畸形(3)
第二天,刚刚解救出来的邱小志,羞于出门,百无聊赖地在家躺了一天。晚间,两个妹妹早早地靠炕东边睡下了。他躺在了西头。继母懒得去动早已熟睡的女儿,便挨着儿子躺下了。邱小志一翻身,看见继母那白胖的肩膀,蓬松柔软的头发时,心里突然升起一种邪念驱使他向继母靠近,当要挨着继母的殿部时,又突然停止了挪动。“我这是干什么?让别人知道了,还有脸见人吗?这比偷窃更让人不可容忍啊!”他自己在心里同自己对话。瞬间,良心的发现使他停止了这人性沉沦的一步。 这个王春香也是个水性杨花的女人,因为不守妇道,前夫与其离婚。她睡在炕上,微闭眼睛,其实毫无睡意。儿子向她靠近,她浑身轻轻地颤动,很想猛翻过身去让儿子紧紧地拥抱她,满足她那几日来难耐的欲望。然而,道德的律令又使她恐惧万分。一想起万一事发,走在大街上,将有人指着后背耻笑她,想起丈夫知道后像野狮般把她砸成乱蒜,她那燃气的欲火便又被道德的冷水扑灭了。 母子俩一夜没睡好。白天,母子俩不想外出,每当四目相对时,都低头不语,但眼里都喷射出难耐的欲火。天终于黑了。母子俩和衣倒在炕上,沉默了许久继母终于开口: “小志,你都快25岁了,咱俩总睡在一个炕上不方便,你还是去西屋睡吧。” 他两眼直盯房梁,默不作声。 “你听见了吗?”她又问了一句。 “哦。”他含含糊糊地答应了一声。 于是,她下了炕,点上昏黄的油灯去西屋打扫炕上的东西。一会,她喊道: “小志,过来睡吧,给你铺成了。” 他从炕上下来走向西屋。正待她要转身出去时,他猛地搂住她一阵乱吻。 她似乎早已料到了这一步,因此没有任何反抗。道德的防线在母子俩身上彻底崩溃了!突然,他“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抬起头来眼里流露出哀求的目光。血液在他身上沸腾着,身体像一片风中的树叶抖动不止,他轻声说道: “娘,你就让我来一次吧,我都快二十五岁了连女人的边都未挨过。只这一次。你若不依,今天就死在你面前......”说着拿起墙边的斧子。 沉默片刻,她解开上衣,松动裤带,潜藏数年的情欲在这黑暗里砰然炸裂。灯熄了。 兽欲发泄完了。一种乱伦的罪恶感似乎又使他们良心发现。二人坐在炕上,发誓以后再也不这样干了。 然而,道德的防线一被打破欲壑哪能一次填满,每当两个女儿上学走后母子俩又在罪恶的道路上迈出了第二步,第三步......(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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