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华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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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老榆 于 2022-9-11 23:35 编辑
评金筑子所谓真实云云
昨下午才看到金筑子的新帖:真实、个性的狗皮膏药。
这篇,应该可以代表金氏文风:在无知和不懂装懂中演绎着扯谎、玩劣和粗鄙。
这是无行文学爱好者或用某诗友的话是“二半吊子”文痞的特征:全无说理争鸣之意,皆为污骂攻击之劣。不过在扯淡中造谣骂人,其实是不以为耻反而为荣,这不能不让友善正直的诗文墨客所鄙夷。
之所以上述说。因为金贴,既没有新论点,也没有新论据,更没有也不可能有靠谱入理的论证,醉翁之意不在酒:在劣骂诋毁。
就贴评帖。
比如,当面造谣。
在近期驳议金筑子“四个诗写”的过程中,我何时说过“文学的真实来源于虚假”这话?这种以造谣——即把一个非常荒唐的论调硬加在对手身上,来证明对手是错的、自己是对的,这未免过于顽劣和愚蠢了吧?
金帖还造谣说;“文革时期,知味喊的是:谁反对他谁就是美帝苏修";"知味谎言成打”。这种无耻,也能无遮无拦?这种无中生有不但与理论无干,也是公然造谣诽谤。这是金筑子一大特色。我想问:一个文革初一的学生会说出那种话吗?你如果安在蒯大富身上或许在身份上还沾点边。而“知味造谣成打”,你会有证据佐证吗?你与他谁是扯谎精?你们之间可以摆出事实。而金这个谎,对于别人他是完全离开了他的“个性”说,对于他自己倒是恰恰符合他的“个性”论坛实践证明:金筑子经常扯谎顽劣,这居然是一个八十多岁的人所为,这真是贻笑诸方!
在论坛,人之诚实与否,品行好坏与否,看什么?只能看:交流的表现,对诗友的态度,管理的行为。别的,无以证明,也没有意义。而一旦人在交流中以造谣维系面子,攻击他人,这不但已沦为无耻,也是最虚弱最无能的表现。
一个动辄造谣的人或者习惯用造谣诋毁他人的人,品行龌龊卑劣,色厉内荏,毋庸置疑!
比如,借机诅咒。
在举例主席词蝶恋花时金筑子说:主席这是“小我",是悼念亡妻杨开慧。如果知味“大我”,“那知味的杨也······”(最后几个字省略)——这已不是顽劣了,是阴损的诅咒!这是一个有善良、有起码德行的人可以说出口的吗?这种恶意阴损,即使大街上的泼妇流氓也都会自叹弗如吧?居然在诗词论坛肆无忌惮,还有廉耻没有?就如此卑鄙通行?
比如,搬弄人事。
把关于理论的讨论搬弄到场外纠缠在人际,“爹是土匪”云云,这与前些时在这里国学版发生的事情搬弄到小中华纠缠一样,已经不是讨论理论话题,而是恶意人际,恣意造谣攻击人身。这是争鸣的悲哀,是讨论的下作,是交流的卑鄙。
反对金的真实说,就是“虚假”?就是“生活作风”问题?荒诞不经!这里荒唐不善有三:把理论话题转移到人身,不但转移到人身还诽谤侮辱人身;犯了一个逻辑错误,牵强附会;把自己和自己的荒谬神圣化,反对金铸子便什么都是错的,便不是好人——混账逻辑,你老金算个啥?病态不轻!
这种讨论行为和交流目的,不在理论、不是专业,离开文明、离开现场,只为欺世、只为诋毁,是一种恶习,是一种卑劣。
戏不够,神来凑;说不过,骂来找;为面子,搞攻击——这是一种何等低能的讨论方式?这是一种何等卑劣的讨论习惯?!这是一种何等下作的讨论品质?!
金应该打住了,这不是文人或爱好文学的人的正行,这是无行更是流氓所为。
尽管如此,我还是要借此,再重复一遍几个常识。
单从话题来说,金筑子所提都是理论话题,话题不错。
问题是,再好的关东烟,到了金筑子嘴里,就变了味。几个好端端的话题,经金筑子一说,或是道听途说,或是望文生义,或是摸象侃侃,总之不是偏颇便是荒谬。
老榆上回集中谈,应该都已说清楚。就现在,金氏还不具备看明白的条件。
“文学真实”。
很简单,文学真实不是生活真实。艺术来于生活,但不拘泥于生活真实。下半身和尿之所以被人反对,就是不加选择的照搬了生活真实。金筑子很多诗没有骂,就是迴避了他的生活真实;他颇多帖子都呈谩骂攻讦甚至国骂,那是照搬了他的生活真实。两者效果,搭眼可感。孰可熟不可,成熟的三观正的写者,自会正确选择。
艺术对生活,是需要选择加工的。无论对一首诗的题材选定和一首诗的细节选用,都不是在生活中碰到什么就用什么,都有个选择加工的问题。绝大多数的人都不会选择尿尿和下半身作为诗的题材和材料,就是这个道理。
写鲁迅故里的真实性,去实地可以写,没去实地也可以写。条件只有一个:了解那里的情况。这个无知和怯,金筑子已经曝出的太多。
“个性”。
一般说来,好的艺术都是个性的,在此基础上形成了艺术个性。
笔者不反对个性,但反对的是金筑子的个性。因为金筑子还不懂个性的含义。一个连个性概念尚且不知的人,你指望他能说出什么靠谱的道理来呢?
要明白的是:不能把个性绝对化,个牲写作要服从于“诗言志”,个性要听命于人民性和时代性。此前已经举例说过,如方方,她有个性,敢于发人所未发。但她的个性背离了武汉抗疫的主流和本质,专找负面,无视抗疫群众的英勇无畏团结战斗,给可歌可泣的抗疫泼了黑,她的个性便自然要被人民所唾弃。
另外,个性是成熟作家的事,不是不同的人们一动笔,个性就出来了,那不是个性。这里有个关键词,我的前文已说过这里不赘(有关那关键词是解读个性的钥匙,金筑子可以找找书好好读一下或许能明白)。
“诗中有我”。
金筑子呼吁“诗中有我”,不知何意?或许是为了个性?或许是为了真实?或许是以为这词听起来挺专业?
与这词相对的,是“诗中无我”。二者是王国维提出来的美学认识,没有孰好孰坏孰高孰低之分。单提之一,望文生义了吧?
“大我小我”。
都可以写,都有好作品,也都有孬作品。只强调“小我”而排斥“大我”,这显然错误,“十几年在网上搞理论”,连这个尚且不明白,这理论是如何搞的?
文学可以表现多种生活多种情绪,表现方法表现角度也多样。
但从文学的审美教化功能看,肯定是那些胸襟开阔、积极向上、富有时代性更具人民性的“大我”诗文,更有意义,更能传世。老杜所以诗圣就在于他的忧国忧民。历代名篇佳作,几乎大都是富于时代性富于人民性的“大我”歌唱。
“诗言志”。
要讨论的是它的本义,了解最初先贤对于它的命义和较长一段时间它的实践以及千百年来它对于中华诗歌的指导和影响。
“诗言志”,为政教而生。言的是志念、志向,要求的是家国之志、家国情怀,是社会之志、社会情怀。后来很长一段时间,又出来个“诗缘情”,专讲情,与诗言志并立,这其实可以反证“诗言志”的含义。
“志”里面,也有情在,这应该客观。但“诗言志”,更多的是“志抱”,为教化。
朱自清在三十年代,有“诗言志辨”,是一本国粹经典,为学界高度推崇,也是对当年周作人个性说的澄清和反击。愿意知晓和理解“诗言志”的诗友,可以找来一读,一读便知“诗言志”究竟为何义。
离开“诗言志”原义,对前人论述现当代研究论文未读,凭想当然任意附会添加,不懂装懂横冲直撞低劣污骂,离学术讨论远矣(这都是什么学风文风?)!
说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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