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浅浅将屎尿写入诗中,引发众议,批评者居多,网上一片讨伐之声。 其实屎尿入诗真不是浅浅女士首创的。古人有没有将屎尿入诗呢?请看几首古代诗词名家大作。
半醒半醉问诸黎,竹刺藤梢步步迷。但寻牛矢觅归路,家在牛栏西复西。(苏东坡) 宝积拾得漏贯钱,古佛堂前狗尿天。东山日出西山雨,露柱搥胸哭破船。(黄庭坚)
梅尧臣有一首诗为《八月九日晨兴如厕有鸦啄蛆》: 飞乌先日出,谁知彼雌雄。岂无腐鼠食,来啄秽厕虫。饱腹上高树,跋觜噪西风。吉凶非予闻,臭恶在尔躬。物灵必自絜, 可以推始终。 唐朝诗人王梵志就写过“本是屎尿袋,强将脂粉涂。凡人无所识,唤作一团花”。 南宋钱塘法慧寺释净昙(1091-1146)禅师有诗云: 本自深山卧白云,偶然来此寄闲身。莫来问我禅兼道,我是吃饭屙屎人。 的确在这个世界上,再伟大的人物,再漂亮的美女,谁能不屙屎尿尿呢? 最近网上流传一首启功的打油诗《真热》“拉一次屎,用一包纸,九张擦汗,一张擦屎。”区区16个字,两次用到了屎字,大家都觉得诙谐幽默,没有那个人批评说不应该用那个“屎”字的。后来有人辟谣说此诗不是启功先生作品。我这里引用不想探讨是真品还是赝品,只是想说读者其实并不反感那一个特定的字。 汉字都是祖先留下来的,没有高低贵贱之分,离开哪一个“字”都不行。古贤人造字时,将粪便的粪字从上到下依次为叠加为“米田共”。对粪字没有一点歧视厌恶之情。现代有了化肥,人们渐渐把屎尿当成了污秽之物。是进步了还是矫情了,真不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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