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金筑子 于 2022-10-12 21:09 编辑
《亦咏滇池》几天来的作者再述
一池碧水洗天光,四面金黄染稻香。
庄蹻中原行远足,臣身变服始称王。
碧鸡金马摇波喜,宝象盘龙入海忙。
涛滚螳川石龙坝,轮机穿过汇长江。
诗一经发表,即任由人评。几天来,除了诗友们帖下跟评外,更有箭蛙先生长文专评和温柔的风先生对蛙的驳评。 (一)作者自解: 一池碧水洗天光,四面金黄染稻香。 ------滇池自知农耕始,四围是漫天遍野的农田。
庄蹻中原行远足,臣身变服始称王。
-----中原楚将庄蹻沿长江而上,于宜宾登陆寻到滇池后得知秦已灭楚,于是在滇池岸变服称王,把中原文化带入云南。(史记;滇池晋宁1950年有出土文物“滇王之印”)
碧鸡金马摇波喜,宝象盘龙入海忙。
-----滇池脚下西边有碧鸡山、东边有金马山。滇池水主要水源为盘龙江、宝象河。
涛滚螳川石龙坝,轮机穿过汇长江。
-----滇池出口河螳螂川,出口十里为滾龙坝,再下为石龙坝,1911年引德国水轮发电机建成石龙坝发电厂。
(二)蛙评 一池碧水洗天光,四面金黄染稻香。庄蹻中原行远足,臣身变服始称王。
碧鸡金马摇波喜,宝象盘龙入海忙。涛滚螳川石龙坝,轮机穿过汇长江。 首联,碧水洗天光,天光的亮度一定比碧水高,故而不能洗。四面这个词不能随便用,否则十分尴尬,四面是个特殊方位词。就意味着你在滇池中央了,至少说明,你身在滇池上了。滇池西面是龙门山,何来四面金黄染稻香?“黄”与“香”同韵在一句中应当避之。
颔联,引入历史人物庄蹻,但二句冗余也。因为一旦提及庄蹻,人们自然知道“臣身变服始称王”,不必在重申一次。此联宜作颈联,有转味。但金老不善于组织意脉。 (庄蹻滇南路不迷,相如拥传汉宫西。而今帝业驱铜马,莫遣儒生辨碧鸡。《送人》 明末清初·陈子升)
颈联,出句一个喜字就已经破诗了。即便喜,也需由文字的内涵让读者自己感悟出来,不要强加给读者。入海忙,就更是无从说起了。
结句,涛滚、轮机汉字无此用法。这是诗病第18种,杜撰词汇。结句跑题,咏滇池,却留这么一个与滇池无关的猪尾巴。
滇池出口是海口河,50公里后在安宁汇入螳螂川,再由富民汇入普渡河,终入金沙江。 此诗主要问题:地名纷攘,诗之大忌(当然好诗除外)。全诗只有第一句提到滇池,后七句几乎与滇池无关,严重跑题了,后三句竟然都是写入海忙汇长江。先入海忙,再汇长江,这是几个意思?整篇用词不当,用典生硬。总之金兄写律,还没有过字词关,谋篇布局就更不用说了。至少九门兄没有字词问题。哈哈。 这么小的流量能发电?否则滇池不会那么臭。
(风评)
这娃兄有些东西简直是扯蛋,如洗天光,天光是天色之意,首联就是一池碧水淘涤天色而让天色显得更为纯净、清秀。又如摇波喜、入海忙就是拟人化的笔法,却跟避题面搅在了一块,且喜溪流岸岸深‘’也需由文字的内涵让读者自己感悟出来,不要强加给读者‘’吗?明摆着的扯蛋。
再如轮机不过就是当代词入诗而已,轮机是汽轮机、燃气轮机和水轮机等的统称,何谓杜撰词汇?
又再如什么“黄”与“香”同韵在一句中应当避之’便是泥古不化了,避大韵小韵之类是调声的玩意,近体于诗体上已然跟调声不同,八病之说有参考意义而不是一定之规,严羽谓八病弊法不足据。
若要论古,四面金黄染稻香之黄是句中韵,音节极古,不知蛙兄知否? 洗天光,天光是天色之意,首联就是一池碧水淘涤天色而让天色显得更为洁净,洗者涤没错吧?涤的本意是指洗净、清除没错吧?一池碧水是可以倒影天光的没错吧?
拙诗,数此二位先生最为用心。我认为,风先生的批评更为客观,蛙先生的批评则不靠谱。此诗作者是有自注的,别的就算蛙先生不理解,而滇池出水螳螂川上的石龙坝水力发电厂自1911年就建成发电,蛙却否定说:“这么小的流量能发电?否则滇池不会那么臭。”可见这位蛙先生的诗评是任意且胡说八道的! 另,盘龙江、宝象河是滇池最主要的入水源,入滇海忙,蛙却理解为滇池水流入东海忙,如此低能的理解力,实在是使人觉得蛙脑子是不是进水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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