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老榆 于 2022-8-14 20:34 编辑
十一驳金筑子之荒谬:“艺术真实是有条件的”
老金又论,论的一塌糊涂。老金自己,知道在论什么吗? 我在第十驳里,驳议了老金的“诗写真实”,谈及了“艺术真实”,这里对老金新论,再说几句。
老金所谈“诗写真实”,不是艺术真实。 老金多次谈诗写真实,写经历的,写看得见的。对诗友们的时事诗不感冒,认为不真实。 从这些我们可以清晰看到,老金所说的“诗写真实”,是“生活真实”而非“艺术真实”。 艺术真实是一个创作原则,不论小说、散文,还是戏剧、影视剧抑或诗歌,但凡创作,那就一定涉及这个原则,也必须遵循这个原则,哪有临时强调的。一强调,反而露馅,但凡懂点写作的这个都知道。这就像文明世界人要穿衣服,谁不懂?如果有人对五六岁以上的人外出反复告诫:出门得穿衣服啊别裸着!——这是有病,不是被告之要穿衣服的有病,就是告诉别人穿衣服的那位有病。 老金病在哪里呢?病在不懂,不懂还胆大任性吆喝。老金抛售的这些大力丸,很是把诗友们熏晕了!
艺术真实,也是方法论。 这个方法论是创作方法论,即解决写诗的“怎么办”问题,但它不是全部,只是写诗方法论之其一,只解决题材材料问题。 作为方法论,是指导原则,是“怎么办”的方法。这与大家大都知道的哲学的方法论一样,我们用唯物辩证法来分析问题解决问题,一分为二不会变,对立统一不会变,变的是所面对的各种实际,要针对实际去运用。毛泽东运用马列主义关于无产阶级革命(共产主义革命及其阶级斗争)的观点领导中国革命,马列主义的阶级斗思想不变,不能改良,不能修正,不能机会,不能曲线。变的是,怎样把马列的阶级斗争思想在中国实事求是,在中国推翻旧制度。 艺术真实是无条件的,没得商量! 哪种文艺样式都要遵循,不过是表现各有不同罢了。小说在于对人物形象的描写刻画,诗歌在于语言的凝练、抒情与跳跃,戏剧在于道白和舞美,影视片在于人物造型、环境造型和画面造型。表现形式各异,艺术真实如一。 金筑子的“有条件”说,胡言乱语,凭空滥造!
艺术真实是作者主观之于客观的再造。是反映生活本质的真实,是审美的真实,是作品呈现在读者观众面前的真实,不是自然主义真实。这里生活中会有,也可能没有,但符合生活的逻辑。所以,联想、虚构,乃创作正常。 比如方方日记,她写的武汉抗疫一些人事,抗疫中会有。但抗疫中有的人事,并不能不加选择的写入文学。 作为文学,反映哪些才是武汉的抗疫呢?宣传那些才可以鼓舞人心呢?表现哪些才是武汉抗疫的精神呢?推崇哪些才可以代表中国的抗疫风貌呢? 显然是生命至上,举国同心,舍生忘死,尊重科学,命运与共。 离开这些基本的本质的东西,方方专抓一些负面末节,那肯定不是武汉的可歌可泣、人民的英勇斗争,也无法起到宣传人民、鼓舞人民的作用,只会给武汉的抗疫抹黑,只会给中国带来消极和负面。这种真实,不但进入不了社会主义文艺的艺术真实,更是对社会真相和生活本质的无视,必须摒弃。
最后再重复一个观点,驳十已经说到。 艺术真实是一个写作原则,它对作品会有一定影响。但作品好不好或很坏,起决定性作用的在于作者的世界观、审美能力和艺术表现力。具体到写作,就是立意,形象化,典型化和艺术化。 再说方方,她到底哪里出了问题?显然是观世界出了问题,她不是以感动、敬佩、积极的态度去写武汉人民面对突然而来的穷凶极恶的新冠而做的英勇、卓绝的斗争,她是以旁观、高人一等的姿态和灰暗的心理去找破。所以,她不可能抓到人民抗议的本质和主流,只能去审丑审暗。它的日记,便不能不被老百姓唾弃,必然被时代抛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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