(刚刚按 我怎么读不出来)。 在运用“平平仄平仄”这种特拗时,其对句“仄仄仄平平”可以相应变化为“仄仄平仄平”,亦可单用时变化为“仄仄平仄平”。 例如 李清照:生当做人杰,死亦为鬼雄。《夏日绝句》 元稹:悠悠此怀抱,况复多远情。《秋夕远怀》 孟浩然:八月湖水平,涵虚御太空。《望洞庭湖赠张丞相》 毛泽东:少年倜傥廊庙才,壮志未酬事堪哀。《咏贾谊》 这种出句与对句的相应变化,亙救亙拗,成为重量的平衡美,实为玉壁双成,相得益彰,至少不应视为出格。(刚刚按 “亙救亙拗,成为重量的平衡美”是真的,但因为这样就“至少不应视为出格”?这叫诡辩。) 有权威学者认为,在运用特拗时,其五言第一字、七言第三字,只能用平声字,但唐宋名家在诗中这里用仄声的大有人在,所以我们只能说尽量少用,而不应视为禁忌。(刚刚按 软弱无力,毫无说服力。) 例如 杜甫《登岳阳楼》昔闻洞庭水,今上岳阳楼。 孟浩然《过故人庄》故人具鸡忝,邀我至田家。 现代诗词中运用特拗的亦不乏其人,精通诗律的毛泽东堪称为其代表,除上面引用外可再举两例如: 借问瘟君欲何往,纸船明烛照天烧。《送瘟神》 我欲因之梦寥廓,芙蓉国里尽朝晖。《答友人》 特拗是近体诗中一个较为特殊的现象,其内容也不是几行字说得清楚的(刚刚按 其实是作者说不行理还乱的遁词。)。除了文中所引的王力一段话外,目前未曾看到有专门研究它的有影响的文章,王力先生在其著述中对其它拗救论述详尽,但对特拗却谈的极少,更未从声律音韵的高度深入研究,实际上采取的是一种迴避的态度(刚刚按 王力先生说特拗不须救,所以不需要再说了。为什么特拗不须救?王力先生没说),其他学者对此更是无人问津,使之长期成为诗坛上的大冷门。我们经常说要继承祖国的优秀文化遗产,弘扬中华文化。特拗现象无疑是中华优秀文化中的一朵奇葩,本文试图对其最基本的情况进行探讨,希引起同仁关注并早日得到大方之家的指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