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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三班战士 于 2022-7-16 17:12 编辑
被调侃为“好过李杜诗”的金某某一只脚仍在诗门外
四天前,门外谈诗先生发表了《为何说金诗好过李杜诗》。同日,踢鬼者先生发表了《当代习诗者入门、进院、登堂、入室的必由之路》,并商榷说:“金诗固然有情,然仅此一端显然是远远不够的,入门而已。以某观之,金诗大多有欠凝练,很少出新,更很少得味,不过老干体中有情一类而已。比之于李杜诗,甚或强拔为好过李杜诗,八成是在调侃吧?”
蹊跷的是,当事人一直未能回应。三个小时前,植杖叟先生忍不住跟帖说:“金诗已然超过李杜诗了,一直未见老金发声。就不知道谦虚两句?”直到此时,当事人才姗姗来迟,似乎有些不情愿地跟了这样一帖:
“不是不谦虚几句,实在是不好意思。老金学杜甫是事实,但老金离杜诗实在是十万八千里!还是鲁迅的那句话:一切好诗都被唐人做完,今人学唐可以,近唐都难,至于仍在做诗,乃尽传承之责也!衣食无忧,做诗总比打牌好,如此而已!谢谢门外谈诗先生谬比!”
窃以为,既然“老金离杜诗实在是十万八千里”,那就不应只是简单地谢谢门外谈诗先生谬比,而应具体找找差距所在才是。有人谬赞己诗好过李杜诗,老金数日之久不置可否,有人提出质疑,老金又是数日之久不置可否,焉知老金不是躲在门后偷着乐,尽情享受“好过李杜诗”这旷世之赞呢?
对于金诗的基本评价,踢鬼者先生认为只是“入门而已”,亦即刚刚悟到缘情。笔者斗胆猜测一下,踢鬼者先生这话其实也应该是美言着说的。为什么呢?因为悟到缘情始入门呀!那么,前文不是说金诗有情了吗?是的,是这么说过。但是,老金之情是打了折扣的。原因就在于,老金之作不是写给时人读的,或说老金与当代读者乃至全体现代读书人隔心也未尝不可。为什么又这么说呢?因为包括老金自己在内,普天之下早已没有哪怕是一人真能读得出听得懂依托唐宋正音的中古平水韵了呗!拿着连作者自己也读不出听不懂的所谓平水韵作品在国字号诗词园地招摇,这又算个什么事儿啊?起码不是一个合格诗者的作为吧?那么,老金的中古平水韵作品究竟是写给谁读的呢?那就只有天知地知他自己知了。
其实,老金自己也已坦承:“衣食无忧,做诗总比打牌好,如此而已!”果真如此吗?其实未必。打牌讲究单飞、双出、清三对、同花顺、三带一、四带二、炸弹等等,搓麻将讲究吃碰杠、天和、地和、大三元、七小对、清一色、一条龙、十三不靠等等,玩诗弄韵则讲究五七言四句、五七言八句、句内平仄相间、联内平仄相对、联间平仄相粘,外加分行排列、双句押韵、必要时再凑两副对子等等。就当下格律诗拼凑现状而言,三者之间难道有什么本质区别吗?其实没什么差别,一个是纸牌游戏,一个是搬砖砌砖游戏,一个是堆砌纸间平仄的文字游戏。只不过玩平仄游戏者可以在诗词企业帮助下自费出书,自费入集,花钱买奖,附庸风雅,沽名钓誉,欺世盗名而已。
千万别动辄传承传承的,唐诗也好,宋诗也罢,都有读诵吟唱的优良传统,你怎不传承呢?白乐天诗老妪能解,你怎不传承呢?中华传统诗除普遍缘情外,还向来讲求诗语凝练、一直崇尚出新、尤其讲求蕴藉、含蓄、言有尽而意无穷,亦即味外之旨或曰味外之味,你怎不传承呢?大唐诗人出远门甚至可以不必带盘缠,会吟诗就行,就有饭吃有地方住,你怎不传承呢?你诗集白送有人要吗?那张死的纸上韵表若是存之于博物馆,可以放上一万年、十万年、百万年,用得着你来传承吗?唐诗宋词自然会有髫年学童背诵学习,耳熟能详,烂熟于心,抑或同样存之于博物馆,用得着你个老头老太太准老头准老太太来传承吗?
至于你自己的所谓诗词作品,作为试金石,自诩为当代诗词大家或曰诗词国家队员的大咖们不妨当众回答一下,你的所谓诗词,你的儿孙能背诵几首几阙,你们小区、你们乡镇、你们市县、你们省区的乡邻们能背几首几阙,又有几首几阕可以十年不朽、百年不朽、千年不朽呢?如果真有的话,又何妨贴来此处,让我们大家都来观摩学习一下呢?
起码就中国大陆而言,总体来看,时下的所谓平水韵表,不过极小圈内的纸间平仄游戏道具而已。而其哑韵综合症却贻害无穷,简直比新冠肺炎病毒还要可怕得多。由平水韵大咖们主导、由国家社科基金重大项目支撑、由国家语委审定、由教育部颁行的所谓国标《中华通韵》,愣将e与ie、üe合韵,并由某师大课题组采用心理实验煞有介事地论证合理性之类荒唐,早已酿成特大质量责任事故。如彼惨痛的教训,难道还不够深刻吗?
去年这个时候,各大诗词园地曾经掀起一轮又一轮《题驴磨图》是否有隔之争的热潮,想来大家应该记忆犹新。结果怎么样呢?结果是率先对《题驴磨图》提出有隔质疑的刨根问底先生及其诸多笔名悉数被禁言、禁访,均属躺枪。十来天前,又有诛心者、二班战士等等总共两个班的热心诗友悉数被禁言、禁访,还是纯属躺枪。就在日前,小中华诗词理论版居然又在先行禁言诛心者等人的前提之下,上演了一出民主式遴选版主的闹剧。这里则在先行拿下一味难求兀自求版主的前提之下,扩大招纳版主,新招的居然全是中古平水韵拥趸,一如中诗学会全由官僚型平水韵拥趸掌控。有关方面有关人等到底想干什么?
最为滑稽的是,某副首版甫一就任,便急不可耐地在《栏目通知》下跟帖说:“雨梦建议,各坛公识--凡新旧韵之争,一概删除。”若不是踢鬼者及时跟帖贴出《全国社科工作办赴中国作协主管社团调研》并强调其要点,同时质问“各坛大还是中宣部大呀?”说不定早就又是一场腥风血雨了。这边的异常举动显然是那边的继续与呼应,两场平水韵保卫战其实是一场协同绞杀作战。若无中宣部指示,有关方面有关人等早就得逞了。
尤为让人难以理解的是,2020版《中国当代古典诗词白皮书》第三四两章的转载居然遇到了极大阻力,以致两章都没转完。而在新成立的所谓百家论坛,转载习总划时代的重要讲话《在文艺工作座谈会上的讲话》居然也遇到阻力,系统说要审核。可是,已经过去整整两天多了,此际居然仍未审完。须知,习总高屋建瓴的《讲话》可是医治诗词界痼疾的灵丹妙药啊!
言归正传。老金之情未免太过小家子气,与周汝昌先生描摹的诗人情怀差之远矣。加之韵事实乃外在之皮毛,显系入门层次,而老金的“句中古音平仄,句尾押时音”之说纯属不伦不类。由是观之,“好过李杜诗”的金诗其实是一只脚诗门里一只脚诗门外,尚未完全入门哩!纵然退一步说,就算老金真过了缘情这一关,进院的路程也够他正儿八经地走上一阵子的。对一个八十好几的老头子而言,此时再想夯实以古代汉语为核心的广义古典基础,谈何容易啊!纵然再退一步,就算老金堪堪走过深深的庭院,还能有多少气力登堂入室呢?
门外谈诗先生在《金某某先生谈理论研究》中说:“他认为理论探讨如同打麻将,下象棋,聚来几个大神作牌友,棋友,麻将搓累了就下下棋……”
某诗友打趣性点评这句妙论说:
“高论!既是暗讽,更是直接经验之谈。
不过近来老金在那边可时常是“一缺三”啊!四个手下弟兄有3位根本不陪他玩,只有1位像陪太子读书似的偶尔陪打两圈,陪下一盘。其实也难怪,老金麻技、棋艺双双太过平平,一碰到上手就输得一塌糊涂,输不起就撵人家走,谁还愿意再去陪他玩呀?于是只好逗扯隔壁王二婶、李大妈,还有街坊张寡妇啥的,总算勉强玩个平手。不过,这两天王二婶、李大妈、张寡妇也不陪他了,好像家里出事儿了?”
得,就以此作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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