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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思无邪a 于 2025-3-11 13:37 编辑
思无邪漫谈之六 : 与“门外谈诗 ”交流“新闻诗”
“门外谈诗”在一个跟帖里有一段话。
他说:“新闻诗的热闹,说明写诗的是一群关注时事的人,他们的心不静,既不能象陶渊明避居闹市,采菊东蓠,又不能象王摩诘寄情山水,更不能象李太白放浪形骸,他们时时关注世俗的纷争,并编成八股诗呈现给读者,读者自然是不买帐的······”。
对此,看时颇有异议,当时驳了几句。
以为这是个理论话题,很有交流价值,故稍改又发,以作商榷。
所谓“新闻诗”。这应该是近些年提出,系指当今诗词写作尤网上诗词写作其题材内容完全来于新闻(也有论文,从“新闻诗”角度,在诗词写作的题材内容的突破上,对前人进行了理论探讨)。亦指一些诗词几乎就是报道新闻和社会时事,绝少诗情诗意。
先不说“新闻诗”提法如何,姑且按照“新闻诗”的说法,从其题材内容来议。
完全不能苟同门外谈诗的观点。
人间万物万事皆可入诗,生活是诗的源泉,新闻(时事)不能例外。
诗词的浪漫主义与现实主义,都在告诫和期待诗词要关注现实。
文学是时代的,诗人不可能脱离他身处其间的时代空气,文学的时代性是其显著特点之一。
“文章合为时而著,歌诗合为事而作”。古今中外名人大家类似发人深省之论述,颇多。
以新闻题材入诗,古已有之,尚且较多,名篇亦不少。
对古人有可学,有应遗弃。
因为时代的原因,古人的诗词目的功用在理论上应该没有延安文艺座谈会以后更清晰明确。因为社会的原因,古时诗人的写作也要受到很多羁绊。
陶渊明的桃花源是不得已而为之,当今诗者则大不必远离尘世作隔世而吟。如果当今诗歌远离社会,为诗而诗诗,仅仅是自我陶醉,那诗歌的社会功效就丧失了,人们会毫不犹豫的抛弃诗歌,不仅仅是如今的“边缘化”问题。
当今文学的呼唤和行为该是:作家要“走出彼得堡", 诗人已冲出“象牙塔”,躲在小楼难“成一统”,离开生活的闭门造车、顾影自怜,早已成为过去时。诗人要写出时代反映大众,必须热爱生活,必须关注现实,拥抱生活,拈紧时代,歌唱时代。于此,是“心不静”?门外谈诗的“静”是什么?隔阂时代?远离生活?冷漠大众?——这不但背叛了中华传统诗观,更远离了社会主义文艺宗旨!
屈子所以屈子,诗圣所以诗圣,乐天所以乐天,放翁所以放翁,吉甫所以吉甫,友三所以友三,小川所以小川······就是因为他们的诗心与祖国同跳动,他们的灵感与人民共命运,他们的吟唱与时代共鸣响。
当今诗者之所以对时事更有兴趣,因素是多方面的。
一方面,是继承,诗词传承求其上,在题材上必然要向古今优秀诗者学习,忧国和民,同步时代。
另一方面,从诗歌写作现实来说,生活的富足和接近富足,人们业已离开食不果腹的忧虑,家国意识日益普遍且强烈,人们的视野开阔了,胸抱大了。社会事,国家事,世界事,百姓比之过去格外关注,诗者尤是。
再一方面,无论是诗者还是读者,已经非常不满足甚至厌倦诗的平庸无味、诗的琐细无聊、诗的扭捏说愁、诗的泥古僵化······人们想看到想反映大众关切的话题大众共识的内容,写新闻题材诗因而应运而生、雨后春笋。
还有一方面,即诗者的一己情怀一己角度一己认知一己表现并不受待见,反映生活的深度广度极其有限,自己也无有信心坚持下去,遂另疲蹊径,走向共和。
赞同“新闻诗”,并非否定其他题材诗,还是要百花齐放,写自己熟悉有兴趣的;看好“新闻诗”,亦并非欣赏“新闻诗”的一些问题诸如直白、概念化与肤浅,诗歌还是不能离开文学的形象的兴观群怨。
“新闻诗”能否自立门户并不重要,其兴也勃趋势毋庸置疑,白乐天早就有言在先。
“新闻诗”就题材内容来说,其实就是过去分类中的家国咏怀、政治讽喻、戎马征战、感时即事等题材。
而诗歌无疑是发展的,在题材上,旧体过往那些分类已然容纳不进现今内容,这就不能不给诸如国际风云、合纵连横、经济增长、经贸顺逆、战争动态、科技竞争、军事发展、体育竞赛、抗疫救灾、救死扶伤、反腐倡廉等等新时代的内容一个广阔的平台,让这些内容活跃诗歌、振奋社会。
门外谈诗对于新闻诗的讥讽否定,大谬!确实属于文学门外见解。
要诗歌躲进小楼,自慰一己,这在古时都是被不屑的,如今就更没有立锥之地。诗歌如果离开大众离开时代,那人民要诗歌何用?要诗歌自我安静、放浪形骸,诗歌念其自身存亡就是它本身也不会答应。
“新闻诗”(姑且称之),方兴未艾,大有可为! (2021-12-12)
(附门外谈诗原话)
“新闻诗的热闹,说明写诗的是一群关注时事的人,他们的心不静,既不能象陶渊明避居闹市,采菊东蓠,又不能象王摩诘寄情山水,孟襄阳白首卧松云,更不能象李太白放浪形骸,他们时时关注世俗的纷争,并编成八股诗呈现给读者,读者自然是不买帐的,因为读者想看的是诗意,而不是新闻快板书,在网络时代,播新闻,评时事的媒体如过江之鲫,实在不必劳烦玷污诗这种圣洁的体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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