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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转513,还剩514】不动大手术不足以挽救现代民族诗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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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2-5-19 01:14:01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本帖最后由 一味难求 于 2022-5-24 19:43 编辑

摘自21版《中国当代古典诗词白皮书》,第一波公开征求意见时段:2021年11月~12月。

第五章 不动大手术不足以挽救现代民族诗词文化
引言
由习总《在文艺工作座谈会上的讲话》、中国当代古典诗词学术研究与创作现状、2020版《中国当代古典诗词白皮书》、2021版《中国当代古典诗词白皮书》前四章以及天下同仁几十年来尤其是近十年来一浪高过一浪的强烈呼声可知,中国当代古典诗词界早已病入膏肓,并且越来越重,由苟延残喘而奄奄一息,由奄奄一息濒临彻底休矣,不动大手术不足以挽救中国当代古典诗词乃至整个现代民族诗词文化。
首当其冲的,便是名为中华诗词最高学术研究机构、实为所谓诗词创作最高行政领导机构、新一轮诗词大革命和诗词大跃进的策源地中诗学会。这种手术无疑是伤筋动骨的,对一些既得利益者而言,甚或可能是撕心裂肺的。然而,若想从根本上扭转浮躁不堪的诗词生态环境,进而在真正意义上振兴现代民族诗词文化,这一步又势在必行,非走不可。手术部位既有技术层面的,又有组织层面的,更有思想意识层面的。
中国当代古典诗词界从理论到实践双双跑偏如斯,沦落如斯,从根本上说,学术性的中诗学会不务学术研究正业,反而热衷于扮演所谓诗词工作行政机构并长时期大面积地强行误导,理当负有不可推卸的历史责任。在真正意义上振兴诗词乃是一项十分纷繁复杂的系统工程,需要各有关方面精诚团结、通力合作才行。纵然如此,亦须假以时日才有可能,故须当机立断动大手术,否则届时必拖2035年建成文化强国之后腿。
本章拟就此做些初步探讨,并拟重点就创会元老们初心遗愿中的培养接班人事宜,尝试给出一些初步建议,以供决策部门参考。须知,在真正意义上振兴诗词,绝非中诗学会一家所能搞定之事,严格而言,中诗学会甚至都不是主角。吟者相信,本章不少内容,是不少人想都没想过的。也正因此,吟者的初步思考也未必就那么成熟。故此,如有立论或建议失当之处,热诚欢迎各有关方面有关人等不吝指教,及时提出有理有据的反批评。
第一节 诗教在线上的小儿科研究成果居然也是抄来的
《中诗学会对律诗与词的阐释居然只涉皮毛》曾经全文援引中诗学会对律诗的所谓权威解读,也就是新版官网“诗教在线“上的《何为律诗》。进而点评道:中诗学会唯一与诗词学术稍微沾点儿边的“诗教在线”栏目,理当哪怕是简要地反映最科学、最权威、最符合史上诗词传统认知的诗词学术研究成果,却偏偏连这一点最起码的要求都没做到,居然全是此等停留在诗之外壳、丝毫不涉及诗之内在核、质、素的业余认知水准的小儿科货色,除了皮毛就是皮毛,除了皮毛还是皮毛。作为国家级以学术性为本质属性的堂堂中诗学会官网,这不是公然作贱诗词又算什么?不是赤裸裸地彻底颠覆传统认知的新一轮诗词大革命又算什么?以学术名义立会的中诗学会,其新老官网上居然了无专业层面的诗词学术可言,夫复何言!
更有甚者,即便是此等外行认知水准的纯粹的小儿科货色,居然也不是中诗学会原创,而是从别处抄袭而来的。中华诗词网首页上有个“诗词学院”,早在五年以前,那里便已白纸黑字地发布了《何为律诗》。原文如下:
何为律诗
发布时间:2016-06-15
律诗每首八句,有五言律诗和七言律诗之分。
五言律诗是指合乎格律的五言八句体,如杜甫《春夜喜雨》:
好雨知时节,当春乃发生。
随风潜入夜,润物细无声。
野径云俱黑,江船火独明。
晓看红湿处,花重锦官城。
所谓合乎格律,就律诗而言,就是押平声韵,每句的平仄符合规定,每篇中间两联必须对仗。五言律诗定型于初唐沈宋之手,到初唐四杰那里已经成熟,是唐人近体诗的核心体裁之一。初盛唐的五律代表着五律的正宗风格,以兴象高华、自然神韵为最高境界。晚唐的贾岛、姚合,宋代的永嘉四灵,也都着力于五律的写作,注重苦吟锤炼、磨镌意象,也是五律作者可以取法的对象。
七言律诗是指合乎格律的七言八句体,如王维《和贾至舍人早朝大明宫之作》:
绛帻鸡人报晓筹,尚衣方进翠云裘。
九天阊阖开宫殿,万国衣冠拜冕旒。
日色才临仙掌动,香烟欲傍衮龙浮。
朝罢须裁五色诏,佩声归到凤池头。
七律体制定型约在唐中宗景龙年间,与五律成熟的时间大致相近。但七律在艺术上的发展,整体上晚于五律。盛唐诸名家如祖咏、李颀、高适等多有名作传世,至王维所作渐多,至杜甫蔚为大国。杜甫对七律作出巨大的发展,风格多样,题材广阔,奠定了后世七律写作的基本规范。杜甫以后的李商隐、黄庭坚、元好问等人,都是七律大家。七律难学而易工,其风格较五律更为多样,成就更易,今人写作近体,当以七律为必学之体。”
经一一核对,中诗学会新版官网上的《何为律诗》与中华诗词网上“诗词学院”的《何为律诗》不仅文题完全相同,而且其中的具体内容及行文顺序也是一字不差。甚而至于,原文中”至杜甫蔚为大国“一句中的错别字,中诗学会新版官网居然也是原文照录,未做任何修改。此处”国“字显系”观“字之误,“蔚为大国”应为“蔚为大观”。如此低级错误,恐怕连小学生都能看得出来,竟在中诗学会新版官网上堂而皇之地招摇四五个月之久,至今无人问津。
第一章曾经谈及,我泱泱大中华堂堂诗词学会官网,居然连个“学术研究”、“学术交流”、 “学术活动”之类核心栏目都不设置,此举已然离谱得令人咋舌了,谁曾料想,连《何为律诗》之类小儿科级别的诗词学术研究成果,居然也是如此囫囵吞枣地抄袭而来的。如此外行,如此无所作为却又自以为是的国家级行业学会,在古今中外各级各类学术团体中,恐怕也是绝无仅有的了吧?真不知作为中华诗词学术研究龙头老大的中诗学会高端究竟是怎么想的。
忽然想起中诗学会创会元老们的初心遗愿。1987年5月31日(端午节),中诗学会成立当天下午,“代表们在北京辽宁饭店分成5个组,对中华诗词的继承发展、改革创新以及繁荣诗词创作与研究、培养接班人等问题进行了探讨。”
20版《白皮书》曾经对此做过认真辨析,并称其为创会元老们的初心遗愿,进而反思道:
“无可辩驳的事实表明:创会至今三十几年了,换了几届领导班子了?熬大了多少小孩子?熬老了多少青年人?又熬死了多少壮年人?结果呢?结果除了以匠人体和老干体为主体的近乎天文数字的诗词泡沫,营造了一种超唐迈宋的虚假诗词繁荣外,创会之初老老一辈们的初衷也好,愿望也罢,时至今日,三十几年过去了,严格而言,根本就一条也没实现嘛!”
忽又想起本届中诗学会10月9日推出的所谓《“十四五”时期中华诗词发展规划》。其所谓主要目标不仅一如既往地严重偏离诗词学术,而且前所未有地大而空,点缀性的同样大而空的所谓“诗词评论与研究工程”,不仅远不如创汇元老们寥寥数语的初心遗愿来得实在而全面,更被所谓诗词精品创作工程、诗教质量提升工程、诗词人才队伍建设工程、诗词出版与传播工程、诗词组织建设工程、诗词工作联动工程、学会领导成员和会员学习提高工程、诗词网站联动共享工程等另外八大工程喧宾夺主、冲淡到近乎“无”的状态,实在让人哭笑不得。
我们不妨一起来简单看一下《规划》中的所谓“主要目标“。共有五大方面,一曰” 开创诗词工作服务国家大局的新境界“;二曰”创造诗词事业满足人民需求的新气象“;三曰” 构建诗词创作紧贴时代发展的新局面“;四曰” 营造风清气正的诗词创作发展新环境“;五曰” 形成诗词人才队伍新结构“。有兴致的朋友不妨去中诗学会新版官网上实地查看一下,看看这五大目标之下的具体内容中,哪个目标哪怕是稍微地象征性地体现了中诗学会的核心属性或曰本质属性”学术性“呢?哪项目标得到了进一步分解?哪项目标又是可测量的?一项都没有,全是官腔、空话、套话。三十多年来,诸如此类文章做得难道还少吗?
完全没有,一样都没有,全是丝毫不着“学术性“边际的空话套话。宏观而言,其中有些所谓目标显然也是必要的,可那是人家文化宣传教育部门的职能范畴,而不关学术研究什么事。中诗学会毕竟是个不折不扣的学术团体,且属民间性质,怎能放弃学术性本职,而去到处插手,代行文化宣传教育部门之职呢?那就是找不着北了,那就严重跑偏了,那就绝不仅仅是不务正业层面的事了,而是越俎代庖、喧宾夺主、强行误导。当然,学术机构在一定程度上协助开展一些文化宣传教育方面的工作也是应该的,但以长时期大面积踢开学术本职作代价,并把诗词学术研究搞得一团糟,就南辕北辙,错的离谱了。
遗憾的是,三十多年来,尤其是近十年来,中诗学会总体上基本就是这样走过来的。五花八门的全国性诗词大赛,星罗棋布的诗词之市/镇/乡、美其名曰为“采风“的变相旅游,例行公事般的大而空式所谓中华诗词研讨会,窃据全国正统诗韵的中古平水哑韵,擀面杖吹火——一窍不通的《中华通韵》,以其昏昏使人昭昭的《何为律诗》之类诗词学术研究成果,日/月/年产量令人咋舌的天文级别数字的诗词快餐,严重老化的诗词队伍,铺天盖地的诗词泡沫,诗集白送都没人要的行业口碑和尴尬处境……哪一样不是中诗学会主导或领衔导演的呢?
事实上,除《何为律诗》外,中诗学会新版官网“诗教在线“上还有多篇小儿科级别的貌似诗词学术研究成果,都是从中华诗词网首页上的”诗词学院“抄来的,比如《何为词》、《何为古体诗》、《何为近体诗》、《何为四声、平仄》、《何为古绝,何为律绝》等等。除在《何为古体诗》等个别原文上象征性地加了几句话外,其余全是原文照录,一字未易。此等貌似诗词学术研究成果来得也未免太过容易了吧?诗词学术是这样搞的吗?哪个行业学会对学术研究又能这样搞呢?
最为荒唐的是,那些抄袭而来的小儿科级别的貌似诗词学术研究成果,居然全都挂在了“诗教在线“栏目。几个月来,也不知有多少初学者登录过中诗学会新版官网并上过”诗教在线“,唉,误了多少人家渴望求真知的诗词子弟啊!前几届中诗学会虽未公然贴出此等小儿科强行误导,然而事实表明,其实也没高明到哪里去。只不过本届中诗学会强行误导力度更大,对当代古典诗词生态环境的破坏更严重罢了。谁敢相信,这就是我泱泱大中华最高级别的诗词学术研究机构中诗学会呢?
无须赘述,由20版《中国当代古典诗词白皮书》、《《中华通韵》批判》、吟者十年来无数诗词文论, 21版白皮书前四章以及无数天下同仁、众多有识之士一浪高过一浪的强烈呼声可知,作为学术团体的中诗学会的的确确完全跑偏了,中国当代古典诗词的生态环境已然遭到彻底破坏。本届中诗学会履新以来的一系列所作所为,尤其是学会新任掌门人的一系列讲话和文论表明,其偏离方位角已经达到了180度,若用一句成语来形容,其实就是典型的南辕北辙或者干脆就是在其位而不谋其政。
中诗学会本来是个地地道道的诗词学术社团,却一直严重漠视甚或根本无视学术本职,反去扮演文化宣传教育方面的行政领导机构,公然发动一轮又一轮荒唐透顶的诗词大革命和诗词大跃进,并且愈演愈烈。尤为可悲的是,三十多年来居然没有哪个部门、团体或个人强力干预,中诗学会长时期大面积地强行误导,居然成了一种天经地义。这无疑是中国当代古典诗词界的耻辱,更是现代民族诗词文化之大不幸。其荒唐指数堪称“亘古“,其破坏力度堪称“极大”,时至今日,无论如何不能继续下去了。
【点评】
吟者实在没有兴致一一罗列中诗学会装模作样的所谓诗词学术研究了,包括三十多届干打雷不下雨的所谓中华诗词学术研讨会,包括其它同样华而不实、重在空喊、浮在面上、旨在作秀甚或旅游的所谓诗词学术活动,包括《中华诗词》杂志中象征性、点缀性、占比通常只有1%左右的随机性散论,也包括所谓《“十四五”时期中华诗词发展规划》中的所谓“诗词评论与研究工程”,没有例外。作为个人,如彼敷衍了事自是无可厚非,但若作为中诗学会,以正本清源、拨乱反正的角度观之,那才哪儿到哪儿呀,差之远矣!
我们老家有句歇后语:“瘸子打猎——坐着喊。”有的地方也这么说:“瘫子打猎——坐在地上空喊。”众所周知,打猎时坐着空喊不但没用,反而还会坏事,让别人也打不了猎。搞诗词学术又何尝不是如此呢?打着国家级最高诗词学术研究组织的旗号,却在空谈、空喊学术口号的障眼法下,严重偏离学术本职,转而不遗余力地发动并一再推动诗词大革命和诗词大跃进,就其实际效果而言,与“瘸子打猎”又有什么本质区别呢?中诗学会创会数十年来,居然连诗之真谛、韵之真谛、评之真谛都还没弄明白,三十几年了,对诗词的基本认知,居然还停留在《何为律诗》、《何为词》之类小儿科水准,然则任凭嘴上如何高大上,任凭如何空喊,任凭空喊调门多高,都喊不来真正高水平的诗词学术研究成果,一味地空喊、奢谈,不但于事无补,客观上反而严重限制了其他团体或个人开展正儿八经诗词学术研究的积极性,同时也极大地削弱了其他团体或个人正儿八经诗词学术研究成果的影响力,中诗学会毕竟是诗词学术研究领域名义上的龙头老大啊!久而久之,真正文学性高水平的现代民族诗词文化便只能如今日之不堪,甚或无疾而终,别无他途。
非常遗憾,《“十四五”时期中华诗词发展规划》乃是一如既往地紧密围绕诗词发展而非诗词学术研究而空谈甚或奢谈的。大方向错得如此离谱,那么“发挥专业研究机构的引领作用”、“加强学会与专业研究机构的合作”云云,便只能成为表面文章,不过是快乐快乐嘴而已。事实上,被强奉为所谓国标并担负为中古无声哑韵做托儿重任的《中华通韵》,绝非只有一个重大科研项目支撑,若论头衔,相应科研团队阵容也不可谓不强大,而旷日持久、耗资巨大的所谓科研成果却不过尔尔。以中诗学会领导为骨干的《中华通韵》编撰人员,不仅自己不懂押韵的实质乃是押音色而在汉语拼音韵母表上胡乱比划,由《《中华通韵》批判》系列文章的深入剖析可知,以有关大专院校资深博士导师、资深研究员为主体的科研团队提出的有关《中华通韵》的所谓科研成果也是极度外行。自身不懂已经够瞧的了,对外行式所谓诗词学术研究成果缺乏起码的鉴别能力则更要命,不仅酿成了《中华通韵》笑话,更导致了《何为律诗》之类小儿科堂而皇之地挂到新版官网“诗教在线”,并且迄今未做任何修正。如彼那般一而再、再而三、三而四、四而五、五而六、六而七、七而八、八而九地说一套做一套,谁还敢再轻信诸如此类空喊呢?
近来,曾经的某领域龙头老大、号称科创型企业的某想及其相关运作已在网上炒得沸沸扬扬,并被某权威人士讥为“大而平庸”。纵观中诗学会数十年来的所说与所作所为,又何尝不是“高大而平庸”呢?不要只听中诗学会高端诗官们是怎么说的,更应审视他们实际上是怎么做的。《何为律诗》之类貌似诗词学术研究成果,《中华通韵》之类被貌似诗词学术研究成果支撑起来的诸多笑话,早已说明一切。本白皮书第一章虽未进一步展开,仍为有关人等留有余地,相信明眼人也已看了个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真真切切了。无数铁的事实表明,中诗学会多年来的所谓诗词学术研究,总体上其实就是“瘸子打猎——坐着喊”的,不是一天两天,也不是一年两年,还不是十年二十年,而是三十多年来一直就是那么空喊抑或奢谈的。尤为可怕的是,以学术之名行非学术之实居然已成套路,已成铁律,已成痼疾。毋庸讳言,中诗学会官方现有的思想认识、机构设置、诗词学术素养等等,根本无力承担组织协调中华诗词学术研究的重任,不下猛药,不动大手术,根本解决不了任何问题, 这才是最为致命的啊!
那么,究竟应该怎么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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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一味难求 于 2022-5-19 12:25 编辑

502:
第二节 诗词蜃楼极顶上的各路大神是时候走下神坛了
第一章第十三节曾经谈及“造神运动催生的各路大神其实并没有那么神”,并按叶嘉莹先生《汪精卫诗词中的“精卫情结”》的行文顺序,对叶先生得出“尽管他外表上做了大家以为是汉奸做的事情,但从他的内心看他绝不是一个汉奸”这一荒谬结论的立论过程和相关依据进行了认真细致的梳理。结果表明,叶先生的论据其实根本不能支撑论点,其论证逻辑链是断掉了的,不过是不厌其烦地先后九次苍白而廉价地点题,并违背最基本的学术论证逻辑,采用武侠小说中才有的“乾坤大挪移”之法,把早期汪义士的所谓“精卫情结”硬生生地安到晚期汪汉奸头上而已。
很显然,叶先生在《汪精卫诗词中的“精卫情结”》中至少犯了三个错误:一曰轻信,亦即“注重听其言,轻视观其行”;二曰对“初心易得,始终难守”这一古今一贯的人性弱点认识不足;三曰在此基础上,又严重违背了“知人论世”这一奉行了两千多年的传统评诗准则,并于不知不觉之中,将“知人论世”偷换成了“知人论诗”。相对而言,“知人论诗”只是结果,“注重听其言,轻视观其行”才是导致这一结果的根源所在,而严重忽视“初心易得,始终难守”这一古往今来具有相当普遍性的人性弱点,也是叶先生得出以上荒谬结论不容忽视的重要原因。否则,以叶先生之修为,料应绝对不会随随便便地从“知人论世”转而“知人论诗”的。
鉴于时下单纯地以诗及人、以诗知人、以诗论人甚或仅仅就句论句之风早已席卷整个当代古典诗坛,以致无论多么龌龊之徒,只要能凑几首分行排列的高大上平仄句,便会被大肆造神、封神,便可摇身一变而成诗人的现象绝非个案,此等歪风邪气正从根本上败坏诗人的传统形象和口碑,从根本上颠覆“知人论世”文学批评传统,并从根本上彻底破坏了当代真正文学意义上的古典诗词生态环境,以致现代民族诗词文化正被进一步带向万劫不复的深渊,行文至此,吟者不得不郑重重提“听其言,观其行”、“听言不如观事,观事不如观行”,以及“初心易得,始终难守”等至理名言,以正视听,同时提请诗词界高端正在自嗨、他嗨、互嗨并因随意呼风唤雨而乐在其中的各路大神们深刻反思。
“听其言,观其行”典出《论语·公冶长》, 乃是孔老爷子评价乃徒宰予时所发的感慨。其相关原文如下:“宰予昼寝。子曰:“朽木不可雕也,粪土之墙不可杇也。于予与何诛?”子曰:“始吾于人也,听其言而信其行;今吾于人也,听其言而观其行。于予与改是。”
众所周知,孔老爷子三千弟子中曾有“十哲”,也就是《论语·先进》所称的“德行:颜渊、闵子骞、冉伯牛、仲弓。政事:冉有、季路。言语:宰予、子贡。文学:子游、子夏。”其中的“言语”翘楚便是宰予和子贡,宰予“利口辩辞”。初时,孔老爷子因宰予能说会道而对他颇有好感。后来,宰予之“不仁”逐渐显露。比如,他曾认为孔子“三年之丧”不可取,主张改为“一年之丧”。孔老爷子批为“不仁”,认为“子生三年然后免于父母之怀。夫三年之丧,天下之通义也”。久之,那宰予竟然发展到白天睡大觉,而不去读书听讲,结果被孔老爷子骂成“朽木不可雕也,粪土之墙不可杇也”。
最后,当孔老爷子终于认识到自己对宰予其人失察时,乃如是反省道:“以言取人,失之宰予”。并进而感慨道:“始吾于人也,听其言而信其行;今吾于人也,听其言而观其行。” 联系到叶先生《汪精卫诗词中的“精卫情结”》及其“尽管他外表上做了大家以为是汉奸做的事情,但从他的内心看他绝不是一个汉奸”这一荒谬结论的推论过程,孔老爷子两千多年前的这段感慨尤为耐人寻味,真个是振聋发聩:“原先我对一个人啊,听了他的话就相信他的行动;现在我对人啊,听了他的话后还得观察他的实际行动。”
由是观之,知人之道除应听他说什么,更要看他做什么,应该注重从是否言行一致层面全面考察才是。“听其言,观其行”乃是一种节略说法,国务院前总理温家宝先生曾经引用过,古往今来很多人也都引用过。
《汉书·贾谊传》亦有云:“听言之道,必以其事观之,则言者莫敢妄言。”用现代汉语来说大意就是,听取他人言论时,判断其言论是否可信可靠的方法, 一定要用他所谈论到的事情加以验证, 如此一来,就没人再敢瞎说八道、信口胡诌了。听言如此,审文如此,鉴诗又何尝不是如此呢?此语常被节略为“听言之道,必以其事观之”。由于堪称判断人言真伪的不二法门,西汉戴德《大戴礼记·礼察》等篇曾经全文引用过。
还有个类似的甚或更为透彻的说法则是:“听言不如观事,观事不如观行。” 这句话也很有名,同样堪称至理。“听言不如观事,观事不如观行”典出晋代傅玄《傅子·通志》,大意是说,要想了解乃至甄别一个人,与其听他说话,不如看他做事;与其看他做事,不如观察他的行为。
《傅子·通志》中相关原文为:“君人者,将和众定民,而殊其善恶,以通天下之志者也,闻言不可不审也。闻言未审,而以定善恶,则是非有错,而饰辩巧言之流起矣。故听言不如观事,观事不如观行。听言必审其本,观事必校其实,观行必考其迹。参三者而详之,近少失矣。”
傅玄这段精辟论述,说白了大意就是:君王要协调众人、安定百姓,明辨善恶,进而通达天下人的心志,对听到的话就不能不审慎判断。如果听了谁的言论不加审查,仅凭这些言论就判定是非善恶,那就很可能导致对是非曲直的判断失误,巧言令色、花言巧语之风就会乘势兴起。所以,听人言论不如观察他做事,观察人做事不如观察他的行为。听人说话,一定要仔细审查他的动机抑或用心;看人做事,一定要认真考察是否符合事实、是否真实可信;观察人的行为,一定要注意留心他那样做的动因和行为轨迹。将这三者综合起来考虑,就会减少判断上的失误。
“听言不如观事,观事不如观行”同样堪称至理名言,两年前习总书记在十九届四中全会第二次全体会议上的讲话中曾经引用过。习总原话是:“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制度和国家治理体系具有丰富的实践成果。‘听言不如观事,观事不如观行。’我国国家制度和国家治理体系管不管用、有没有效,实践是最好的试金石。”
关于“初心易得,始终难守”,我们不妨从习总书记七一讲话说起。《在庆祝中国共产党成立100周年大会上的讲话》中有这样一段:“初心易得,始终难守。以史为鉴,可以知兴替。我们要用历史映照现实、远观未来,从中国共产党的百年奋斗中看清楚过去我们为什么能够成功、弄明白未来我们怎样才能继续成功,从而在新的征程上更加坚定、更加自觉地牢记初心使命、开创美好未来。”
其中的“初心易得,始终难守”早已被视为金句,并已广为流传,深入人心。事实上,“初心易得,始终难守”,这也是古今一贯的具有相当普遍性的人性弱点,纵观中外历史,无论一国一家还是一人,大多都会不同程度地受到这个问题的困扰,并呈现出周期性变化趋势。或许也正因此,当年黄炎培老先生才以其所总结的历史周期律“其兴也勃焉,其亡也忽焉”善意告诫的吧?
关于如何“听其言,观其行”,孔老爷子也早就教给我们具体的方式方法了。《论语·为政》篇有云:“视其所以,观其所由,察其所安。人焉廋哉?人焉廋哉?”大意是说:要真正了解一个人,不仅要看他当前所做的事情,还要综合考察这个人过去所做的事情,要看他相关言行的动机是什么,考察他为达目的所采取的具体方式方法又是什么,还要考察一下他心之所系,情趣所在,亦即心安于什么。采取这样的方式方法,大抵就能相对客观地了解一个人了,他还有什么可以隐瞒得了的呢?
总之,“听其言,观其行”也好,“听言不如观事,观事不如观行”也罢,两种说法意思其实差不多,都是强调从“言行一致”、“知行合一”角度去察言观色,进而正确识人,这其实也是辩证唯物主义认识论的一个基本原则。惟其如此,我们才能既客观又真实地把握认知对象。温总理引用“听其言,观其行”,习总引用“听言不如观事,观事不如观行”,虽然都不是针对汪逆诗词及其评价而言,但是其中所蕴含的道理却是通用的,亦即无论对谁,对什么事,我们绝不能光听他说了什么,更要看他实际上做了什么。两相对照之下,如果诗语词语与实际作为高度吻合,亦即言行一致,那么这个情结也好,那个情结也罢,方可采信。
吟者猜测,作为亚圣,孟老爷子“知人论世”文学批评观念的提出,大抵受到了孔老爷子“听其言,观其行”观念的影响。叶嘉莹先生曾有一篇在某国学院的讲演稿《小词中的儒家修养》,并曾以特稿形式刊发在《北京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第45卷第4期上。其中曾经提到孔老爷子,也曾引用过《论语》中的话。这说明叶先生是读过《论语》的,按理也应读过孔子“始吾于人也,听其言而信其行;今吾于人也,听其言而观其行”之谓的。作为享誉海内外的诗词鉴赏家,叶先生对孟子的“知人论世”之说,料应同样烂熟于心。然而非常遗憾,恰恰在她熟悉的领域,叶先生居然出现了那么大的认知偏差,犯下了那么大的论证逻辑性错误,以至栽了那么大的跟头。
此时此刻,重温《造神运动催生的各路大神其实并没有那么神》尾段所及,端的别是一番滋味在心头啊:
“尽管叶嘉莹先生在中国当代古典诗词界的地位堪称首屈一指,的确是超级大神一般的存在,但叶先生终究是人而不是神,叶先生亦非句句是真理,也有立论严重失误之处、阐释严重失误之处,更有看走眼的时候,其超级大神成色并没有人们想象的那么足。叶先生尚且如此,当代其他诗词大神、较大神、中神、小庙神,自是可想而知。如果诗词界高端有关人等在这个问题上不能实事求是,冷静视之,而是继续盲目造神、封神、顶礼膜拜并尽情自嗨,则当代古典诗词文化势必彻底休矣,《汪精卫诗词中的“精卫情结”》及其荒谬结论便是明证。
惊诧
一从诗界重听言,哪个贪官不倡廉。
汪逆句中高大上,居然感动叶神仙。”
【点评】
1)《造神运动催生的各路大神其实并没有那么神》第8条点评有云:“叶先生在古诗词鉴赏等诸多方面的确有其过人之处,堪称全国乃至全世界华人教师群体中的佼佼者,但叶先生毕竟是人而不是神,历经大半个世纪古典诗词荒漠期后,同许多时人一样,哪怕是在叶先生的一些强项方面,也有其明显的局限性,比如对好诗标准的界定,再如对入声读法的执着,又如对知人论世文学批评准则的选择性运用,更如基于“知人论诗”而为汪逆汉奸身份翻案之谬论。凡此种种,无不存在着明显的局限性甚或严重有失偏颇。”此际,联想到丁毅先生致叶嘉莹先生的那封公开信,反复品味这段点评,越品越不是滋味,越品越替叶先生感到遗憾,越品越觉得叶嘉莹先生远非乃徒、众多抱粗腿者乃至中诗学会高端老干所吹捧的那般神异。对照叶先生所获得的一系列至高无上的诗词头衔,实事求是地说,同许多大神一样,作为中国当代古典诗词界的超级大神,叶先生也是盛名之下其实难副。
2)据网上资料,叶嘉莹先生常说:“我首先是教师,其次是研究者,最终才是诗人。”窃以为,叶先生这段自评还是相当中肯的,是基本符合叶先生平生建树实际的。可是,有人却偏偏这样说:“假如就投入的精力而言确实如此,但先生在本质上先是诗人,完全是为诗而生;从人生涵养来说,先生则是朴实的儒者。”吟者奇怪的是,连叶先生本人都那般排序,缘何有人偏要忤逆叶先生之意而吹着唠呢?纵然主观上并无刻意造神之故意,客观上也会产生这种效果的嘛。叶先生的确是个儒者,未必深谙“人心隔肚皮”之类民间俗语,但对“听其言,观其行”、“听言不如观事,观事不如观行”、“初心易得,始终难守”之类掌故肯定是相当清楚的,结果却落入“知人论诗”之窠臼。以叶先生之修为,如此知人颇耐玩味。最为耐人寻味的是,叶先生刚在《汪精卫诗词中的“精卫情结”》中高调抛出“尽管他外表上做了大家以为是汉奸做的事情,但从他的内心看他绝不是一个汉奸”之谬论,随后(仅仅一年之后)便获得了由中诗学会授予的“中华诗词终身成就奖”。个中原委,实在是扑朔迷离。
3)叶嘉莹先生的局限性绝非仅仅表现在《汪精卫诗词中的“精卫情结”》中摒弃“知人论世”转而“知人论诗”一端,叶先生的《什么是好诗?》(也有题为《什么样的诗才算好诗?》的)对好诗的解读同样存在明显的局限性。该文强调兴发感动的力量及其传达本没有错,但过分强调、过度夸张而忽视其余,就大错而特错了,正所谓过犹不及。对汪逆并非汉奸之论断,还不就是这样吗?关键之关键在于,叶先生对好诗的界定未免太过片面而笼统,在结语部分给出的好诗衡量标准实在让人无法苟同,不敢恭维:
“所以,我们认为是个最基本的衡量标准,第一是感发生命的有无,以及是否得到了完美的传达;第二是所传达的这一感发生命的深浅、厚薄、大小正邪。”
吟者不禁要问,这样就算好诗了吗?回答显然是否定的。纵观古往今来真正的好诗,几乎无一不是“缘情、得味、出新、炼字”四位一体的产物。事实上,屏间交流中,很多有识之士对此也是普遍认同的,并且认为叶先生给出的好诗衡量标准明显失于片面或偏颇。纵观叶先生的其它相关文论和讲稿,应该说,叶先生对后三者尤其是“得味”与“出新”的强调显然远远不够。问题是叶先生绝非等闲之辈,而是受到整个业内狂热追捧的超级大神一般的存在,然则不乏真情却又言尽意竭、机械模仿而又严重有欠凝练的干巴巴的老干体大行其道,也便不难理解了。吟者相信,叶先生绝非主观故意,但客观上确有为老干及其老干体张目之嫌。从这个意义上说,离退休老干们推崇叶先生,也可视为一种投桃报李吧?
4)以学者身份荣任中诗学会名誉会长的叶嘉莹先生的局限性还表现在对中古平水韵的盲目推崇、对支撑诗坛的平水匠人及其匠人体的明许与默许、以及对困扰中国当代古典诗词界若干大是大非问题正本清源、拨乱反正层面的无所作为。比如,与当今天下所有穿裙子的士和不穿裙子的士一样,叶先生其实也是既读不出又听不懂中古平水韵,却又有意无意地极力推崇。更有甚者,叶先生曾亲口坦承读不来入声字,却又过度夸大按古音吟诵的作用,并将文怀沙先生、范增先生等人的读法视为典范以讹传讹。中国当代古典诗词界以现今各地方言土语冒称甚或干脆胡诌八咧的所谓中古平水韵,之所以像水葫芦一样长期泛滥成灾,固然是一众大神、较大神、中神以及小庙神们一手导演并演绎的,作为超级大神并兼任中诗学会名誉会长的叶先生有意无意的引导,其实也难辞其咎。被追捧为当代古典诗词界超级大神的叶嘉莹先生尚且如此,其他各级各类诗词大神、较大神、中神以及小庙神就更是可想而知了。不客气地说,其中很多大神级别的沽名钓誉、附庸风雅之辈,其诗词学术素养和学术水准,其实就是马尾巴串豆腐——根本提不起来。
5)21世纪的今天无疑是个伟大的时代,更是求真、务实、创新、进取的时代。改革开放以来,尤其是本世纪以来,我泱泱大中华的党务、政务、军务、学务、商务、工务、农务全都与时俱进,奋发进取,取得了举世瞩目的伟大成就。总体而言,文学艺术界也在与时俱进,奋发进取。与国家大势和文艺界小环境形成强烈反差的是,唯独当代古典诗词界依然躺在历代名家的功劳簿上悠哉悠哉地大肆装神、造神、封神。诚如《造神运动催生的各路大神其实并没有那么神》所指出的:“三十多年来,除以上所及外,中诗学会还发动、主导、演绎了一场轰轰烈烈的造神运动。这场造神运动持续时间之长,涵盖范围之广,造神力度之大,封神数量之多,负面影响之严重,均堪称史上之最。结果呢,结果是一方面诗词大家林立,诗人用耙子一搂就能装满一箩筐,诗词日产量便可轻松超过整整一部《全唐诗》;一方面却又是诗集白送都没人要,诗词大家照样无人识,只能在极小圈中或曰诗词蜃楼内自嗨、他嗨、互嗨、图个乐呵而已。很多大神乃至超级大神尚且盛名之下其实难副,众多较大神、中神、小庙神们就更不在话下了。”
6)毋庸讳言,造成此等荒唐局面的原因无疑是多方面的,但其根本原因,乃是作为国家级诗词学术领头羊的中诗学会长期以来漠视学术本职甚或干脆踢开学术闹革命,盲目发动并鼎力推动一轮又一轮诗词大革命和诗词大跃进运动所致。若再进一步深究,乃是大量官僚型资深诗词学术门外汉以及半吊子诗词学者长时期大面积系统性地充斥中诗学会系统的必然结果。然而诗坛终非官场,亦非政界,更非养尊处优之所,时下中国当代古典诗词界的沦落程度,已然可谓烂到不能再烂了,以学术性作为本质属性的中诗学会若不立即改弦更张,而是继续靠权力补台而强行误导,则中国当代乃至未来民族诗词文化必将万劫不复。为诗词学术计,为诗词水准计,为国家与民族计,此等劣币驱良币的荒唐局面该结束了,以玩乐为主要目的的诗坛闹剧该落幕了,门外汉、半吊子冒充诗词学术专家甚或大家强行误导之风该烟消云散了,诗词蜃楼极顶上的各路大神是时候走出蜃楼、走下神坛、回归本真、面对现实,并降下身段,侧耳倾听时代的召唤、未来的期盼、以中小学生为代表的真正有志于为诗的诗词潜力股的呼声,进而从零做起、从我做起、从现在做起了。
纵然所有这些都不去想、都不去做,也总该好好想想2035年建成文化强国大业之底限时间到来之际,有关方面、有关人等将何以交差、何以自处吧?或许有人会说,无妨,反正届时大家早都卸任了,那锅自有继任者去背。在此,吟者不得不再次郑重提醒一句,能有那么轻松,那么惬意,那么容易甩锅吗?一旦届时戴着文学皇冠上明珠的古典诗词界实质性地拖了按时建成文化强国大业之后腿,那有关人等的晚节还要不要了呀?又将何以自保呢?功是前人立的,罪是前人犯的,而历史却总是由后人写的,谁都无法抹杀,安知届时不是秋后算总账的时候呢?
伏乞有关方面有关人等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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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2-5-19 13:17:12 | 显示全部楼层
并非草民所关心得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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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兄好!有道理。呵呵,别来无恙乎? 本分 林外森林山外山,金菇何必欲参天。 建功应在餐桌上,好教食家一品鲜。  详情 回复 发表于 2022-5-19 1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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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2-5-19 15:00:35 | 显示全部楼层
林金建 发表于 2022-5-19 13:17
并非草民所关心得了的。

林兄好!有道理。呵呵,别来无恙乎?
本分

林外森林山外山,金菇何必欲参天。

建功应在餐桌上,好教食家一品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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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2-5-19 16:37:34 | 显示全部楼层
竹林兄弟五花姐胸襟最大,久不见,问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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符合王思聪择偶标准。  详情 回复 发表于 2022-5-19 18:28
门兄客套了,别来无恙乎?心有多大,舞台就有多宽呢~  详情 回复 发表于 2022-5-19 18: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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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2-5-19 18:26:31 | 显示全部楼层
门外汉 发表于 2022-5-19 16:37
竹林兄弟五花姐胸襟最大,久不见,问好。

门兄客套了,别来无恙乎?心有多大,舞台就有多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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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2-5-19 18:28:49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门外汉 发表于 2022-5-19 16:37
竹林兄弟五花姐胸襟最大,久不见,问好。

符合王思聪择偶标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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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不带肿么偷换概念滴哈~  详情 回复 发表于 2022-5-19 21: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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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2-5-19 18:28:56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一味难求 于 2022-5-19 18:33 编辑

503:

第五章第三节 全面改组中诗学会及其机构设置乃是当务之急

由现行《中华诗词学会章程》总则第二条和本白皮书第一章可知,中诗学会的的确确白纸黑字地定位为地地道道的学术社团,而非领导全国诗词创作的行政机构。本节以此为基础,试对全面改组中诗学会及其机构设置的必要性和迫切性初步探讨如下。
本届中诗学会最高领导层总共15人。其中,会长1名,常务副会长1名,驻会顾问1名,另有普通副会长11名以及秘书长1名。
中诗学会新版官网“学会简介”栏目上的“学会领导”分栏简介信息显示:
1、会长A简介:A, 男,汉族,江苏宝应人。1988年获中国人民大学哲学博士学位。现为国家行政学院教授、博士生导师,中华诗词学会会长,兼任中国人民大学、中国地质大学博士生导师,享受国务院特殊津贴专家。
2、常务副会长B简介: B,中华诗词学会常务副会长,1953年5月生,黑龙江省齐齐哈尔市梅里斯区人。中共党员。空军大校军衔。1972年入伍,历任空军雷达兵某部操纵员、班长、排长、干事、指导员、宣传股长;1984年空军指挥学院学员;1987年空军某军政治部秘书;1989年北京军区空军政治部秘书(政研室主任)、组织处副处长;1996年北京军区空军某师副政治委员,北京军区空军政治部组织处、干部处处长,2008年退休。2012年中华诗词学会宣教部、诗教委办公室主任;2013年国防大学中华军旅诗词研究创作院执行副院长、《中华军旅诗词》执行总编辑。2014年中华诗词学会宣教部副主任、诗教委副主任。出版诗词集《天浅梦深》、《响石二集》、《虹影集注评》、《响石斋诗词》。
3、驻会顾问C简介:新版官网上暂无具体简介信息。另据网上资料,C,男,1 9 5 0年4月生,汉族,湖北省大冶人。硕士研究生学历、研究员。1 9 7 3年1月加入中国共产党,1 9 6 8年12月参加工作,曾任湖北省第十一届人大常委会副主任、湖北省诗词学会会长、中华诗词学会副会长,现为驻会顾问。特别提请列位看官注意,以上有关罗顾问的简介资料并非中诗学会权威发布,仅供参考。
4、副会长D简介:D,彝族,笔名云根,研究员。早年从军务农任教,曾参与起草省委工作报告十四年,历任中共玉溪市委书记十年,现任中华诗词学会副会长。出版《云根诗词》三卷以及人物传记《理想的父亲》、《朱德与云南》等著作。
5、副会长E简介:E,女,祖籍辽宁锦州,现居北京。中华诗词学会副会长、中华诗词学会女子诗词工作委员会主任;“诗词中国”创始人、总策划;中国教育学会传统文化分会副理事长。副编审,硕士。曾任中华书局大众图书分社社长,现任中国出版集团中版文化传播有限公司书记、总经理。多年从事文史哲相关图书期刊的策划编辑出版、大型文化活动策划实施及融媒体传播工作。“诗词中国”六次登上新闻联播,颁奖典礼央视三次全程转播;“诗词中国”APP下载量4000万;2017年“诗词中国”获得吉尼斯世界纪录“全球最大诗歌竞赛”。
6、副会长F简介:F,1959年生,黑龙江省密山市人。1978年12月入伍,曾任吉林省农安县、吉林市龙潭区武装部政委,上校军衔。2006年退役并自主择业。2007年后曾任吉林省《长白山诗词》副主编,中华诗词研究院《中华诗词年鉴》副主编。现为中华诗词学会副会长、《中华诗词》副主编。著有《刘庆霖诗词》、《掌上春光》、《刘庆霖作品选》(诗词卷、理论卷)等。
7、副会长G简介:G,1954年生,河北邯郸市人,中华诗词学会会员、中国楹联学会会员、中国书协会员,曾任北京书协第五届理事、中国楹联学会第六届常务理事,现任中华诗词学会副会长、北京诗词学会会长。诗词、楹联、书法作品多次在《人民日报》、《人民文学》、《中华诗词》、《诗刊》、《书法导报》等报刊发表,多次参加全国及国际性展览,出版《咏物诗书》、《李福祥书法作品》等。
8、副会长H简介:H,1967年生,河南夏邑县人,中共党员,博士研究生学历。1986年7月—1990年7月就读于中南政法学院法律系,获法学学士学位;1990年7月—2018年6月在河南省纪委工作,历任副主任、主任等职务。工作期间,先后在华中农业大学和中国地质大学学习,获经济学硕士和经济学博士学位。2018年6月辞去公职。现任北京瑞景福源文化投资有限公司董事长。2019年8月任河南诗词学会会长,《中州诗词》主编。出版有《杨文生诗词书法作品集》等。
9、副会长I简介:I,宁夏永宁县人,1954年8月生。1970年10月入伍,在部队服役30多年,副师职退休,大校警衔。曾任宁夏诗词学会副会长,宁夏毛泽东诗词研究会副会长,《诗国》诗刊副主编,《红叶》诗刊主编,解放军红叶诗社副社长。中华诗词学会第三届副秘书长兼办公室主任、第四届副秘书长兼学术部副主任。现任中华诗词学会副会长。有《问心斋诗词集》《沈华维诗文集》等出版发行。
10、副会长J简介:J,1967年生,浙江龙游人。现为中华诗词学会副会长、《中华诗词》杂志社副主编、浙江省诗词与楹联学会副会长、浙江省衢州市政协委员。被诗词中国组委会授予“公众影响力”大奖,曾作客中央电视台《诗行天下》栏目并接受百集电视系列片《诗词中国》访谈。有《一三居诗词》《花日松风》等诗集刊行。
11、副会长K简介:K,原名武砺旺。文艺理论家,著名诗人。著述有《春秋公羊家思想考略》《诗歌的范式》等专著十余部,个人诗集及翻译诗集数部,报刊发表诗歌及其他作品千余首。《诗刊》编委、《中华辞赋》杂志总编辑,中华诗词学会副会长。
12、副会长L简介:L,中华诗词学会副会长,新华社高级编辑,新华诗叶总编辑。1995年自北京大学魏晋南北朝隋唐诗歌专业硕士毕业,长期从事新闻出版工作。曾参与编纂五卷本《增订注释全唐诗》,历年原创诗词近3000首,著有诗集《周郎诗三百》、《抗疫诗三百》、《江南游子京华客》、诗剧《白虹贯日》。曾荣获诗圣杯杜甫诞辰1300周年全国诗词大奖赛一等奖,中华诗词学会华夏诗词奖一等奖,当代军旅诗词大赛一等奖。当选第二届《诗刊》子曰年度青年诗人,第三届海峡两岸聂绀弩杯年度诗坛人物。
13、副会长M简介:M,男,汉族,1960年1月生,浙江省乐清市人。九三学社。曾就读杭州大学中文系本科、硕士,1990年毕业于北京大学中文系,获博士学位。现为北京大学中文系教授,中文系学术委员,北京大学古代文体研究中心常务副主任,教育部高等学校中文教学指导委员会委员,教育部长江学者特聘教授。曾获北京市哲学社会科学成果奖一等奖三次,二等奖一次,集体特等奖一次,入选教育部跨世纪人才培养计划,获国务院政府特殊津贴,北京市精品课程《古代文学》主持人,2012年被评为北京市高等学校教学名师。曾在日本、新加坡等地讲学,曾任东京大学中国语言文学研究室外国人教授。主要从事中国古代诗歌史及其文化背景的研究,著有《魏晋诗歌艺术原论》、《唐前生命观和文学生命主题》、《黄庭坚诗学体系研究》、《汉魏乐府艺术研究》、《中国诗歌通史•魏晋南北朝卷》等专著10余种,发表学术论文140余篇。
14、副会长N简介:N,1967年生于河北辛集,1989年毕业于河北大学作家班。现任《中华诗词》杂志执行主编,中国文化报理论部副主任。中国作家协会诗歌委员会委员,中华诗词学会青年部主任,中国毛泽东诗词研究会常务理事。分别入选过《诗刊》和《中华诗词》的“青春诗会”,著有《两只鸟》、《带一本书去北京》、《白话格律诗》(与刘章合著)、《公木传》、《唐诗故事》、《宋词故事》、《玩转律诗》《玩转词牌》《变成一朵鲜红》。
15、秘书长O简介:O,网名寅子、京寅子,中华诗词学会秘书长。曾任后勤学院政治部副主任、强军网诗词编辑组组长,大校军衔。全军优秀党务工作者,获得“庆祝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70周年”纪念章。出版合著《六味集》《中华诗词十二家》及报告文学等作品12部。
中诗学会新版官网“学会简介”栏目显示, 14名正副会长、驻会顾问和1名秘书长共15人组成的最高管理层下,机构设置如下:
1、中华诗词学会办公室:设有主任1名,副主任2名,财务主任1名。
2、中华诗词学会组织联络部:设有主任1名(由一位副会长兼任) ,副主任 2名,办公室主任1名。
3、中华诗词学会理论评论部:设有主任、 副主任、干事各1名(其中主任由一位副会长兼任)。
4、中华诗词学会诗教培训部:设有主任1名(由常务副会长兼任), 副主任2名。
5、中华诗词学会网络信息部:设有主任、副主任、 办公室主任、宣传干事各1名(其中主任由一位副会长兼任)。
6、《中华诗词》杂志社:设有主编(由一位副会长兼任)1名, 社长(由常务副会长兼任)1名, 副主编3名(其中2名为副会长兼任),办公室主任1名, 编辑部主任1名, 责任编辑2名, 美编1名。
7、中华诗词学会散曲工作委员会:“学会简介”栏目暂无具体信息。下同。
8、中华诗词学会女子诗词工作委员会:暂无具体信息。
9、中华诗词学会青年诗词工作委员会:暂无具体信息。
10、中华诗词学会高校诗词工作委员会:暂无具体信息。
11、中华诗词学会残疾人诗词工作委员会:暂无具体信息。
12、中华诗词学会企业家诗词工作委员会:暂无具体信息。
13、中华诗词学会少数民族诗词工作委员会:暂无具体信息。
14、中华诗词学会书画界诗词工作委员会:暂无具体信息。
15、中华诗词学会演艺界诗词工作委员会:暂无具体信息。
16、中华诗词学会现当代诗词研究工作委员会:暂无具体信息。
17、中华诗词学会师教诗词工作委员会:暂无具体信息。
18、中华诗词学会体育界诗词工作委员会:暂无具体信息。
据旧版官网“新闻要讯”《中华诗词学会企业家诗词工作委员会在北京成立》介绍,“2021年5月18日,企业家诗词工作委员会成立仪式在北京饭店金色大厅举行,相当隆重:仪式由中国教育电视台著名主持人张宏主持。N副会长宣读了中华诗词学会企业家诗词工作委员会成立文件及名誉顾问、主任、副主任组成人员名单:主任代雨东(兼),副主任:林涛、范晓伟 、刘迅甫、曹泽生、刘震、任兴磊、班颁(兼秘书长) 。A会长向企业家诗词工作委员会授牌。J副会长为主任、副主任颁发聘书。”
另据网上资料,10月20日下午,中华诗词学会体育诗词工作委员会成立仪式在北京体育大学举行。A会长与田志宏书记共同为体育诗词工作委员会揭牌。之后,A向体育诗词工作委员会顾问、主任、副主任颁发了聘书;田志宏向体育文学研究中心校外研究员颁发了聘书。
诸如此类活动还有很多,根本看不出收敛的趋势,真不知道中诗学会究竟意欲何为?当然,有关领导倒是忙得够呛。若再联想到第一章第二节《新版官网栏目设置佐证学会高端纯属外行》以及其它相关内容,不难看出,理当以学术性作为本质属性的中诗学会,其偏离诗词学术研究本职的程度,实在叹为观止。实不相瞒,吟者现在都有点儿不敢到中诗学会官网上去了,五花八门与诗词学术研究毫不相干的行政性、事务性所谓工作多得不得了,简直令人窒息,却迄今尚未拉出哪怕是象征性的诗词学术研究的架势,更未见到哪怕是稍微像样的诗词学术研究成果。其实也难怪,各位领导的精力毕竟也是有限的,料应实在腾不出手来去干学术本职也未可知。
限于篇幅,恕不一一。有兴致的朋友尽可自行搜读研判。
【商榷】
1)由以上简介资料并结合网上查询的相关资料可知,现任中诗学会绝大部分人员均非诗词学术研究方面的行家里手,更非学术大家,而是以各类离退休老干为主体的所谓诗词工作行政机构。中诗学会新版官网上对各位会长、副会长的简介资料,基本上以党务、政务、军务等方面的头衔罗列为主,以业已付梓的诗词作品集为辅,而其建树性的诗词学术研究成果则极少提及——或者干脆没有也未可知。注意到在前段时间的屏间交流中,曾有某林姓诗友谈及此事,并称学会领导排位其实是只看离退休前谁的职位高,谁高谁就当会长,懂不懂诗词学术其实无关紧要。现在看来,此言非虚。
2)相应地,在每位领导彩色神像右侧,配套介绍中诗学会15位领导的居然不是诗词学术研究专著抑或诗词学术论文之类,而是清一色的“诗词选”。比如“A诗词选”、“B 诗词选”、“C诗词选”、“D 诗词选”、“E 诗词选”、“F诗词选”、“G 诗词选”等等,从会长到常务副会长再到普通副会长,直至秘书长,没有例外。吟者大致看了一下,令人愕然的是,除G副会长外,其余14人居然全是中古平水无声哑韵拥趸,难怪本届中诗学会换届一年来,对于20版《中国当代古典诗词白皮书》废止中古平水韵的强烈呼声一直三缄其口,黑不提白不提呢!
3)稍微像点儿样的国家级行业学术社团,几乎无一例外都设有若干学术性的专业委员会,有的还在专业委员会下设置学组。二十多年前,吟者便曾担任过某行业学会某专业委员会下的某某学组组长。中诗学会可倒好,放着诸多学术性的专业研究课题不去理会,反而设置了一大堆工作委员会,甚而至于,连企业家诗词工作委员会、书画界诗词工作委员会、体育界诗词工作委员会等等都榜上有名,却连个当代格律诗专业委员会、当代诗词用韵专业委员会之类学术性专业委员会都不设置。不过,中诗学会贯彻执行《诗词工作现状和近期要着力的几个“突破”》等一系列行政命令的力度倒是蛮大的。
4)中诗学会的核心刊物居然不是《诗词学报》抑或《中华诗词学报》之类,而是主打诗词作品的《中华诗词》杂志,真是让人跌破眼镜。更有甚者,全部15位学会领导中,居然没有哪怕是一人属于中国社科院文研所抑或省市级社科院文研所在职对口资深研究人员,也没有知名大学文研院、文研所的哪怕是一位在职对口资深诗学教授加盟,社会上在野状态而又确有建树的诗词学术有识之士,就更是难入中诗学会之法眼了。学会高层个别靠谱者,也不过是个摆设,挂个名而已,在当下古典诗词界诸多乱像正本清源、拨乱反正层面其实无所作为。毋庸讳言,总体来看,中诗学会高端人员构成及其机构设置,实乃彻头彻尾、彻里彻外的外行,然则迄今坚持继续强行误导,也便不足为奇了。
5)如前所述,中诗学会新版官网“诗教在线”上的小儿科诗词学术研究成果是七月中旬发布的,招摇数月之久,迄今无人指谬并订正。此等怪现状绝非偶然,从学会领导的麻木态度便可看出端倪,15位领导最近一次登录新版官网的时间节点分别为:12月1日、12月8日、10月11日、9月17日、7月30日、11月30日、10月11日、8月31日、7月30日、10月11日、9月10日、11月19日、8月31日、9月8日、11月16日。吟者想要质问的是,“诗教在线”上《何为律诗》之类指导性诗词学术研究成果发布在前,全部15位领导最近一次登录官网时间在后,缘何迄今无人指谬并订正呢?莫非连他们自己也懒于多看一眼?如此麻木、如此装样子、如此不负责任,不分明是在误人子弟吗?如此国家级诗词学术社团,难道不是严重失职吗?
6)中诗学会最高领导层人员构成、机构设置以及学会刊物,一如练武人员之马步。就中诗学会的实际学术作为总体而言——非指个体,其实不必细看其具体学术招式,只看彼等所扎下的东倒西歪的马步状态,便知彼等根本就不是真正的练家子。若再结合本白皮书第一章细看其一招一式,并纵观多年来中诗学会无数铁的强行误导事实,明眼人应该全都不难看出:本该以“学术性”作为本质属性的中诗学会哪里还有半点儿学术社团的底蕴、作派和建树性研究成果呀?其实际作为之偏颇,简直荒唐透顶嘛!如果任由彼等继续如彼那般强行误导下去,那么国家与民族的当代乃至未来古典诗词文化可真就彻底完了,古典诗词界实质性拖住2035年建成文化强国之后腿也几乎已成定局。由是观之,全面改组中诗学会及其机构设置、职能设定,立即回归学术,创刊《诗词学报》抑或《中华诗词学报》之类学术刊物,进而全面正本清源、深入拨乱反正,全方位改弦更张,乃是中国当代古典诗词界及其学术领头羊中诗学会的当务之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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补充一下:新近还成立了城市工作委员会,主任杨鹏飞,乃我市原政协主席。  详情 回复 发表于 2022-5-23 17: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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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2-5-19 20:29:33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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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第四节 强行误导的外行型诗官理当集体辞职以谢天下


上节谈及全面改组中诗学会及其机构设置乃是当务之急,意犹未尽。兹事体大,自然不是三言两语所能解说清楚的。事实上,围绕全面改组中诗学会及其机构设置,值得认真反思进而深入研究的话题还有很多。不过,限于时间和篇幅,此处只拟郑重补充一点,那就是:印象中,前几届中诗学会好像还有个哪怕只是装装门面的学术部,本届学会新版官网上的“机构设置”中,居然连名义上的“学术部”样子也不装了,居然干脆取消了毕竟还能起到装点门面作用的学术部。“How so!”,怎会是这样!吟者实在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然而定睛细看多时,在中诗学会新版官网“学会简介”栏目下的“机构设置”中,却又千真万确了无“学术部”踪影。如此公然踢开中诗学会的“学术性”本质属性,彻底踢开诗词学术闹革命的荒唐行径,料应在古今中外的学术社团中也算是空前绝后了吧?
中诗学会实乃地地道道的学术性组织,这是学会最重要的纲领性文件《中华诗词学会章程》第一章总则第二条早就明确规定了的。中诗学会自己定的规矩,却又自己坏了规矩,打着“学术性”旗号,却又公然踢开学术,大行而特行非学术之事,长时期大面积地开展诗词大革命和诗词大跃进,搞得整个当代古典诗词界早已浮躁不堪,并且愈演愈烈,现已登峰造极。我们姑且不问其主观动机安在,单说客观上的破坏力。毋庸讳言,多年来,尤其是近一年来,中诗学会升级版本的强行误导对中国当代古典诗词生态环境的破坏烈度,绝不亚于当年的唐山大地震,如果比照地震震级,显然应在八级以上。回顾本白皮书第一章,并联系到一年来中诗学会严重颠覆“学术性”本质属性的一系列配套性举措和实际作为,实不相瞒,吟者好几次感觉脊背一阵阵发凉。之所以时有脊背发凉的感觉,是因为中诗学会不是明里学术性暗里非学术性,而是明里奢谈学术性却又明里公然踢开学术,并且非学术性外行之说辞居然连篇累牍,有理论有实践,并且相互关联,相互配套,自成体系,这就太可怕了,真个是细思极恐啊。我们固然仍然不问其主观动机安在,但客观效果层面上把现代民族诗词文化往死里整的节奏和惨状,在任何一个血性汉子看来,恐怕都无论如何也受不了吧?
至此,思之再三,还是不得不重提《诗词工作现状和近期要着力的几个“突破”》这一新一轮诗词大跃进的动员令。事实上,本白皮书第一章第五节曾以“中基层对新一轮诗词大跃进动员令并不买账”为题,对《诗词工作现状和近期要着力的几个“突破”》做过专门讨论,并援引过众多诗友屏间交流时对该动员令的犀利点评。鉴于不久以前中诗学会官网上又发生了一件颇耐玩味的蹊跷事,有必要将第一章第五节曾经援引过的诗友点评再次援引如下。
在此,吟者还是暂且不予置评。我们不妨再来认真看看这篇曾被到处转载的新一轮诗词大跃进动员令在有关网络诗词园地的反响。诗民不可侮,由此可见一斑。
5月下旬,《诗词工作现状和近期要着力的几个“突破”》在某著名诗词网站一经转载,便立时遭到一众有识之士的强烈质疑甚或连珠炮似的反诘,摘要如下。
白衣某某先生:
“所谓“诗词工作”,貌似将诗词写作纳入一定的轨道,有计划,有指标。”
沉某先生跟评:
“就是让我们这些自由创作者加入他们,不能只写自己喜欢写的。有点无语……”
赵某某先生跟评:
“民脂民膏,总要干点事,于是事便来了。”
救某某先生干脆来了一顿连珠炮似的反诘,可谓痛快淋漓。我们还是暂且按下不表,再来看看在另一著名诗词论坛的诗词理论栏目,众多诗友都是怎么说的吧,也是摘其要者而录之。
半某先生率先点评:
“诗词和诗词工作在社会上的位置”———这个议题反映了作者没有看清诗词应该有的位置,却妄自以诗词代言人自居。诗词,到底应该有什么“位置”?它的属性仅仅是一种“基础素质”,是中华文化的根基,是中华传统的底蕴,你要什么“位置”?索求等同于各种“技艺”之知名度?所谓“诗词工作”也是一种“伪说法”,基础文化教育搞好了,全民诗词水平自然上来了,何须各种画蛇添足的诗词学会?”
植某某先生跟评半步先生:
“摄影、书法都有协会、学会,诗词也可以有。不过是民间社团,没有丝毫管理权限,爱好者凑到一起,搞点活动而已 。”
中华某某某先生
“争位子,行权限,挥舞大棒,与诗词毫无相干。再则,创新,也得实事求是,如果象某某那样创新,则华夏危矣。古典诗词要解放思想,摆脱古人原有的思维方式,这个创新才要的。我一直坚持提倡用辩证唯物的思维方式创作诗歌,虽然创新了,却被冠以不合时宜,可笑。”
笑品某某先生
“官样文章,毫无用处。”
木工某某先生
“诗词最大的悲哀,不在争论,就是在倌獠化。”
林某某先生其一:
“作家、书法家、画家都是专业的,而诗人都是业余的;小说、书法作品、画作的价值直接体现在经济价位上,而诗的价值则处于虚无里,这就注定当代诗歌只能走向式微,创作人数、作品数量再多也没用。”
林某某先生其二:
“诗词组织要开展活动,起码得有个场所吧,而场所在哪里呢?活动就得有经费,经费又从何而来呢?这些具体问题不解决,光说大话有啥用呢?”
林某某先生其三:
“主管部门重视与否是至关重要的因素,至于重视不重视作为诗词组织只能被动接受,而很难主动作为。”
林某某先生点评木工某某先生前帖:
“诗词界最大的悲哀是缺少说话有分量的人,某会长自己就是个屁都放不响的人,能为诗词界争来什么东东呢?如果某某先生肯出任会长,那就不一样了。”
林某某先生点评笑品某某先生“官样文章,毫无用处”之跟帖:
“理解万岁。”
天河某某先生点评林某某先生跟帖:
“老某也是个庸碌之辈,这样的诗太差了。”
寂寞某某某先生:
“才不配位,是个悲哀。”
无某某先生跟评寂寞某某某先生:
“德不配位呢?又是个什么呀?德才均不配位呢?更是个什么呢?”
第一章第五节行文至此,吟者紧接着说了这样一段话:“别处也有诸如此类点评,恕不一一。哦,还是提及一件事吧,在另外一个国字号网络诗词园地,有关高管做得更绝,居然把《诗词工作现状和近期要着力的几个“突破”》转帖直接投到了垃圾站。”
言及于此,不由得又想起早在七年前,习总《在文艺工作座谈会上的讲话》便曾明确指出过的文艺界制造文化垃圾问题。习总原话是这样说的:“有的胡编乱写、粗制滥造、牵强附会,制造了一些文化“垃圾””。习总接着又郑重告诫说:“我同几位艺术家交谈过,问当前文艺最突出的问题是什么,他们不约而同地说了两个字:浮躁。”
所谓浮躁,其实就是轻浮急躁,不踏实、不沉稳。如果做个类比的话,一如中医所说的虚火过旺。而说到虚火,不禁又想起卧龙某某先生曾经转载的朱思丞先生的一篇文论。文章不长,兹全文援引如下:
“诗词去“虚火”会更健康
虚火过旺,人就会亢奋,就容易做出格的事。这几年,随着国家对传承和弘扬中华传统文化的进一步重视,诗词这个原本沉寂的文学圈“虚火”开始燃烧起来,赛事满天飞,诗社满大街,人人头衔一大把,每首诗都“超唐赶宋”,每首词都“无法逾越”,每个人都是“一线诗人”,诸如“著名”“知名”“杰出”名号更是多如牛毛,诗词攀上了从未有过的高度,诗人迎来了从未有过的狂欢。然而,把脉这种现象,发现这种狂欢多在诗外,非关诗的文本,也非诗的创造。
古人云:“精粹者虽复凝然不动,浮躁者实亦无所不为。”“虚火”实际上是一种“浮躁病”,患病者不仅急功近利、好大喜功,而且不切实际、大放“卫星”。比如,有人以“年产一万首”为荣,有人以追求“一百个名头”为乐,有人以请名人写评、写序为趣。这些人把别人赞扬作为最高目标,不惜花钱送礼、拉帮结派,甚至卑躬屈膝、投怀送抱,却不关心自己的诗词质量,最后在讨来的叫好声中得到片刻快感,即使深知这是阿Q似的“精神胜利法”,但乐此不彼、不能自拔。赞美的话是有毒的,听多了就会容不下批评。这种形势下,各种诗词论坛、微信群乃至一些官方报刊,不仅自我吹嘘、相互吹捧成风,而且吹出了“境界”、吹破了底线。一些严肃的批评家也开始脱下底裤,不管什么诗,只要作者肯投入,就能收获“掌声四起”效果。大大小小的诗词圈、诗社,更是经常以交流、采风名义“互拍”,大家“以掌声换掌声”,最终皆大欢喜、满载虚荣而归。
然而,诗词终究不是菜市场,诗人的成就不是看谁嗓门大,也不在于谁为你吆喝。一些人明知自己“一瓶水不满,半瓶水晃荡”,却又不愿意把精力放在练好基本功上,为了尽快“出人头地”,于是挖空心思、“剑走偏锋”,以“创新”名义把几千年来无比正统的诗词搞成“旁门左道”。一时间,各类“爆款”奇诗蜂拥蚁聚,甚至网络上不入流的“哭晕体”“吓尿体”在诗词领域也有蔓延之势,不能不令人忧心。但是,这种让真正诗人所不齿的行为,却总有人为之摇旗呐喊,更有甚者抛出“开创诗词新领域”这类石破天惊的话,令人惊掉下巴。还有的以贴标签博眼球,打起“美女诗人”“奶油诗派”大旗,不比诗词比颜值,用美女帅哥增加“光鲜度”、提升“关注率”。更有甚者为了尽快成为“著名诗人”、拥有“名利双收”资本,挖空心思申请公众号、建立论坛或者创办小报,然后打着某某主编的旗号招摇过市,派头完全不亚于中央级媒体,把虚荣心演绎得荡气回肠。然而,诗词终究是所有艺术门类中“经济附加值”最低的,于是一些人把自己小学未毕业的书画和诗词“捆绑销售”,有的高价叫卖自己的诗集、“写诗秘诀”,把诗词硬生生演绎成卖保险的行业。
韩愈在《复志赋》中指出:“惟名利之都府兮,羌众人之所驰。”诗词的“虚火”过旺归根结底还是“名利”二字作祟。“名利”之下必然伴随各类出格之事。殊不知,诗词是一门安静而纯粹的艺术,需要沉默的坚守,如果被名利的缰绳牵绊,把心思花在蝇营狗苟、沽名钓誉上,不仅无法享受诗词本身的快乐,而且也背离了文化生活的本真,更会给诗词带来巨大伤害。古往今来,优秀诗人都是用生命捍卫诗词的尊严,热爱诗词,就要对诗词怀有敬畏之心、纯真之心,不以誉喜、不以毁怒,用内心洁净地坚守维护诗词的崇高性,其实也维护了自己人格的完整,这样才是真诗人,才是真爱诗。诗论家徐增说:“诗乃清华之府,众妙之门,非鄙秽人可得而学。洗去‘名利’二字,则学可得其半矣。”炒作起来的“一时热闹”终究会成为历史的泥沙,诗人应该保持淡泊的境界、清苦的追求,少一点“虚火”,多一点“淡然”,这样肌体和心智才能不衰弱,诗词才能更健康。”
应该说,朱思丞先生所披露的现象的确存在,而且几乎随处可见。不过,朱先生还是未免太过客气,一是对中国当代古典诗词界怪现状的揭露显然还笔下留情,二是尾段引文最后一句“诗词才能更健康”更有矫饰之嫌。什么叫“诗词才能更健康”呀?难道现在的所谓诗词是亚健康、较健康、健康甚或很健康吗?“更”是相对而言的,在健康、很健康对基础上,同样可以追求更健康嘛。其实也难怪,经查,朱文原载于2020年《中华诗词》第11期,这就难免话到舌尖又咽回去半句了,否则能否准予发表就可能是未知数了。无论如何,惨淡的现实却是,当下有如天女散花一般、铺天盖地的所谓古典诗词绝大部分纯属“短命鬼”。
短命到什么地步呢?当然是写过即弃。纵然作者不弃,甚或付梓成书,也只能在极小的圈内相互馈赠而已,不少受者表示,其实是仍也不是不扔也不是,总归不屑一顾。至于稍出圈外,那就白送都没人要了。此情此景早就是公开的秘密了,资深诗友差不多都知道,不赘。如此诗集也好,词集也罢,除了可为诗官们所追求的所谓政绩添添砖加加瓦,除了可以中饱形形色色的诗词企业家以及诗词掮客之私囊,除了在极小圈中沽沽名钓钓誉,满足一下有关人等的虚荣心,对社会、对大众、对国家与民族,又能有什么益处呢?如此这般,就算振兴诗词了?
由20版《中国当代古典诗词白皮书》悲观披露的信息和新一轮诗词大跃进动员令《诗词工作现状和近期要着力的几个“突破”》乐观披露的信息可知,当下日产量便可轻松超越整整一部《全唐诗》的所谓当代古典诗词,其实连亚健康也谈不上,而且几乎无一例外地(不是全部)患上了“侏儒症”,普遍性地(也不是全部)奇矮无比,不仅根本无法与唐诗宋词相提并论,而且连及得上元明清二三流水准的也少之又少。然则日/月/年产量再高,又何用之有呢?毋庸讳言,屁用没有。以在真正意义上振兴诗词的角度观之,纵然作者再众,作品再多,也不过是多制造几堆诗词垃圾罢了。
2035年建成文化强国大业在即,中国当代古典诗词却又沦落如斯,高端有关外行型诗官却仍在坚持强行误导,以致诗已非诗,韵更非韵,评亦非评,难道彼等不该集体辞职以谢天下吗?
【点评】
1)今年四五月间,有位托名为“七岁女”的诗友曾在某诗词论坛绝句专栏发过一帖《诗殇二首(外一首)》,句曰:
“如此高原
蜃楼深处雨初歇,啸聚万千平仄爷。
他日九泉逢李杜,未知谁个配提鞋。

故事新编
官宣至美是装瘸,款到邯郸始可学。
只要拄根平仄拐,圈中谁敢不称绝。

外一首
遭为老不尊者群殴有记
血染沽名处,哑夫何太蛮。
懒夺平仄拐,一任韵声寒。”
如果我们能够站到诗史的高度,如果我们能够站到在真正意义上振兴现代民族诗词文化的角度,如果我们能够纵观“缘情、得味、出新、炼字”四个维度,如果我们还有一点儿起码的敬畏之心和羞耻之心,那么便应坦然承认,以上《诗殇二首》,绝对堪称当下所谓古典诗词总体(非指个体)真实水平的生动写照,而外一首《遭为老不尊者群殴有记》,则生动地反映了真正的诗词潜力股——广大青少年一代以及真正有志于为诗那一类诗者的极度失望之情。
2)何也?这一切的一,一的一切,一切的一切,究竟是为什么呢?原因当然是多方面的,比如历经长达七十年古典诗词荒漠期后遗症;再如白话文运动所导致的众多从业人员以古汉语为核心的广义古典基础过于薄弱;又如将诗人及其诗词标准放宽到极致的无门槛式诗门洞开后遗症;更如极具普遍性的附庸风雅、沽名钓誉、玩乐消遣之类凡夫俗子心态;尤其是家国情怀的极度淡漠或曰严重缺失,等等等等,多啦!但是,凡此种种,都不过是表象而已,都不足以导致中国当代古典诗词总体上沦落如斯。究其深层次原因,以学术名义立会的中诗学会数十年来摒弃学术本职,盲目而悍然地发动并且不遗余力地推动一轮又一轮诗词大革命和诗词大跃进,高调门长时期大面积地坚持强行误导,才是最为根本的原因,没有之一。
3)前文提及的那件颇耐玩味的蹊跷事大抵是这样的:
早在五月下旬便已公开发表并被广为转载的《诗词工作现状和近期要着力的几个“突破”——在中华诗词学会河北涉县座谈会上的讲话》一经转载到各大网络诗词园地,便立时遭到广大诗友毫不留情地痛批。此后曾有一段时间,通过百度搜寻这道新一轮诗词大跃进动员令时,不少相关链接居然都被相关网站删除了。谁曾料想,11月11日,本白皮书第一章刚以《中基层对新一轮诗词大跃进动员令并不买账》为题,并且援引众多诗友的诸多一针见血式批评,对这道新一轮诗词大跃进动员令亦即《诗词工作现状和近期要着力的几个“突破”》进行公开研讨时,中诗学会便于六天后的11月17日,将该动员令贴到了新版官网“诗坛讯息”栏目,就像是刻意针对并向吟者和天下诗民示威似的。
4)众所周知,近来某想及其主要领导人有关事宜在网上闹得沸沸扬扬。司马南、张捷、李肃、李毅诸位先生相继高调发声。若是参照李毅先生的说法,我们也完全可以这么说:中诗学会犯了根本性的重大错误,对不起祖国、对不起民族、对不起诗友、对不起中小学生,这是肯定的。因为是中诗学会而非其他部门放弃了“学术性”这一赖以立会的核心属性或曰本质属性,本届学会更是彻底放弃,完全放弃,一脚踢开,连中诗学会新版官网“诗教在线”栏目上的貌似诗词学术研究成果《何为律诗》之类,都是从中华诗词网上的“诗词学院”一字不差地抄来的,甚至连“蔚为大国”中的错别字也照抄不误。
一个国家级诗词学术研究机构,装模作样、煞有介事地研究了三十几年,连诗为何物、韵为何物、评为何物都还不甚清楚,居然至今停留在《何为律诗》之类小儿科水准,对“押韵的本质乃是押音色”更是云里雾里,一无所知,以致一手炮制了笑话级别的所谓国标《中华通韵》,并且煞费苦心地将中古平水无声哑韵寄生在《中华通韵》体内——新声韵不死,则平水韵永生。诗词评论就更是马尾辫串豆腐——提不起来了,对汪逆那样的所谓名人居然也不知人论世,而是知人论诗,以致连叶嘉莹先生那样的超级大神,也犯下“这个汪精卫真是写得好,尽管他外表上做了大家以为是汉奸做的事情,但从他的内心看他绝不是一个汉奸”之类匪夷所思的论证和立论错误……
很显然,中国当代古典诗词界对诸多大是大非问题认知严重混乱、诗词大神满天飞、诗词泡沫满天飞、劣币长期欺良币、当代古典诗词被彻底边缘化等一系列怪现状,势必牵涉到一个历史责任问题,这份历史责任,除应由扮演协调诗词学术研究和领导所谓诗词创作双重身份的中诗学会及其最高管理层承担外,又能甩锅给谁呢?
5)《诗词工作现状和近期要着力的几个“突破”》转帖下的这段对话可谓一语中的、振聋发聩、发人深省:
寂寞某先生:“才不配位,是个悲哀。”
无某某先生:“德不配位呢?又是个什么呀?德才均不配位呢?更是个什么呢?”
中诗学会最高管理层有关人等德行配不配位,吟者不敢妄议。但是,明眼人早已看出,全国最高级别的诗词学术社团——中诗学会的本职工作长期以来一直处于被外行式离退休高官强行误导状态,诸多高端诗官才不配位乃是不争的事实。毋庸讳言,起码近三届中诗学会最高管理层总体上(非指个体)纯属诗词学术外行,力挺《中华通韵》、不乏资深研究员和博士导加盟的有关科研团队也没好到哪里去。早在五年以前,便有血性诗友公开发文强烈呼吁:尸位素餐抑或任意妄为的第一诗词中央要员理应主动选择集体辞职以谢天下。此处所谓第一诗词中央,其实就是指的中诗学会。客观地说,少数半外行、准外行还算是有些靠谱的,但从彼等连“押韵的实质乃是押音色”这一朴素的道理都不甚清楚又不难看出,其实亦属唯书、唯上、唯师、唯玄之辈。不过是占个牌位,其实也是无所作为,以致三十几年来,整个中诗学会连诗之真谛、韵之真谛、评之真谛等等核心根题居然依旧稀里糊涂,然则不明就里、盲目跟风,习惯于盲从的中基层诗官以及众多诗民全被严重带偏,也便顺理成章,不足为奇了。
中华传统诗毕竟被誉为文学皇冠上的明珠,而今却长时期大面积地沦落如斯,此等亘古荒唐的外行领导内行并强行误导的学术闹剧,难道还不该落幕吗?
6)天下有识之士无不早就看了个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真真切切:本届中诗学会最高管理层履新以来更为离谱,居然彻底踢开了诗词学术本职,竟将学术性的中诗学会改造成彻头彻尾、彻里彻外的文化宣传教育行政机构,公然发动了更为荒唐的新一轮诗词大革命和诗词大跃进,并且愈演愈烈,现代民族古典诗词文化正被进一步带向深渊。“实事求是”这一马克思主义的根本观点、我们党认识世界、改造世界的根本要求和基本思想方法、工作方法、领导方法被忽视,高屋建瓴的《在文艺工作座谈会上的讲话》被忽视,苦口婆心的20版《中国当代古典诗词白皮书》被忽视,鞭辟入里的《《中华通韵》批判》系列剖析被忽视,天下同仁一浪高过一浪的强烈呼声被忽视,以中小学生为主体的广大青少年名正言顺的为诗填词权利被剥夺,现代民族诗词文化大义被践踏……夫复何言!
7)切切不可只听中诗学会离退休高官们怎么说——他们无一例外地都很会说,而应注重审视他们究竟是怎么做的。《中华诗词学会章程》关于学会“学术性”本质属性的定位说得多好呀,可他们实际上又是怎么做的呢?以客观效果的角度观之,他们不仅严重漠视“学术性”这一学会本质属性,而且严重漠视中青年,干脆无视青少年,他们既管不了网络内,又管不了体制外,甚而至于管不了他们自己。总体而言——非指个体,他们不过是携在位时高官之余威,统领着以离退休人员为主体的中老年群体,在一个极小的圈子中自嗨、他嗨、互嗨而已。究其实质,与有关国字号诗词论坛类同,中诗学会名义上打着学术性旗号,实为彻头彻尾、彻里彻外、以离退休老干为主体的超级诗词俱乐部。
你有千条妙计,他有一定之规。就在一周前的12月5日,中诗学会居然又在福建莆田成立了“城镇诗词工作委员会”。这已是中诗学会第十五个诗词工作委员会了,据新版官网上的“诗坛讯息”栏目报道,学会新任掌门人表示:成立这个专业委员会是我们千方百计调动千军万马,激发千家万户投入诗词事业的一个重要举措。
8)毫无疑问,任凭谁说什么,任凭谁人提出多么中肯的批评,任凭谁人提出多么切实可行的建议,任凭谁人如何呼吁回归诗词学术研究,进而全面而深入地正本清源、拨乱反正,改弦更张,中诗学会最高管理层基本上都视而不见,充耳不闻,依旧我行我素。中诗学会城市工作委员会的成立,乃是无门槛、大帮哄式全民为诗新高潮的新起点,以新一轮诗词大革命为先导的新一轮诗词大跃进正被引向深入、推向极致。由是观之,有关人等不仅毫无自省悔过之意,反而变本加厉,横冲直撞,无论如何都刹不住车了。
为诗词计,为诗友计,为现代民族诗词文化大义计,为2035年建成文化强国大业计,万般无奈之际,吟者不得不郑重而强烈地公开建议:值此本届学会换届一周年小结之际,中诗学会最高管理层以离退休老干为主体、坚持强行误导的诗词学术外行型诗官们理当闭门思过、深刻反省,找回自知之明并预寻退路,进而尽早主动选择集体辞职以谢天下。若非如此,再拖下去,长此以往,则当代古典诗词文化恐将彻底休矣,2035年建成文化强国之际,中国当代古典诗词界严重拖后腿必成定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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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水有相逢 发表于 2022-5-19 18:28
符合王思聪择偶标准。

呵呵,不带肿么偷换概念滴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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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2-5-20 21:38:29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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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第五节 立即补办中古平水韵废止手续乃救赎第一要务

上节谈及强行误导的外行型诗官理当集体辞职以谢天下,主要是针对中诗学会最高管理层而言的,且是总体而言,非指个体。当然也适用于有关省/自治区/直辖市级诗词学会的同类诗官。其实,有关省/自治区/直辖市级诗词学会的学术素养和学术氛围未必就在中诗学会之下。以黔省诗词楹联学会为例,本白皮书第一章曾经谈及,2020年12月6日第八次会员代表大会修改并通过的《贵州省诗词楹联学会章程》第一章总则第二条显示,该学会的本质属性也是“学术性”,而第四条则白纸黑字地载明:“本会接受主管单位贵州省卫生健康委员会和登记管理机关贵州省民政厅的业务指导、监督管理。”尽管如此,黔省学会的学术素养和学术氛围反比中诗学会浓厚得多,有兴致的朋友不妨到其官网上实地考察一下。
这说明了什么呢?说明我泱泱大中华最高级别的诗词学术组织——堂堂中诗学会还不及一个寻常省级学会。相对而言,贵州算不得文化大省,又地处大西南,而且该省学会是由同级卫健委作为主管和业务指导单位的,二者的学术范畴根本不搭界。然而,即便如此,贵州学会官网上毕竟设置了“诗词研究”这样的核心栏目,并有《浅谈现代诗中的非诗现象》、《情真方能出好诗》、《积极促进新声韵步入正道主流》等多篇文论展示。其论点、论据及论证过程我们姑且不论,单说黔省学会所拉开的学术架势,就比中诗学会高出不止一筹。反观国家级的中诗学会,由本白皮书“新版官网栏目设置佐证学会高端纯属外行”和“诗教在线上的小儿科研究成果居然也是抄来的”等章节可知,中诗学会高端外行老干的外行指数实在高到了令人咋舌的地步。
更为可悲的是,最令人咋舌的其实还不是《何为律诗》、《何为词》之类对于诗词的小儿科认知水准,而是中诗学会数十年如一日,长时期大面积地强制推行连他们自己也读不出听不懂的中古平水无声哑韵。关于中古平水无声哑韵,十年来吟者曾有无数篇文论做过全方位多层次的剖析,并曾援引过多位著名古音韵学家“中古音无法确读”之说及其科学道理和例证,更在20版《中国当代古典诗词白皮书》第四章《中古平水韵的前世今生与过渡期狭义新韵韵书》 中,用了几乎一个整章的篇幅,把中古平水韵的前世今生和相关主要问题说了个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真真切切。只要智力正常,只要乐感正常,只要稍具押韵常识,只要具备起码的听音辨色能力,便都会欣然认同。从各大网络诗词园地反馈的情况来看,也的确如此。遗憾的是,中诗学会照例视而不见,置若罔闻,依然故我。在20版白皮书公开发表两三个月之久后方才召开的中诗学会所谓第五届全代会上,仍然坚持默认中古平水无声哑韵为全国范围的正统诗韵,并且强行误导至今。
更有甚者,中诗学会换届刚刚两个月,便在其旧版官网“新闻要讯”栏目上,隆重晒出一组诗词配书法外加朗诵的综艺类平水词林作品——中诗学会新任掌门人的《大运河诗词文化带 |江苏运河世界遗产点走笔》。从其时间节点和客观效果来看,此举无异于当着全国诗民之面公开表态力挺中古平水无声哑韵,并有公然高调示威之嫌。蹊跷的是,这组平水词林有声作品并不是新任掌门人自己诵读的,而是辛广先生代为朗诵的。辛广先生何许人也?陕西朗诵者之家艺术团副团长、陕西省戏剧家协会朗诵艺术专委会委员、陕西省朗诵协会会员、中央电视台一套节目《朗读者》第9期朗读者之一是也。
早在七八个月前,吟者便曾按图索骥、顺藤摸瓜,找到并亲耳聆听了辛广先生的朗诵音频资料。令我愕然半晌、跌破眼镜的是,那组《大运河诗词文化带 |江苏运河世界遗产点走笔》居然既不是按新任掌门人心目中的平水音,也不是按现今吴语标准音,更不是按新任掌门人的家乡话——扬州宝应一带的方言土语朗读的,而是按标准的现代读书音亦即普通话语音系统朗读的。尽管辛广先生朗读时尽心尽力,字正腔圆,却丝毫也未读出古色古香的中古平水韵味道抑或五花八门、莫衷一是的现今东南一带方言土语味道,尤其是那些入声字。
在此,我们姑且不论诗词优劣,也不论书法好坏,单说中诗学会及其新任掌门人带头高调炮制“读写两张皮”的怪现状。为了增强理解,我们不妨一起来领略一下中诗学会新任掌门人那组有声平水词林作品《大运河诗词文化带 |江苏运河世界遗产点走笔》。限于篇幅,简单摘录几首/阕吧。

七绝•淮安总督漕运公署遗址
朝廷命脉系南粮,河上千帆昼夜扬。
公署衙门权位重,漕台一品耀官场。

七绝•江都邵伯古堤
堤坝横穿邵伯湖,运河分立接千舻。
洪魔败北唉声退,尤叹当年伟岸躯。

七绝•扬州卢绍绪宅
耗银八万庆云堂,楠木金黄饰四廊。
有意传家家宅破,无心垂世世流芳。

菩萨蛮•淮安清口枢纽
三河交汇奔腾急,张徐一线洪灾密。漕运步蹒跚,祖陵愁不安。
布棋高手出,枢网稠如织。怒水似情柔,顺从清口流。

临江仙•苏州宝带桥
湖口澹台飘玉带,修长素洁轻盈。青山绿水献真情,哑言作映衬,妩媚四时生。
天堑悠然成纤道,万千船只通行。珠粮滚滚运京城,皇家仓廪实,百姓哭无声。

浣溪沙•吴江古纤道
纤道蜿蜒九里长,泥夯石砌若金汤。岁深足迹万千行。
背若弓倾身欲倒,汗如雨落土成浆。皇宫谁惜碗中粮?

明眼人早已看出,新任掌门人这组所谓的平水词林作品,每首/阕都有所谓入声字以及古今明显异读的汉字,比如一、场、伯、接、驱、宅、急、出、织、洁、纤、哭、石、足、惜等等。对入声字也好,其它明显的古今异读字也罢,辛广先生无一例外地全都是按现代读书音亦即普通话语音系统朗读的,没读出入声味道不说,多处平仄亦即抑扬顿挫效果也是南辕北辙。换而言之,这组所谓的平水词林作品,纵然是由资深朗读者辛广先生亲自范读,吟者听来也是了无音乐美可言,甚而至于直倒胃口。大约十年前,吟者在中诗学会的根据地——前中华诗词论坛新韵诗词栏目的一个火帖下交流时,就曾坦然承认:如果读到时人所谓平水词林作品节奏点上古今平仄归属各异的入声字时,吟者内心深处的感觉,就像嗑瓜子嗑出个臭虫一样倒胃口。本次虽非吟者亲自诵读,而是由辛广先生范读的,但连续磕出多只臭虫的感觉却一如既往,真个是大倒而特倒胃口啊!
毫无疑问,辛广先生采用现代读书音朗读中诗学会新任掌门人所谓平水词林作品的实际音效,其讽刺意味实在是太过强烈了。原因就在于,这是一个典型得几乎不能再典型的读写两张皮案例。说它如此典型,一是因为作者本身非比寻常,乃是我泱泱大中华最高级别的诗词学术社团堂堂中诗学会的新任掌门人,二是朗读者亦非泛泛之辈,而是集前述头衔于一身的绝对资深的专业朗读者辛广先生。贵为中诗学会新任掌门人的平水词林作品,在辛广先生那样资深的朗读者读来,尚且是如此不伦不类的效果,那么,占当下旧韵阵营70%以上多数的广义北方地区普通中古平水无声哑韵拥趸的所谓平水词林作品,在同样是“旱鸭子”的广义北方地区现代读书人读来,又当如何呢?答案显然不言自明。
特别地,如果前述所谓平水词林作品由作者本人亦即中诗学会现任掌门人按其心目中的平水音以及与之一脉相承的词林音亲自范读,又能是个什么效果呢?普天之下的现代读书人又会有多少人真能听懂并给予认同呢?实不相瞒,吟者对此十分好奇。忽然想起在新一轮诗词大革命曁诗词大跃进动员令《诗词工作现状和近期要着力的几个“突破”》中,新任掌门人曾经讲过这样一段话:“在我写诗词的过程中,有的老师明确地告诉我,写近体诗就得写平水韵,不写平水韵还叫什么近体诗呢?受这句话的影响,我一直写平水韵。” 吟者同样好奇的是,其中所谓“有的老师”究竟又是谁呢?唉,平水蜃楼中畸形的师徒关系真是害死人哦!居然连我泱泱大中华最高级别的诗词学术组织——堂堂中诗学会的掌门人都被忽悠了,遑论他人耶。问题是新任掌门人毕竟贵为中诗学会诗词学术研究的扛鼎者,怎也如彼那般唯师唯书呢?
同样在《诗词工作现状和近期要着力的几个“突破”》中,新任掌门人接下来又言之凿凿地表示:“到了学会之后,我才感到中华通韵需要提倡。因为时代在变,语言也在变,古代一些字的读音,在平水韵中是押韵的,但用今天的普通话来读,就非常别扭,不随时代变化就出现新问题。因此在中华诗词学会内部我倡导带头写通韵。” 吟者更为好奇的是,新任掌门人既是如此观感,缘何来到学会两个月后,却又高调晒出那组主打平水、词林的《大运河诗词文化带 |江苏运河世界遗产点走笔》呢?连辛广先生那样的资深朗读者都读不出那组平水词林作品本该具有的音乐美,那么那组作品又是给谁读的呢?
吟者最为好奇而又百思不得其解的是,中诗学会新任掌门人话是那么说的,事却不是那么做的。《诗词工作现状和近期要着力的几个“突破”》中“……因此在中华诗词学会内部我倡导带头写通韵”云云话音未落,新任掌门人便于几天后的5月28日,在中诗学会新版官网上继续贴出了《七律•枣庄》、《江城子•泰安》等平水、词林作品。此后,新任掌门人对平水、词林无声哑韵一直情有独钟,“带头写通韵”云云不过是故作姿态,嘴上说说而已。事实上,其于11月18日晒到中诗学会新版官网之上的一诗一词,居然仍是用的连他自己也无法确读的平水、词林。有句为证:
贺《百年诗颂》出版
海山齐唱笔回旋,饱蘸深情写百年。
曲赋诗词风雅颂,又开蹊径织新篇。

卜算子•欣听六中全会公报
白雪送和风,风过人心暖。公报随波到耳边,但觉时光短。
致胜百年经,宝鉴明双眼。一片初心圆梦来,不惧征程远。

本该以学术性作为本质属性的全国最高级别的诗词学术社团中诗学会,不仅从根本上彻底踢开了诗词学术研究之本职,而且其新任掌门人言行如此不一致,实际上一直带头晒出连他自己也读不出听不懂的依托唐宋正音的平水、词林作品。加之中诗学会整个最高管理层几乎是清一色的中古平水无声哑韵拥趸,若再纵观彼等履新一年来的所作所为,指望本届中诗学会主动补办中古平水哑韵废止手续,并在诗词学术研究国家队层面真正有所作为,看来是比登天还难了。
早在今年6月,一个奢求皆大欢喜的仁者先生便曾撰文指出:
“2021年5月4日,笔者首先推出了完整版的《建党百年庆典乃诗词界高层自我救赎的极限底限时间》,郑重厘定诗词界高层有关人等自我救赎的极限底限时间,不应迟至建党百年庆典亦即2021年7月1日,并曾强烈敦促立即补办中古平水无声哑韵让贤手续,同时立即办毕假冒伪劣国标《中华通韵》废止手续。
鉴于诗词界高端有关方面有关人等非但未能给予必要的重视并深刻反思,个别强权人物还有顶风作案之嫌,5月底才又推出了缩略版的《建党百年庆典乃诗词界高层自我救赎的极限底限时间》,并再度强烈敦促坚持在全国范围内强推中古平水无声哑韵和奇葩国标《中华通韵》的诗词界高层有关人等,充分利用这宝贵的最后一个月时间,完成补办中古平水哑韵让贤手续,同时办毕误人子弟的《中华通韵》废止手续,并且应于极限底限时间到来之前,以灵活多样的方式向天下诗友和全体国人公开致歉。”
遗憾的是,时至今日,吟者并诸多天下同仁的一切努力均告徒然,一切的一,一的一切,一切的一切,全都打了水漂。中诗学会依然我行我素,并且大有变本加厉之势。除了曾经的真实高位和现在的虚拟高位,真不知彼等底气何来。
上节尾段曾经强烈呼吁:“为诗词计,为诗友计,为现代民族诗词文化大义计,为2035年建成文化强国大业计,万般无奈之际,吟者不得不郑重而强烈地公开建议:值此本届学会换届一周年小结之际,中诗学会最高管理层以离退休老干为主体、坚持强行误导的诗词学术外行型诗官们理当闭门思过、深刻反省,找回自知之明并预寻退路,进而尽早主动选择集体辞职以谢天下。若非如此,再拖下去,长此以往,则当代古典诗词文化恐将彻底休矣,2035年建成文化强国之际,中国当代古典诗词界严重拖后腿必成定局。”
行文至此,吟者不禁油然而生一种莫名的担忧,不是替古人,而是替时人,确切地说,是替迄今仍在坚持强行误导的中诗学会有关老哥哥老姐姐们担忧:若不立即更张改弦,彼等晚节将何以自保呢?有鉴于此,尽管已经善意提醒并强烈呼吁无数次了,吟者觉得还是有必要再最后一次友情提醒一下:在中诗学会最高管理层坚持强行误导的有关人等集体辞职以谢天下之前,强烈建议最大限度地做些补救性自我救赎之事为宜,比如立即补办中古平水无声哑韵废止手续、立即废止《中华通韵》并严禁在大中小学强推或变相强推、实质性改善学术交流环境、切实重塑学术批评和文学批评精神、解除诗词学术研讨禁区并努力实现平稳过渡、就中诗学会曾经的根据地——前中华诗词论坛“吞诗事件”给广大诗民一个负责任的交代,等等等等。
其中,立即补办中古平水无声哑韵废止手续当属救赎第一要务。切切,切切,切切!至于废止《中华通韵》等其它事宜,顺带办理一下即可。此乃最后一次劝谏,伏乞思之!
【点评】
立即补办普天之下早已无人能够确读的中古平水韵废止手续极为必要,更极为迫切,实属燃眉之急,刻不容缓。不过,这个话题实在是太过沉重了。十年来,吟者也好,无数天下同仁也罢,为此所做的努力以及因此所受的打压,怎一个难字了得!其实,吟者深深地知道,中古平水无声哑韵长时期大面积地肆虐诗坛的症结所在,乃是中诗学会以及有关省级诗词学会高端外行老干实在难以割舍业已浪得的那一两二两虚名。滑稽的是,彼等偏要装成高大上,进而疯狂打压诗词学术民主。实不相瞒,每念及此,心里都特别不是滋味,并曾多次禁不住潸然泪下。也正因此,实在懒于就这个话题多费笔墨,太伤心、太生气、太匪夷所思了。那就勉为其难,强打精神简单点评几句吧。
1)文学者,人学也;诗学者,心学也。诗人和诗均极另类,并非做到简单形似便可堂而皇之地称诗的。毋庸讳言,中国当代古典诗词界“虚火”过旺,“形而上”之风极盛,诗词垃圾更是铺天盖地,而节制地降低传统诗词艺术标准并人为制造诗词空前繁荣的假象,实属害韵害诗、误国误民。众所周知,十九届五中全会已经明确提出到2035年建成文化强国。怎奈无数铁的事实表明,如果任由中诗学会高端外行老干继续强行误导下去,那么届时中国当代古典诗词界势必严重拖后腿。这绝非危言耸听,而是科学论断。中诗学会高端强行误导的外行老干是时候集体引咎辞职并积极寻求自我救赎了。
2)中国当代古典诗词沦落如斯,中诗学会理当负有无可推卸的历史责任。立即回归学术、敬诗畏韵慎评并立即补办中古平水韵废止手续,乃是有关人等实施补救性自我救赎的必由之路,别无他途。由2020版《中国当代古典诗词白皮书》可知,现今任何一地方言土语均非依托唐宋正音的中古平水韵,包括古代读书音的发祥地洛阳方言和中诗学会新任掌门人的家乡话扬州宝应一带方言,以及闽语、粤语、吴语、湘语、赣语、客家话、晋语、温州话、阳江话等等,谁都不是,通通不是,差之远矣。在中国大陆,无论是谁,继续死抱中古平水无声哑韵粗腿不放并自欺欺人,继续强行误导,只能沦为现代乃至未来民族族诗词文化的罪人,没有例外。
3)2020版《中国当代古典诗词白皮书》曾经郑重谈及“难倒当今诗词界的一个小儿科问题”,那个简单得不能再简单、只消用“能”或“不能”即可圆满回答的小儿科问题,曾经难倒无数业已博得大小不等诗名的成名诗者,其中不乏各大诗词论坛首席版主乃至站长、坛主级别的资深平水韵拥趸。时至今日,鉴于新一届中诗学会最高领导层几乎是清一色的平水哑韵拥趸,吟者不得不当着天下诗友之面,公开请教中诗学会以及有关省/自治区/直辖市诗词学会的盲目泥古型诗官:请问诸位高端诗官:你真能读得出、听得懂中古平水韵吗?直接答“能”或“不能”即可,其他答案无效。请当众明确作答,谢谢合作!
4)行文至此,不得不重申两个层面的韵理。一为基本韵理,亦即韵乃声韵;一为高级韵理,亦即音色关情。20版白皮书曾经明确指出:“时下谁也读不出、听不懂的中古平水韵之所以仍然窃据我泱泱大中华全国范围的正统诗韵之位,就诗词学术层面而言,若是说穿了,其实根本原因乃在诗词界高层对“韵乃声韵”这一基本韵理不甚了然,对中古平水韵的前世今生不甚了然,对格律诗在声韵方面有别于其它诗体的本质属性乃在其无与伦比的音乐美不甚了然,才长期强行误导至今的。”在此,我们不拟追问高级韵理,单说连基本韵理都不甚了然的高端诗官,君等至今连韵乃声韵这样浅显的道理都还没弄明白,又是凭什么忝列国家级以及省市级诗词学会要员的呢?只凭体制内的老干身份吗?
5)在上节征求意见稿下,琴上先生跟帖中曾有这样一句话:“有老干,还有古干(下笔如同古代老干部一样的泥古派),这两干天生还不对付,而且都以老人为主。”的确如此,这两干本来都是受害者,却又相互瞧不起,其实是半斤八两,双双难登大雅之堂。害人者当然是乃师甚或乃师祖,以及历届高端平水匠人。问题是彼等受害之后居然为虎作伥,联袂协助害人,这就太可怕了。至于《大运河诗词文化带 |江苏运河世界遗产点走笔》那样的读写两张皮,责任其实并不在辛广先生,而在作者本身。究其原因,总体而言,乃是哑韵作者自身因家国情怀淡漠,进而远离时代,脱离民众,啸聚于万仞蜃楼养尊处优、装神弄鬼,自欺欺人,然则遭到时代和时人抛弃甚或蔑视,自在情理之中,怨不得任何别人。有道是脚上的泡——都是自己走的,斯言信然。至于有关人等啸聚诗词蜃楼自嗨、他嗨、互嗨,不过是自我陶醉而已,没有任何正面的社会意义。诗不是那样吟的,韵不是那样用的,诗词也绝对不是那样振兴的。学术性的中诗学会于学术层面居然也是稀里糊涂,带头瞎起哄,不能不说是个莫大的悲哀。
6)以诗史的角度观之,唐人诗作与王文郁的106韵平水韵以及刘渊的107韵平水韵其实没有半毛钱的关系;按《平水韵》的成书年代考察,宋人诗作与满清平水死灰复燃乃至时下仍然窃据全国范围诗韵正统之位的平水韵表,更是根本不搭界。从韵理上说,无论就基本韵理还是高级韵理而言,中古平水韵都早就不成其为韵了;从法理上说,则应以国家通用语言文字法颁行之日为分野;从五四文学革命百年庆典的角度和照顾有关人等情绪的角度来看,至迟也只能放宽到2019年5月4日。众所周知,那是新声旧韵实质性易帜的极限底限时间,否则无论如何都无法向历史交代。一言以蔽之,时下依然强执当代诗韵之牛耳的中古平水无声哑韵早就名不正言不顺了。也正因此,才有“补办”平水韵废止手续之说。补办的意义乃在救赎,借以适当减轻强行误导者的历史罪责而已。我等天下同仁不是没给有关人等机会,给的太多了,怎奈有关方面有关人等自恃权杖在手,根本不懂得珍惜。及至七月一日建党百年庆典,未能完成自我救赎的党员诗官,原则上其实已然自行归入另类了。
7)顺便说一下郑张尚芳先生之死。据悉,已故著名古音韵学家、方言学家郑张尚芳先生曾经应邀参与所谓《中华通韵》课题。可是,没过多久,郑张先生便驾鹤西游了。郑张先生曾经斩钉截铁地认定“复原推广古音不现实”,其理由是:重新构拟出来的古音只是个大概,不能确定古代是否就是那样发音的,因为“死无对证”嘛。事实上,多位著名古音韵学家对切韵韵母五花八门的构拟结果也充分证明了这一点。若按常理,《中华通韵》课题组邀请郑张先生参与其间之目的应该只能有一个,那就是:阐明中古平水韵的不可确读性,进而废之。然而,《中华通韵》(征求意见稿)第1章“范围”中居然白纸黑字地载明:“本规范与平水韵、《词林正韵》《中原音韵》等各种韵书并行”。这就与郑张先生的学术主张完全相左甚或南辕北辙了。吟者猜测,或许在拟议过程中,郑张先生觉得被人恶意利用却又无力回天,才一着急一上火,致使病情加重过早仙逝也未可知。
8)跟踪吟者的朋友都知道,近年来,吟者又提出了一个中古平水无声哑韵综合症新概念。没错,哑韵综合症,就是这个说法。这个中古平水无声哑韵综合症端的厉害,天下诗友还真是不能掉以轻心、等闲视之。其传染性之强、迷惑性之强、破坏力之大,对诗者及其作品艺术生命残害之严重,丝毫不亚于业已变异了的新冠病毒。我们完全可以这么说,免疫力低下者,鲜有不中招的。更为荒唐的是,不仅中诗学会高端外行老干及匠人纷纷中招,甚至以有关大专院校、科研院所的资深博士导、资深研究员为主体的科研团队也未能幸免,照样受到严重感染,以致严重有违现代读书音亦即普通话现实语音系统、被整个当代古典诗词界广为诟病的的所谓国标《中华通韵》应运而生并沦为足可载入中华诗史的超级笑话。
从这个意义上说,可谓平水不废,诗难未已。不过,那又是另一个话题了。限于篇幅,咱们下节接着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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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2-5-20 21:53:34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一味难求 于 2022-5-20 23:26 编辑

506:
第六节 废止暗藏猫腻的大笑话《中华通韵》刻不容缓


首先特别郑重地提醒一下,为了确保真正读懂本节,强烈建议真有兴致的诗词界高端、列位看官和天下诗友,都能先去认真搜读《《中华通韵》批判》系列文章及其下跟帖,本白皮书第四章虽然据此整理而成,但没有相应屏间交流时的互动式跟帖。《《中华通韵》批判》乃是多达27期的一个系列批判文章,对《中华通韵》学术层面之荒唐,进行了全方位多层次的深刻剖析。大约一年前的2020年11月23日首发第一期,春节前后因故中停三个月,大约半年前的2021年5月26日发到第二十七期。该系列本来未完,因为牵涉到追究历史责任问题,首当其冲的又是中诗学会,吟者曾极度煎熬,终究不忍,才留下一个尾巴。好在21版《中国当代古典诗词白皮书》第四章最后一节已然草草作结,总算有个着落。
上节谈及立即补办中古平水韵废止手续乃救赎第一要务,并重提 中古平水无声哑韵综合症新概念。若是仅就技术层面而言,以无声充雅韵并且长时期大面积地在全国范围内强推,无疑是中华诗词史上的超级大笑话。无独有偶,胡乱炮制严重违背现代读书音亦即普通话语音系统的所谓国标《中华通韵》并在中小学生群体中强推,其无知程度、荒唐指数、笑话级别也不遑多让,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尤其是其运作过程中的诸多猫腻,简直匪夷所思。社会主义中国二十一世纪的今天,中诗学会最高级别的诗词学术组织并两家以大专院校科研院所为主体的科研团队,居然还能演绎出“不以听定,而以视决”之根骨荒唐,夫复何言!
与早已干缩、退化为一张只能看不能读、干巴巴的纸上韵表的中古平水韵不同,《中华通韵》所依托的现实语音系统毕竟是活生生的,毕竟无时无刻不活跃在现代读书人舌间耳畔。这就给所有稍具常识的天下诗友提供了一个平等的自行厘定韵部的机会,然则由阵容貌似十分强大的国家级编撰团队、科研团队、审查团队历时数年之久联袂硬拉郎配、携手乱点鸳鸯谱的所谓国标《中华通韵》的所有问题,也便赤裸于光天化日之下并且遁无可遁了。
关于《中华通韵》之荒唐,网上早有铺天盖地的批评文章抑或屏间跟帖点评直陈其弊,不少措辞相当尖锐,可谓毫不留情。不过,其中绝大多数文章基本上都是就《中华通韵》所归并简化的十六韵部结果而言的,很少有人深度关注过其韵理依据、技术路线、出台过程等等是否合理,唯有《《中华通韵》批判》尝试就此进行了全方位多层次的学术研讨。为了更好地说明问题,我们不得不旧话重提。
2018年8月3 日,《 中国艺术报 》总第2064期发表了题为《关于《中华通韵》》的署名文章,随后便被到处转载。该文作者不是别人,正是所谓国标《中华通韵》的主要炮制者之一、时任和现任中诗学会常务副会长的B先生。足以令所有稍具常识之人愕然到瞠目结舌的开场白之后,B常务副会长又着重从三个方面,对这一亘古荒唐的超级大笑话《中华通韵》,做了引经据典的“权威”阐释。兹全文援引如下:
“关于《中华通韵》
  《中华通韵》是中华诗词学会受教育部委托制定的。经过两年多的研究论证,确定了《中华通韵》16韵方案。这16个韵部,是依据汉语拼音韵母表来的,也就是横着数的3个韵母确定为3个韵部,竖着数的12个韵母确定为12个韵部,又从韵母表的说明里提出“er”作为一个韵部,形成了《中华通韵》16韵。现在处于结项鉴定后的试验阶段,也就是20所学校的教学试验,全国诗词作者依照《中华通韵》创作诗歌的试验。
  一、《中华通韵》是从历史韵书进化来的新韵书。商周时期的“雅音”,孔子讲学的“雅言”,汉时用的“通语”,其名称还能在一些文献里读到,内容已无从考证了。比较普遍的看法是南北朝以前,诗歌创作的用韵是约定俗成的,尚无成型的韵书。
  隋唐时期,诗成为开科取士的重要内容,韵书就成了作诗的必备工具。于是,隋文帝仁寿元年(601年)颁发了颜之推、陆法言起草的《切韵》193韵,同音字归在一起,以反切注音。唐仪凤二年(677年)长孙纳言注解《切韵》,玄宗开元二十年(732年)颁行了孙愐在《切韵》基础上增修的《唐韵》195韵。宋真宗大中祥符四年(1011年)赐名颁行《大宋重修广韵》206韵,宋仁宗景祐四年(1037年)颁行《礼部韵略》(或称集韵)206韵,南宋理宗淳祐十二年(1252年)距靖康二年(1127年)125年,金朝河东南路绛州平水乡人刘渊编著的平水韵《壬子新刊礼部韵略》106韵推出。元泰定元年(1324年)秋周德清写成北曲曲韵专著《中原音韵》19韵,最主要的是入派三声,取消了入声字。明太祖洪武八年(1375年)颁行了宋濂等人编成的《洪武正韵》76韵。清康熙五十年(1711年)陈廷敬等奉敕编成《佩文韵府》106韵,“佩文”是康熙的书斋名,这部韵书其实是平水韵的翻版。道光元年(1821年)戈载编成《词林正韵》19韵。1941年,国民政府教育部颁行了《中华新韵》18韵。1965年中华书局上海编辑部以此为蓝本,以《诗韵新编》为名予以多次刊印。1975年广西人民出版社推出《现代诗韵》13部,与有韵无书的《十三辙》分韵相同。2002年中华诗词学会推出新疆师范大学教授星汉主编的《中华今韵》15韵,2004年推出赵京战执笔的《中华新韵》14韵。近年,湖北编辑出版了《诗词通韵》13部21韵,盖国良编印了《中华韵典》20韵。
  分析以上情况有三点启示:一是隋开国20年,唐开国59年和114年,宋开国77年,元开国53年,明开国8年,清开国75年,分别确定了本朝的韵书。新中国成立快70年了,应该有一部由国家部门颁发的具有权威性的新韵书,这也是诗词界的愿望。二是在韵书分部上走着由多到少的路子。三是知古建新,在全面分析历代韵书和现行韵书的基础上,依据新中国成立以来的新的语言体系:普通话、规范汉字和汉语拼音方案,制定一部新韵书,继承中华民族音韵传统,与新中国新的语言体系相适应。四是新旧并行,制定新韵书的目的不是取代旧韵书,而是将新韵的使用规范化,服务广大群众学习和创作诗词等韵文的需求,繁荣发展中华诗词事业,促进中华优秀语言文化的弘扬传播。
  二、《中华通韵》制定的主要依据。首先是有法可依。《中华人民共和国国家通用语言文字法》明确规定“国家通用语言文字是普通话和规范汉字。”“国家通用语言文字以《汉语拼音方案》作为拼写和注音工具。”当代诗词的声韵应该是普通话声韵,对此,诗词界有着比较广泛的认识。《中华通韵》应以《中华人民共和国国家通用语言文字法》为依据,其韵部划分和各韵部韵字内容,应服从《汉语拼音方案》的法律地位。《汉语拼音方案》的制定和颁发,无疑是我国文字工作具有革命性的创举。60多年来,我国由文盲大国变为文化大国,由南北不同音而凭借汉语拼音注音的普通话走遍天下,特别是汉语拼音输入法使汉字开始走向国外融入世界。汉语拼音,已是我们生活中须臾不可或缺的文化工具,已是当下不少诗人用新韵创作诗歌的自然依据。二是有理可依。这个理,就是研究制定汉语普通话韵的标准,就是以标准普通话读音即《新华字典》注音为读音所依据的音韵学的相关理论,以及国家通用语言普通话作为韵部划分标准的音韵学的相关理论。简而言之,《汉语拼音方案》所具有的音韵学理依据,也就是《中华通韵》的音韵学理依据。三是有实践经验可依。中华诗词学会成立31年了,现有的3万多名个人会员中包括社会各阶层各行业人员,260个团体会员中包括所有的省市自治区和港澳地区诗词学会,团结在中华诗词学会周围的上百万诗友,每年创作难以计数的诗词,积累了大量的创作包括用韵的经验。这些经验主要包括两个方面:一方面对现行韵书的认知与使用经验,一方面对推行新韵近二十年的实际经验。
三、《中华通韵》实行后的用韵原则。概要说来就是中华诗词学会一直倡导的八个字:倡今知古,新旧并行。所谓“通”,通各类韵文体裁,通古今韵脉。所谓“今”,普通话的汉语拼音注音。汉语拼音相对于传统的直音、读若、反切注音法来讲,无疑是具有革命性的举措。前三种注音方法交叉存在,拼音法实行以后,前三种就自然而然地不被采用了。所谓“旧”,即作诗依《平水韵》,填词依《词林正韵》,作曲依《中原音韵》。《中华通韵》颁行以后,这些韵书还照样存在。在教学上,《中华通韵》与汉语拼音教学衔接融合没有问题,只是多了一部分内容。在创作上,是用《中华通韵》还是用目前正在使用的某种韵书,全凭诗词创作者自愿。我的观点是,对一般诗词爱好者,习惯或愿意用什么韵就用什么韵,尊重个人选择。对诗词工作者,包括诗词教育者、诗词评论者,用新韵的应学习旧韵,称之为从新韵进去从旧韵出来;用旧韵的应学习新韵,称之为从旧韵进去从新韵出来。新旧韵贯通了,在工作指导和创作实践中,也就有了更多的主动权。”
这就是中诗学会权威人士兼主要起草人对所谓国家标准《中华通韵》的权威阐释。一个月后的2018年9月6日,中诗学会便在其旧版官网 “新闻要讯”栏目上隆重推出了《中华通韵》(征求意见稿)。其中有个“关于制定《中华通韵》的说明”同样颇耐玩味,限于篇幅,这里只能引述其首尾两段。
首段在援引习总讲话的基础上自戴高帽,然后谈及《中华通韵》三大科研团队、两年多研究论证、教学与创作试验,并将《中华通韵》归类为语言文字规范。原文如下:
“习近平总书记指出:“中华文明延续着我们国家和民族的精神血脉,既需要薪火相传、代代守护,也需要与时俱进、推陈出新。要加强对中华优秀传统文化的挖掘和阐发,使中华民族最基本的文化基因与当代文化相适应、与现代社会相协调,把跨越时空、超越国界、富有永恒魅力、具有当代价值的文化精神弘扬起来。”研究制定《中华通韵》是弘扬中华优秀传统文化的重要举措,是语言发展变化和时代发展的必然结果,也是加强诗词教育和普及的迫切需求。为此,国家语委委托中华诗词学会和江苏师范大学、首都师范大学开展专项课题研究。经过两年多的研究论证、教学与创作试验,在此基础上,以中华诗词学会的研究成果为主,同时吸收两所大学的相关成果,并按照语言文字规范的文本形式,形成了《中华通韵》(征求意见稿)。”
尾段有个小标题,美其名曰为“《中华通韵》使用原则”,其实是暗藏玄机。原文如下:
“ 《中华通韵》的制定以知古倡今、双轨并行为原则。制定新韵书的目的不是取代旧韵书,而是将新韵的使用规范化,服务广大群众、诗词爱好者特别是青少年学习与创作诗词等韵文的需求,繁荣发展中华诗词事业,进而提高全民族的文化素养,促进中华优秀语言文化的普及和传播。
《中华通韵》实验教学表明,教师教学无障碍,学生接受无障碍,师生创作无障碍。普遍反映,《中华通韵》拓宽了诗词教与学的范围,提升了诗词教与学的层次。
《中华通韵》诗词创作征集情况说明,诗词爱好者们对《中华通韵》感情上认同,创作上应用自如,作品质量较高。这也说明,《中华通韵》规范是科学可行的。
在诗词创作中,《中华通韵》与当前流行的旧韵书并存。在双轨并行原则下,提倡使用《中华通韵》,但尊重个人选择。”
如大家所知,《中华通韵》(征求意见稿)之奇葩式韵部划分方案一经面世,舆论便立时哗然,并且前所未有地一面倒,几乎所有文章抑或屏间互动式点评都是持坚决否定、严厉批评态度的。在吟者所了解的古今中外所谓国标方案中,《中华通韵》所享受的此等“集体性严重不待见”是绝无仅有的,亦即空前的,但愿也是绝后的。
很显然,《中华通韵》正文中“本着“知古倡新、双轨并行”的原则,本规范与平水韵、《词林正韵》《中原音韵》等各种韵书并行”云云最为荒唐,更为要命,不仅要了《中华通韵》自己的命,更要了中国当代所谓新韵诗词的命。须知,国标类法,21世纪今天的堂堂国家标准,居然以如此形式,变相为连编撰团队、科研团队、审查团队自己也读不出、听不懂的中古平水无声哑韵及其幕后势力站台,当真是细思极恐啊!此乃所谓国标《中华通韵》最大猫腻之所在。通过如此这般绑定平水、词林,进而为时下纸间无声哑韵及其作品招魂、背书、站台、保驾护航,借以达成明倡新韵暗推平水之目的,这才是彼等葫芦里真正想卖的药吧?
也正因此,有关方面有关人等才敢全然不顾广大中基层诗友长期以来强烈呼声的吧!国家标准无异于法呀!你有千条妙计,我有一定之规,由尔等喊去,由尔等闹去,由尔等批去,由尔等骂去,其奈我何?于是乎,2020年4月,历时四五年之久、兴师动众、耗金巨大、劳民伤财、不伦不类的所谓国标《中华通韵》终于正式出版发行。
21世纪的今天,在新中国业已成立70年之久,国家语言文字法颁行也已20年之久,吟者舍家撇业地宣讲、呐喊、不遗余力地推动声韵易帜、厘清诗理、韵理、评理、情理、法理,眼看着也快满十年了,有关方面有关人等居然仍以如此拙劣的手段,坚持在全国范围内长时期大面积地强推中古平水无声哑韵,此举已经算得亘古荒唐了,没想到围绕《中华通韵》的荒唐闹剧及其荒唐指数居然更胜一筹。这无疑是现代民族诗词文化之大不幸,呜呼哀哉!
2035年建成文化强国大业之号角吹响,如果还不把接力棒实质性地传递到以中小学生为主体的官大青少年手中,如果届时不能有计划地培养出哪怕是一届从小一到高三都受到相应培训教育的高考生,并尽快调动高考指挥棒调动一切,2035年古典诗词界的标志性强国指标又能是什么呢?是时候立即废止误人子弟的《中华通韵》了,此时不废,更待何时耶?难道新声韵阵营高端有关人等,非要赶赴耻辱柱前,执意为高端平水老干、匠人陪绑不成?
【点评】
1)搜读过《《中华通韵》批判》及其下跟帖的朋友应该全都不难看出,胡乱炮制并任性强推《中华通韵》事件,其荒唐指数并不亚于在全国范围内长时期大面积强制推行中古平水无声哑韵。之所以将“立即补办中古平水韵废止手续”列为中诗学会高端有关人等补救性自我救赎第一要务,是因为长时期大面积地强奉中古平水无声哑韵为全国范围的正统诗韵,已像温水煮青蛙一样,于不知不觉之间造成了一系列后遗症,亦即中古平水无声哑韵综合症。事实表明,《中华通韵》编撰、科研、审查团队,其实也是这种哑韵综合症的感染者,而且感染不轻。
从这个意义上说,后者只是果,前者才是因。可以这么说,中国当代古典诗词界的诸多严重问题,中国当代古典诗词之所以沦落如斯,差不多全都与中古平水无声哑韵及其幕后一系列神操作有着必然联系,抑或千丝万缕的联系,剪不断,理还乱。上节点评尾段曾有一句“平水不废,诗难未已”,道理其实就在这里。
当然, 《中华通韵》公然为中古平水无声哑韵背书、站台、打掩护并以讹传讹的现实危害性其实更为严重,即行废止《中华通韵》并严禁在中小学生群体中强推,实属废止中古平水无声哑韵的重要配套举措,故此应属各有关方面有关人等自我救赎并列第一要务。此时不废,更待何时?
2)《中华通韵》主要炮制者、中诗学会连任常务副会长B先生《关于《中华通韵》》的这段开场白已经引过好几次了,鉴于太过经典,这里还得再引一次:“《中华通韵》是中华诗词学会受教育部委托制定的。经过两年多的研究论证,确定了《中华通韵》16韵方案。这16个韵部,是依据汉语拼音韵母表来的,也就是横着数的3个韵母确定为3个韵部,竖着数的12个韵母确定为12个韵部,又从韵母表的说明里提出“er”作为一个韵部,形成了《中华通韵》16韵。”
明眼人应该早就看出门道来了吧:《中华通韵》16韵,居然不是彼等侧过耳朵仔细倾听,进而按照现实语音系统实际音色的相近程度来厘定,而是瞪大眼睛仔细观察,在《汉语拼音方案》韵母表上横着竖着那么一通比划——看哪些韵母的所谓韵腹抑或韵基长得像不像,长得像便可归为同一韵部。列位看官瞧瞧,愣是纸上看韵,这样胡乱比划出来的。中古平水无声哑韵综合症”的危害程度,由此可见一斑。
3)“押韵的实质乃是押音色。”这话吟者已经强调过无数遍了,20版白皮书也曾强调过。参与炮制《中华通韵》的中古平水无声哑韵综合症感染者们可倒好,音色层面的押韵与否居然“不以听定,而以视决”,此等荒唐难道还不足以用“亘古”来形容吗?中古平水无声哑韵对中国当代古典诗词界超乎想象的巨大破坏力,难道还不能促使中诗学会高端外行老干型诗官以及酸臭匠人型诗官们猛省、顿悟进而积极寻求自我救赎吗?
须知,现代读书音亦即普通话语音系统,几乎无时无刻不活跃在包括中古平水无声哑韵综合症感染者在内的现代读书人舌间耳畔,谁都有爷、哥、表爷、表哥,谁都喊过抑或听人喊过爷、哥、表爷、表哥之类,谁都上过学、读过学字,并且听过学字的实际读音,哥与爷、学实际音色差异如此之大,连最为宽泛的大十三辙都是分属不同大辙亦即分列韵部的,《中华通韵》炮制团队固然大多年事已高,不复年轻时候那般耳聪目明,也总该分得清e、与ie、üe的主元音音色截然不同吧?单韵母i与整体认读音节中的-i也是这样,鸡、妻、西与知、吃、师等等都是常用汉字,其韵母音色之显著差异,连小学生甚至幼儿园的娃娃都能轻易听辨,《中华通韵》编撰、科研、审查团队怎就愣是给混为一谈了呢?
4)《平水韵》表根本就不是什么葵花宝典,笑话级别的《中华通韵》同样不是,反而双双堪称洪水猛兽。当代古典诗词的生态环境就是被中古平水无声哑韵和不伦不类荒唐国标《中华通韵》冲击得七零八落的。前者因为严重的现实不适宜性,早被批得体无完肤,后者则因太过荒唐——荒唐指数简直匪夷所思,强烈的质疑甚或谩骂之声一直不绝于耳。毫无疑问,此乃中华诗词史上绝无仅有的超级搞笑另类风景。
有位苏某某先生在《《中华通韵》狗屁不通》中明言:“最近教育部颁布了《中华通韵》,把e和ie、üe放在一个韵部。理由是韵尾都是e,但an、en、in 却又分设为不同的韵部,自相矛盾。尤其是e 和ie、üe怎么能押韵呢?真不理解!” “据说这个《通韵》讨论了很长时间才定下来。结果就是这样的。”“看了这个《通韵》,我的第一反应就是想骂脏话。”
事实上,诸如此类措辞十分严厉的批评批判之声到处都是,铺天盖地,怎奈始作俑者中诗学会居然充耳不闻,视而不见,自我感觉依然十分良好,仍在以各种各样的方式方法变本加厉地强制推行,强行误导。奈何?尤其是学会新任掌门人,谈及《中华通韵》时,居然如此轻描淡写:“一些诗人对通韵归类所发表的意见我也看到了,韵书有一个不断完善的过程。”简单得不能再简单的问题,三天两早晨甚至分分钟便可轻松认清、轻易搞定的事情,居然如此打官腔,如此公然袒护,如此得过且过,夫复何言!
5)国家语委在《中华通韵》事件中的不作为与胡作为同样让人跌破眼镜。窃以为,国家语委至少应就三件大事一一阐明却又无一例外地全都无所作为:a)《汉语拼音方案》乃是特定历史条件下汉字拉丁化运动的产物,其核心目的乃在逐步取代并最终废除方块汉字,而为汉字注音,不过是其阶段性附加功能而已;b)基于 “文字尚形”原则,不得不对多个韵母做了省写、改写等变通处置,也就是说,《汉语拼音方案》其实并未严格遵循纯音标系统的“一音一符”原则,然则望形定音难免搞错:c)在此基础上,尚应着重强调河、鹅之e与耶、约之e,洗衣机之i与整体认读音节之i均属实际音色截然不同的两个韵母,甚至整体认读音节中还有舌尖前后音之别。这才是国家语委的强项,也是应该阐释清楚的。
遗憾的是,国家语委参与《中华通韵》事件的有关人等并未认清这一点,更未做到这一点。更有甚者,由于不谙“押韵实为押音色”这一音乐层面朴素的道理,竟用模糊的音位理论判断确切的音色悬案,并将音乐层面的《中华通韵》生拉硬扯成语言文字标准,终致贻笑大方。
6)教育部在《中华通韵》事件上的作为同样令人大失所望。鉴于汉语拼音教学环节乃是逐渐形成长时期大面积标准化现实语音系统的重要纽带,教育部的澄清任务同样十分明晰。当时至少应该澄清以下是非:a)汉语拼音教学实践表明,现代读书音系统共有39个韵母;b)在实际教学处理上,汉语拼音教学韵母与《汉语拼音方案》韵母表中所列韵母其实并不一致。c)单韵母ê一般并不单独教学,但其实际音色及其与单韵母e音色上的显著甚或巨大差异,在复韵母ie、üe教学环节事实上已经充分体现;d)在整体认读音节教学中,实际上已然明确提出了舌尖前后音的概念;e)应该旗帜鲜明并且大大方方地提出汉语拼音教学实践中26个自然韵部的概念;f)应就iu、ui、un尤其是iu、ui两个复韵母的实际教学语音做出必要的澄清;g)应明确指出历史上的礼部韵略乃是礼部之行标,而非大唐大宋之国标,并且只为科举考试服务,其服务对象乃是以青少年为主体的举子,而非唐宋离退休老干;h)历史上的官方新颁韵书施行之日,便是旧有韵书废止之时,景祐韵略取代景德韵略便是如此,一如而今之新高考大纲取代旧高考大纲。
遗憾的是,与国家语委一样,教育部参与《中华通韵》事件的有关人等,居然也集体性失职了。
7)最为令人痛心的是,有关科研团队在《中华通韵》事件中,居然同样扮演了极不光彩的角色。前文曾经谈及,在“《中华通韵》是新中国诗词文化的巨大进步” 下,资深诗友植某某先生曾经如此直言不讳地痛批道:“巨大进步?中华通韵太令人失望了。专家搞了这么久,大众盼了这么久,就出来这么个东东,匪夷所思。”必须承认,植某某先生这段话的确相当中肯,《中华通韵》荒唐如斯,集体性外行的科研团队丢人更大。
在《《中华通韵》科研团队技术路线跑偏成果不足采信》中,吟者曾经就其课题框架设计、研究思路、四项原则、五个层次以及评审专家一致认同外行式开题报告,尤其是“子课题负责人某某师大心理学院某院长汇报了普通话人群韵律识别认知心理实验的原理、过程以及实验结果,以此证明《中华通韵》韵部划分(特别是“一七、姑苏”分立和“梭坡、乜斜”合并)的合理性”云云,提出了一揽子有理有据的颠覆性质疑与否定。
遗憾的是,网上资料表明,有关科研团队至今仍在将错就错,并未及时收回严重有违科学常识和音乐常识的所谓重大社科基金项目成果,结果搞得中诗学会、国家语委乃至教育部在《中华通韵》事件善后事宜上都很被动。说句题外话,以伪科学力挺《中华通韵》尤其是“梭坡、乜斜”合并)的合理性”的那个课题组,理应主动站出来承担科研责任,消除负面影响,并为有关方面分担责任才是,否则大家都不好下台阶。
8)凡此种种,无不与诗词学术领域唯书、唯上、唯师、唯玄之风甚盛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至此,我们完全可以这么说,正是八级以上唯书、唯上、唯师、唯玄之风,呼啦啦吹晕了《中华通韵》整个编撰、科研、审查团队,才最终酿成了足以载入中华诗词历史的荒唐透顶的超级大笑话——所谓国标《中华通韵》。
这既是有关学术领域只会浪费纳税人钱的“白吃饱”们的悲哀,又是现代民族诗词文化的悲哀,更是一代代渴望获取名正言顺为诗填词权利的中小学生的悲哀。长时期大面积强推中古平水无声哑韵,已然导致一系列匪夷所思的“哑韵综合症”,以致中诗学会、有关大专院校、国家语委乃至教育部参与《中华通韵》事件的有关人等,集体性陷入误区而不自知。而今,历史的钟声已然敲到公元2021年12月,吟者并天下无数同仁千呼万唤之下,参与《中华通韵》事件的各有关方面有关人等依然集体性装聋作哑,充耳不闻,视而不见,得过且过,直令普天之下的热心诗友寒心之至。
吟者所担心的是,长此以往,又会引发怎样的《中华通韵》综合症呢?
9)忽又想到赵京战先生之死。众所周知,赵先生十几年前就曾执笔编过《中华新韵》(十四韵),其中的二波、三皆、十二齐、十三支都是分列韵部的。在此,就中小学生而言,我们姑且不论二波之e宜进一步分离,也不论三皆之ie、üe其实也可分列,还不论十二齐不宜混入er和ü,并且不论十三支的舌尖前后音同样可以考虑分列,单说e与ie、üe并未混为一谈,十二齐之i与十三支之-i也未强行归并。仅凭这一基本事实,便足以说明赵先生应比《中华通韵》编撰团队中的多数成员高明得多。
特别值得提及的是,在《中华新韵》(十四韵)前言部分“关于几个具体问题的说明”中,曾有这样一句:“ie、üe的韵身不是 e,而是 ê。”赵先生进一步解释说:“我们所说的“同身同韵”的标准,是以字的实际读音为依据的。”这说明赵京战先生对此本来是清楚的,十几年前就很清楚的。
但是,一年半前,亦即2020年4月最终强行出笼的所谓《中华通韵》却生拉硬扯,愣让e与ie、üe通押、并把i与-i混搭,结果在整个诗词界引起一场旷日持久的轩然大波,铺天盖地的唾沫星子简直能把人淹死。这让位列《中华通韵》第三起草人的赵京战先生情何以堪呀?赵先生是否也有被人变相绑架利用之感却又无力回天,不得不跟着“吃锅烙“,才一着急一上火,致使病情加重,而于今年6月21日过早仙逝的呢?
10)以上所及,尤其是《《中华通韵》批判》全方位多层次的强烈理性质疑表明,《中华通韵》炮制团队或者当真不懂,或者纯属揣着明白装糊涂。问题是无论属于哪种真相,都是极为可怕的。中诗学会无论如何不该如彼胡来,有关大学科研团队无论如何不该如彼胡来,国家语委乃至教育部参与其间的有关人等同样无论如何不该如彼胡来。这份历史责任理当由各有关方面有关人等共同来负。而作为特定历史条件下的中诗学会,理当负有不可推卸的第一位的最主要的历史责任。
《中华通韵》特大质量责任事故最主要的责任者或曰第一责任者乃是官本位挟持下的中华诗词学会,这一点必须明确。至此,我们完全有理由这样猜测:《中华通韵》实乃一众外行当权派兼精致的利已主义者之利益共同体强力加持下产物,其韵部划分是否合理并不重要,广大诗友认不认同也不重要,能否切实体现格律诗词的音乐美同样不重要,借明倡新声韵之名行暗推平水词林之实才最重要。说白了,吟者实在不敢相信:在学术层面上,有关人等全都那般无知。那又怎么可能呢?诚如是,则《中华通韵》事件的套路的确够深的,深到令人恐怖的地步,寻常思维还真是看不透呢。
若非如此,缘何一纸简单的废除指令即可搞定的事情,有关方面有关人等却一直赖着不改、拖着不办呢?难道中国当代古典诗词界一众外行式离退休高官的面子果真比现代民族诗词文化的面子还大吗?唉,真不知彼等究竟意欲何为!而今,考虑到十九届五中全会已然明确提出到2035年建成文化强国之宏伟目标,此乃国家与民族层面的大事或曰大业,并且时不我待,时不我与,而中诗学会疑似仍未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彼等疑似迄今仍未认真考虑过:届时究竟拿着什么样的指标和实绩向2035交卷、向党、国家、民族和历史交代呢?
是啊,名义上诗词学术研究和诗词工作行政双肩挑的中诗学会最高管理层的老哥老姐们,届时可望拿着什么样的指标和实绩,向2035交卷、向党、国家、民族和历史交代呢?《中华通韵》名义上宣称特别考虑了“青少年学习与创作诗词等韵文的需求”,实则是为乐感业已严重欠佳的离退休老干量身定做的。而靠着一帮以离退休人员为主体的老头老太太、准老头准老太太,是根本无法承受其重的,如果没有以中小学生为主体的广大青少年的实质性参与,那是根本不可能完成任务的,纵然有关人等可以考虑甩锅给继任者而推卸历史责任,难道就不怕诗史秋后算账吗?更不在乎国家与民族层面建成文化强国的根本要求和根本利益吗?须知,中华传统诗毕竟是文学皇冠上的明珠啊!死气沉沉、老气横秋的、薄情寡味甚或无情无味的匠人体、老干体之类破律体韵文,有何资格和颜面充斥2035之大雅之堂呢?
有鉴于此,为大局计,吟者思前想后,斟酌再三,不得不再次十分郑重地公开大声疾呼:本届中诗学会理当趁着履新一年来岁末年初总结与展望之机,立即补办中古平水无声哑韵废止手续,同时立即办理《中华通韵》废止手续,打包废止,不可偏废,此时不废,更待何时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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搞笑  详情 回复 发表于 2022-5-20 22: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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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味难求 发表于 2022-5-20 21: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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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节 废止暗藏猫腻的大笑话《中华通韵》刻不容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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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吟者先生先行谢过!热诚欢迎射雕人先生具体批评指导!恭请提出有理有据的反批评! 比如文中这段,射雕人先生有何观感呢: “很显然,《中华通韵》正文中“本着“知古倡新、双轨并行”的原则,本规范与平水韵、《词  详情 回复 发表于 2022-5-20 23: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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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2-5-20 23:30:22 | 显示全部楼层

代吟者先生先行谢过!热诚欢迎射雕人先生具体批评指导!恭请提出有理有据的反批评!
比如文中这段,射雕人先生有何观感呢:
很显然,《中华通韵》正文中“本着“知古倡新、双轨并行”的原则,本规范与平水韵、《词林正韵》《中原音韵》等各种韵书并行”云云最为荒唐,更为要命,不仅要了《中华通韵》自己的命,更要了中国当代所谓新韵诗词的命。须知,国标类法,21世纪今天的堂堂国家标准,居然以如此形式,变相为连编撰团队、科研团队、审查团队自己也读不出、听不懂的中古平水无声哑韵及其幕后势力站台,当真是细思极恐啊!此乃所谓国标《中华通韵》最大猫腻之所在。通过如此这般绑定平水、词林,进而为时下纸间无声哑韵及其作品招魂、背书、站台、保驾护航,借以达成明倡新韵暗推平水之目的,这才是彼等葫芦里真正想卖的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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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代推出的韵表,哪一种能如你意?不妨说说。讲来讲去三幅被,你打倒一切现行韵表,不就为了推行你的21韵,甚至还有“弹性韵”?弹性,弹来弹去的,用读的形式去说,又是什么性质?不是搞笑是啥啥来着?  详情 回复 发表于 2022-5-21 09: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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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2-5-21 09:17:12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一味难求 发表于 2022-5-20 23:30
代吟者先生先行谢过!热诚欢迎射雕人先生具体批评指导!恭请提出有理有据的反批评!
比如文中这段,射雕 ...

现代推出的韵表,哪一种能如你意?不妨说说。讲来讲去三幅被,你打倒一切现行韵表,不就为了推行你的21韵,甚至还有“弹性韵”?弹性,弹来弹去的,用读的形式去说,又是什么性质?不是搞笑是啥啥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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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能确保基本音乐美,你用21、22、23、24、25、26、30抑或更多韵部,那是你的自由。  详情 回复 发表于 2022-5-30 22: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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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2-5-21 13:48:43 | 显示全部楼层
507:
第五章第七节 重塑批评精神解除研讨禁区还原诗词本来面目


上节谈及“废止暗藏猫腻的大笑话《中华通韵》刻不容缓”,意犹未尽。事实上,《中华通韵》只是一个表象、一个缩影、一个抓手而已,背后的勾连可谓盘根错节,暗藏的猫腻还多着呢。
认真搜读过《《中华通韵》批判》系列文章以及其下跟帖的朋友都知道,尽管上节表面上只是勾勒出个梗概,但吟者郑重建议搜读的《《中华通韵》批判》容量还真不算小,有关《中华通韵》的几乎所有主要学术问题,差不多都谈到了,而且涉及到了诸多方面,既有《中华通韵》的始作俑者中诗学会,又有有关大专院校科研院所以伪专家伪科学伪成果力挺《中华通韵》的科研团队,还有因不甘寂寞而打肿脸充胖子并隔行立项滥权建标的国家语委,更有稀里糊涂地被卷入舆论漩涡的教育部以及形形色色的轿夫、吹鼓手及幕后黑手。
实质性参与《中华通韵》事件的有关方面有关人等真糊涂也好,装糊涂也罢,大错毕竟已然铸成。当此之际,切莫听信《中华通韵》炮制团队自嗨、强调抑或渲染a、ia、ua合韵之类的合理性甚或创造性,因为那是连学过汉语拼音并且稍具押韵常识的小学生甚至幼儿园大班的娃娃,仅凭常识便可轻松归并的小儿科。
吟者此说并非夸张,而纯属基本事实。由《《中华通韵》批判》可知,数十年来的汉语拼音教学实践中,老师们其实是将39个天然韵母大致归并为26个代表性韵母,逐一教学、辨析并考试的。那26个代表性韵母,是在汉语拼音教学实践中,自然而然地植入学龄儿童心目中的,故此又称26个自然韵部。对这26个自然韵部,只要智力正常,只要乐感尚可,每个孩子都能轻松分辨,毫无障碍。从某种意义上说,可以说是孩子们与生俱来的韵部辨识能力。滑稽的是,《中华通韵》炮制团队居然完全无视这一点,愣是炮制出e与ie、üe合韵之类匪夷所思的奇葩韵部,却又公然奢谈特别考虑了“青少年学习与创作诗词等韵文的需求”。更为要命之处则在于,炮制团队竟将毫不相干的平水、词林哑韵堂而皇之地寄生于《中华通韵》体内,旨在借尸还魂——《中华通韵》不死,则平水、词林哑韵亦将永生。如此挂羊头卖狗肉的功夫,真是绝了,不服还真是不行。
事实上,《中华通韵》挂羊头卖狗肉之神功表现在多个方面,并非仅此一端。要而言之,至少以下几个方面,都值得特别关注:
其一,明修栈道暗渡陈仓,亦即明倡新韵暗推平水。作为一部基于现代读书音语音系统、美其名曰为 “适用于我国大、中、小学校教学和诗歌、戏曲等韵文题材的创作”的官颁狭义新韵韵书,在明确适用范围和使用目的的基础上,切实阐明韵理、科学厘定韵部即可,缘何非要硬生生地揉入“本着“知古倡新、双轨并行”的原则,本规范与平水韵、《词林正韵》《中原音韵》等各种韵书并行”之类沙子呢?这与浸淫于现代读书音语音系统中的在校生青少年挨得上吗?风马牛不相及嘛!很显然,此举绝非随手,而是煞费苦心,用意颇深,其核心目的便是明倡新韵暗推平水。说白了就是:《中华通韵》如果不废,平水词林亦将永生。而在实际操作层面,依然是平水、词林之天下,《中华通韵》不过是个幌子,故作姿态,缓解众怒,掩人耳目而已。
其二,明为青少年着想,实为老年服务,亦即为以离退休人员为主体的广义老干喧宾夺主张目。读过《《中华通韵》批判》的明眼人谁都不难看出,其核心服务对象乃是乐感严重欠佳的耄耋老年,这一点无疑更为要命。《从古今官颁诗韵的服务对象角度看当代古典诗词之沦落》明确指出:“单说高考吧。既然高考不考作诗,迄今尚无一项全国范围的以中小学生为服务对象的诗词赛事,而且诗词界高层疑似连此类打算都还没有,那么,以在真正意义上振兴诗词的角度观之,标榜为新韵国标的所谓《中华通韵》的必要性又有几何呢?答案显然是毫无必要。”既然如此,《中华通韵》符不符合中小学生实际显然无关紧要,为以广义老干为主体的五花八门、花里胡哨、喧宾夺主的各类所谓全国性诗词大赛张目才是底牌。
其三,铁腕强化“官本位”,以强权充当韵理,旨在将诗词大革命和诗词大跃进进行到底。中诗学会、有关大专院校科研团队、国家语委、教育部及其有关试点学校均曾参与其间),可谓兴师动众;从课题立项到《中华通韵》最终正式出笼,前后历时四五年之久,可谓迁延日久;即便暂不考虑另一同类项目以及中诗学会自己的同类所谓科研项目,仅国家社科基金重大项目“《中华通韵》相关问题研究、韵书编纂及数据库建设”一项的科研经费就高达80万元,可谓耗资巨大;不少诗友和网友讥讽《中华通韵》狗屁不通,客观地说,其所牵涉的韵理、情理、法理等等均有根本不通之处,可谓诸理不通。然而,就是这样一种根本拿不出手、根本等不得大雅之堂、根本当不起国家标准的所谓《中华通韵》,自2018年9月提出征求意见稿至2020年4月正式出版发行,其炮制团队本来拥有大把大把的改过时间,最终居然凭借强权、铁腕,一路过关斩将,直至强行出笼。旨在为平水词林哑韵站台,并且载有不止一个奇葩韵部的所谓《中华通韵》,就像刻意向普天之下无数反对者示威似的,端的威风凛凛,好不霸道。此等能力不足权利补台行径之淫威,简直令人毛骨悚然。而其始作俑者,居然是国家级诗词学术组织中诗学会。列位看官不妨仔细想一想,如此棘手的事情中诗学会都能轻松搞定,那么强力发动新一轮诗词大革命和诗词大跃进,就更是小菜一碟了,时下中诗学会旗下形形色色的诗词工作委员会,更将早已盘根错节的关系网织得密密麻麻,怨不得新任掌门人那般底气那么足。
前曾谈及,在知乎网上《如何看待国家语委语言文字规范《中华通韵》》下,匿名用户先生先是贴上《国家社科基金重大项目"《中华通韵》相关问题研究、韵书编纂及数据库建设" 举行开题报告会》链接地址,接着援引了其中这样一段:“子课题负责人某某师范大学心理学院陈某某副院长汇报了普通话人群韵律识别认知心理实验的原理、过程以及实验结果,以此证明《中华通韵》韵部划分(特别是“一七、姑苏”分立和“梭坡、乜斜”合并)的合理性。”然后质问道:“想知道这是怎么论证的,有论文吗?”
伊眼拢鼻先生则不乏幽默地如是打趣说:
“太草了,庙堂之上坐着一堆连普通话都不会讲的大猩猩,建议送回非洲玩相扑。”
悠悠一评先生显然义愤填膺,一副直想打人的架势:
“我就想知道这帮人到底会不会讲话?我想把这帮人挒过来,让他们给我读读,额和耶,怎么能够押韵?
en,in通压我都觉得不舒服,这帮浪费钱的怕不是哑巴。
抄十三大辙都抄不好,古不古今不今,恶心人。”
而在知乎网另帖《对于所谓和教育部研发的中华通韵,你怎么看?》下,罗本身先生可谓失望透顶:
“这个所谓“通韵”打着普通话音系的旗号,竟然还能把e,ie,üe放一块,简直不可理喻……”
在《《中华通韵》狗屁不通》中,苏怀亮先生同样表达了极度不解和不骂人不足以平民愤之情:“最近教育部颁布了《中华通韵》,把e和ie、üe放在一个韵部。”“e 和ie üe怎么能押韵呢?真不理解!”“看了这个《通韵》,我的第一反应就是想骂脏话。”         
事实上,《中华通韵》征求意见稿面世三年多来,诸如此类强烈反诘之声就未曾停歇过,几乎随时随处可闻。日前在上节亦即《废止暗藏猫腻的大笑话《中华通韵》刻不容缓》征求意见稿下,太某先生便曾如是跟帖点评:
“平水韵老掉牙,中华通韵笑料百出!中国诗废了,玩完了! ”
菜某某先生则如是揶揄说:
“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
实在懒于提及亘古荒唐的所谓国标《中华通韵》及其暗藏的一系列猫腻,实在懒于提及中诗学会新版官网上《何为律诗》、《何为词》之类小儿科貌似诗词学术研究成果,更实在懒于提及铺天盖地、人见人烦的诗词泡沫、诗八股、纸间平仄游戏,却又实在是不得不提。
最为可怕甚至令人毛骨悚然、不寒而栗的是,有关方面有关人等围绕《中华通韵》的一系列神操作简直堪称“超级教父”级别,商界的“循环控股”套路,在《中华通韵》操弄人员面前也只能算是“小巫见大巫”了吧?那所谓的《中华通韵》分明是中诗学会一众外行老干伙同酸臭匠人、半吊子学者以及懒政的庸官们,一手炮制的明倡新韵暗推平水的抓手,名义上为青少年服务,实则充当离退休老干沽名钓誉、附庸风雅的拐杖,一通神操作之下,居然摇身一变而成国家语委审定、教育部颁行的“语言文字”类国家标准……
其套路之深、荒唐之甚、任意妄为之嚣张,实在令人叹为观止。
用韵固然仅属诗之外壳层面的事宜,毕竟也是不可或缺的,否则又何以堪称格律诗词呢?行文至此,不禁想起第一章第十一节中这样一段点评:
“唐宋诗词研究大家周汝昌先生曾经不只一次地强调说:“唐诗宋词不是个别的,几个诗人的事情,而是我们整个民族的事情,也就是整个民族文化的事情。”唐诗宋词如是,当代古典诗词又何尝不是如此呢?历经长达七十年古典诗词荒漠期后,成立以学术性为本质属性的中诗学会本来非常及时,完全必要。然而,谁曾料想,三十几年下来,正本清源、拨乱反正性质的诗词学术研究非但毫无建树,反而彻底踢开诗词学术,把个好端端的中诗学会硬生生改造成了离退休老干休养所、养老院、超级中老年诗词俱乐部和赤裸裸的名利场。”
那么,何至于此呢?诗词也好,诗韵也罢,缘何沦落如斯呢?除中诗学会打着学术旗号大行而特行非学术之事以及前文曾经谈及的其它原因外,中诗学会“官本位”观念作祟、老虎屁股摸不得、中国当代古典诗词界诸多要害部门、要害环节、要害园地正常的学术交流环境遭到严重破坏、科学而严谨的学术批评精神大面积严重缺失、包括诗之真谛、韵之真谛、评之真谛在内的诸多大是大非问题,均被不同程度地设置成研讨禁区,乃是学术性的中诗学会行政性一言堂的至关重要的原因。其中,尤以中古平水韵现实不适宜性长期以来不容深入研讨影响极坏。吟者十年来坚持开展诗词学术研讨的惨痛遭遇——不下一个加强连的笔名被无端禁言删帖便是明证。无数诗词、研讨帖以及其下大量颇具价值的诗友跟评,也都统统被打入地狱。
事实上,早在七年前的2014年10月15日,习总便于《在文艺座谈会上的讲话》中明确指出:
“要高度重视和切实加强文艺评论工作。文艺批评是文艺创作的一面镜子、一剂良药,是引导创作、多出精品、提高审美、引领风尚的重要力量。文艺批评要的就是批评,不能都是表扬甚至庸俗吹捧、阿谀奉承,不能套用西方理论来剪裁中国人的审美,更不能用简单的商业标准取代艺术标准,把文艺作品完全等同于普通商品,信奉“红包厚度等于评论高度”。文艺批评褒贬甄别功能弱化,缺乏战斗力、说服力,不利于文艺健康发展。
真理越辩越明。一点批评精神都没有,都是表扬和自我表扬、吹捧和自我吹捧、造势和自我造势相结合,那就不是文艺批评了!金无足赤、人无完人,天下哪有十全十美的东西呢?良药苦口利于病,忠言逆耳利于行。有了真正的批评,我们的文艺作品才能越来越好。文艺批评就要褒优贬劣、激浊扬清,像鲁迅所说的那样,批评家要做“剜烂苹果”的工作,“把烂的剜掉,把好的留下来吃”。不能因为彼此是朋友,低头不见抬头见,抹不开面子,就不敢批评。作家艺术家要敢于面对批评自己作品短处的批评家,以敬重之心待之,乐于接受批评。要以马克思主义文艺理论为指导,继承创新中国古代文艺批评理论优秀遗产,批判借鉴现代西方文艺理论,打磨好批评这把“利器”,把好文艺批评的方向盘,运用历史的、人民的、艺术的、美学的观点评判和鉴赏作品,在艺术质量和水平上敢于实事求是,对各种不良文艺作品、现象、思潮敢于表明态度,在大是大非问题上敢于表明立场,倡导说真话、讲道理,营造开展文艺批评的良好氛围。”
习总《讲话》高屋建瓴,分析透彻,切中时弊,指明方向,针对性强。遗憾的是,诚如第一章第十节《无视《在文艺座谈会上的讲话》终酿恶果》所言:“从实际作为和实际效果来看,中诗学会对待习总重要《讲话》,可谓总体上无视、根本上漠视、行动上短视。”2014年10月15日~ 2015年8月19日,差不多一年时间内,中诗学会旧版官网“新闻要讯”实际信息显示,将近30则新闻要讯几乎全是无关宏旨的事务性的所谓诗词工作。“连黄庭坚诞辰970周年,中诗学会都要“隆重纪念”,及时推出了专项全国性诗词大赛,甚而至于连地方性的《南昌地铁庆开通诗词联赋大赛征稿启事》也赫然上榜,却对《讲话》公然无视,充耳不闻、视而不见,未报道,未宣贯,未做出有计划、有实施、有检查、有改进的PDCA循环式实质性安排,实在令人匪夷所思。”
在《强行误导的外行型诗官理当集体辞职以谢天下》征求意见稿下,琴上某某某先生跟帖点评说:
“最近主席关于文艺的讲话,估计对于诗界还是不会有触动(老年人多谁能怎么着呢)。”
这的确是个问题,一个极为严重的问题,其所导致的上行下效式巨大的副作用以及刻意营造的“法不责众”态势,尤应引起真正关心现代民族诗词文化振兴的普天之下有识之士的严重关切。
吟者注意到,就在不久以前,有诗友在多家国字号网络诗词论坛上全文转载了习总的《在文艺座谈会上的讲话》和社科院副院长张江先生的《重塑批评精神——学习习近平总书记在文艺工作座谈会上的讲话》”,结果好几家家国字号诗词园地居然不约而同地进行了删除处理,不仅删除了张江先生的学习体会,连习总《讲话》也未能幸免,照样鼠标一点便给删除了。非但如此,有关诗友也因转载习总《讲话》和张江先生学习体会而被公然无端禁言了。
连习总《讲话》以及社科院副院长的学习体会都敢公然无视甚或无理删除,还有什么是中国当代古典诗词界当权派、诗词企业家及其打手们不敢干的呢?重塑批评精神、解除研讨禁区、还原诗词本来面目固然极为重要,却又谈何容易啊!最令人无法容忍的是,时至今日,凭借强力打压诗词学术民主、公然作贱民族诗词文化而鹊巢鸠占的外行型诗官、半吊子学者、利欲熏心的诗词企业家及其打手、鼓手和轿夫们,居然仍无半点救赎举措,仍在变本加厉地强行误导。
如此自私、如此麻木、如此顽固、如此猖獗,如此无行,如此诗词学术民主环境,夫复何言!
【点评】
1)中诗学会对习总《在文艺座谈会上的讲话》视而不见、充耳不闻,反应迟钝,长期未做PDCA循环式整改部署,有关企业型国字号词园地又如此猖獗,连习总《讲话》以及社科院副院长的学习体会都敢删除,甚至对转载学习习总《讲话》和张副院长学习体会的有关诗友公然禁言、禁访,凡此种种,究竟说明了什么呢?是否说明中国当代古典诗词界长期处于十分严重的无政府状态呢?是否说明正常的诗词学术交流环境业已遭到严重破坏而亟待重建呢?是否说明科学而严谨的文学批评精神和学术批评精神双双严重缺失,亟待重塑呢?是否说明长时期大面积设置诗词学术研讨禁区无异于法西斯行径而亟待全面解禁呢?回答显然是肯定的。
2)在诗已非诗、韵亦非韵、评更非评的大环境下,新一届中诗学会非但毫无建树性学术作为,反而彻底踢开诗词学术闹革命,进而高调发动了新一轮诗词大革命和诗词大跃进。对诗词的认知更为荒唐,居然定格为抄袭而来的《何为律诗》、《何为词》之类小儿科水准;对诗韵的认知也不遑多让,同样堪称荒唐透顶,不仅顽固坚持力挺中古平水无声哑韵,而且公然践踏现代读书音亦即普通话语音系统之规范读法,愣将e与ie、üe,i与-i之类音色迥异、根本不能通押的韵部生拉硬扯、乱点鸳鸯谱,以致无论诗词还是诗韵抑或诗评,全都深深地陷入“形而上”误区,却又老虎屁股摸不得,容不得任何逆耳忠言和苦口良药,屡屡践踏民主,强奸民意,啸聚蜃楼为所欲为。他们说那是诗,那便是诗;他们说那是好诗,那便是好诗;他们说那是韵,那便是韵;他们说那是神韵,那便是神韵;他们说那是评,那便是评;他们说那是精评、高评、雅评,那便是精评、高评、雅评。试问,这究竟算得哪门子诗词学术?又算得哪门子科学与民主呢?
3)上行下效。在中诗学会遮天羽翼的强力庇护下,有关国字号诗词论坛则更猖獗,尤以冒名顶替的现中华诗词论坛为甚。一知半解的半吊子版主之好恶便堪称圣旨,堪称法令,堪称规矩,来访诗友全都得无条件执行,否则难免受到刁难甚或人身攻击,禁你删你没商量。一些所谓高管则更无行,上下嘴唇轻轻一碰,便可给人罗织出一大串罪名,有的高管干脆谎话连篇,生杀予夺为所欲为。就在几个月前,因为有关诗友对《题驴磨图》等作品提出商榷性批评意见,不仅原作者本人当众失态,其两个副坛主级别的弟子(一个自爆与乃师有师徒关系,另一个则未予否认)居然对批评者联袂攻击,无情打压, 直至禁言。其理由居然是 “这届观众不行”之翻版,甚至比“这届读者不行”还要露骨得多。
4)如前所述,更有甚者,没过几天,其中一位所谓高管——不入流匠人邺下某某居然煞有介事地在该论坛诗词理论版公然贴出《警告吟者》并高挂置顶。该帖一经贴出,邺下某某便自行锁帖,任凭邺下某某极尽信口雌黄、造谣生事、无端攻击之能事,诗友们全都无法跟帖点评抑或回应。请看《警告吟者》之无稽:
“ 吟者及其马甲多年来在中华诗词论坛兴风作浪无人不知。若你想在中华诗词论坛发表不涉及新旧韵之争的观点,原则上仅限百家论坛。在其他栏目发帖,要严格限制在正常写诗交流基础上,不要自作聪明指桑骂槐,不要夹带私货推销自己,不要利用一切机会讥讽平水韵及用平水韵写诗诗友,不要随意拿别人的诗垫背以抬高自己或贬低别人,不要随意拿别人的话挑事,因为很多栏目和诗友不愿意和你搅合在一起。”
“再次提醒吟者,写诗就好好写,不要出幺蛾子。但凡兜售吟者的东西以挑起新旧韵之争、或有关话题或作品引起有关栏目和诗友反感及投诉,将严肃处理,直至禁言,勿谓言之不预也。”
随后,多位诗友全被禁言,其中好几位诗友纯属躺枪。甚而至于,有关诗友重新注册网名之后的投诉帖也一而再、再而三地被无端删除,其实就是赤裸裸地封人之口,干脆不让人说话。一时之间风声鹤唳,好不恐怖。
5)邺下某某没想到的是,如此无行立时激起诗友们的强烈不满,有些骨气的诗友纷纷扬长而去。紧接着,在他处诗词理论版《《题驴磨图》是否有隔之争究竟孰是孰非?》  等相关主帖下,众多诗友对《题驴磨图》给予了一面倒式毫不留情的严厉批评,是非曲直终于大白于天下。然而,十来个诗友毕竟付出了相关笔名全被禁言、全部诗文均被删除的惨重代价。由是观之,哪怕是在所谓国字号诗词园地的诗词理论版,开展正常的诗词学术交流和文学批评,也比上青天没容易到哪里去。
多年来,名义上以“学术性”作为本质属性的中诗学会又何尝不是如此呢?在中诗学会的根据地——前任资深副会长亲自兼任坛主的前中华诗词论坛,中古平水韵的现实不适宜性等诸多事关当代古典诗词兴亡的大是大非问题,曾经长期被设置为学术研讨禁区。甚而至于,有关诗友竟因转载著名古音韵学家郑张尚芳先生纵论古代普通话的系列文章而被禁言删帖。其实,郑张先生自始至终未曾提及“平水韵”只言片语,怎奈有关人等做贼心虚,谈猫色变,自然全在禁删之列。习总的《在文艺座谈会上的讲话》在不止一家国字号诗词园地被删,也是这个原因。习总其实并未具体谈及诗词界,怎奈彼等同样做贼心虚,以为习总就是在说他们呢,恼羞成怒之际,也便铤而走险了。
必须强调,据2035年建成文化强国满打满算也只剩14年时间了,固然还有整整一代学子可以从娃娃抓起,然而毕竟没有可以继续浪费的时间抑或可以继续挥霍的机会了。为此,吟者不得不再次重申,按照习总《在文艺座谈会上的讲话》讲话精神,深刻反省古典诗词界长期存在并且愈演愈烈的诸多严重问题,进而重塑批评精神,解除研讨禁区,还原诗词、诗韵、诗评的本来面目,把在真正意义上振兴现代民族诗词文化的接力棒,扎扎实实地传递到以中小学生为代表的青少年一代手上,并适当运用高考指挥棒调动一切,已经刻不容缓,并且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 须知,这也是诗词界高层有关人等补救性自我救赎的必由之路,否则当真无可救药了。
【点评】
这个话题太过沉重,吟者曾被伤害得太深太深。十年来,吟者惨遭无端禁删屏锁沉简直不计其数,仅被无端禁言、禁访的笔名,便早就不下一个加强连了,无数诗帖、论帖因此而化为乌有,难以找寻。一言以蔽之,包括中诗学会的根据地——前中华诗词论坛在内的中国当代古典诗词界的诗词学术民主环境实在太过恐怖,每每忆及抑或提及,心灵都在颤抖,心底都在流血,那么不评也罢。个中大道理小道理早都说透了,连小学生都能理解接受,有关方面有关人等自谙可也。
好在吟者业已及时优化调整斗争策略,一是考虑委托相关代表以提案形式提交给20大以及两会——为有关人等颜面计,尽量不走这一步;二是直接上书习总、党中央、国务院、中央军委、中宣部、文化部以及教育部等相关部门,三是效法某些人士以自媒体形式播告天下。这是2035年建成文化强国大业之根本要求所决定的,诚如是,届时肯定不再那般温柔了,指名道姓言事在所难免。但愿有关方面有关人等从今以后好自为之,别届时连哭都找不着调。勿谓言之不预可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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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第八节 践行实事求是落实《讲话》精神减轻历史责任
上节主题为“重塑批评精神解除研讨禁区还原诗词本来面目”,仍然意犹未尽。不过,吟者已经无意深究。具备起码的学术素养并有良知的诗词学者自是一点就透,而对糊涂老干抑或酸臭匠人装扮而成的伪学者而言,则任你怎么解释他也很难明白。其实,最为可怕的乃是揣着明白装糊涂之人。吟者一直不敢相信,中国当代古典诗词界死死抱住中古平水无声哑韵粗腿不放的高端酸臭匠人也好,严重感染“哑韵综合症”的高端糊涂老干也罢,都应不至于连2020版《中国当代古典诗词白皮书》和《《中华通韵》批判》中掰开了揉碎了的诗理、韵理、评理、情理、法理也看不懂,那将成何体统,那又怎么可能呢?
然而,从彼等实际作为来看,还真是连2020版《中国当代古典诗词白皮书》和《《中华通韵》批判》中详尽阐释的诗理、韵理、评理、情理、法理全都没看明白的节奏。尽管如此,吟者还是不敢相信,无论如何也不敢相信。我泱泱大中华以“学术性”作为本质属性的中诗学会又怎会如此不济呢?诚如是,那也未免太过离谱、太过荒唐、太过可怕了吧?从前文谈及的炮制团队各有关方面对《中华通韵》那一通神操作可以看出,有关人等显然不是真糊涂,起码不是全糊涂,否则绝对玩不出连“循环控股”也甘拜下风的“偷天换日”把戏,并且玩得那般冠冕堂皇。由此可见,中国当代古典诗词界之水还真是够深的。
其实也难怪,诚如本白皮书第一章第十四节所言:“中诗学会实为学术名义之下的钓誉台/沽名处”。毋庸讳言,中诗学会强行误导的高端老干乃至《中华通韵》科研团队强不知以为知的半吊子学者的确是糊涂得够呛,否则又岂敢妄言通过普通话人群韵律识别认知心理实验的原理、过程以及实验结果,来证明《中华通韵》韵部划分——特别是“梭坡、乜斜”合并的合理性呢?当然,更有初心不在、蜕化变质的离退休高官以类似于追求“大到不能倒”的方式方法,刻意营造“法不责众”的态势,继续公然踢开诗词学术,进而继续强行误导。说白了,便是像钮文新先生所批评的把企业搞成“主业名义之下的融资平台”那样,愣是把个好端端的中诗学会改造成了“学术名义之下的钓誉台/沽名处”,而且极致性地霸占了全社会极度稀缺的诗词学术话语权,然则诗词学术研讨环境和古典诗词生态环境双双遭到极致性破坏,也便不难理解了。天下同仁和列位看官不妨睁大慧眼仔细审视一下,所谓的当代古典诗词究竟成了什么样子?
三十多年来、本世纪以来、十余年来特别是最近一年来,无数铁的事实表明,打着“学术性”旗号的中诗学会早已严重偏离诗词学术,并已偷梁换柱、偷天换日,将《中华诗词学会章程》明文规定以“学术性”作为本质属性的国家级诗词学术社团,堂而皇之地打造成彻头彻尾彻里彻外的领导全国性所谓诗词创作的行政机构,其实就是盲目发动新一轮诗词大革命和诗词大跃进的策源地,并已积重难返,无力自拔。新一届中诗学会及其主要领导人一年来的所作所为,早已充分证明了这一点。
当前局面下,要想从根本上挽救当代古典诗词乃至现代民族诗词文化,需要扎扎实实开展的正本清源、拨乱反正性工作实在太多太多,实在是一项牵涉到各个方面的系统工程。窃以为,其中至关重要的三件大事或曰三个前提保证性先决条件应是:
其一,中诗学会强行误导的外行型诗官必须集体辞职以谢天下;
其二,立即在中诗学会最高管理层中开展“实事求是”大讨论;
其三,补学习总《在文艺座谈会上的讲话》并据此全方位纠偏。
关于其一,本章第四节“强行误导的外行型诗官理当集体辞职以谢天下”已有相关阐释并敦促,此处不赘。关于其二和其三,与其说是正本清源、拨乱反正、全方位纠偏进而从根本上回归诗词学术之所需,毋宁说是给中诗学会高端离退休外行老干提供最后一个补救性自我救赎的机会,借以适当减轻有关人等的相应历史责任。为了顺利达成其二、其三之目的,下面就有关事宜再度郑重友情提醒如下。
20版白皮书第三章曾经谈及“当今古典诗词界亟待解决的若干大是大非问题”,其首要大是大非问题便是:当今古典诗词界究竟该不该讲求实事求是。
在此,吟者有必要最后一次郑重提醒那些包括离任人员在内的强霸诗词学术话语权的高端外行诗官,因为强行误导而长时期大面积地作贱当代古典诗词,进而有意无意地迟滞现代民族诗词文化在真正意义上振兴进程的历史责任,有关人等算是负定了。无论是否存在主观故意,这份历史责任都是逃脱不掉的。本章第四节已然提出“强行误导的外行型诗官理当集体辞职以谢天下”之敦请,此乃历史之必然,已经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眼下有关人等所该做所能做的,唯有切实践行“实事求是”,并且强化落实《在文艺座谈会上的讲话》精神,进而求得适当减轻相关历史责任一条道可走。若是继续凭借强权铤而走险,继续作贱诗词学术,继续作贱当代古典诗词,甚或继续用一系列新的错误掩盖旧的错误,那么有关人等之晚节定然彻底不保,最终一定会落个灰头土脸,并被绑缚现代民族诗词文化历史的耻辱柱上,届时天王老子恐怕也救不了。
事实上,早在一年零三个多月前,在20版白皮书第三章《《当今古典诗词界亟待解决的若干大是大非问题》 》第一节,吟者便曾郑重谈及“当今古典诗词界究竟该不该讲求实事求是”这一重大原性问题。并曾援引历届党和国家领导人对“实事求是”的重要论述,希冀古典诗词界引起重视,加深理解,付诸实践。
其中,毛泽东主席早在八十年前便曾有过如是经典阐释:“‘实事’就是客观存在着的一切事物,‘是’就是客观事物的内部联系,即规律性,‘求’就是我们去研究。”
习总几年前更是深刻指出:
“ 实事求是,是马克思主义的根本观点,是中国共产党人认识世界、改造世界的根本要求,是我们党的基本思想方法、工作方法、领导方法。”
习总还曾强调,坚持实事求是,“就要深入实际了解事物的本来面貌”,“就要坚持为了人民利益坚持真理、修正错误”,“就要不断推进实践基础上的理论创新”。这些重要论述,进一步丰富和发展了党的实事求是思想路线。
那一节共分三个部分:一、实事求是的由来、内涵及外延;二、实事求是为何如此重要;三、当今古典诗词界究竟该不该讲求实事求是。在该节尾段,吟者还曾如是强烈质疑:
“在此,吟者想要郑重质疑的是,难道当今中国古典诗词界就不能稍微讲求一点儿实事求是吗?难道实事求是这一马克思主义的根本观点,这一我们党的基本思想方法、工作方法和领导方法,当真不适用于当代中国古典诗词界吗?尽快彻底厘清这个问题,难道不是当今古典诗词界亟待解决的首要大是大非问题吗?”
遗憾的是,我等天下同仁九年多来一浪高过一浪、从未间断的诸如此类强烈呼呼,居然未能引起中国当代古典诗词界尤其是中诗学会起码的重视,否则本届学会便绝对不会由前两届学会得过且过式“不作为”迅速发展到蛮不讲理的“胡作为”了,新一轮诗词大革命和诗词大跃进也便不会再度高调上演了,《何为律诗》、《何为词》之类小儿科貌似诗词学术成果,更不会作为权威性学术指导文件,堂而皇之地高挂于新版官网“诗教在线”上数月之久,而没有哪怕是一人肯于哪怕是象征性地指谬纠正了。
更为离谱的是,诚如《无视《在文艺座谈会上的讲话》终酿恶果》所指出的:“如果说高高在上的中诗学会离退休高官们对普通诗民的一浪高似一浪的强烈呼声置若罔闻,用“官本位”思想或曰价值观还可以解释的话,那么,对党和国家最高领导人习总的重要讲话《在文艺座谈会上的讲话》也不放在心上,不认真对待,不报道,不宣贯,不做出有计划、有实施、有检查、有改进的PDCA循环式实质性安排,甚或长达十个月之久充耳不闻、视而不见,就无论如何都说不过去了。”
吟者丝毫未想道德绑架中诗学会强行误导的糊涂老干和酸臭匠人们,但中诗学会官网“新闻要讯”对习总《在文艺工作座谈会上的讲话》长期无所反应,更无实质性宣贯落实动作和成效,毕竟是不争的事实。在切实践行“实事求是”这一我们党的基本思想方法、工作方法和领导方法的基础上,认真学习领会并切实贯彻执行习总重要《讲话》精神,科学评估中诗学会多年来尤其是最近一年来诗词学术指导思想、研究成果、指导成效以及诗词界乱像,进而全面正本清源、拨乱反正,也便成为顺理成章而又刻不容缓的课题。
习总《在文艺座谈会上的讲话》讲了五个方面的问题: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需要中华文化繁荣兴盛;创作无愧于时代的优秀作品;坚持以人民为中心的创作导向;中国精神是社会主义文艺的灵魂;加强和改进党对文艺工作的领导。吟者相信,认真研读过《讲话》全文的有识之士,都会有诸如此类共同观感:习总《讲话》高屋建瓴,科学地分析了文艺领域面临的新形势、新情况、新问题,创造性地回答了事关文艺繁荣发展的一系列带有根本性、方向性的重大问题,确定了方向、建立了纲领、点出了问题、提起了神气,体现了党对文艺工作的新思想、新判断、新要求,对在新的历史条件下开创文艺工作新局面作出了全面部署。遗憾的是,习总《讲话》业已公开发表七年之久,中诗学会乃至整个中国当代古典诗词界却依然故我,了无任何实质性改过、改进动作和成效,反而强化了中诗学会这一另类独立王国。
尽管《讲话》不是专门针对诗词界而言的,更不是专门针对诗词学术立论的,但是,对中国当代古典诗词界尤其是中诗学会全方位深层次地纠偏,无疑具有重大的现实意义和深远的历史意义,也给当代古典诗词界提出了一系列值得认真思索并亟待解答的课题。比如,如何正确认识当代古典诗词创作现状,如何正确认识当代古典诗词创作的不利条件,如何正确认识诗词精品的评判标准,如何坚持诗词创作的正确方向,如何坚持诗词创作以人民为中心,如何正确处理社会效益与经济效益抑或沽名钓誉的关系,如何正确处理弘扬中华优秀传统诗词文化与借鉴世界优秀诗词文化的关系,如何从根本上前瞻性地加强诗词人才队伍建设,如何加强当代古典诗词评论,如何加强并正确体现党对诗词艺术的领导,像中诗学会那样既不尊重又不遵循诗词创作规律行不行,像中诗学会那样毫无节制地放宽诗词标准行不行,像中诗学会那样死抱中古平水无声哑韵粗腿不放行不行,像中诗学会及其超级大神那样漠视“知人论世”评诗准则行不行,像中诗学会那样长时期大面积地以离退休老人充当振兴诗词的主力军行不行,像中诗学会那样长期直接剥夺抑或变相践踏中小学生名正言顺的为诗填词权利行不行,像中诗学会那样在学术名义之下大行而特行非学术之事,进而彻底踢开学术闹革命、公然发动新一轮诗词大跃进行不行……
当然不行,肯定不行,绝对不行。学术性的中诗学会该回归学术了,中诗学会系统乃至整个中国当代古典诗词界种种劣币欺良币之怪象该彻底清理整顿了,在真正意义上振兴现代民族诗词文化之大计该提上议事日程了,中诗学会长时期大面积外行领导内行的荒唐局面该结束了。时至今日,切不可对现有的由离退休老干主导的中诗学会再抱任何幻想,那无异于异想天开。切实讲求事实其实吧,全面而深入地落实《讲话》精神吧,想方设法争取在一定程度上减轻历史责任吧!这既是他救,更是自救,伏乞三思!
在真正意义上振兴现代民族诗词文化乃是一项系统工程,必须系统地解决才行。须知,要想在中国当代古典诗词界全面而深入地正本清源、拨乱反正,必须同时具备前述三个先决条件,一个都不能少。除此之外,任何花圈秀腿、任何象征性改良、任何慢腾腾的装相性质的局部改革,都无济于事。2035年建成文化强国大业极限底限时间在即,诗词界尤其是中诗学会正面临着极为艰巨的挑战,是起死回生,还是一蹶不振,是追求在真正意义上振兴诗词,还是继续热衷于表面文章,并将诗词大革命和诗词大跃进进行到底,接下来这万分宝贵的十几年无疑极为关键。如果2035年建成文化强国大业都无法感召中诗学会这个名义上集诗词学术研究和诗词工作行政机构于一身的双料领头羊,那么一切也便彻底定局了,围绕中国当代古典诗词的一切的一,一切的切,一切的一切,都将彻底定局,彻底完蛋,以后还能指望什么呢?呜呜呜——
【点评】
1)无数犹如秃子头上的虱子——明摆着的事实表明,指望以外行型离退休老干为主体的中诗学会主导并创新中华诗词学术,此路根本不通。在2020版《中国当代古典诗词白皮书》以及《《中华通韵》批判》业已将诗理、韵理、评理、情理、法理,掰开了揉碎了地讲了个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真真切切的背景下,新一届中诗学会依然我行我素,变本加厉,强行误导,绝对堪称中国当代古典诗词文化乃至整个现代民族诗词文化的悲哀。由网上屏间交流可知,广大真心爱诗的诗友早已失望透顶,吟者本人也已不抱任何幻想。中诗学会以及有关省级学会强行误导的外行老干是时候考虑集体辞职并预寻退路了。
2)十九届五中全会已经明确提出到2035年建成文化强国的奋斗目标,此乃国家与民族软实力发展建设大局,雷打不动。任何文化领域、任何学术团体和任何个人,均不得以任何理由迟滞这一历史进程甚或拖后腿,以离退休高官为主体的中诗学会最高管理层自然也不例外。考虑到当代古典诗词文化已被长时期大面积地作贱成仅供圈内人玩乐的诗八股、文字游戏或曰诗词垃圾,中诗学会最高管理层以及有关省/自治区/直辖市诗词学会外行老干型诗官,理当尽早集体辞职以谢天下。此乃大手术第一刀,势在必行,刻不容缓,已然没有任何姑息迁就、讨价还价的余地。非如此不足以挽救现代民族诗词文化,如果有关方面有关人等继续硬抗,继续逆历史潮流而动,那么只能是越拖越被动,直至误了政治生命和艺术生命。
3) “实事求是”是我们党思想路线的核心内容,也是毛泽东思想的精髓之一。欲讲实事求是,首先得从理论到实践把‘实事’、“求”、“是”全弄明白才行。 毛泽东主席说:“‘实事’就是客观存在着的一切事物,‘是’就是客观事物的内部联系,即规律性,‘求’就是我们去研究。”那么,对于诗也好,韵也好,评也好,中诗学会的本质属性或曰核心属性——学术性也罢,其“实事”究竟是什么,“是”究竟是什么,又该如何去求呢?中诗学会认真去研究过吗?难道就是《何为律诗》、《何为词》、在全国范围内默认中古平水无声哑韵、新声旧韵“双轨并行”、《中华通韵》之类研究成果吗?那不分明胡闹吗?中诗学会迄今仍未完成对诸多大是大非诗词学术问题的实事求是,又何以向诗词历史交代耶?
4)《在文艺座谈会上的讲话》点出的诸多问题,中国当代古典诗词界都严重存在,尤以制造诗词垃圾为甚。若以个数而论,当代古典诗词界所制造的垃圾,应比其它所有文艺领域的垃圾总和还多。数量惊人、铺天盖地的诗词垃圾、准垃圾、类垃圾其实没有丝毫可以炫耀之处,诗词界高端强行误导的外行老干难道就一点儿也不觉得脸红吗?早在七年前,习总就在《讲话》中明确指出:“没有优秀作品,其他事情搞得再热闹、再花哨,那也只是表面文章,是不能真正深入人民精神世界的,是不能触及人的灵魂、引起人民思想共鸣的。”借问中诗学会系统坚持强行误导的老哥哥老姐姐们,多年来“诗集白送都没人要”的深层次原因究竟安在?此等窘境还要持续多久才是个头呢?
5)历经长达七十年古典诗词荒漠期后,有关中华传统诗词的诸多大是大非问题亟待正本清源、拨乱反正。也正因此,三十多年前,学术性的中诗学会应运而生。这一学术性社团完全必要,也非常及时。怎奈前几届中诗学会竟把一副好牌愣是打了个稀巴烂,本届中诗学会居然青出于蓝,更为荒唐,竟把一副王牌也打了个稀巴烂。这份历史责任不由学术性的中诗学会来负,又能推给谁呢?中诗学会以及有关省级学会强行误导的高级诗官们,是时候辞别蜃楼、走出象牙塔,走下神坛、回归现实、回归本真、回归学术了。中诗学会以及有关省级学会外行老干集体辞职以谢天下之前,理当立即补救性地切实践行“实事求是”,立即认真研读习总《讲话》并且扎扎实实地贯彻到实际行动之中,进而希冀藉此适当减轻相关历史责任才是。
6)必须强调,纵然如此,也只能在一定程度上适当减轻有关人等的历史责任而已。一个学术性的国家级诗词学会,在学术名义之下任意妄为这么多年,本届学会更是完全不顾早已载道的诗民怨声,居然彻底踢开了诗词学术,将其外行认知赤裸裸地定格在《何为律诗》、《何为词》之类皮毛层面,并且继续明倡新韵暗推平水,悍然发动了新一轮诗词大革命和与学会本质属性毫不相干的新一轮诗词大跃进,以致中国当代古典诗词文化沦落如斯。这份历史责任,即便时人不追究,后人也是一定会追究的。最近,一家颇有来头电脑生产商被公众热喷,多家官媒也已相继发声。但愿能对中诗学会高端强行误导并且刻意营造“法不责众”态势的外行老干有所警醒。
但愿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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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2-5-21 14:01:04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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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节 现阶段诗词学术研究课题应以问题导向为原则
上节谈及当前局面下,古典诗词界必须立即全面而深入地正本清源、拨乱反正,更张改弦,才可望从根本上挽救当代古典诗词乃至现代民族诗词文化,否则必拖2035年建成文化强国发展大局之后腿。而欲达成这一战略目标,必须具备三个前提保证性先决条件,即:
其一,中诗学会强行误导的外行型诗官必须集体辞职以谢天下;
其二,立即在中诗学会最高管理层中开展“实事求是”大讨论;
其三,补学习总《在文艺座谈会上的讲话》并据此全方位纠偏。
这三个先决条件至关重要,全是战略层面的。第一个问题不解决,中诗学会势必仍是鹊巢鸠占、“挂羊头卖狗肉”的亘古荒唐局面,然则普天之下真正的诗词学者及其真正高水平的诗词学术研究成果便根本没有生存空间,并且永无出头之日;第二个问题不解决,则强行误导、浮夸冒进、劣币欺良币之风势必越刮越猛,正在热火朝天开展之中的第二轮诗词大革命和诗词大跃进势必彻底葬送当代乃至未来古典诗词;第三个问题不解决,则诗词界高端对业内长时期大面积存在的诸多严重问题,仍将熟视无睹、置若罔闻、听之任之,诗词垃圾势必更加铺天盖地,在真正意义上振兴现代民族诗词文化的美好愿望势必永远成为泡影。
在确保上述三个先决条件的前提下,战术层面的诗词学术研究就显得尤为重要了。要想从根本上扭转局面,还得针对一个个具体问题,尤其是事关当代古典诗词发展大局的诸多大是大非问题,扎扎实实地开展真正意义上的诗词学术研究,提出真正高水平的科学而严谨的诗词学术研究成果,据此全方位多层次地指导纠偏,进而付诸真正具有艺术生命力的诗词创作实践才行。
必须指出,古往今来,真正的诗人具体创作某首某阕诗词时,并不是在十分明确的某种诗词理论指导下完成的。很多情况下,当某事某物触动诗人心弦、引发某种真情实感时,只要托付相关意向,含蓄地、凝炼地、创造性地吟出来抑或写出来即可。缘情也好,得味也好,出新也好,凝练也好,格律诗词曼妙的音乐美也罢,理当自然而然,不矫揉,不造作,却又入耳动听,入心感动,入味耐品。的确,为诗本是一个再自然不过的过程,情动于衷,味酿于技,新出于创,凝炼于字,如此而已。
当然,吟者绝不是说诗词理论不重要。而是因为古人大多启蒙于少小,并且涉猎广泛,不知不觉之间,那种综合能力便已汇入血液、融入骨髓、植入心田、绽于舌间和笔端,碰到值得一吟的题材并且确属情动于衷、味酿于技、新出于创、凝炼于字时,艺术地表达出来即可,顶多是在意象托付、字词推敲层面费些工夫罢了。古往今来,只要是真诗人,都是诗如其人,没有例外。
白话文运动之后,尤其是历经长达70年古典诗词荒漠期之后,至1987年5月31日中诗学会成立时,就中国大陆地区绝大多数广义离退休老干而言,对中华传统诗、中古平水韵、诗词鉴赏或曰诗词评论的基本认知,总体上可谓一片馄饨,尤其是对诗之真谛、韵之真谛、评之真谛的认知,都是极为肤浅的,严重混乱的,甚至是完全陌生的。然则略知皮毛便粗制滥造,成天介乐此不疲,并热衷于相互吹捧,又怎能创作出足以动心摇魄、脍炙人口的精品佳作呢?须知,矮个子里,是永远也拔不出真正的大个子来的。总体而言——非指个体,由中诗学会领衔的整个中国当代古典诗词界还不就是这样吗?
或许也正因此,学术性的中诗学会才应运而生。中诗学会成立当天下午,代表们便在北京辽宁饭店分成5个组,“对中华诗词的继承发展、改革创新以及繁荣诗词创作与研究、培养接班人等问题进行了探讨。”客观地说,学会成立之初,还是颇为有模有样的,以上学会成立当天便重点探讨的几个问题,其实均属重大学术性课题。
遗憾的是,由于当时绝大多数重量级创会元老年事业已过高,因而对后继者未能扶上马再送一程,后继者们则太不争气,居然一代不如一代,在对诗之真谛、韵之真谛、评之真谛等等核心学术问题尚未研究明白的情况下,便违背诗词艺术基本规律,稀里糊涂地贸然发动了旷日持久的第一轮轮诗词大革命和诗词大跃进,直至当代古典诗词被彻底边缘化,沦为圈内人玩乐的道具。
2020年11月30换届的第五届中诗学会更为荒唐,居然完全踢开了诗词学术,置中华传统诗词核、质、素于不顾,公然以抄袭而来的《何为律诗》、《何为词》之类纯属诗词皮毛、外壳层面的小儿科水准的貌似诗词学术研究成果,高调闹起了新一轮诗词大革命,并以有关盲目跟风的省级学会和遍布各行各业、名目繁多的诸多诗词工作委员会为抓手和纽带,相继在包括演艺界和体育界在内的各行各业,悍然发动了新一轮诗词大跃进。由《何为律诗》之类所界定的诗词标准可知,只要外形相似,则一律不问内涵,均可堂而皇之地称诗称词。日产量超过整整一部《全唐诗》还嫌不够,还在盲目扩大所谓诗词队伍,完全是一派将“浮躁”进行到底的节奏。
所有这一切,显然都是学术缺失使然,强行误导所致。毫无疑问,现阶段比任何时候都更为迫切地需要真正意义上的诗词学术研究, 现阶段比任何时候都更为迫切地需要真正意义上的诗词学术人才,现阶段比任何时候都更为迫切地需要正本清源、拨乱反正性的诗词学术研究成果。就现阶段这一特定的历史节点而言,可以毫不夸张地说:没有学术,便没有诗词。
那么,中诗学会以及有关省级学会强行误导的外行老干集体性引咎辞职、各级社科院文研所、有关大专院校相关科研院所以及在野的真正诗词学者入主学会之后,现阶段诗词学术研究课题究竟应该如何设定呢?窃以为应以问题导向为原则。什么问题呢?当然是当代古典诗词界长期存在、一直悬而未决、亟待解决的诸多大是大非问题,以及诗词大革命和诗词大跃进运动中暴露出来的一系列具体问题。
关于当今古典诗词界亟待解决的若干大是大非问题,2020版《中国当代古典诗词界白皮书》第三章基本上都已有所涉及,主要有:当今古典诗词界究竟该不该讲求实事求是;创会元老们的初心遗愿究竟应该由谁何时来完成;诗之真谛、韵之真谛、评之真谛究竟是什么;在全国范围内强推中古平水无声哑韵是否严重有违诗理、韵理、情理、法理;“知人论世”这一古今第一评诗准则缘何被“单纯赏句”全面取代;连作者自己也读不出听不懂的平水词林作品又算哪门子格律诗词;时人为诗填词到底是给谁读的;在缺乏有效监管的情况下,当代古典诗词界缘何长时期大面积地不能自律?慢说与唐宋诗词相比,时下天文数字级别的所谓古典诗词,能够及得上元明清二三流水准者又有几何?此等荒唐局面原因安在,如何扭转?等等等等。
关于诗词大革命和诗词大跃进运动中暴露出来的一系列具体问题,早在七年前,习总《在文艺座谈会上的讲话》便曾明确指出、谆谆告诫过,我们不妨摘录几段
习总说:“没有优秀作品,其他事情搞得再热闹、再花哨,那也只是表面文章,是不能真正深入人民精神世界的,是不能触及人的灵魂、引起人民思想共鸣的。”那么,中国当代古典诗词界“有正能量、有感染力,能够温润心灵、启迪心智,传得开、留得下,为人民群众所喜爱”的优秀作品究竟几何呢?究竟有多少只要肯花钱便可随便出版的诗集,连白送都没人要啊!
习总说:“文艺对年轻人吸引力最大,影响也最大。”“改革开放以来,我国文艺创作迎来了新的春天,产生了大量脍炙人口的优秀作品。”那么,日产量便可轻松超过整整一部《全唐诗》的所谓当代古典诗词,真能吸引年轻人并且脍炙人口的优秀作品又有几首几阕呢?十二家中能有几首几阕,十八家中能有几首几阕,双十大导师中又能有几首几阕呢?
习总明确指出:“有的胡编乱写、粗制滥造、牵强附会,制造了一些文化“垃圾””。那么,每年便可轻松突破千万首/阕的所谓中国当代古典诗词中,纯属胡编乱写、粗制滥造、牵强附会的文化“垃圾”以及准垃圾、类垃圾占比几何?若以中华诗史为参照系,真正缘情、得味、出新、炼字四位一体之作又有几何呢?
习总七年前就曾明确告诫:“我同几位艺术家交谈过,问当前文艺最突出的问题是什么,他们不约而同地说了两个字:浮躁。”很显然,在所有文艺领域中,当代古典诗词界的浮躁程度堪称最甚,早已登峰造极,新一届中诗学会缘何还要将“浮躁”进行到底,并且变本加厉、更上层楼呢?难道是嫌万仞诗词蜃楼还不够高吗?
习总七年前还曾明确告诫:“人类文艺发展史表明,急功近利,竭泽而渔,粗制滥造,不仅是对文艺的一种伤害,也是对社会精神生活的一种伤害。”那么,新老中诗学会缘何至今仍在强行误导,急功近利,竭泽而渔,并以《何为律诗》之类貌似诗词学术研究成果公然倡导粗制滥造呢?那样难道不是对诗词乃至对社会精神生活的一种伤害吗?
习总七年前更曾明确告诫:“文艺要赢得人民认可,花拳绣腿不行,投机取巧不行,沽名钓誉不行,自我炒作不行,“大花轿,人抬人”也不行。”那么,本届中诗学会一年来的一系列神操作,哪一项不属花拳绣腿、投机取巧?哪一项不是沽名钓誉、自我炒作?哪一项又不是“大花轿,人抬人”呢?
习总明确指出:“精品之所以“精”,就在于其思想精深、艺术精湛、制作精良。“充实之谓美,充实而有光辉之谓大。”古往今来,文艺巨制无不是厚积薄发的结晶,文艺魅力无不是内在充实的显现。凡是传世之作、千古名篇,必然是笃定恒心、倾注心血的作品。”多年来,中诗学会发动并领导的诗词大跃进运动中涌现的不计其数的所谓诗词,这样的精品力作究竟能有几何呢?
习总早在七年前便曾引用唐太宗《帝范》原句强调文艺作品应高标准严要求:“取法于上,仅得为中;取法于中,故为其下。”七年后的今天,中诗学会缘何仍将抄袭而来的小儿科水准的《何为律诗》、《何为词》之类高挂于新版官网“诗教在线”呢?如彼等而下之、根本上不得台面的所谓诗词标准,又怎能批量催生出真正的精品佳作来呢?
习总更是一针见血地指出:““诗文随世运,无日不趋新。”创新是文艺的生命。文艺创作中出现的一些问题,同创新能力不足很有关系。”那么请问中诗学会最高管理层,其他人等姑且不论,各位高高在上的学会领导真正“缘情”、“得味”、“炼字”而又“出新”的大作又有几何呢?如果有如凤毛麟角,或比凤毛麟角没多多少,甚或干脆就是断然否定的回答,又何以坦然受得“大导师”之谓呢?
“人民的需要是文艺存在的根本价值所在。”“一部好的作品,应该是经得起人民评价、专家评价、市场检验的作品,应该是把社会效益放在首位,同时也应该是社会效益和经济效益相统一的作品。”毋庸讳言,很多所谓诗词集之所以白送都没人要,其实就是因为人民根本不需要那样连元明清三流水准都远远不及甚或干脆就是胡诌八咧的所谓诗词作品。如此所谓诗词再多,除了制造表面繁荣的假象,又何用之有呢?
“文艺是铸造灵魂的工程,文艺工作者是灵魂的工程师。好的文艺作品就应该像蓝天上的阳光、春季里的清风一样,能够启迪思想、温润心灵、陶冶人生,能够扫除颓废萎靡之风。“凡作传世之文者,必先有可以传世之心。””纵观当今诗界,包括中诗学会最高管理层在内,真有可以传世之心、为此孜孜以求并有确可传世之作者,又能有几人呢?
习总还说:“追求真善美是文艺的永恒价值。艺术的最高境界就是让人动心,让人们的灵魂经受洗礼,让人们发现自然的美、生活的美、心灵的美。”吟者也曾无数次说过:诗学者,心学也;诗者,所以缘情得味出新炼字动心摇魄醒世也。无论哪朝哪代的什么诗,我们完全可以这么说,若是不能让人动心,则肯定不是好诗,甚至不配称诗,因为诗是直指人心的。
谈及加强和改进党对文艺工作的领导时,习总强调要把握住两条:“一是要紧紧依靠广大文艺工作者,二是要尊重和遵循文艺规律。”那么,我们不禁要问,像《何为律诗》、《何为词》之类,尊重和遵循诗词内在规律了吗?长期以来,中诗学会以及有关省级学会领导班子中充斥着大量离退休外行老干,有些老干对诗、韵、评的认知,甚至不及普通诗友,属于严重的才不配位,又怎能奢望彼等深谙、尊重并遵循诗词内在规律呢?
至于诗词学术研究领域,问题就更严重了。唯书唯上唯师唯玄,逃避现实,回避攸关现代民族诗词文化兴衰的诸多大是大非问题, 为学术而学术,为论文而论文,在无关痛痒的细微末节问题上纠缠不休,闭门造车,隔靴搔痒,甚而至于替古人担忧,生怕早已作古之人读不出听不懂现代读书音,故而至今仍然死死抱住平水、词林无声哑韵不放……凡此种种,不一而足,成何体统?难道不该作为诗词学术研究课题的问题导向吗?
【点评】
1)无须赘述,毋庸讳言,而今无论诗词学术研究领域,还是所谓诗词创作领域,均可谓问题成堆,而且相当严重,早已到了彻底清理整顿的时候了。至于如何清理整顿,此处暂不研讨。仅就现阶段诗词学术研究课题而言,显然应以问题导向为原则,即以现阶段诗词学术研究和诗词创作中的诸多严重问题作为对象,立题研究,查明原因,进而对症下药,恢复健康。若非如此,则根本不足以挽救现代民族诗词文化,若非如此,则当代乃至未来古典诗词文化势必彻底休矣,若非如此,则一切努力必将均告突然,中诗学会强行误导的外行老干型诗官必将被永久性地钉在现代民族诗词文化历史的耻辱柱上。
2)据初步观察,很多著名文研所和大专院校相关科研院所对古典诗词界诸多痼疾问题和重大现实问题的关注度普遍不够。究其原因,固然有相关学者自身唯书唯上唯师唯玄等内在原因,更有中诗学会外行老干们长时期大面积地“劣币欺良币”之外在原因,可悲的是,此等外在原因居然绝不亚于诗词学者自身之内因。事实上,在中诗学会挟“官本位”之威长时期大面积强行误导之下,很多正儿八经的诗词学者全都无能为力,徒呼奈何。更何况总体上比垃圾强不了多少、寿命比昙花还短的众多快餐式所谓当代古典诗词,根本就没什么研究价值,根本激发不起真正诗词学者的研究兴致。所谓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既然徒劳无益,胳臂拗不过大腿,又何必去得罪诗词界权贵呢?毋庸讳言,诗词学术领域也确实充斥着不少半吊子学者,不仅严重缺乏必要的诗词学术素养,更严重缺乏真学者坚持真理之血性,围绕《中华通韵》的一系列神操作便是明证。若非如此,高端外行老干又怎能强行误导至今而未曾有所收敛呢?
3)有件蹊跷事颇为值得注意。中诗学会新版官网“诗教在线”上有个“诗家讲堂”,共有包括现任学会掌门人、常务副掌门人等多位新老学会领导在内的有名有姓的“诗家”31人。经一一查证,全部31位“诗家”中,唯有北京诗词学会副会长韩某某名下挂有两名“学生”,其他30位“诗家”名下居然全都空空如也,好不凄凉。大家知道,中诗学会新版官网早在大约四个月前便已全新改版升级上线了,而今这么长时间过去了,包括学会新任掌门人和常务副掌门人在内、多达97%端坐于“讲堂”之上的“诗家”,居然至今仍被晾在那里,无人拜师,经营惨淡。那么,此等窘境究竟又说明了什么呢?
4)几乎与此同时,新版官网诗坛讯息还高调贴出了《中华诗词学会2021年首届十大导师高级研学班招生启事》,理论与创作各十大导师多为新老学会领导,学会新任掌门人亲任双十大导师高级研学班班长和学术委员会主任。学制两年,学费每人6000元。启事中这段许愿颇为吸人眼球:“学业优异者,中华诗词学会将向各地诗词组织推荐从事或兼做诗词工作,并进入“中华诗词学会优秀诗人库”,优先参加全国性的诗词创作和学术研讨活动。”列位看官不妨仔细瞧瞧,不仅可以轻易封为“诗人”,而且可以如此轻易地进入“中华诗词学会优秀诗人库”。如此待遇可谓天上难找,地上难寻,料想一定有人根本不在乎那六千块钱而踊跃报名的,如此便可轻易成就“优秀诗人”,六万块钱又何足惜哉!
5)中国当代古典诗词界的问题显然是多方面的,但是归根结底,其实无外乎两大方面,一曰技术层面的,再则是非技术层面的。诗已非诗、韵更非韵、评亦非评之类无疑属于技术层面,“踢开学术闹革命”、 “外行领导内行”、“双轨并行”、“强行误导”、自封“双十大导师”之类无疑均非技术层面。《何为律诗》、《何为词》、《中华通韵》、“明倡新韵暗推平水”、参加个短训班便可进入“中华诗词学会优秀诗人库”之类变相封神、随意卖名等等,貌似技术问题,其实不是。究其深层次原因,无一例外地均属“官本位思想”或曰“官本位价值观”在作祟,当代中华诗词学术也好,诗词创作也罢,全都被“官本位”牢牢地加持着,挣无计挣,生无计生。由是观之,中诗学会强行误导的外行老干若不集体辞职以谢天下,神仙来了也是枉然,也得眼睁睁地看着。“官本位”思想也好,“官本位”观念也好,“官本位”价值观也罢,这才是中诗学会之痼疾,才最为致命的问题,也是中国当代古典诗词病入膏肓、沦落如斯的病原体吧?
6)必须指出,纵然认可中诗学会蜕变为领导全国诗词工作的行政机构这一严酷的现实,若按诗词界高端外行老干的“形而上”套路,实事求是地说,中诗学会充其量也只是相当于“中华老年诗词工作委员会”,既没资格领导全国范围的诗词创作,也没资格充当在真正意义上振兴现代民族诗词文化的主力军,更没资格代表中国当代古典诗词的最高水平。中诗学会名义上挂个偌大的国字号学术性招牌,实则毫无真正意义上深层次的诗词学术研究可言,否则严重有违基本韵理和高级韵理的新声旧韵“双轨并行”之类行政命令、粗制滥造明倡新韵暗推平水的所谓国标《中华通韵》,又怎能轻易出笼并强行误导呢?
从这个意义上说,而今的中诗学会根本就不是一个学术性组织,而是一个打着“学术性”旗号,“领导老年诗词仿作”,并美其名曰为“诗词工作”的超级“娱乐性”诗词沙龙、钓誉台、沽名处、附庸风雅之所。其中,中诗学会以及有关省级学会的离退休高干时常大逞而特逞官本位之威,呼风唤雨,说一不二,强行误导,此等问题才真叫棘手哩!
总之,现阶段诗词学术研究课题应以问题导向为原则。问题的症结显然在诗词学术层面,但是问题的根源或曰重心则在“官本位”思想或曰“官本位”曰价值观层面,若是没人敢于针对诸如此类问题设题立论,若是中诗学会高端外行老干继续鹊巢鸠占,若是任由中诗学会高端外行老干继续强行误导,唉,快过新年了,不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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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2-5-21 16:24:37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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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第十节 应针对问题的原因制定并实施纠正和预防措施
上节谈及“现阶段诗词学术研究课题应以问题导向为原则”,并列举了中国当代古典诗词界亟待解决的若干大是大非问题和一些普遍存在的严重现实问题。事实上,网上诸如此类批评批判文章几乎随处可见,中国当代古典诗词界诸多匪夷所思的严重问题,早就到了非解决不可的地步,无论如何不能再拖了。一些举手之劳的事情若是继续拖着不办,那就不是简单的错上加错问题了。
有识之士明确指出,姑且不论诗词界高端有关人等主观动机如何,二十一世纪的今天,我泱泱大中华到2035年建成文化强国大业业已全面启动之际,仍在全国范围内强推中古平水无声哑韵也好,仍在大中小学强推荒唐透顶《中华通韵》也好,仍在强推“双轨并行”行政命令也好,仍在强推《何为律诗》之类假冒伪劣诗词学术研究成果也罢,起码从客观效果来看,均无异于对现代民族诗词文化公然绑架。
早在几年前,在某国字号诗词论坛,便有同仁曾经一针见血地指出:中国当代古典诗坛原创能力实在太弱,几乎等于零。主要表现在:泥古不化;仿古太滥;出新甚少。这一方面源于以离退休老干为主体的诗词队伍创新能力普遍不足却又喧宾夺主,一方面则应归咎于诗词界行业指导严重有失偏颇。归根结底,则是国家级诗词学术社团公然踢开学术本职,强势发动一轮轮诗词大革命和诗词大跃进使然。
文章认为,诗及诗韵均非古董,并非越仿古越值钱,得有受众才行。时下真正出新的诗词作品实在是少得可怜,脍炙人口的时人之作则更少得可怜,彼凤毛麟角没多多少。须知,数量永远也替代不了质量,了无新意、建立在泥古、仿古基础上的纸间平仄游戏在圈内玩玩犹可,却终究登不得大雅之堂,终究无法立于历代诗词之林。诗集白送都没人要早成公开的秘密,人民喜闻乐见爱诵才是王道。
中国当代古典诗词沦落如斯、根本不受包括优秀读书人在内的国民待见之窘境,不但吟者并天下同仁早就看不下去了,良知未泯的纸间平仄匠人也早就看不下去了,甚而至于,稍具基本认知能力的资深广义老干,也有人同样早就看不下去了。不久以前,某耄耋广义平水老干在某大国字号诗词论坛贴发的《一首老干体》遭到痛批并引起热议。然而就是这样一位耄耋广义老干,早在五六年前,也曾在《今天网上诗坛的悲哀》中直言不讳地表示:
“如今写诗的人反比读诗的人多。纸刊加网坛三十年来,诗人比唐朝三百年的数量还多,诗作比全唐诗数量少说也多十倍以上!不少诗坛也组织过五花八门的大奖赛,各式各样的诗集更多如牛毛,然而至今还不见有一本为人称道的“今诗三百首”这样的选集!网上各种诗版,版主一般不下十人,多则二三十人。顾问嘉宾至少也有五六个、乃至十多个。各个版面每天至少有诗词十多首,多则几十首!但谁看呢?少的无人问津,多的也就十多个人点击,很少有超过三十多人看的!
写诗的人更是互相不看。“我有时间看你那个,我还不如去看唐诗!”一般是相互认识,互认为还算写得好的人,见到名字过目一下,礼节性地回复一下。什么诗有人看呢?仇人的诗仇人看,找毛病总想出对方的丑,巴不得从鸡蛋里挑出一点骨头来。
偶然也有几个认真点评的人,但他一开口,被点评的人就要和他拼命!“此处不留诗,自有留诗处”,他上别的诗坛去了;那个诗坛也可能就给他红亮加精,他也就飘飘然不知所以了!
当今的诗坛就如一个个农贸市场,欢迎各种菜蔬果品来摆摊子,坛主只求一片虚假的繁荣,不求货色的好丑!”
言哉先生率先点评道:“这是得罪大把草包的。”
淬叶先生点摘句评道:“就如一个个农贸市场,欢迎各种菜蔬果品来摆摊子,坛主只求一片虚假的繁荣,不求货色的好丑!这个有同感。”
林某某先生则跟评说:“上网就是想看看,能邂逅一首半首好诗也是很高兴的,但不少诗作,只看一二句就不爱看了;理论版块也是这样,很难读到像您老这样自己研究的心得,居多是从书本上抄袭他人的观点。”
阿哥先生点评道:“原因固然是多方面的,但各大诗词中央好大喜功、强行误导实乃罪魁祸首;诗词企业家趁机大发而特发不义之财当属主犯;一些诗者私字当头、不知自律亦难辞其咎......”
耄耋老干回应道:“我很早就想选一本今诗三百首,早几年也常去律绝版浏览,真还无法选,放弃了!”
言哉先生跟评道:“今诗九成九不堪入目,何况再精选,十万首里选一首,人工很难办,不如全烧了。”
晓风先生跟评道:“中国诗词是被报刊预约制,被诗刊的经济取向破坏了的。报刊的预约制排除好诗在报刊的发表,诗刊的经济取向又将好诗排除在外了。再看看近几年的所谓得奖作品,恐怕也是让人流鼻血的多!——名义上是从几万首中选出的,能让人信服吗?!恐怕只是对圈子内被指定的那几首诗词看看,对其它的几万首诗是不会去看一眼的。在这样的作派下,中国诗词还能折腾出什么好诗来?算了,多讲伤心,反正我也不再写诗了。”
韩某某先生跟评道:“这是一个浮躁的年代,作者如此,读者如此,真正定下心来做学问的能有几人?君不见教师都剽窃了吗,更何况斯斯小民。”
晓风先生回应道:“当今写诗的,有几个是性情中人?!所作之诗,大多也是从古纸堆中找些句出来,再拆拆缝缝的;或有的干脆就是喊些口号或打油之类的……能与现实接轨的诗很少,就是有也是不能一看的多。哎……老金发出这个感叹,然他自己的诗,是否有一首可选呢?”
西江先生跟评道:“现在的情况不得不引起注意。”
言哉先生继续跟评:“无赖太多了。”
晓风先生继续回应:“不自知者多矣。有送诗的,一本几百首诗,不要说有佳篇,就是想从中找出一句佳者都难。却还将与某某、某某的合照印上封面,好象能给他的诗增光似的。再拿现在网上的诗来看,难道句稳律工就算好诗了?一经分析,却是什么都不是,其景其情都是生造的。”
诸如此类跟帖点评委实不少,恕不一一。中国当代所谓古典诗词之惨状,由此可见一斑。需要提请注意的是,言哉先生有句措辞是“今诗九成九不堪入目”。纵观历代诗词,一般而言,这话已然够重的了,对时人所谓当代古典诗词之不屑已经足以振聋发聩了,哪曾想阿哥先生认为此等估计仍然偏于乐观,当代所谓古典诗词不堪入目的比例比九成九还要大,随后便公开发表了《“今诗九成九不堪入目”的估计可能偏于乐观》, 并立时引起又一轮热议。
事实上,网上诸如此类对当代诗坛的冷静观感抑或恨铁不成钢式严厉批评还有很多,几乎随处可见。可惜呀,任凭广大热心诗友们喊破喉咙,任凭一浪高过一浪之怨声早已载道,却一直未能引起中诗学会高端强行误导的外行诗官们起码的重视。更有甚者,彼等居然从追求“大到不能倒”进而追求起“高到不能下”了,中诗学会新版官网上近日刚刚发布的诗坛讯息《中华诗词学会部委机关诗词工作委员会成立》和《在中华诗词学会五届二次常务理事会上的报告》便是明证。唉,看来中国当代古典诗词界的确是积重难返,希冀诗词蜃楼极顶上强行误导的有关人等自行走下神坛,已然纯属奢望,百分百不可能了。
可是,我泱泱大中华到2035年建成文化强国之大政方针既定,号角也已吹响多时,眼看着只剩区区十几年时间了,诗词蜃楼极顶上强行误导的有关人等依然迈着四方步我行我素,届时严重拖住建成文化强国大业之后腿,难道不是势所必然吗?若不痛下决心彻底清理整顿打着学术性旗号而大行特行非学术之事的学术与创作双料领头羊——中诗学会,当代乃至未来民族诗词文化难道还有别的救法吗?看看中古平水无声哑韵、看看e与ie、üe合韵之类奇葩韵部、看看至今仍然堂而皇之地挂在中诗学会新版官网上的《何为律诗》《何为词》之类假冒伪劣诗词学术研究成果吧,如果不动大手术,结局还不是有如秃子头上的虱子——明摆着吗?问题是3035年建成文化强国的时间节点不等人啊!中诗学会也好,其他各有关方面也罢,难道届时还是拿着类似前述诗友口诛笔伐的诗词垃圾、准垃圾、类垃圾愣充门面吗?那不是滑天下之大稽,开历史、国家与民族的玩笑吗?
有鉴于此,我们不妨再简单引述几段批评文章:
寒山石先生在《当下诗歌创作的十大流弊》中,也是毫不客气地对伪诗宣战,并归纳了如下十大流弊:一曰废话泛滥,形式冗长;二曰表达低俗,肮脏堕落;三曰写作投机,急功近利;四曰批评缺场,吹捧成风;五曰精神颓废,灵魂空虚;六曰山头林立,圈子盛行;七曰理念偏激,矫枉过正;八曰脱离现实,逃避责任;九曰乱花迷眼,缺乏经典;十曰真情匮乏,矫情滥觞。
另据记者李舫先生的《社科院专家称诗坛乱七八糟 “诗人”恶心又可怜》披露,某年9月30日,对于中国诗歌来说,是难以记录的一天。为了给沉闷已久的诗坛打打气,十几位诗人在北京精心策划了一场诗歌保卫战——“9·30诗歌朗诵会”。
“然而,令人哭笑不得的是,朗诵会因一名诗人的“裸体拯救”而夭折。“那个诗人镇定地脱光衣服,开始朗诵。大家愕然,忽然全场灯光大暗,管理人员从音响操作台后跳了出来,厉声喝道:‘停!’四五名保安人员出现在眼前,现场顿时乱成一团,我们尴尬四散。”一位参与者回忆道
一场拯救行动竟彻底变成了一场闹剧。20余年的边缘化后,诗歌再次引起“轰动”。关于这场朗诵会,网上点击量已超过30万,有评论说,“这可能是网络时代参与人数最多的一次诗歌事件”。但这次,成了一个笑话。
这是一个奇怪的现象,“人们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兴高采烈地诋毁诗歌。”编剧邹静之说。“眼下中国诗坛的一些现象用乱七八糟这个词来描述一点都不过分。”中国社科院外文所研究员、德国文学研究专家叶廷芳义愤填膺地说。谈及前不久的这场朗诵会,他表示难以接受,这些诗人“既让人恶心又让人可怜”。”
明眼人早已看出,整个当代诗坛诸如此类令人匪夷所思的乱像多了,尤其是所谓中国当代古典诗词界,其荒唐事件实在是太多太多,并且愈演愈烈,其荒唐程度更是登峰造极,简直到了无以复加的程度。限于篇幅,本白皮书实在难表万一。问题是何至于此呢?九年多年来,吟者曾经无数次刨根问底,令人痛心的是,刨来刨去,每次都刨到中诗学会。只是一直不忍点破,无数次地一直隐忍着罢了。
而今,在2035年建成文化强国大业之大是面前,无数次瞻前顾后、忍气吞声之后,中诗学会之大非实在是不能不说了。作为国家级诗词学术最高研究机构,历届中诗学会强行误导的外行老干之不学无术程度已如前述,的确到了令人咋舌的地步。同样令人莫名惊诧的是,离退休前具有各行业高官背景的诗词界外行老干型诗官们,理当具有丰富的管理经验,哪曾想其在现代管理常识方面的无知抑或揣着明白装糊涂程度,同样令人叹为观止。
时至今日,相信很多朋友对“全面质量管理”和“质量管理体系”都不陌生,因为几乎各级各类组织都搞过所谓“贯标”。十几年前,吟者曾经深度参与过某大企业的综合管理体系建设,并曾深度研究过国内外贯标现状,尤其是质量管理体系。其管理标准中有关改进措施的几个术语颇耐玩味,兹简述如下。
一曰预防措施。若按现行《质量管理体系 基础和术语》给出的定义,所谓预防措施,其实是指“为消除潜在不合格或其他潜在不期望情况的原因所采取的措施。”通常,一个潜在不合格可以有若干个原因。采取预防措施是为了防止发生,而采取纠正措施是为了防止再发生。
二曰纠正措施。所谓纠正措施,是指“为消除不合格的原因并防止再发生所采取的措施。” 通常,一个不合格也可有若干个原因。采取纠正措施是为了防止再发生,而采取预防措施是为了防止发生。
三曰纠正。所谓纠正,是指“为消除已发现的不合格所采取的措施。” 实施纠正的配套举措是,纠正与纠正措施一起实施,或在其之前或之后实施。通常所谓返工或降级,可以视为纠正的典型案例。
此处所谓不合格或曰不符合,其实就是未满足要求。而所谓要求,则指明示的、通常隐含的或必须履行的需求或期望。
对尚未深度接触贯标事宜的朋友而言,这三个术语尤其是纠正措施和预防措施可能多少有点儿绕,三者之间的本质区别,可用以下案例来诠释:
有人养了一群羊。一天,忽然发现羊圈里的羊丢了几只。于是赶紧四处去找,结果把丢失的羊全都找了回来。这个过程就是纠正。说白了,纠正就是知错必改,并应立查立改。这是一种就事论事,也是最起码的要求。
在此基础上,养羊人进一步琢磨丢羊的原因,发现羊圈墙头塌了一块,羊就是从那里跳出去的。于是赶紧加高加固,此后再未丢过。这个过程就是制定并实施了纠正措施。纠正措施是针对问题的原因的,只有消除了产生问题的原因,同类问题才不会再犯,这一点至关重要。
养羊人的左邻右舍听说这件事后,便赶紧对自家羊圈仔细巡视检查一番,虽然暂未丢羊,但是发现羊圈墙头也有坍塌之处,说不定哪一天,也会有羊跳出去,于是不待任何人督促,便主动加高加固,以防日后有羊跳出。这个过程就是制定并实施了预防措施。预防措施是比纠正措施更为高级的战术,是针对潜在问题的原因的,亦即通常所谓防范于未然。
20版《中国当代古典诗词白皮书》第三章“当今古典诗词界亟待解决的若干大是大非问题”开篇有云:“看过本白皮书前两章的朋友,心情一定都很沉重。中国当代古典诗词沦落到如斯,不是哪一个方面出了问题,也不是哪几个方面出了问题,而几乎是全方位多层次都不同程度地出了问题。”之所以如此,是因为中诗学会面对诸多严重问题既未纠正整改,又未查找问题的原因进而采取行之有效的纠正措施,更未针对显而易见的潜在问题开展原因分析并适时采取前瞻性的预防措施,以致问题越积越多,越积越重,直至积重难返。久之,也便应了那句话:“虱子多不咬,饥荒多不愁。”
大是大非问题也好,小是小非问题也罢,中国当代古典诗词界大大小小的问题早就成堆了,说是堆积如山也不为过。为此,吟者曾经十年如一日地一直致力于深入探究这些问题,并以学术的方式,在中诗学会的根据地——前中华诗词论坛以及其它各大诗词园地,无数次郑重提醒,无数次据理力争,无数次大声疾呼,并给出了诸多不乏建设性的合理化建议,既有纠正手段,又有纠正措施和预防措施。怎奈中诗学会一直视而不见,置若罔闻,我行我素,并且变本加厉,吟者反而在其资深副会长亲自兼任坛主的根据地——前中华诗词论坛被无端禁言封口数十个网名。为了维护伪科学伪学术,为了维护歪理邪说,为了维护既得利益,为了维护一己之私,有关方面有关人等居然不惜采取禁言封口、干脆不让人说话的卑劣手段,长时期大面积地强力打压诗词学术民主,中华诗词学术之怪现状,中华诗词之未来,怎能不让人忧心忡忡呢?
不计其数的天下同仁和有识之士同样忧心忡忡,同样无数次地强烈呼吁,至今未曾停歇。习总日理万机,也于百忙之中发表《在文艺座谈会上的讲话》并谆谆告诫。怎奈中诗学会最高管理层竟然凭借官本位之威,一概视而不见,置若罔闻,我行我素,并且愈演愈烈,在早已浮躁不堪的基础上,在20版《中国当代古典诗词白皮书》公开发表多时之后,继续逆历史潮流而动,公然彻底踢开了诗词学术,悍然发动了新一轮诗词大革命和诗词大跃进,直至把一副好牌甚或王牌打了个稀巴烂。真不知有关人等将何以面对2035!
在此,不得不重提《中华通韵》这个超级大笑话。其明倡新韵暗推平水之猫腻以及愣将“e与ie、üe合韵”之类匪夷所思的亘古荒唐,早就淹没在广大诗友的唾水之中了,炮制团队却至今依然百般维护,坚持不予废止。中诗学会新任掌门人更是在《诗词工作现状和近期要着力的几个“突破”》中声称:“一些诗人对通韵归类所发表的意见我也看到了,韵书有一个不断完善的过程。”既不纠正,又不制定并实施纠正和预防措施,实在让人啼笑皆非。
如此官腔,如此官本位,如此官官相护,除了中诗学会离退休外行老干,还真是没谁了。吟者仿佛看到,油瓶子分明倒在中诗学会高端诗官眼前,彼等居然无人去扶,路人屡次大声提醒之后,彼等仍然振振有词地说什么“不急,不急,凡事都有一个过程,扶油瓶子也不例外。” 须知,扶油瓶子本属急迫之事,举手之劳便可搞定,废止中古平水无声哑韵和荒唐透顶、误人子弟的《中华通韵》又何尝不是如此呢?一纸废止令便可轻松搞定的火烧眉毛之事,岂可月复一月、年复一年地拖个没完没了呢?振兴诗词大计受得了吗?2035大业受得了吗?我泱泱大中华当代乃至未来民族诗词文化大义受得了吗?
不禁想起这样两个小小的细节。中诗学会新版官网“诗教在线”栏目上有个“释疑解惑”分栏,大门山先生于2021年8月5日建议说:“作为官网,诗教在线应该是开放的,以便于诗词爱好者学习,也有利于诗词的推广。”结果至今无人理睬。9月13日,知言先生询问:“我于2014年12月入会,请问今年还要续交会费吗?”结果还是无人理睬。9月16日,知言先生再度发帖询问并请求回复,结果照例无人理睬。
这两件事无疑均可谓很小,小到比鸡毛蒜皮还轻。但是透过这两件小事,不难看出中诗学会新版官网之傲慢程度。当然,或许那些栏目不过是故作姿态、装装样子也未可知,谁让有关诗友给个棒槌就当针认呢?其实,作为一级组织,此等事宜均属沟通范畴,无论内部沟通还是外部沟通,理当追求有效沟通,并应讲求效率。总之,中诗学会无论如何不该如彼慢待有关诗友才是。不禁又想起“诗教在线”上抄袭而来的《何为律诗》、《何为词》等等,诸如此类小儿科堂而皇之地挂在那里将近半年了,甚至《何为律诗》中的“蔚为大国”也照抄不误,不是照样没人管没人问吗?
还有一件小事颇为耐人寻味。新版官网上有个“会员档案”分栏,其中有位梓姓诗友,其“所属分会”信息居然是这样一串长长的名单:浙江省诗词与楹联学会、安徽省诗词协会、湖北省中华诗词学会、衢州市诗词楹联学会、文成县诗词楹联学会、余姚市梁弄诗社、河南诗词学会、衢江区诗词学会、吉林省诗词学会、中华诗词学会。这与“一女多嫁”又有什么本质区别呢?国家级会员档案管理怎能如此随意呢?
以上二三事全都是芝麻绿豆大的小事,关键是一样也没办明白。这无疑可以从相应侧面反映出中诗学会新版官网管理混乱。大事做不了,小事也做不好,却又偏偏热衷于发号施令,强行误导。新一届中诗学会一年来的所作所为,还不就是这样吗?像中古平水无声哑韵和荒唐国标《中华通韵》那等贻笑大方、早该废止的东西,居然一直拖着不办,难道这是偶然的吗?
不,诸如此类任性绝非偶然,而纯属某种必然。该废的不废,该改的不改,该查明原因的不查,该制定纠正和预防措施的既不制定更不施行,以致日复一日、月复一月、年复一年地重复着过去的错误,直至今天。纵观中诗学会诸多所作所为,尤其是在其核心主业诗词学术研究方面之严重不作为,不过是机械地当一天和尚撞一天钟而已。问题是像中古平水哑韵那样的无声之钟百撞不响,千撞不响,中诗学会居然至今照撞不误。
既不懂诗之真谛,又不懂韵之真谛,更不懂评之真谛,这就是学术性的中诗学会吗?既不懂纠正,又不懂纠正措施,更不懂预防措施,这就是行政性的中诗学会吗?而今,我泱泱大中华到2035年建成文化强国之大政方针已定,各个文艺领域也都紧锣密鼓地行动起来了,仍在诗词蜃楼极顶上优哉游哉地迈着四方步养尊处优的高端外行老干们,何时才能以大局为重,何时才能回归学术性本质属性,何时才能及时“扶起有瓶子”,并针对成堆的大是大非问题,认真分析深层次原因所在,及时制定纠正和预防措施呢?
猴年耶?马月耶?可是,2035年建成文化强国之国家与民族层面之大局,可是无论如何也拖不起,等不及了呀!
【点评】
1)在上节《现阶段诗词学术研究课题应以问题导向为原则》征求意见稿下,琴上先生跟帖点评有云:
“关键问题是很多爱好者思想上认识上问题太多,弄不明白新时代诗人是要学什么,写什么,干什么。有学佛的,有修道的,有为儒的,都是古人干的事。”
转帖者答曰:
“这些无疑都是问题,而且相当严重。不过,凡此种种,都只是果而不是因。其实,广大诗词爱好者应是无辜的,起码绝大多数中基层诗词爱好者都是无辜的。根子乃在上层,在中诗学会最高管理层。
至于诗韵,未知琴上先生对《中华通韵》愣把e与ie、üe生拉硬扯到一部有何观感?愿闻其详。事实上,“e与ie、üe合韵”之类奇葩韵部也是表象,而非根源,背后的深层次原因才更值得关注,才是问题的症结所在吧?按照现代管理常识,消除产生问题的原因以及潜在原因,才是中诗学会即行整改的重中之重吧?”
2)普天之下深谙现代管理的朋友全都不难看出,这段对话极具价值。上节呼吁“现阶段诗词学术研究课题应以问题导向为原则”,其实就是呼吁诗词界高端有关人等要面对现实,正视问题,知错必改,进而厘清有关问题和潜在问题的深层次原因,以便采取针对性的对策措施,防止诸多问题没完没了地重复发生,并越来越严重。当然,对此良苦用心,对包括中诗学会最高管理层以及有关省级学会最高管理层在内、不懂现代管理常识的外行老干型诗官们而言,大抵也只能是看看热闹,而根本瞧不出门道。
何出此言呢?只因常言说得好:“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对诗也好,韵也好,评也好,协调管理也罢,中诗学会外行老干们在诸多方面的外行指数实在是高到了令人咋舌的地步。彼等若是真能看出门道,中国当代古典诗词何至于沦落如斯呢?彼等若是真能看出门道,何至于长时期大面积地踢开学术闹革命呢?彼等若是真能看出门道,何至于在20版《中国当代古典诗词白皮书》公开发表多时之后,仍然既高调又强势地悍然发动了新一轮诗词大革命和诗词大跃进呢?
3)中诗学会作为一级组织是确定无疑的。无论学会本质属性如何,无论是否已然贯标,无论官办还是民办,作为国家级诗词学术研究组织,其最高管理层对现代管理常识都应了然于胸并带头身体力行才是。毋庸讳言,除“官本位”观念根深蒂固外,现代管理常识的严重匮乏甚或干脆无知,也是中诗学会长时期大面积地演绎一系列亘古荒唐,誓将“浮躁”、“诗词大革命”和“诗词大跃进”进行到底的不容忽视的重要原因。从结果层面来看,中国当代古典诗词界最为致命的问题无疑是作品质量实在太差,甚至差到根本不配称诗的地步。
事实上,很多所谓诗词与文化垃圾一般无二,包括一些诗词企业家在内的位高权重的高端诗官自身,他们的所谓诗词较之文化垃圾其实也没好到哪里去。为数众多的各级各类外行老干型诗官的学术素养、诗者仁心、诗词技能以及现代管理常识,更是差到比普通诗词爱好者也不如的地步。或许也正因此,彼等才一直不敢直面惨淡的现实,一直不敢正视十分严重的问题,一直滥权打压诗词学术民主,一直强力阻挠正本清源、拨乱反正,更一直不敢深究诸多极为严重问题的深层次原因吧?倒也难怪,因为一旦深究,便追到高端外行诗官自身头上去了。
4)问题是历届强行误导的高端外行老干型诗官中,其离退休前原属党务、政务、军务等等领域高干者大有人在,离退休后凭借“官本位”之威如彼任意妄为,又会在现代读书人乃至全体国民心目中留下什么印象呢?毫无疑问,必然是一种极为负面的印象,恐怕还不只是对有关人等本人。须知,就客观效果而言,彼等所抹黑的并非有关人等自身;彼等所作贱的也并非现代民族诗词文化本身;姑且不论是否有主观故意的成分,彼等客观上所破坏的更非中国当代古典诗词生态环境一端。
须知,时下诗人、诗韵、诗词以及诗评形象居然全都被严重扭曲了,这才是吟者一直以来极为关注更极为担忧的。未知以中诗学会为主体的各级各类外行型离退休老干朋友们,缘何连起码的诗人境界和学术立场也丧失了呢?
据一味先生的讨教火帖《一个铁杆平水韵拥趸的瞬间蜕变究竟说明了什么?》披露,有位业余赛车手先生先前对2020版《中国当代古典诗词白皮书》极度抵触,甚至出言极为不逊,及至读完全部正文五章,态度突然之间来了个180度大转弯。后来,业余赛车手先生曾经如是推心置腹地提醒说:“平水,蜃楼,哪里是技术问题啊?”的确,平水哑韵唬人也好,《中华通韵》蒙人也好,诗词蜃楼骗人也罢,固然都牵涉到诸多重大技术问题,却又都不是技术层面的问题使然——因为吟者早就讲清了几乎所有重要的诗词技术问题,而是以中诗学会最高管理层为代理人、以中古平水无声哑韵既得利益者为主体的精致的利己主义者共同体在作怪。这才是中诗学会大事做不了,小事做不好,至今仍在坚持强行误导的根本原因吧?
5)事实上,早在八九年前,在中诗学会的根据地——前中华诗词论坛的时候,吟者便已将有关道理讲得再清楚不过了;赏花人/葬花人先生也曾在《舌战天下群儒》主帖下,就中古平水韵的现实不适宜性,将诸多平水韵拥趸驳了个无言以对、哑口无言;《难倒当今诗词界的一个小儿科问题》则让众多资深平水韵拥趸进退失据,既不敢答“能”,也不敢答“不能” ,以致被人再三追问之下装聋作哑,好不尴尬;20版白皮书更是将诗理、韵理、评理、情理、法理讲了个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真真切切,可结果怎么样呢?几乎全都等于零。
资深诗友都知道,地球村里亘古不变的唯一公理便是强权。中诗学会最高管理层别的没学明白,这一点倒是学得很到位。中国当代古典诗词界确实存在诸多严重的技术问题,但是问题的根源却不在技术层面,而在中诗学会高端离退休型外行老干至今仍在坚持滥权。彼等为什么滥权呢?当然是因为“官本位”思想在作怪。为什么彼等“官本位”思想如此严重呢?八成是有关人等思想境界出了问题,初心有变甚或干脆不在矣。天可怜见,为给诗词界上上下下有关人等留个情面,并给彼等一个台阶下,吟者宁肯把十年青春都搭进去,也一直不忍伤了有关人等的自尊,怎奈我有千条妙计,人家有一定之规,以致一切努力均告徒然,到头来,新一届中诗学会还是彻底踢开了诗词学术。
此时此刻,吟者深深地知道,若是一味地姑息迁就,继续放任彼等外行老干型诗官继续任意妄为,那就无异于对现代民族诗词文化犯罪。换而言之,由中诗学会一手导演的以制造诗词垃圾、准垃圾、类垃圾和诗词泡沫为能事的当代古典诗词闹剧该落幕了。
6)时至今日,单纯在技术层面再怎么深入地研讨,恐怕也将事倍功半,甚或干脆就是在做无用功。为此,本白皮书尽管仍在相当程度上有所保留,毕竟就中国当代古典诗词沦落如斯的深层次原因有所触及。但愿有关方面有关人等能够细心体会吟者并天下同仁的良苦用心,切实去私,并适当牺牲精致的利己主义者共同体利益,而以当代乃至未来民族诗词文化大义为重和2035年建成文化强国大局为重,切实收敛行政作派,立即回归学术作派,进而全面而深入地正本清源、拨乱反正,把被历届中诗学会颠倒了的是非,尽快重新颠倒过来。诚如是,则诗词幸甚、诗友幸甚,现代民族诗词文化幸甚!
纵然如此,本届中诗学会最高管理层强行误导的外行老干型诗官也应集体辞职以谢天下才是。不错,中古平水无声哑韵和所谓国标《中华通韵》废止事宜可谓易如反掌,一纸废止公文即可轻松搞定,确属中诗学会有关人等能力范围之内的事情。但是,诗词技术层面诸多问题的正本清源和拨乱反正则绝非易事,远非中诗学会现任外行离退休老干型诗官能力所及。中国传统诗是什么,那可是文学皇冠上的明珠啊,诗人名号岂可随意册封、变相售卖呢?为今之计,大大方方地把学术性的中诗学会还给以各级社科院文研所、有关大专院校科研院所以及在野的真正有所建树的诗词学者势所必然,刻不容缓,否则必将严重拖累2035年建成文化强国之宏图大业。这份历史责任,中诗学会最高领导层无论如何是负不起的。
伏乞中诗学会以及有关省级学会强行误导的外行老哥老姐们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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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2-5-22 23:16:49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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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节 玩乐也好沽钓也罢均应以不影响大局为原则
上节谈及中诗学会理当针对秃子头上的虱子——明摆着的问题立即实施纠正,尤应针对问题及潜在问题的原因,制定并实施切实可行的纠正措施和预防措施。尽管纯属管理常识,然对高高在上的离退休外行老干而言,这个要求也显然有些过高了。连一纸公文便可轻松搞定的废止中古平水无声哑韵和误人子弟的《中华通韵》等等纠正层面的事情,彼等居然愣是一拖再拖,直到2022年钟声即将敲响之今日,仍然未予补办或拖着不办,反而公然打起“一些诗人对通韵归类所发表的意见我也看到了,韵书有一个不断完善的过程”之类连他们自己恐怕都难以说服的官腔,还能奢望彼等能有什么作为呢?须知,纠正措施也好,预防措施也罢,都是旨在消除问题的原因的,连问题本身都不去解决, 指望彼等更进一步,致力于消除已发现问题和潜在问题的原因,那又怎么可能呢?那不就是太过奢求了吗?反正吟者是不抱任何幻想了。时至今日,就“官本位”思想根深蒂固的中诗学会高端外行老干而言,若再无原则无节制地姑息迁就下去,势必严重影响2035年全面建成文化强国之大局。诚如是,则连吟者也会成为千古罪人的。
日前,林某某先生在《针某某不见了》下跟帖说:
“按李光满先生的说法,眼下正发生深刻变革,但诗词类网站则是死水一潭,话语权仍在人家手里。我在那头说了几句就被封杀了。”
诚如天下诗友所看到的,大多数诗词类网站的确有如死水一潭,中诗学会以及多数省级学会又何尝不是如此呢?以诗词创作大家、诗词理论大家自居的高端外行老干们除了自嗨、他嗨和圈内互嗨外,又有多少国人尤其是现代读书人能以赞许的目光,对当代所谓古典诗词界多瞧一眼呢?以吟者之见,真正懂诗懂韵懂评的天下诗友,恐怕没有几人能打心眼儿里认同中诗学会迄今未曾收敛的五花八门的强行误导,也应没有几人打心眼儿里认可尽管铺天盖地却比文化垃圾没强多少的诗八股和纸间律体平仄游戏吧?早在几年前,连耄耋广义老干金某某先生尚且能发“我很早就想选一本今诗三百首,早几年也常去律绝版浏览,真还无法选,放弃了!”之慨,中诗学会高端外行老干们怎就愣是意识不到这一点,反而一直热衷于高调自嗨、他嗨和圈内互嗨,继续坚持强行误导,欲将“浮躁”进行到底呢?
林先生何时何地被谁封杀,究竟因为什么,其实都无关紧要。紧要的是,当代所谓古典诗词界的学术交流环境长期以来极为恶劣,从未好过,而今疑似更加恶劣了。吟者注意到,2021版《中国当代古典诗词白皮书》征求意见稿在多家国字号诗词论坛被无端删帖,甚至转帖者本人也被无端封杀了。众所周知,岳飞被杀的罪名是“莫须有”。九年多来,吟者不下一个加强连的笔名相继被封杀——其中不少人纯属“躺枪”,便从未有人给出过什么正当理由,无端禁言删帖者甚至为此而时常不敢具名。究其原因,无非是因为吟者直接抑或间接地点破了彼等“皇帝的新装”罢了。多年来,但凡有个哪怕是虚拟的一官半职的沽名钓誉、附庸风雅者,都敢成群结队地聚众“裸奔”,却又不容他人说出彼等实际上“一丝不挂”的基本事实,一旦有人点破——无论多么委婉,那便封你杀你没商量。这就是中国当代古典诗词界的诗词学术交流环境,21版白皮书征求意见稿屡屡被“和谐”,有关同仁正常的交流帖屡屡被删禁,便都是明证。
何至于此呢?以某观之,有关方面有关人等无非是想掩盖既见不得光又见不得人的真相而已,无他。掩盖什么真相呢?多啦!仅就技术层面而言,若是要而言之,则无外乎诗词、诗韵、诗评均已严重跑偏三大方面。其一是想掩盖以各类诗八股、律体文字游戏抑或中间产品性质的诗词习作公然充诗的真相;其二是想掩盖作者自身也读不出听不懂中古平水韵以及与之一脉相承的词林正韵,却以自家抑或现今某地方言土语甚或不伦不类的现代读书音变读公然冒称中古韵的真相;其三则是旨在掩盖只重形似、不问内涵、不懂赏心、摒弃知人论世、完全停留在就句论句层面的抱团取暖式瞎忽悠式评诗真相。凡此种种,其实均是旨在掩盖舍本逐末、以形代质、以韵代诗、以次充好、以假乱真、以劣币欺良币、以假冒伪劣诗词、假冒伪劣诗韵、假冒伪劣诗评等等,刻意营造虚假繁荣之真相。一言以蔽之,便是旨在掩盖公然欺世盗名之真相。
行文至此,有必要重提一件司空见惯、似小实大的糗事。半年前,大约五六月间,有诗友在“中华诗词论坛”关东诗阵版块就平水词林的现实不适宜性与某首版理论,尽管措辞相当客气,然某首版终因理屈词穷无言以对而丢了面子,场面多少有些尴尬。有版主变相替首版强出头,也没讨得好去。一时之间,版面气氛有些沉闷。恰在此时,有人又贴出一个推荐帖,局面顿呈一面倒之势,平水词林拥趸全面处于下风。原帖不长,全文摘录如下:
“郑重推荐两套颇具见地的诗词学术研讨文章
大半年来,网上有两套诗词学术研讨文章引起了广泛关注与热议。一套是2020年9月上旬推出的《中国当代古典诗词白皮书》,一套是随后连载的《中华通韵》批判系列文章。
前者正文共分五章,分别是:
《第一章中国当代古典诗词发展简史回顾》;
《第二章中国当代古典诗词发展现状述评》;
《第三章当今古典诗词界亟待解决的若干大是大非问题》;
《第四章中古平水韵的前世今生与过渡期狭义新韵韵书》;
《第五章当代古典诗词发展方向突破口及未来前景展望》。
这是一套具有正本清源、拨乱反正性质的诗词学术研讨文章。窃以为,其内容涵盖了困扰当今古典诗词界多年的几乎所有大是大非问题,并且给出了深入精研的相关线索。对不谙诗之真谛、韵之真谛、评之真谛的朋友以及一般诗词爱好者而言,料当开卷有益。
后者是个系列连载,现已连载二十七期,即《中华通韵》批判(连载之一)~《中华通韵》批判(连载之二十七)。这也是一套具有正本清源、拨乱反正性质的诗词学术研讨文章。窃以为,几乎是全方位多层次地对《中华通韵》相关事宜进行了深刻剖析,对不谙“韵乃声韵”这一基本韵理和“音色关情”这一高级韵理的初学者以及乐感欠佳的老年朋友而言,料应同样开卷有益。
对于前者,只要通过百度输入“中国当代古典诗词白皮书”字样或直接输入各章标题,即可轻松搜读。对于后者,只要输入“《中华通韵》批判(连载之一多少多少”字样,比如“《中华通韵》批判(连载之二十”,也可轻松搜读。有兴致的朋友,不妨抽暇一阅。
即便对诗词界高端老哥哥老姐姐们而言,又何尝不是一种兼听呢?当然,各省/自治区/直辖市诗词学会要员以上的诗词界高端多数老哥哥老姐姐们应该早已看过,少数尚未看过的老哥哥老姐姐们,也不妨抽暇一阅。
当然,列位看官尽可就以上两套诗词学术文章提出有理有据的反批评,毕竟火花时常是在碰撞中产生的。诚如是,则对诗友、对诗词、对现代乃至未来民族诗词文化,无疑都是好事一桩。这也应该是诗者之心亦即仁者之心所决定的吧?”
然而,像往常一样,该帖贴出后,几乎于第一时间便被不具名删除了,帖主也被无端而野蛮地禁言了。蹊跷的是,栏目参议员放浪某某先生紧跟着便以主帖形式公开贴出《词不读新韵》,声称从来不读新韵词作,认为“词标【新韵】是个笑话”。更为蹊跷的是,该帖一经贴出,便引来一面倒式的附和之声,既有发自内心举手赞同的,也有迫于情势随声附和的。版块氛围也一扫日前沉闷之气,由于倡导新声韵的诗友及其主帖相继被禁言删帖,平水词林铁杆拥趸们复又得以弹冠相庆,抱团取暖。一时之间,好不温馨惬意。
随后,又有诗友贴出《也来郑重推荐两套颇具见地的诗词学术研讨文章》,其开篇有云:
“刚刚注意到放浪某某先生题为《词不读新韵》的文论,不以为然。不过,本人已无兴致与之理论了。再者,放浪书生该文好歹也可聊备一说。忽然想起日前曾经看到的题为《推荐两套颇具见地的诗词学术研讨文章》……”
在全文援引《郑重推荐两套颇具见地的诗词学术研讨文章》之后,该诗友最后发了这样一通感慨:
“实不相瞒,笔者大致阅读过这两个系列,深有同感,受益匪浅。强烈建议真正有志于为诗的朋友们尽快抽暇搜读为盼!列位看官尽可以挑剔的眼光批判性地阅读。如果对您真能有所实质性启发,日后偶尔记起笔者今日推荐之忱即可,别无他求。
这两个系列追根溯源、刨根问底,在诸多大是大非问题上几乎面面俱到。最不济也与放浪某某先生的文论一样,总可聊备一说吧。不过,我敢保证,无论是谁,只要认真搜读,定当开卷有益。否则笔者一定请您喝上一顿好酒借以赔罪,诸位何乐而不为呢?”
哪曾想,该推荐帖刚一贴出,几乎又于第一时间便被无端删除,帖主照例也被无端禁言了。论坛也好,版块也罢,终究凭着一以贯之的无端禁言删帖,封住了倡导新声韵同仁之口,维持了表面上的动态平衡,也算殊为不易。没过多久,在“中华诗词论坛”诗词理论版,更多的诗友又因对《题驴磨图》等平水韵作品提出诗艺层面的质疑,先是遭到《题驴磨图》作者高足围攻,后又遭到全面封杀,多人甚至干脆躺枪而亡。一时之间,偌大个国字号诗词论坛可谓风声鹤唳,恐怖至极,直杀了个片甲不留。
事实上,中诗学会的根据地——前中华诗词论坛也好,冒名顶替的现“中华诗词论坛”也罢,平水词林无声哑韵之所以能够长期窃据新老中华诗词论坛正统诗韵之位,靠的就是不惜无端禁言删帖而强力打压诗词学术民主这一招,其它国字号诗词园地亦然,只不过程度各异,整个中国当代古典诗词界又何尝不是如此呢?而这一切的一,一的一切,一切的一切,全都源于“挂羊头卖狗肉”、名义上学术性实际上行政性、明倡新韵暗推平水的所谓中诗学会的强行误导,无他。若无中诗学会以学术名义撑腰,以行政权力补台,自欺欺人的平水韵蜃楼早就烟消云散了。
忽又想起那个十分著名的《难倒当今诗词界的一个小儿科问题》,吟者不禁也想请教一声:“请问中诗学会高端老哥哥老姐姐们,君等真能读得出听得懂依托唐宋正音的中古平水韵以及与之一脉相承的词林正韵吗?只消以真实姓名当着天下诗友乃至全体国人之面,直接答“能”抑或“不能”即可,其他答案无效。谢谢合作!”郑重提醒一下,几年来,不计其数相当资深的成名平水韵拥趸都曾栽在这个小儿科问题面前,既不敢答“能”,又不肯答“不能”。有关人等被人当面追问之下,无不理屈词穷无言以对,那份尴尬就甭提了。列位老哥老姐务必三思而后答,切实想好了再答不迟。
吟者相信,对中诗学会各位老哥老姐而言,这个只消用“能”抑或“不能”即可圆满回答的问题,同样难上加难。答“能”吧,分明瞎说八道,接下来的一系列追问势必让人更加难堪;答“不能”吧,那就更加下不来台了,若连中诗学会高端发号施令的老哥哥老姐姐们都既读不出又听不懂被强行奉为葵花宝典的平水词林,那么“韵乃声韵”这一基本韵理和“音色关情”这一高级韵理又该如何体现呢?连基本韵理和高级韵理都敢双双违背,双双不讲,然则有何资格奢谈诗韵,有何理由强行误导,有何能为在真正意义上振兴现代民族诗词文化,又有何颜面于百年之后去见李杜苏辛呢?
毫无疑问,种种迹象表明,就客观效果层面而言,中国当代古典诗词显然是被公然绑架了。绑架者中既有政客,又有掮客;既有资本家,又有企业家;既有老干,又有匠人;既有薄情的,又有无情的;既又灰道的,又有黑道的;或许还有境内外亡我中华之心不死的反动势力。造成这一被动局面的根源,还是中诗学会。如果,中诗学会高端强行误导的老干、准老干、类老干们深谙诗之真谛、韵之真谛、评之真谛,何至于至今仍然堂而皇之地将《何为律诗》之类抄袭而来的小儿科诗词学术研究成果高挂于“诗教在线”?何至于长时期大面积地死死抱住中古平水无声哑韵粗腿不放呢?何至于炮制并强推荒唐透顶的《中华通韵》呢?何至于摒弃知人论世这一古今第一评诗准则而热衷于就句论句呢?中国当代古典诗词又何至于沦落如斯呢?
毋庸讳言,时下所谓当代古典诗词界数以百万计的从业人员,只为玩乐者和只图沽钓者占到了绝大多数,真诗人、真诗词其实都少得可怜,并且大多淹没于汪洋大海之中,以致很少有人识得。吟者并不反对中基层老年朋友玩诗弄韵图个乐呵,借以安度晚年、人前显贵抑或满足一下虚荣心;也不反对中高层老年朋友沽沽名钓钓誉、附庸附庸风雅,借以填补离退休后空虚的晚年生活、刷刷存在感抑或尽量减小离开高位后的心理落差。此乃人之常情,本来无可厚非。吟者所反对的,是学术性的中诗学会以及有关省级学会居然带头这么搞,那问题的性质可就彻底变了,那就是胡闹了,那就是犯错甚或犯罪了。
须知,玩乐也好,沽钓也罢,均应以不影响当代乃至未来中华古典诗词文化发展大局为原则。 这是底限,这叫大局观,这才配称诗人,这是2035年建成文化强国大业对诗词界的隐含要求,这更是由诗者仁心所决定的,这又何尝不是学术性的国家级诗词学术研究机构中诗学会的本职与本分呢?
吟者如此苦口婆心,不厌其烦,十年如一日,其实是一直想说服诗词界高端所有强行误导的老哥哥老姐姐,不使一人掉队,不使一人犯糊涂,不使一人终被绑缚现代民族诗词文化历史的耻辱柱上。说不说在吟者,听不听在各位老哥哥老姐姐。醒醒吧,以大局为重吧!
【点评】
1)就个体而言,离休也好,退休也罢,人一旦彻底闲下来,则难免寂寞无聊,尤其是离退休老人。然则设法寻求一些乐趣,自是人之常情。一己之私驱使之下,即便附庸附庸风雅甚或沽些名钓些誉来装点余生,其实也可以理解。纵然在诗词、诗韵、诗评等各个方面全都弄虚作假借以欺世盗名,照样算不得死罪。如果只是限于有时有晌——比如逢年过节偶尔为之,或者只是限于局部地区——比如资讯和文化生活明显有欠发达地区,倒也无伤大雅,无足轻重,无需太过在意。但是,凡此种种,都不能以影响国家与民族当代乃至未来诗词文化发展大局为原则。一旦过了这条红线,那问题的性质可真就变了。
习总“中国梦”伟大构想的实现之日已然并不遥远, 2035年建成文化强国大业之底限时间更是日益临近,迫在眉睫。当此之际,中国当代所谓古典诗词沦落如斯的巨大副作用在于,玩乐也好,沽钓也罢,早已在全国范围内蔚然成风,并且早已严重影响到了国家与民族层面当代乃至未来诗词文化发展大局,这就要了命了。
2)更为要命的是,这一荒唐局面居然是我泱泱大中华最高级别的国家级诗词学术研究机构——中诗学会一手导演并主演的,而且是在打着“学术性”旗号的幌子下公然踢开学术闹革命的产物,这就无论如何都说不过去了。中诗学会高端外行老干们长时期大面积地强行误导之初衷,吟者不甚清楚,或许只为玩乐,或许兼为敛财,或许是为附庸风雅,或许是为沽名钓誉,或许是为造就老有所乐的生动局面,甚或是为构建所谓和谐社会,抑或出于其它某种考虑。然而无论如何,无论名义上多么高大上,无论宣传上多么冠冕堂皇,无论表面上的诗词工作多么红火,都不能以影响当代乃至未来民族诗词文化发展大局作代价,遑论严重影响呢?此乃最起码的要求,也是玩诗弄韵瞎评之底限。
关键之关键在于,在长期残酷剥夺中小学生名正言顺的为诗填词权利的背景下,如果不以诗八股、纸间平仄游戏和薄情寡味的破律体韵文愣充门面,中国当代古典诗词界那篇天也便彻底塌了。于是乎,整个业内陷入了一种恶性循环,循环来循环去,总体上还在三十四年前中诗学会成立之初的低水平上重复,除养成一系列恶习、制造了天文级别数字的诗词垃圾、封了不计其数诗词大神、较大神、中神以及小庙神外,其他方面几乎乏善可陈。
历经长达七十年的古典诗词荒漠期后,中国当代古典诗词界可谓百废待兴,百事待举。为了全面而深入地正本清源、拨乱反正,进而探求诗之真谛、韵之真谛、评之真谛,使当代古典诗词界尽早步入健康发展之路,并将接力棒尽早传递到青少年一代手中,1987年中诗学会应运而生。此举本来完全必要,也非常及时,唉,可惜呀,好端端的一副王牌,居然被中诗学会外行老干们硬生生地打了个稀巴烂,尤以本届学会彻底踢开诗词学术闹革命为甚。
3)众所周知,“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这一中华民族近代以来最伟大梦想有两个十分重要的时间节点,即建党百年和建国百年。可是,在中诗学会强行误导之下,建党百年庆典之际,所谓当代古典诗词界居然仍未讲求并践行“实事求是”这一最起码的要求。“实事求是”是什么呀?那可“是马克思主义的根本观点,是中国共产党人认识世界、改造世界的根本要求,是我们党的基本思想方法、工作方法、领导方法”呀!全党、全军、全国各族人民都能自觉讲求并践行实事求是,中诗学会及其事实上领导的中国当代古典诗词界凭什么要搞特殊,凭什么拒不讲求与践行,凭什么公然摒弃学术性社团之本职而执意充当诗词大革命和诗词大跃进的行政领导机构呢?
如果中诗学会在圆满完成了学术性本职之后仍有余力,当然可以襄助文化宣传教育部门积极推进真正意义上的诗词创作。问题在于连学会高端外行老干自己对诗之真谛、韵之真谛、评之真谛都不甚了然,无力也不想去深入研究,反而高调晒出《何为律诗》、《何为词》之类小儿科,一味强推只能看不能读的平水词林以及荒唐透顶的《中华通韵》,并且无视知人论世而热衷于就句论句式评诗,作为国家级诗词学术研究机构,这就实在太过离谱了。
4)当然,太过离谱的绝不只是中诗学会高端外行老干。行文至此,该说说中诗学会中的学者型、准学者型、类学者型高端诗官了。毋庸讳言,若是单纯就学术言学术,此等中诗学会高端诗官的历史责任其实更大。无数铁的事实表明,正是由于诸如此类诗官严重不作为,才导致这个国家级诗词学术社团形同虚设,严重跑偏,从而演绎了一系列亘古荒唐。在此需要特别辨明的是,问题的症结不在彼等做什么,而在彼等不做什么。事实上,正是因为中诗学会中的学者型、准学者型、类学者型高端诗官不做什么,才让高端外行老干钻空子做了什么。学者型诗官不做什么呢?现阶段当然是针对中国当代古典诗词界诸多大是大非问题的正本清源、拨乱反正性诗词学术研究。但是,中诗学会毕竟作为一级组织,既然学者型诗官不做什么,老干型诗官总得做点儿什么,才能表明在撞钟,才能谋求他们一向所看重的政绩吧?怎奈外行老干们却又囿于学术素养,结果只能是强行误导。从这个意义上说,狭义外行老干其实也挺冤的。结果呢,结果是日复一日、月复一月、年复一年、届复一届地强行误导。误导来,误导去,久而久之,居然误导出了经验,误导出了甜头,更误导出了名堂,才最终严重跑偏,积重难返,无力自拔,结果索性一不做二不休,更加变本加厉,一如本届中诗学会。
从这个意义上说,中诗学会高端外行老干其实也是受害者。害人者不是别人,正是中诗学会中“占着茅坑不拉屎”的学者型、准学者型、类学者型专家教授研究员级别的高级诗官。当然,话又说回来,无论谁摊上像中诗学会现任掌门人那般强势的系统性强势误导,若想真正有所作为,的确相当不容易。问题是那些学者型诗官干嘛不据理力争,而非得逆来顺受呢?最不济也可选择主动辞职,借以撇清关系嘛!不过,从本届学会最高管理层几乎是清一色的中古平水无声哑韵拥趸不难看出,归根结底,还是一个“私”字在作怪。从这个意义上说,从其实际作为来看,中诗学会无异于中古平水无声哑韵利益共同体的全权总代理,否则很多匪夷所思的问题根本无法解释。当然,显然还有唯书、唯上、唯书、唯玄之不良学风的恶劣影响。
5)最为要命的是,学术性的中诗学会不仅自己公然踢开诗词学术,而且还让别人也没法儿搞。像《何为律诗》之类皮毛层面的小儿科,连普通诗词爱好者都不认可,可中诗学会说那样的是诗,那样的便是诗,并且至今仍然堂而皇之地高挂于中诗学会新版官网“诗教在线”,真是误人子弟啊;像平水词林那样连中诗学会最高管理层自己也无法确读的东西,现代读书人根本读不出听不懂,可他们说那样的才是韵,那样的便是韵,而且是凌驾于国家以立法形式确立的现代读书音亦即普通话语音系统之上的葵花宝典;像《中华通韵》那样荒唐透顶、匪夷所思的奇葩韵书,中诗学会并有关方面说那样的是国家标准,那样的便成国家标准了,便是法了,既然定了,你就得执行;像《中华诗词学会2021年首届十大导师高级研学班招生启事》中所罗列的曾经抑或正在强行误导的新老诗官,中诗学会说他们是十大导师,有关人等便是十大导师,并且堂而皇之地开班授徒了;像叶某某先生那样在诸多方面都存在明显局限性并且闹出为汪大汉奸招魂笑话的“外来的和尚”,中诗学会说人家念经念得好,那就念得好,说应尊为超级大神,那便尊为超级大神,并给予了一系列至高无上的荣誉。而诗学造诣明显高于叶某某先生的周汝昌先生等人,却全都得高边儿站,根本没有市场。
凡此种种,无不让人跌破眼镜,瞠目结舌。尤其是围绕超级大笑话《中华通韵》的一系列神操作,实在让人细思极恐。有人说,就其客观效果而言,无异于是对当代乃至未来中华民族古典诗词文化的公然绑架。而就诗者个体而言,平水哑韵也好,《中华通韵》也好,《何为律诗》之类抄袭而来的貌似诗词学术研究成果也罢,对于每个真心爱诗并且追求格律诗独到音乐美的真诗人、准诗人以及有志于为诗的朋友伤害性其实并不大,但侮辱性却是极强的,因为若就客观效果而言,古典诗词界全体从业人员无疑都被当成傻瓜了。
6)如果只是对真诗人、准诗人以及有志于为诗的朋友个体的侮辱,其实大家都可以忍受,但对当代乃至未来民族诗词文化长时期大面积地公然绑架,进而有意无意地公开作践,那就另当别论了,因为那已严重影响到了当代乃至未来民族诗词文化健康发展和可持续发展大局。首当其冲的,便是我泱泱大中华2035年建成文化强国大业将被古典诗词界严重拖后腿。吟者注意到,即便按照“缘情、得味、出新、炼字”四位一体的标准来衡量,当代古典诗词界也并非没有诗——尽管很少甚或极少,关键之关键在于,此等之作竟然很少有人识得,而是几乎无一例外地被淹没于由诗词泡沫汇成的汪洋大海之中了。这就让真正具有家国情怀的天下同仁们无论如何都无法容忍,是可忍,孰不可忍耶?
还是那句话:玩乐也好,沽钓也好,大发而特发诗难财也罢,均应以不影响大局为原则。只要不影响当代乃至未来民族诗词文化健康发展和可持续发展大局,不影响2035年建成文化强国大业和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之中国梦,局部地区的少数人偶尔为之倒也无伤大雅,并不值得大惊小怪。可问题恰恰在于,本届中诗学会彻底踢开诗词学术而演绎的一系列诗词闹剧,已然严重影响到了以上大局,这无论如何都是不应该的,理当立即叫停才是。
中诗学会高端强行误导的外行老干们是时候悬崖勒马了,是时候彻底回归学术了,是时候集体辞职以谢天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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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2-5-22 23:17:52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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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节 请还真诗人、真诗、真韵、真评以本来面目
上节谈及玩乐也好,沽钓也罢,均应以不影响当代乃至未来民族诗词文化健康发展大局为原则。这既是底限,又是红线,谁都不能踩,包括中诗学会最高管理层。怎奈近几届中诗学会尤其是本届中诗学会高高在上的老哥哥老姐姐们不仅严重践踏了这条红线,而且大幅度地严重越界了。越了什么界呢?窃以为主要表现在两个方面:一是中诗学会自身长期严重不务正业,亦即打着偌大个“学术性”招牌大行而特行非学术之事,大做而特做诗词工作表面文章,大封而特封各路诗词大神,大造而特造当代古典诗词空前繁荣之假象;再则是严重干扰了党政系统文化、宣传、教育部门的正常工作,说白了,中诗学会以文化宣传教育范畴为主体的诸多所谓诗词工作,本属文化、宣传、教育部门的职能范畴,中诗学会不务诗词学术研究之正业,反而充当文化宣传教育方面的行政机构,彼等那么硬生生地一搅和,反而让人家文化宣传教育部门的工作不好做甚或根本没法儿做了。事实上,中诗学会之所以长时期大面积地强行误导,也与严重混淆学术研究与宣传教育的本质区别密切相关。
吟者这么说,学会高端有关老哥哥老姐姐说不定还不服气。那么吟者不禁要问:中诗学会究竟是干什么吃的?谁都知道,那可是诗词领域的国家级学术性社团呀!蹊跷的是,那不过是个名义,挂个唬人的幌子而已,实则是打着“学术性”旗号的诗词工作行政机构,俨然成了集文化、宣传、教育部门相关职能于一身的国家级编外诗词工作行政机构了。其实,与其它许多群众性组织一样,中诗学会不过就是个民间性质的诗词学术社团而已。只因历届学会最高管理层成员中大多具有深厚的官场背景,才给下属单位造成了貌似半官方之错觉,然则由学术性的中诗学会主导行政性的所谓诗词工作,其实是名也不正言也不顺。为什么呢?因为归根结底,中诗学会终究不是文化宣传教育部门,您说蹊跷不?更为蹊跷的是,中诗学会一些骨干成员的诗词学术水平,居然低到连普通诗词爱好者都不认可的地步。对此,本白皮书第一章五六两节,曾经分别以“中基层对新一轮诗词大跃进动员令并不买账”和“2/3省级会长对新一轮诗词大跃进也不买账”为题,做过相应研讨。联系到中诗学会官网尤其是新版官网上的行政作派和行政作为,唉,本届中诗学会不分明是在要诗人和诗词的命吗?
值得注意的是,大抵正是鉴于中诗学会最高管理层诸多老干离退休前的高官背景,对于中诗学会一直以来的不务正业和喧宾夺主,文化宣传教育部门的相关人员才既不便点破,更不便深说,问题是中诗学会一众外行型离退休高官们一直缺乏自知之明,一直不自觉呀!于是乎,忽忽悠悠之下,学会高层也便逐渐找不着北了。从这个意义上说,就广大中基层诗者个体而言,任何偏颇其实全都是情有可原的,因为他们毕竟是被打着“学术性”旗号的中诗学会以行政做派强行误导的受害者嘛!
必须承认,尽管中诗学会不务诗词学术研究之正业,然其“学术性”招牌的份量还是极重的,相应地,客观上的欺骗性同样极大,人家名义上毕竟是国家级最高诗词学术研究机构嘛!由是观之,在历经长达70年古典诗词荒漠期后,业内对攸关诗、韵、评的诸多大是大非问题的认知都已严重混乱的历史背景下,中诗学会“学术性”外衣包装下的任何强行误导,也就由不得中基层普通爱好者不信了。反过来呢,中基层的轻信与盲从,又进一步助长并强化了学会高端外行老干们的盲目自信,结果风助火势,火借风威,我泱泱大中华万顷风骚地上的诗苗、韵苗、评苗全都被燎了个精光,毛也不剩。取而代之的,则是有如雨后春笋一般忽然冒出来的星罗棋布、如火如荼的“诗词之乡”,以及与诗词学术研究毫不相干的各类所谓全国性诗词大赛等等五花八门的所谓诗词工作,直至此刻,以所谓联动机制和各类工作委员会为依托的极具中国特色的所谓诗词工作,仍在各行各业热火朝天地开展之中。
自信极度膨胀之下,中诗学会高端外行型诗官自是官威浩荡、金口玉言、说一不二。比如,他们愣给一众新老学会领导戴上“十大理论导师”和“十大创作导师”的高帽,那便是“十大导师”;他们宣称某个收费型高级短训班学业优异者可进“中华诗词学会优秀诗人库”,那便可以进入“优秀诗人库”;他们愣将《何为律诗》之类小儿科厘定为诗词标准,那便是诗词标准;他们推崇中古平水无声哑韵为只消一点便成神的神韵,那便是神韵;他们在汉语拼音韵母表上横着竖着那么一比划,觉得i与-i、e与ie、üe长得像亲兄弟、亲姐妹,理当通押,那便可以通押;他们愣给某地封个“诗词之乡”之类名号,那便是诗词之乡;他们宣称当代古典诗词空前繁荣,那便是空前繁荣……
考虑到2035年建成文化强国大业之底限时间毕竟只剩下短短的十三四年了,而本届中诗学会彻底踢开诗词学术并秀出一整套花拳绣腿、做出一系列表面文章之后,其学术氛围居然淡到接近于“无”,其关注重点仍未实质性地向振兴诗词的生力军中小学生转移,其强行误导之战车仍然轰轰隆隆地招摇于整个当代古典诗词界,而且新近居然又高调成立了一个“中华诗词学会部委机关诗词工作委员会”,有意无意地拉上各部门政府官员以壮声威,愣是把个好端端的国家级诗词学术社团,硬生生地打造成了“大到不能倒”、“高到下不了”、“谁敢说不好”的国家级编外诗词工作行政机构和诗词界封神台,并且新版官网显示,至今仍无深刻反省痛改前非之迹象。如果任由早已完成由学术性向行政性蜕变的中诗学会继续恣意妄为下去,不仅会拖我泱泱大中华按时建成文化强国之后腿,以唐诗宋词为标杆的当代乃至未来中华传统诗词文化,均将彻底休矣。
这绝非危言耸听。明眼人谁都不难看出,诗已非诗、韵更非韵、评亦非评之普遍现象早已司空见惯,屡见不鲜,而今更是登峰造极,荒唐透顶,深陷泥潭,积重难返。此乃秃子头上的虱子——明摆着的事情,并已引起越来越多有识之士的严重关切和一浪高过一浪的批评、批判、抗议之声。惜乎吟者并天下同仁们纵有千条妙计,终究无奈中诗学会的一定之规。远的姑且不论,仅从中诗学会近年来的所作所为便可见一斑。
2019年5月4日,无论从哪方面来说,都应是中古平水无声哑韵退位让贤的极限底限时间,岂料吟者并天下同仁千呼万唤之下,中诗学会居然拒不讲求起码的“科学”与“民主”,愣是坐失了“五四百年庆典”这一千载难逢的历史性机遇。非但如此,还于二〇一九五四来临之际,莫名其妙地忽然关闭其巩固的根据地——前中华诗词论坛,来了个金蝉脱壳。进而又借助所谓国标《中华通韵》,以硬生生塞入“双轨并行”行政命令的方式,使得中古平水无声哑韵像幽灵一般寄生于《中华通韵》体内,继续变相推崇中古平水无声哑韵以及与之一脉相承的词林正韵——《中华通韵》不死,平水词林亦将永生,藉此为包括他们自己在内的泥古不化却已浪得虚名的平水匠人、糊涂老干和只会唯书唯上唯师唯玄的半吊子诗词学者张目。
2020年9月上旬,《中国当代古典诗词白皮书》便已当着天下诗友之面,系统性地将诗理、韵理、评理、情理、法理,掰开了揉碎了地讲了个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真真切切,谁曾料想,中诗学会居然一如既往地照例视若无睹、置若罔闻,根本不予理会,以致在两三个月之久后方才兴师动众召开的的所谓五届全代会上毫无作为,继续强推中古平水无声哑韵,此后一切更都还是“外甥打灯笼——照旧”。非但如此,而且还明修栈道暗渡陈仓,明倡新韵暗推平水,借助于维护所谓国标《中华通韵》的权威性,继续变相默认、维护、强推中古平水无声哑韵的至尊地位,继续置在真正意义上振兴诗词的生力军——广大中小学生名正言顺的为诗填词权利于不顾。由《《中华通韵》批判》系列文章可知,所谓国标《中华通韵》其实根本就不适用于中小学生。
2021年“建党百年庆典”之日,无论如何都应是中诗学会切实讲求、扎实践行“实事求是”,在中国当代古典诗词界最终完成正本清源、拨乱反正,进而积极寻求自我救赎的极限底限时间,岂料“实事求是”这一马克思主义的根本观点、我们党认识世界、改造世界的根本要求和基本思想方法、工作方法、领导方法,在业已在诗词界君临天下却又失却有效监管的中诗学会以及有关省级学会外行型离退休老干面前,照样形同虚设,直至建党百年庆典,有关人等也未能在诗词学术层面上完成举手之劳式自我救赎,此后长达半年的一系列非学术式作派和作为,更是誓将新一轮诗词大革命和诗词大跃进进行到底的节奏。实不相瞒,彼时吟者的失望之情简直莫可名状啊!
如果再往前追溯,早在2014年10月,习总便已公开发表《在文艺工作座谈会上的讲话》,深刻阐述了文艺和文艺工作的地位、作用和重大使命,创造性地回答了事关文艺繁荣发展的一系列带有根本性方向性的重大问题,对在新的历史条件下做好文艺工作作出了全面部署,在诸多方面都具有重要指导意义。如果中诗学会能够及时并踏踏实实地落实习总重要讲话精神,七年后的今天,中国当代古典诗词界之诗人、诗词、诗韵、诗评等等,早就脱胎换骨、焕然一新了。遗憾的是,诚如本白皮书第一章第十节“无视《在文艺座谈会上的讲话》终酿恶果”所言:
“2014年10月15日~ 2015年8月19日期间的学会旧版官网“新闻要讯”实际信息显示,《讲话》发表后长达十个多月时间内,包括5则讣告、唁电类新闻要讯在内的各类新闻要讯将近30则,几乎全是无关宏旨的事务性的所谓诗词工作。连黄庭坚诞辰970周年,中诗学会都要“隆重纪念”,及时推出了专项全国性诗词大赛,甚而至于连地方性的《南昌地铁庆开通诗词联赋大赛征稿启事》也赫然上榜,却对《讲话》公然无视,充耳不闻、视而不见,不报道,不宣贯,不做出有计划、有实施、有检查、有改进的PDCA循环式实质性安排,实在令人匪夷所思。”
吟者不禁要问,那么,对于中诗学会最高管理层这个极为特殊的以离退休高干为主体的强行误导式外行诗官群体,还有谁人或者什么事物能奈其何呢?天下同仁、天下诗友、整个当代古典诗词界乃至全体现代读书人,对打着“学术性”旗号却踢开学术闹革命,大行而特行非学术之事的所谓中诗学会还能指望什么、还能奢求什么呢?
须知,2035年建成文化强国乃是国家与民族层面的发展大局,任何政府部门、任何文艺领域、任何学术团体、任何文艺界从业人员个人,均不得以任何理由或借口,有意无意地迟滞、阻挠这一历史进程甚或严重拖后腿。然而,严酷的现实却是:中国当代古典诗词界玄啊,真玄啊,太玄啦!届时,如果其它所有文艺领域都能达标,唯独当代古典诗词界严重拖后腿,还是马尾巴串豆腐——提不起来,那么无论如何,也不能不说是个致命的缺陷、莫大的遗憾吧?中华传统诗毕竟是文学皇冠上的明珠啊!诚如是,则中诗学会强行误导的有关人等,又将如何向2035、向党和国家、向天下诗民和诗词历史交代呢?
学术性的中诗学会及其下属机构历时三十多年,积几代人之工,耗费成百上千万纳税人的钱,时至今日,居然连个诗之真谛、韵之真谛、评之真谛都还没弄明白,居然还是停留在《何为律诗》之类小儿科水准,夫复何言!即便姑且不论其踢开“学术性”本质属性而强行误导的历史责任,单从古典诗坛上不计其数的不堪入心、不堪入耳、不堪入目的诗、韵、评来看,如果继续指望一帮才不配位、心有余力不足却又霸王硬上弓、早已积重难返并且无力自拔的离退休老干型学术外行,来实质性地全面而深入地正本清源、拨乱反正,并在建成文化强国的历史进程中奋起直追、大有作为、不辱使命,难道不是异想天开吗?
为2035年建成文化强国大业计,为我泱泱大中华当代乃至未来民族诗词文化计,为中诗学会仍在迈着四方步优哉游哉地强行误导的高端外行型老干自我救赎计,毫无疑问,已经没有任何可供扯皮、可以浪费的时间了。毕竟只剩短短的十三四年时间了呀,全面、深入、坚决、彻底地还真诗人、真诗、真韵、真评以本来面目已然迫在眉睫,刻不容缓。须知,时至今日,任何有意无意地迟滞、阻挠这一历史进程的古典诗词界大神、中人和小鬼,都将无一例外地成为历史的罪人。现代民族诗词文化历史的耻辱柱不是吃干饭的,绝不会形同虚设。
鉴于当代古典诗人形象早已被扭曲得神不神人不人鬼不鬼,当务之急无疑应是先还真诗人以本来面目。按中诗学会新版官网上《何为律诗》之类小儿科解读,并参照学会新任掌门人在《诗词工作现状和近期要着力的几个“突破”》中的估计,而今健在的诗人至少也在300万众以上。问题是那数百万众都是诗人吗?有人可能会说:若按中诗学会新版官网“诗教在线”上《何为律诗》、《何为词》之类所界定的诗词标准,几乎每个爱好者都能写诗词,也都会写诗词,出过不止一本诗词集者同样大有人在,既然连学术性的中诗学会都公开宣称那样的便是诗词,那么会写那样诗词的人当然应该都是诗人啦! 事实上,很多中基层广义老干和不入流匠人也的确是作如是观的。
可是,唐宋诗词研究大家周汝昌先生却不认同。2020版《中国当代古典诗词白皮书》曾经援引过周老先生这样一段原话:“具体的某一个诗人,那么这个又怎么一个情况,他是什么样的一个人,他做诗是怎么一回事,也应该说几句,什么样叫诗人?诗人的定义是什么?他会写诗,老诗人的诗是五言七言,平平仄仄,新的是白话诗,自由体等等这个。他会这样的,我不写散文,我那个话都不连着,我把它一句句排起来,我诗人,我是诗人吗?我这个诗人太好当了,那里边有多少诗?!” 是啊,若按《何为律诗》之类标准为诗,那里边究竟能有多少诗呢?毋庸讳言,那里边根本无诗,起码应是基本无诗。须知,猴子、狒狒、大猩猩等等灵长类动物外貌与人颇为相似,却都不是人。按《何为律诗》之类为诗,一般只能是形似而已,这不是同样的道理吗?然而,与此形成鲜明对照的是,纵观整个所谓当代古典诗词界,会写那等诗作之人居然几乎全都被忽悠成了诗人、著名诗人甚或大家。由此可见,长期以来“诗集白送都没人要”之窘境绝非偶然,实属必然。
明眼人应该全都不难看出,就诗学造诣而言,周汝昌先生在诸多方面都明显高于被近几届中诗学会奉为超级大神的叶嘉莹先生,然而周老先生在中诗学会的受待见程度,却远远不及叶嘉莹先生。不光是周汝昌先生,其他真懂诗、韵、评的知名学者,其在中诗学会外行老干心目中的地位也没好到哪里去,这实在蹊跷,更是个莫大的遗憾。20版白皮书还曾援引过周老先生对诗人情怀的解读,其中这样一段原话可谓点到了要害,疑似也是中诗学会外行老干以及半吊子学者极不愿听的:
“你说诗人、词人,他的本质到底是个什么?我们说了那么多多情善感,真正的中心,他是一个仁人,他是一个体贴。他想的事情非常多,那个头脑,那个领域,博大得不得了,崇高得不得了,这样才是真正的诗人。不是舞文弄墨,凑几个美丽的词句,这个叫诗?叫诗人?不是!”
唉,可惜呀,中华传统诗人形象算是让中诗学会及其强行误导的所谓中国当代古典诗词界糟蹋得够呛。时下很多所谓诗人,莫说崇高得不得了,即便堪称通常所谓崇高者,又能有几何呢?放眼当今整个古典诗词界,或沽名钓誉,或附庸风雅,或纯粹是为了玩,或与诗词掮客相互勾结,趁机大发而特发诗难财的三教九流各色人等,只要能够拼凑个分行排列的纸间律体韵文,只要套上了诗之外壳,哪怕言不由衷,哪怕胡诌八咧,哪怕干脆言尽意竭,哪怕平生都是机械模仿、变相抄袭、了无创新,哪怕文字功夫比中小学生还不如,却几乎全都成了山头林立、各自为政式极小圈中的诗人甚或著名诗人……
其次则应立即还真诗以本来面目。事实上,早在八九年前,吟者在中诗学会的根据地——前中华诗词论坛公开贴出《亮剑——为新韵诗词护航》不久,在多个版块的诗词学术交流中,便曾不厌其烦地援引过宋代大诗人杨万里《颐庵诗稿序》中的这样一段话,并曾引起众多有识之士的强烈共鸣:
“夫诗何为者也?尚其词而已矣。曰:善诗者去词。然则尚其意而已矣。曰:善诗者去意。然则去词去意,则诗安在乎?曰:去词去意而诗有在矣。然则诗果焉在?曰:尝食夫饴与荼(古茶字)乎?人孰不饴之嗜也?初而甘,卒而酸。至于荼也,人病其苦也,然苦未既而不胜其甘,诗亦如是而已矣。”
清人章学诚在《陈东浦方伯诗序》中也有类似表述,认为应该去掉一切外在工艺之后,方可言及是否有诗:“古诗去其音节铿锵,律诗去其声病对偶,且并去其谋篇用事琢句炼字一切工艺之法,而令翻译者流,但取诗之意义,演为通俗语言,其中果有卓然其不可及,迥然其不同于人者,斯可以入五家之推矣。苟去是数者,而枵然一无所有,是工艺而非诗也。”
请恕吟者直言,时下不计其数入流不入流的平水匠人的所谓诗作,便属典型的“工艺”而非真诗,绝大多数尚未入流的平水匠人,其工艺其实也是相当粗糙的。至于言尽意竭的老干体,除情真一端相对略具优势外,其它方面同样是乏善可陈。文笔相对较好的匠人体也好,连文字功夫尚且远未过关的老干体也罢,若再从出新、炼字方面综合考量,那就更是马尾巴串豆腐——提不起来了。如果不承认这一点,那就不是实事求是。
针对中国当代古典诗词界极具普遍性的诗已非诗的惨淡现实,吟者曾在20版白皮书中提出过“缘情、得味、出新、炼字”四位一体的中华传统诗参考标准,其实也可视为参考性的作诗之法与鉴诗之法,以助诗界甄别诗与非诗。唉,可惜呀,慢说“缘情、得味、出新、炼字”四位一体,单是其中“得味”一端,居然也遭到热衷于沽名钓誉、附庸风雅、自嗨互嗨的酸臭匠人和糊涂老干的强烈反感。实不相瞒,多年来,吟者不下一个加强连的笔名屡屡被人禁言封口,除因阐述中古平水哑韵的现实不适宜性外,很多情况下其实是源于论诗。当然,其他天下同仁也没好到哪里去。在大中华诗词论坛诗无敌版块,授渔者先生便曾因为贴发《再说诗味》,而遭到时任首版九门某某以及有关版主的合伙围攻,围攻者态度之恶劣,口气之强硬,措词之蛮横,简直令人叹为观止。
更为滑稽的是,中诗学会最高管理层不只一位外行老干的诗词学术素养,居然不及稍微资深的普通诗词爱好者。以“学术性”立会的中诗学会居然长期不去精研学术,本届学会更是彻底踢开了赖以立会的“学术性”本质属性,像《何为律诗》那等只看外壳不问内核、根本上不得台面的小儿科,居然堂而皇之地高挂于面向全国的“诗教在线”,已然小半年之久,至今仍在那里示威似的挂着。挂就挂吧,谁让人家官威浩荡、金口玉言、说一不二、吐口唾沫就是钉、断无收回成命认错改过之理呢?不过,吟者所担忧的是,那得误导多少人,误了多少人家子弟啊!
有道是取法乎上,取上得中,取中得下。我泱泱大中华堂堂国家级诗词学术组织,居然只是取了个等而下之甚或干脆属于等外品的诗之外壳,又怎能不催生诗词垃圾,更怎能奢望上好的诗之内核呢?当然,此前两届学会也没好到哪里去,只不过相对善于藏拙,没像本届学会有关人等那样高调表演、出丑露乖、丢人现眼而已。从《何为律诗》之类小儿科至今仍然堂而皇之地高挂于中诗学会新版官网“诗教在线”这一基本事实来看,若说中诗学会实乃当今铺天盖地诗词泡沫抑或诗词垃圾的策源地,应该不算冤枉吧?须知,“酒瓶装水终非酒,诗皿盛文不是诗”啊!
难怪穷达安命先生在《谈诗论道》中发出了义愤填膺、振聋发聩的质疑之声。原文不长,抄录如下,以供包括中诗学会最高管理层和同样强行误导的省级学会有关高端外行老干们在内的、业已博得大小不等诗名的当代诗人们参考:
“谈诗论道
我想请问现在很多写诗的人,你们写的诗作过了你们子孙那一关了吗,或许这么说还有人不太明白,详细说就是你们写出的诗作,希望并愿意自己的子孙花时间去读吗,你的子孙读了会说好吗,这就叫先过自己子孙这一关,如果你写的都不愿自己子孙浪费时间读,你的子孙都认为你写的是垃圾,甚至还不如你子孙的小学日记,你好意思发出来给别人看,那就是丢人现眼,你子孙都会骂你傻逼的,还有就是侮辱大众,认为大众的智商审美还不如你的子孙吗?
有句话说哗众取宠,可现在的诗坛文人完全到了争相哗众讨骂的地步,看谁写的更垃圾,更能引来最多的大众骂声,现在的诗歌文学都扭曲审美了,全向着更垃圾更讨骂方向了,因为有一个人吃屎让大众骂出名了,然后你也吃他也吃,然后这群人一起辩解宣传,这是好东西,这是创新,真是可笑,真把大众当傻子了。大众的直觉是都能分辨玉石和垃圾的美丑的,可现在很多人就是穿皇帝的新装赤裸游行讨骂还恬不知耻。”
还诗韵以本来面目同样极为迫切。关于这个问题,2020版《中国当代古典诗词白皮书》、《《中华通韵》批判》以及本白皮书第四章已然讲得很清楚、很透彻了,有兴致的朋友尽可自行搜读,此处不拟赘述。在此,实在是不得不再次简单谈及中古平水无声哑韵和荒唐透顶的所谓国标《中华通韵》。20版白皮书第四章“中古平水韵的前世今生与过渡期狭义新韵韵书”曾用大半章的篇幅,把中古平水韵的前世今生讲了个通透,未知两三个月之久后方才召开的中诗学会所谓五届全代会缘何一如既往地视而不见,置若罔闻,毫无作为,继续强奉?更有甚者,其新任掌门人上任不久,便在中诗学会旧版官网“新闻要讯”栏目上,示威似的高调晒出了一组平水词林之作《大运河诗词文化带 |江苏运河世界遗产点走笔》,公然示范“读写两张皮”。
具有强烈讽刺意味的是,在朗读新任掌门人这组所谓的平水词林作品时,资深朗读者辛广先生, 竟然采用一口流利的现代读书音亦即普通话语音系统直接打脸。吟者敢于打赌,中诗学会新任掌门人亦即《大运河诗词文化带 |江苏运河世界遗产点走笔》作者本人,其实也与普天之下所有时人一样,也是既读不出又听不懂中古平水无声哑韵以及与之一脉相承的《词林正韵》的。非但如此,借此机会,吟者还想向至今仍然死死抱住中古平水韵粗腿不放的朋友们透露一个重大利好消息,那就是:据消息灵通人士透露,韵乃声韵先生的那则百万重金悬赏启事仍然有效,并且长期有效。吟者愿做中间保人,包括新任掌门人在内的中诗学会最高管理层中的平水韵拥趸均可各显神通,一试身手,带头垂范,并赢得重奖:
“【特别说明】绝非戏言。韵乃声韵一言九鼎,愿以人格担保兑现。
悬赏启事
悬赏人/韵乃声韵
愁容惨淡倩谁疼,平仄拈来咏不成。
百万资财任挥霍,但求教我宋唐声。”
至于《中华通韵》“e与ie、üe合韵”之类奇葩韵部,就更是让人哭笑不得了。注意到学会新任掌门人日前在一次讲话中曾有这样的表述:“《中华通韵》在使用中发现的问题,要注意收集,推动《中华通韵》完善修改。”吟者纳闷的是,时至今日,《中华通韵》诸多匪夷所思的严重问题分明有如秃子头上的虱子——明摆着,不知还要收集什么,又将收集到何时?不过,不管怎么说,这段表述总算比大半年前《诗词工作现状和近期要着力的几个“突破”》中的那段官腔有所进步。惜乎通篇讲话依然官腔十足,行政作派十足,表面文章十足,所谓诗词工作意味十足,唯独诗词学术性严重不足,更未看到对中诗学会一年来变本加厉强行误导的深刻反思和任何实质性的补救举措。看那意思,显然还是固有的僵化的外行式思维模式,至今未能认清中诗学会的学术研究本职、未能摆正中诗学会的咨询服务性位置,未能肩负起责无旁贷、不可推卸的正本清源、拨乱反正这一特定历史条件下的历史使命。新任掌门人疑似的确是想做点事情,只是囿于种种,实在太过勉为其难了。
关于《中华通韵》“e与ie、üe合韵”之类奇葩韵部,若欲改过,实在是易容反掌。但是,问题的重心其实根本不在这里,而在公然炮制出诸如此类奇葩韵部的深层次原因究竟是什么?事实上,《中华通韵》征求意见过程中,很多问题便已充分暴露出来了,公众舆论几乎一夜之间便已哗然,可谓怨声载道,《中华通韵》炮制团队既然有模有样地广泛征求意见,缘何却又置之不理而坚持谬误呢? 2020年初,救心者先生的《e与ê通押、i与-i混搭的理论基础与实践依据安在》及其上千个跟帖又进一步掰扯个明明白白,中诗学会还是依然故我。直至大半年前,《《中华通韵》批判》公开发表多时之后,中诗学会现任掌门人居然仍在《诗词工作现状和近期要着力的几个“突破”》中如是打官腔:“一些诗人对通韵归类所发表的意见我也看到了,韵书有一个不断完善的过程。” 此等态度和效率,实在令人叹为观止。
还有个还诗评以本来面目的问题,同样至关重要。不客气地说,时下很多所谓诗评,其实都是瞎评,根本不得要领。首先是集体性摒弃“知人论世”,其次是不懂先鉴后赏,第三是盲目地以句及人,第四是无原则地廉价叫好,第五是热衷于撕扯皮毛,第六是看不出内在门道,第七是动辄抱团取暖,第八是攀抱粗腿现象极为严重,第九是根本不懂赏诗的最高境界乃在赏心,第十是……限于篇幅,就此打住。
【点评】
诚如20版《中国当代古典诗词白皮书》第三章“当今古典诗词界亟待解决的若干大是大非问题”所言:“看过本白皮书前两章的朋友,心情一定都很沉重。中国当代古典诗词沦落到如斯,不是哪一个方面出了问题,也不是哪几个方面出了问题,而几乎是全方位多层次都不同程度地出了问题。”那么,看过21版白皮书前四章以及第五章前述各节的朋友,心情一定会更加沉重。毋庸讳言,本届中诗学会履新以来,本已十分脆弱的当代古典诗词生态环境更加雪上加霜,旷日持久的诗词大革命和诗词大跃进尤其是本届学会悍然高调发动的新一轮诗词大革命和诗词大跃进,业已从根本上彻底破坏了当代古典诗词的生态环境。表面上的所谓诗词工作空前红火的背后,孰不知真正意义上的当代古典诗词早已进入“冰期”,当下乃是至寒时节。
毫无疑问,中诗学会长时期大面积系统性地强行误导,简直就是一场浩劫,一场并不亚于上世纪五十年代末期大跃进和六七十年代WG的空前浩劫。所不同的是,上世纪的WG也好,大跃进也罢,都得到了及时否定和全面纠正,而本世纪以来这场旷日持久的轮番式诗词大革命和诗词大跃进则方兴未艾。滑稽的是,这场空前浩劫的发动者和鼎力推动者不是别人,居然正是以“学术性”立会的中诗学会自己。2035年建成文化强国之底限时间在即,若不当机立断彻底正本清源、全面拨乱反正,立即还真诗人、真诗、真韵、真评以本来面目,届时所谓中国当代古典诗词界必将严重拖后腿,中华诗词文化之未来也将被彻底断送。
1)从结果层面来看,这场空前浩劫对中华传统诗人形象的败坏最为致命,以致就在不久以前,马维驹先生在中诗报上公开发表了《诗坛流氓何其多》,认为诗坛是文坛上比较乱的一只坛子,主要是有很多流氓混迹其中,败坏了诗坛的风气。主要表现在:其一,不会做人,就来作诗;其二,拉帮结派,门户林立;其三,作风霸道,玩弄权术;其四,批评已死,评论虚化;其五,恶意炒作,只求出名。
其一原文为:“一是不会做人,就来作诗。比如:经常传出大诗人欺负小诗人,男诗人揩油女诗人的事儿。有的人品极差,待人冷酷无情,却假装热情洋溢地写诗,表现出严重的人格分裂。有的在现实中得不到基本的认可,却在诗歌平台上装的人五人六。”如明眼人所知,此等货色在当代古典诗词界的确大有人在。其实,彼等根本就不是什么诗人,给“博大得不得了,崇高得不得了”的真诗人拾鞋都不配。呜呼!
2)从结果层面来看,这场空前浩劫对中华传统诗词形象的败坏同样是致命的,以致早在多年以前,陈歆耕先生便曾公开发表《“伪体”诗词何其多?》直陈其弊。在留心读了一些报刊上发表的古典诗词之后,陈先生直言不讳地指出:“其核心的问题是当代人写古典诗词,只是学到了古人的皮毛,并没有领悟其中的精髓。”陈先生进而引用黄宗羲先生的话点出症结所在:“今人之诗,非不出于性情也,而无性情之可出也。”黄先生这句话,可谓点到了以离退休人员为主体的老江湖们麻木不仁的为诗心态及其所谓诗作的痛处。中国当代古典诗词沦落如斯,原因固然是多方面的,但以学术性立会的中诗学会长时期大面积地强行误导,则“居功至伟“,无出其右。
放眼整个中国当代古典诗词界,或空喊口号、或无病呻吟、或胡诌八咧的东西实在是太多太多,简直多得不得了。此等之作有个共性,那就是:根本无法感人。吟者曾经无数次地公开呼吁过:“诗者,所以缘情得味出新炼字动心摇魄醒世也。”否则你写它做甚,否则你拿出来公开发表做甚?随写随弃可也。怎奈以“学术性”立会的中诗学会,其新版官网“诗教在线”上的《何为律诗》之类就是那么肤浅地界定的,就是那么面向全国公开倡导的,只要套上了诗之外壳,只要贴上几片粘上几撮诗之皮毛,便可堂而皇之地称诗了。哀哉!
3)从结果层面来看,这场空前浩劫对中华传统诗韵本质的颠覆同样是致命的,以致吟者并一众天下同仁九年多来将相当大的精力投入到了对韵之真谛的正本清源、拨乱反正之中,并且不厌其烦地到处反复宣讲。吟者讶然发现:除强行误导者私心作怪外,源于平水词林的“哑韵综合症”的感染程度和破坏力度居然到了骇人听闻的地步,哑韵综合症所败坏的绝非诗词音乐美本身,而是几乎无孔不入,严重影响到了诗作、诗评乃至诗者之心,其最为突出的表现便是公然作假,亦即非诗人冒充诗人,非诗充诗,非韵充韵,非评充评,非学术愣充学术,外行愣充内行,根本不押韵愣充押韵……以致吟者有两个笔名便直接用了“救诗必先救韵”、“救韵必先救心”。
吟者曾经认为,在我泱泱大中华这样的诗的国度,像“韵乃声韵”、“音色关情”这样的基本韵理和高级韵理,稍具基本认知能力的强行误导者也都应清楚,其实则不然。长时期大面积地强行误导之下,在包括中诗学会外行老干在内的众多所谓资深诗者心目中,诗韵其实早已沦为一种纸面上的游戏规则,只要在纸面上遵守了相应规定,便算是采用了某某诗韵。尤为令人匪夷所思的是,此等亘古荒唐,居然是学术性的中诗学会一手导演的,并且至今仍在高调表演、拼命维护之中。从这个意义上说,平水词林也好,《中华通韵》也罢,能否确读、是否押韵其实都无关紧要,只要符合纸面上的韵部规定和平仄归属即可。更有甚者,在诗、韵、评等等诸多层面,整个当代古典诗词界居然刮起了长年未曾减弱的九级以上的“形而上”之风,否则,在谁都有“爷”、谁都上过“学”并且谁都喊过抑或听过别人喊“哥”的现实语言环境中, e与ie、üe之类又怎能生拉硬扯到一个韵部呢?简直匪夷所思嘛!
4)从结果层面来看,这场空前浩劫对中华传统诗评境界的败坏更是致命的,较之以上三端,可谓有过之而无不及,以致像叶嘉莹先生那样的超级大神,居然也在《汪精卫诗词中的“精卫情结”》中,犯下了令人瞠目结舌的学术常识性错误:“这个汪精卫真是写得好,尽管他外表上做了大家以为是汉奸做的事情,但从他的内心看他绝不是一个汉奸。”对此,丁毅先生的《不应为当了汉奸的汪精卫招魂——致叶嘉莹先生公开信》、本白皮书第一章第十三节“造神运动催生的各路大神其实并没有那么神”,以及明知山有虎先生的《浅谈叶嘉莹先生的局限性》等等,都已提出了有理有据的商榷意见甚或严厉批评,有兴致的朋友尽可自行搜读,此处不赘。
至于整个当代古典诗词界,那就更是太不像话,太不成体统了。而今针对时人之作的绝大多数所谓诗评,都像商量好了似的,全都公然摒弃“知人论世”这一颠扑不破的古今第一评诗准则,而热衷于在纸面上的“句稳律工”层面品头论足。如此一来,哪怕是个利欲熏心之辈、腐败透顶之徒甚或市井级别的无赖,只要能胡诌几句高大上的纸间律体韵文,便可摇身一变而成诗人甚或著名诗人,岂非咄咄怪事!20版白皮书第三章第五节曾经披露,授渔者先生曾在大中华诗词论坛做过一个试验,结果多家诗词版块根本不问青红皂白,愣将纯属“作诗机”拼凑出来的所谓诗作“飘红共赏”了。整个当代古典诗词界又何尝不是如此呢?中诗学会高端强行误导的外行老干们心目中的诗词又能好到哪里去呢?其实也难怪,连叶嘉莹先生那样的超级大神都在汪逆作品面前栽了那么大的跟头,遑论包括中诗学会离退休型外行老干在内的一般诗词爱好者呢?
5)以上种种乱像,这一切的一,一的一切,一切的一切,究竟是因为什么呢?令人万分痛心的是,几乎所有问题的源头,差不多都是指向中诗学会,尤其是本届学会。事实上,强行误导的高端外行老干们一直没弄明白中诗学会究竟是干什么吃的,反而经年累月地热衷于以诗词代言人自居,进而高调强行误导。夫复何言!
2035年建成文化强国之极限底限时间在即,未知中国当代所谓古典诗词界这个破烂摊子抑或破烂场面,中诗学会将何以圆之?唉,南辕北辙的中诗学会自身又何尝不是个破烂摊子呢?注意到这次中诗学会对习总《在中国文联十一大、中国作协十大开幕式上的讲话》的报道倒是一反常态地非常及时,惜乎近期诸多所谓诗词工作仍属表面文章,几乎无一例外地都还是“外甥打灯笼——照旧”,尤以12曰26日成立的所谓“中华诗词学会部委机关诗词工作委员会”最为典型。其实,就中国当代古典诗词界而言,若不切实落实习总七年前的《在文艺工作座谈会上的讲话》要求,则对习总《在中国文联十一大、中国作协十大开幕式上的讲话》精神的落实便无从谈起,只能还是做做表面文章而已。遗憾的是,中诗学会其实至今也未能弄清二者之间的这种必然联系。须知,只是满足于喊个口号、作个姿态,写个表面文章,那是根本于事无补的。
中诗学会高端外行老干尽可继续摆谱,继续闹着玩,但是,2035年建成文化强国之大业可不是闹着玩的。愣是把个好端端的学术性的中诗学会打造成了“大到不能到、高到下不了、谁敢说不好”的国家级编外高调而强势的所谓诗词工作行政机构,愣是排斥甚或强力打压诗词学术民主这么多年,而今若想一下子回归诗词学术,全面解除诗词学术研讨禁区,进而全面而深入地正本清源、拨乱反正,在面子层面反倒没那么容易了,那不分明是自删嘴巴吗?怨谁呀?还不都是中诗学会自己作的!此时此刻,吟者所担心的是,若按中诗学会的既定闹法儿,拖2035年建成文化强国大业之后腿显然已成定局,而这份沉重的历史责任,中诗学会及其高端外行老干是无论如何也负不起的。关键是中诗学会高端至今仍在自觉不自觉地强行误导的外行老干们已然势成骑虎,如何下来的确是个问题,究竟应该如何下法儿,亦即如何尽快走出蜃楼,走下神坛,具体如何走法儿,究竟应该走到哪里去,诸如此类问题料应颇费踌躇。在此,吟者谨郑重提醒一句:中诗学会高端老哥哥老姐姐们的面子再大,毕竟大不过国家与民族的诗词文化面子去罢?难道不是吗?须知,2035就在那儿等着呢,转眼就到,若照现在的势头,届时中诗学会将何以向方方面面交代呢?能轻易交代得了吗?
总而言之,言而总之,无论如何,强烈敦请中诗学会及其强行误导的有关人等,即还真诗人、真诗、真韵、真评以本来面目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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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2-5-23 00:08:00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嘿嘿,写得有如  水蛇春(卵)咁(这么)长,就只是“学术常识性错误”?

点评

呵呵,这是哪儿的方言呀?前边未得尽解。吟者这么细掰扯,恐怕有人也未必完全看懂吧? 叶嘉莹先生已被公推为古典诗词界超级大家,头衔满身呢!料想吟者先生也不便说别的吧?  详情 回复 发表于 2022-5-25 22: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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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2-5-23 00:13:46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说“懒婆娘…”,“龙船(舟)装屎…”都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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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2-5-23 17:35:08 | 显示全部楼层
一味难求 发表于 2022-5-19 18:28
503:

第五章第三节 全面改组中诗学会及其机构设置乃是当务之急

补充一下:新近还成立了城市工作委员会,主任杨鹏飞,乃我市原政协主席。

点评

迟谢林兄!奉茶问好! 诸如此类工作委员会应有十几、二十来个了吧?  详情 回复 发表于 2022-5-24 19: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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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2-5-24 19:40:28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一味难求 于 2022-5-25 09:19 编辑

513:
第五章第十三节 全国性诗词大赛等所有非学术活动均应休矣

上节曾经强烈敦请中诗学会及其强行误导的有关人等,即还真诗人、真诗、真韵、真评以本来面目。对诸如此类核心层面大是大非问题的基本认知居然全都错得离谱,全都严重跑偏了,简直来了个180度大转弯,那还不就是南辕北辙了吗?那还能有个好吗?
无需赘述,中国当代古典诗词界之乱象由此可见一斑。至此,我们完全可以这么说:正是以学术性立会的中诗学会长期以来严重不务学术正业,反将“官本位”神威发挥到极致,动辄以权力补台,才演绎了三十余年来中国当代古典诗词界的亘古荒唐,无他。在此,我们有必要一起回顾一下上节点评5)中这样一段溯源性文字:
“以上种种乱像,这一切的一,一的一切,一切的一切,究竟是因为什么呢?令人万分痛心的是,几乎所有问题的源头,差不多都是指向中诗学会,尤其是本届学会。事实上,强行误导的高端外行老干们一直没弄明白中诗学会究竟是干什么吃的,反而经年累月地热衷于以诗词代言人自居,进而高调强行误导。夫复何言!”
事实上,早在2020年9月上旬公开发表的《中国当代古典诗词白皮书》第三章《 当今古典诗词界亟待解决的若干大是大非问题》中,吟者便曾如是评论过:“看过本白皮书前两章的朋友,心情一定都很沉重。中国当代古典诗词沦落到如斯,不是哪一个方面出了问题,也不是哪几个方面出了问题,而几乎是全方位多层次都不同程度地出了问题。”非常遗憾,这一切的一,一的一切,一切的一切,居然是学术性的中诗学会一手导演、领衔演绎的。
学术上错得离谱,只会搬弄《何为律诗》、《何为词》之类小儿科,并以其昏昏使人昭昭。学术以外,以全国性诗词大赛为龙头的所谓诗词工作则更为荒唐,同样错得离谱。去过中诗学会官网并认真考察过的朋友都知道,中诗学会乐此不疲地领衔主办以及参与主办的各类所谓全国性诗词大赛,更是在中国当代古典诗词界业已千疮百孔的伤口上,残忍地撒了一把盐。事实上,中国当代古典诗词界之所以浮躁不堪、诗词垃圾、准垃圾、类垃圾铺天盖地,由中诗学会领衔主办以及参与主办的各类所谓全国性诗词大赛以及眉毛胡子一把抓的诗词之乡运动等等,无疑起到了极大的根本性的负面示范作用。
浏览中诗学会官网“三十年大事记”、“新闻要讯”和“诗坛讯息”等相关信息可知,领衔主办以及参与主办五花八门、名目繁多的所谓全国性诗词大赛、大封而特封诗词之乡和诗词之神、几乎遍布各行各业的所谓诗词工作委员会、雷打不动的四处采风,以及其它各类行政性、事务性、五花八门的所谓诗词工作,牵扯了中诗学会相当大的时间精力。到处抛头露面、到处讲话剪彩、到处强行误导,已成本届中诗学会有关主要领导之常态,却又都与须坐冷板凳才能深入进去的诗词学术研究毫无瓜葛,起码与亟待解决的诸多大是大非级别的诗词学术问题无涉。学术性的中诗学会放着正儿八经的学术性本职不去理会,反而尽扯一些行政性、事务性的哩格儿楞充当学术,而且忙得不亦乐乎,真是让人欲哭无泪,欲言无声。
那么,中诗学会领衔主办以及参与主办的所谓全国性诗词大赛都是些什么货色呢?据吟者初步考察,商业性、广告类、作秀型、快餐式所谓全国性诗词大赛占了相当大的比率。至迟本世纪以来,领衔主办以及参与主办五花八门的商业性、广告类、作秀型、快餐式所谓全国性诗词大赛,绝对堪称中诗学会的重头戏,甚至可谓重中之重。相应地,诸如此类华而不实、哗众取宠的所谓全国性诗词大赛,对中国当代古典诗词生态环境的破坏也是最为严重的。若是观其大略,诸如此类所谓全国性诗词大赛大致都有如下几个共同特点:
一无参赛门槛。可谓地无分南北,人无分三教九流,只要一个月内能诌个纸间破律体韵文,均可报名参赛,来者不拒。
二无艺术标杆。参赛作品的艺术质量高低其实无关紧要,高大上就行,更没有能体现足够区分度的各级奖项硬性标准。
三无一等奖空缺。无论参赛作品质量多么低劣,一等奖都不会空缺。各级奖项的厘定原则,无非就是矮个子里拔大个。
四是营造平水词林无声哑韵寄生体。说白了,就是以主办者身份亦即以中诗学会名义公然高调推崇、推销、力挺平水词林无声哑韵,借以长期寄生其间。
五是打造全国性的诗词垃圾制造场。毋庸讳言,莫说以唐宋诗词为标杆,即便是以元明清二三流水准为参照,不少全国性诗词大赛的一等奖,也连给人家拾鞋都不配。
可以断言,中国当代古典诗词之所以沦落如斯,诗词垃圾、准垃圾、类垃圾之所以铺天盖地,诗词集、诗词选之所以白送都没人要,除中诗学会长期不务正业、公然作践诗词学术、高调而强势地强行误导外,华而不实、哗众取宠、层出不穷、五花八门的所谓全国性诗词大赛,无疑在所谓诗词创作实践层面上起到了极大的负面示范和推波助澜作用。
有道是上行下效。吟者注意到,各级各类诗词企业甚或诗词皮包公司也早就步中诗学会之后尘,或直接组织、或参与主办、或为各级各类所谓诗词大赛做广告,八仙过海,各显神通,通过相关运作而从中渔利,并且愈演愈烈。更有甚者,不同诗词企业之间甚至诗词企业与中诗学会之间,公然拉客抑或变相拉客之争,只差人脑袋尚未打出狗脑袋来了。
中诗学会也好,诗词企业也罢,全都热衷于将所谓诗词大赛作为重要抓手,自是各有擅场,各有所图。全国性诗词大赛也好,国字号诗词企业也罢,有关方面有关人等之所以热衷于持续性地制造严重污染真诗词生态环境的诗词垃圾,是因为组织赛事也好,付梓作品也罢,都基本上不设门槛,并且有利可图。或为名,或为利,或求名利双收。
纵观诸多所谓全国性诗词大赛内幕,最为可怕的是,不少业已修炼成精的赛事主办方与被话术洗脑的参赛者之间,居然达成了一拍即合、各取所需、相安无事的畸形和谐境界。主办方及其轿夫、吹鼓手通常可以名利双收,自是惬意快活得很,参赛者尤其是获奖者能够花钱买名抑或变相花钱买名,甚或熟人之间以暗箱操作方式事先相互内部定名,进而满足虚荣心、人前显贵,倒也心安理得,泰然处之。一言以蔽之,便是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诸多全国性、地方性、诗词企业内部所谓诗词大赛的不少获奖作品、精华作品及其用韵,以及评委点评,居然也是诗已非诗、韵更非韵、评亦非评,夫复何言!有关方面有关人等倒是玩得够嗨,中国当代古典真诗词的生态环境却于无形之中从根本上被彻底破坏掉了。,不过,那就没人管了,有关方面有关人等各取所需之后拍拍屁股走了,留下的除了一地鸡毛,一堆堆诗词垃圾、准垃圾、类垃圾,还能有什么呢?
毋庸讳言,诗词文化市场尤其是网络诗词文化市场长期缺乏有效监管,客观上也助长了以各级各类所谓诗词大赛为载体的诗词垃圾、准垃圾、类垃圾的衍生之势。但这并非问题的重心,关键之关键还在中诗学会,以及同样强行误导的有关省级学会。以“官本位”观念抑或价值观根深蒂固、学术侏儒却又官威浩荡的离退休高官执中诗学会以及有关省级学会,之牛耳,此等长期以来的怪现状本身便荒唐透顶。监管部门有关人等谁又敢轻易去管呢?
如果不是中诗学会在诗词理论与创作实践两大核心层面双双严重跑偏,并大逞而特逞“官本位”之威,顽固坚持长时期大面积地强行误导,如果后几届中诗学会能按创会元老们的初心遗愿切实收敛浮躁心态,坐得住冷板凳,并对攸关中国当代古典诗词生死存亡的诸多大是大非级别的学术问题不懈精研,抑或如果后几届中诗学会能够切实做好统筹协调性的诗词学术研究咨询服务工作,早日构建起全国性的诗词学术思潮切磋交流平台和集散地,如果中诗学会能够懂得学术研究与宣传教育的本质区别,进而营造出“学术面前人人平等”的诗词学术交流环境,如果后几届中诗学会能有一点起码的学术责任感,凡事都习惯于以学术角度观之,并早日回归学术本职,而不是踢开学术、不务正业、放弃本职、反而热衷于以所谓全国性诗词大赛为龙头的五花八门的行政性事务性的所谓诗词工作,如果中诗学会哪怕只是做到了其中一个方面,中国当代古典诗词也不至于沦落如斯吧?
总而言之,言而总之,中国当代古典诗词沦落如斯,实乃中诗学会高端离退休型外行老干们长时期大面积地于理论和实践层面双双强行误导的必然结果。而其于实践层面领衔主办并率先“垂范”的华而不实、名目繁多的所谓全国性诗词大赛,除可哗众取宠、虚假造势、谋求政绩之外,对当代乃至未来民族诗词文化健康发展和可持续发展,又能有什么裨益呢?
一言以蔽之,此等喧宾夺主、遍地开花、如火如荼的全国性以及地方性所谓诗词大赛不废,则以唐宋诗词为标杆的真正意义上的中国当代乃至未来民族诗词文化断无振兴之望,纵然回归了诗词学术也是枉然,平水词林无声哑韵亦将永远寄生其间,继续肆虐并大口吞噬以现代读书音亦即普通话语音系统为声韵载体的、理当活跃于人们舌间耳畔的格律诗词啊!
中国当代古典诗词界尤其是名为学术性实为行政性的中诗学会该自律了!事实上,造成而今极端被动局面的至关重要的原因,便是有关方面有关人等长期以来严重缺乏起码的行业自律和自知之明,尤其是中诗学会。试想,连学术性的中诗学会对诗词界诸多大是大非问题的基本认知都还远未过关呢,然则由其领衔主办以及参与主办的全国性诗词大赛以及其它名目繁多的各类所谓诗词工作,除了以其昏昏使人昭昭、制造更大的理论与实践双重认知混乱和榜样级别的负面示范作用外,又能起到什么真正意义上积极作用呢?
天下有识之士无不深知,时下中国当代古典诗词界无论真诗人,还是真诗词,抑或真诗评,全都少得可怜。但是,由于包括各类所谓全国性诗词大赛在内的鳞次栉比的诗词蜃楼既不设门槛,又不设标杆,更猫腻多多,加之其它造神、封神手段,却愣是忽悠出了数百万众诗人,并且大家林立,更有诸多所谓全国性诗词大赛的一二三等奖、不计其数的所谓精华作品和飘红共赏的所谓佳作。于是乎,三忽悠五忽悠千忽悠万忽悠之下,被忽悠者难免飘飘然,继而找不着北,进而以诗词国家队员自居了。殊不知包括不少全国性诗词大赛一二三等奖和大部分著名网络诗词园地的所谓精品佳作在内,绝大部分其实纯属诗词泡沫,写过即弃的那种,根本就没什么出书价值乃至传世价值,纵然算不得诗词垃圾,也属准垃圾、类垃圾之列。
苗雨时先生曾将当代诗词写作概括为“六无”:一曰无酝酿写作;二曰无深度写作;三曰无难度写作;四曰无标准写作;五曰无技艺写作;六曰无痛感写作。此言非虚,的确如此。若是用吟者的话说,一言以蔽之,便是无情无味或曰薄情寡味。诸多所谓全国性诗词大赛的获奖作品,其实亦属此类。就各类所谓全国性诗词大赛而言,其实还是有着充分的酝酿余地的,从公布赛事启事到提交诗词作品,通常都有一个月以上的酝酿时间,只是绝大多数参赛人员纯属普通诗词爱好者,酝酿了也是白酝酿,矮个子里拔大个终究还是个矮子。纵然给他/她个特等奖,也还是垃圾、准垃圾、类垃圾货色。此等人为忽悠出来的所谓精品佳作再多,对在真正意义上振兴现代民族诗词文化又有什么实际意义呢,
尽管如此,诸多拿了所谓全国性诗词大赛大奖的被忽悠者,毕竟可以满足一下虚荣心,甚或藉此博得大小不等的虚名。至于那一摞摞一项项诗词大赛获奖证书能有几人认可,那就无关紧要,也没人管了。据悉,诸多所谓诗词大赛最大的猫腻在于:要想获奖,除熟人外,通常都是需要直接破费抑或变相破费的——也有事先内定的。悲哀的是,据网上报道,有人为了获奖,甚至不惜倾家荡产,简直成了参赛专业户,各级各类获奖证书攒了足足一箩筐,却不知诸多所谓全国性诗词大赛获奖证书所能表明的艺术价值,其实不及一颗大白菜。
艺术价值不及大白菜的获奖作品我们姑且不论。在此,我们不妨看个相对不错的一等奖作品。今年5、6月间,光明日报社、中华诗词学会、《诗刊》杂志社联袂主办了“百年芳华  丹心向党”诗歌征集活动。7月中旬的获奖作品公示信息显示:该项活动“得到广大读者网友的热情关注和踊跃参与,共征集到10000余首(组)作品,活动人气达8400万。”最终评出一等奖2名(新诗、古体诗词各1名),其它奖项若干。
一万多作品,具体多多少不甚清楚,反正是一万多,不到两万。从多年来几乎无律不称诗的畸形现状来看,其中的所谓古典诗词按理应有相当大的占比。从这个意义上说,荣获一等奖的古体诗词可谓万里挑一。我们不妨一起来看一下这阙万里挑一的一等奖:
“鹧鸪天•红船
破浪航行已百年,名标史册这条船。宝梅亭畔风雷激,烟雨楼头云水旋。
穿霁雾,过礁滩。初心不舍勇当先。仰凭舵手中流渡,红色基因筑梦圆。”
客观地说,较之其它各类所谓全国性诗词大赛的一等奖作品,这阕《鹧鸪天•红船》还是相对不错的,这是必须肯定的,很多全国性大赛的所谓一等奖其实连这个都不如。然而,当有诗友公开发帖请教这阕万里挑一的一等奖成色几何时,多家著名诗词网站众多参与点评的诗友们却并不买账,居然几乎是一面倒式的差评,有的诗友言语之间还相当不客气。比如,在某著名诗词园地的一个讨教帖下,以下诗友点评便颇不客气,并且颇耐玩味:
木某先生点评:“惨不忍睹。”
请教者甲回复:“深有同感!”
蓼村某某先生点评:“很普通,类似作品吾爱网常见。”
请教者甲回复:“的确普通得不能再普通了,问题是这阕万里挑一的一等奖是如何脱颖而出的呢?”
水某先生代为回应:“还是那句老话,说你行你就行,不行也行;说你不行你就不行,行也不行。”
菜某某先生点评:“竟然想到了“老皇皇”。树林大了,啥鸟都有。”继而又回应说:“老干评老干,干就是了。”
闲某先生的点评相对较为客气,可谓理解万岁:“活动主题就是要这样的,所以才是万里挑一。”
不方某某先生的点评算是难得一见的高评了,却也是先褒后贬,言外之意不言自明:“寓意好,前三句亦好,之后未放开,题材显窄,表达落俗,蛇尾。”
白衣某某先生点评:“览后羞读宋词。单从文学艺术的角度作一个猜想,假设宋代有这么一篇东西被推为头等,那宋词真叫让后人大跌眼镜。然而时代不需要诗词精品,精品对时代的发展没有立竿见影的效果,反而不如这一篇的末二句,如果把它放到板报或宣传专栏上,比精品管用。简单地说,能否获头等奖,不是作品本身的质量说了算的。”
云深某某先生点评:““唯一”的是几句口号的堆积。”随后又强调说:“不错,的确是万里挑一的口号词语。”
黑某某先生跟帖点评:“政治正确压倒一切,其它都不是事。不在于老百姓怎么看,领导怎么看才重要。”随后又继续跟帖说:“人家就认为其它的诗都不如这一首不行啊?你还认为选得出流传千古的诗来啊?革命需要罢了。”
请教者甲回复黑某某先生:“国家自然科学一等奖都曾空缺过,这项活动缘何就不能空缺呢?”
田某某先生点评:“万里挑一彩虹屁。如今诗道沦丧的根本原因就在这里。现在出不了好诗,即便有也被埋没了,因为排前面的必须是彩虹屁。”
列位看管瞧瞧,那是一个著名诗词园地,有关诗友的跟帖点评就是这样一面倒的,竟然全不认可这个万里挑一的一等奖。而在另外两家国字号诗词论坛,该讨教性转帖同样引发了诗友们的热议,口碑也没好到哪里去。比如:
植某某先生点评:“谁获第一,不感兴趣,反正这首词,未能让俺感到眼前一亮。大约这就是俺不如评委之处。”
请教者乙回复道:“不,这或许正是你高于评委的地方吧?”
植某某先生继续点评:“说你行,你就行,不行也行。”
请教者乙继续回复:“官场上的确如此。可是,诗词毕竟属于文学艺术,得遵从艺术规律才是吧?”
馨中某某先生点评:“大浪淘沙!时过境迁仍传咏,才是真第一!”
汇江某某先生点评:“如果一万多首,这是第一,那就不仅是这一首诗惨不忍睹了,有没有比这好的?咱真不知道,这是人家家里的事,但拿出来亮相的确实存在明显问题。”
在请教者丙贴出全部获奖作品后,植某某先生又跟了这样耐人寻味的一帖:“这篇鹧鸪天,拿到三等奖里面,都是相对差些的。不敢说有猫腻,怕人家要证据。”
北山某某先生点评:“看了你发的这些,不是题目不合适,就是内容不合适,所以成全了一等奖。你认为哪个更好,不妨摘出来议一议。”
请教者丙回复北山某某:“如果尚处征求意见的公示阶段,倒是未尝不可。而今早都是既成事实,又何必呢?转来一晒已属大胆,毕竟是光明日报社、中华诗词学会、诗刊杂志社联袂推出的。”
林某某先生点评:“这类诗可不读,但不可点评,稍不注意就会招惹麻烦上身。”
请教者丙回复林先生:“没什么不可点评的。这类题材正能量是必须的,这本没错。可是,作为诗词艺术,总该体现万里挑一的艺术性吧?光明日报社、中华诗词学会、《诗刊》杂志社联合主办的全国性诗词征集活动,万里挑一的魁首性佳作,总得能经得住历史的考验吧?”
林某某先生回复请教者丙:“这一活动就是要求诗词界讴歌、得奖作品无一例外都符合这一题旨。你怎么点评,艺术手法,思想境界孰重孰轻呢?”
请教者丙回应林金建:“原因姑且不论,问题是万里挑一的一等奖的词味儿究竟几何呀?”
汇江某某先生回应林某某:“那最简单的办法就把“祖国万岁”评为一等奖。”
限于篇幅,就摘录这些吧。
在此,吟者不妨多说几句。客观地说,鹧鸪天形式上类诗,稍不注意,便会失了词味儿,这个词牌看似简单,其实还是有些难度的。在前中华诗词论坛的时候,吟者曾经剖析过鹧鸪天的艺术特色,并曾明确指出,稍不注意便了无词味了。问题是主办方规格毕竟足够排场,面向全国的征集范围也足够广,那阙《红船》又毕竟是“经组委会组织权威专家对征集的作品进行三轮评选”之后,最终筛选出来的万里挑一的一等奖啊!组织、评奖、发奖、得奖搞得再怎么热热闹闹,可诗友们如此不待见,就算给个特等奖,又有什么实际意义呢?
吟者也曾讴歌过,讴歌本身当然没有问题,尤其是在特定赛事背景下。问题是讴歌类作品也得讲求必要的艺术性,也得遵循诗词基本规律不是?艺术性不够,拿口号来凑,那还叫诗词吗?干脆大家都来呼喊口号得了,都成诗人词家,岂不更加省事?唉,列位看官若有兴致,不妨抽暇去诸多大赛公示结果处好好瞧一瞧,看看诸多所谓全国性诗词大赛的糊涂僧型评委们,究竟是如何判断那一桩桩糊涂案的吧。
忽又想到中国传统诗创作中的意向托付问题,转而又想起《中华通韵》中的奇葩韵部以及赵京战先生之死。赵京战先生是我一向敬重的吟长,赵先生突然不幸仙逝,吟者十分悲痛。不过,及至吟者惊闻噩耗时,赵先生已然驾鹤西游多时了。关于赵先生之死,病魔肯定是最主要的因素。不过,吟者却忽然之间脑洞大开,猜测赵先生突然辞世,应与《中华通韵》乱点鸳鸯谱、赵先生欲挽狂澜于既倒,却又无能为力、结果也跟着吃锅烙有关。说白了,除病魔外,赵先生在一定程度上很可能还是被气死的,有句为证:
赵公京战先生之死
力阻侯爷娶大鹅,洞房强入奈其何。
须臾火冒三千丈,遂到九泉沽酒喝。

言归正传。以上诗友点评中,资深诗友植某某先生的这段跟帖颇耐玩味:“这篇鹧鸪天,拿到三等奖里面,都是相对差些的。不敢说有猫腻,怕人家要证据。”而植某某先生的另外一段跟帖,则不仅颇为无奈,同时也隐约点出了症结所在:“说你行,你就行,不行也行。”而且,持此论者绝非植某某先生一人,这就有点儿渐入佳境了。
渐入什么佳境了呢?当然是点出了中国当代古典诗词界众多“以其昏昏使人昭昭”的各级各类外行型离退休老干们以官本位攫取诗词话语权后的肆意妄为。学术性的中诗学会高端外行老干们又何尝不是如此呢?若是套用植某某先生的话说,说你是诗人,你就是诗人,不是也是;说那是诗词,那就是诗词,不是也是;说那是诗韵,那就是诗韵,不是也是;说中国当代古典诗词空前繁荣、超唐迈宋,那就空前繁荣、超唐迈宋,不是也是。列位看官若有兴致到中诗学会官网上巡游一番,便应不难发现,此乃中诗学会高端外行型离退休老干们一贯的作派和作为,连歪理说起来都是一套一套的呢。
忽然想起多年前某电视剧中的一个情节,记不大清了,大意如下:某书法协会邀请主管领导莅临展览现场并请题字助兴。该领导略加思索,提笔便题了两个大字:“同意”。印象中,那同意二字写得大大方方,颇为流畅,还真是不俗,在外行人看来,颇有些专业味道。至于神、气、骨、血、肉五端究竟如何,那就只能交由书法家们去评判了。当时与会人员面面相觑、窃窃私语,并引发一阵小小的骚乱。但是自始至终没人敢说半个不字,反而笑脸相迎,忙不迭地称赞并小心翼翼地伺候着。某领导被众星捧月似的簇拥着,倒是颇为惬意。只不知以后再有此类活动,该领导是否会如法炮制呢?
电视中书法界某领导是否还会参加此类活动以及是否如法炮制不得而知,中诗学会有关领导倒是成了各类所谓全国性诗词大赛的常客,而且是以领衔主办者之尊贵身份。纵观各类所谓全国性诗词大赛,作为主办方,中诗学会退居次席的时候其实很少,通常都是领衔主办,由中诗学会领衔主办的五花八门的所谓全国性诗词大赛多得不得了。如前所述,很多所谓全国性诗词大赛都是不设门槛,赛门洞开,来者不拒,兼收并蓄,而且无论参赛作品质量如何低劣,一等奖都从未空缺过。尤其是各类全国性诗词大赛长期公然默认连主办者自己、参赛者自己、评委自己都无法确读的平水词林无声哑韵,又怎能不衍生出铺天盖地的诗词垃圾呢?
更为要命的是,时下各类所谓全国性诗词大赛无一例外地均属喧宾夺主,都是在公然剥夺中小学生名正言顺为诗填词权利的前提下,愣把老年、中老年等中小学生以外的群体推为主角的。大家知道,早在1987年5月31日中诗学会成立当天下午,代表们便在北京辽宁饭店分成5个组,对包括“培养接班人”在内的几个重大问题进行了专门探讨。怎奈三十多年过去了,活跃在当今所谓古典诗坛上颤颤巍巍地撑起那片天的,仍是以离退休老人为主体的一帮帮老头老太太、准老头准老太太,中小学生反被几十年一贯制地排斥于圈外。2020年10月中旬,全国新声韵普及与推广指导委员会发出《强烈呼吁尽快举办全国性的中小学生诗词比赛》也无济于事。
须知,历经长达70年古典诗词荒漠期后,在现阶段诸多大是大非问题都被严重扭曲、诗词“诗词创作”长时期大面积地沦为“拼凑”、“仿作”、“扒皮”甚或公然“抄袭”的特定历史背景下,诗词学术研究和培养接班人问题,仍是关系到当代乃至未来古典诗词文化生死存亡的重大原则性问题。中诗学会却先是干打雷不下雨,后又以名为少年实为老年、明倡新韵暗推平水、明修栈道暗度陈仓的所谓国标《中华通韵》敷衍了事。《中华通韵》宣称“适用于我国大、中、小学校教学和诗歌、戏曲等韵文题材的创作”,实则是为乐感严重欠佳、连e与ie、üe之迥异音色都分辨不清的花甲老人、古稀老人乃至耄耋老人量身定做的。我泱泱大中华最高级别的国家级诗词学术社团有关人等,连听音辨色能力尚且如此不济,又能主办出多高水平的诗词大赛赛果呢?
九年多来,吟者早就公开呼吁过无数次,如果没有风华正茂、血气方刚、以中小学生为主体的广大青少年的实质性参与,在真正意义上振兴诗词之美好愿望便只能成为空谈。鉴于诗人和中华传统诗的特殊性或曰另类性,如果听任中诗学会外行老干们继续强行误导下去,慢说超唐迈宋,在可以预见的未来,即便超越元明清二三流水准,恐怕也是白日做梦吧?
问题是时至今日,已然时不我待了哑!无论如何,到2035年建成文化强国时,总得在一定程度上,让至少三届后生晚辈完成从小一到高三的针对性培养训练全过程并有所作为吧?他们才是振兴诗词的生力军啊!如果届时连这个最起码的甚或象征性的要求都没做到,到2035时,诗词界之强又该如何体现呢?中诗学会又该如何向“中国现当代文学史”交代呢?还凭上下嘴唇轻轻一碰以及表面文章吗?海量的诗词垃圾、准垃圾、类垃圾又有何颜面入史呢?
绝不容许中国当代古典诗词界拖2035年建成文化强国之后腿!这难道不是党、国家和全体国人对中诗学会乃至整个中国当代古典诗词界的隐含要求吗?问题是这份沉甸甸的历史责任,中诗学会强行误导的外行诗官们又如何能够担负得起呢?非常遗憾,掐指算来,前述三届之议已然断无可能了,那一届行不行,可不可能呀?须知,培养造就诗人可绝没有中诗学会高端外行老干们想象的那么简单,此乃百年树人的过程,甚至比通常意义上的百年树人还要困难得多呢。但是,到2035时,若是连一届从小一到高三都受过哪怕是粗浅的针对性培养训练全过程的高考生都没培养出来,仅就古典诗词领域而言,又何强之有呢?那不就严重拖2035之后腿了吗?
吟者最为担心的是,如果2035年建成文化强国这样大的事体,都不能促使业已强行误导数十年的中诗学会梦醒,进而以“头拱地”精神和科学、民主精神,立时全身心地投入到深入到全面而深入地正本清源、拨乱反正、更张改弦之中,那么对于中诗学会,以后谁还能有什么辙呢?诚如是,则中国当代乃至未来民族诗词文化不就彻底玩完、永无振兴之日了吗?实不相瞒,吟者十年来为在真正意义上振兴诗词鼓与呼的惨痛经历,不能不让人心有余悸。因此,这种担心是有道理的。每念及此,吟者都感到脊背一阵阵发凉,实在是太恐怖、太可怕了呀!
也正因此,有些话实在是不得不说,21版《中国当代古典诗词白皮书》才一反常态,尝试在小范围内,并在一定程度上触及了一些深层次的实质性问题。其实还是有所保留,以便给有关方面有关人等留有余地。
实不相瞒,吟者的概括能力极强。只因此前很多十分浅显的道理已然宣讲过多次,有关方面有关人等却愣是不懂,或者干脆就是揣着明白装糊涂,万不得已之际,有些事宜才翻来覆去地倒腾,其实还是在为有关方面有关人等着想。
吟者发现,有人料应是真不懂,有人则早就听明白了——20版白皮书时就全都明白了,却为个人颜面、一己之私乃至某个精致的利己主义者利益共同体而强出头并铤而走险,企图以权术对抗学术,并且大有顽抗到底之势。此等行径无疑是十分危险的,轻则晚节不保,重则身败名裂。有鉴于此,同时也为表明吟者并无数天下同仁誓死匡扶骚坛正义之决心,才又拉杂了这么多。
但愿有关方面有关人等能够体谅这一片苦心!
送佛归西。有几道极为简单的小学算数题在此不能不提,那就是:
1)哪怕只对一届高考生而言,从小一到高三的完整循环过程需要多少年呢?应是6+3+3=12年吧?
2)若从幼儿园中、大班开始针对性启蒙算起呢?这个完整循环过程又需要几年呀?应是12+2=14抑或12+1=13年吧?
3)那么,纵然从2012年起算,掐指算来,到2035年建成文化强国所剩的时间,比12/13/14年还多几天呀!
4)一旦实施诸如此类接班人培养教育计划,之前总得有个正本清源、拨乱反正过程,先设法消除既往严重误导影响,然后做些必要的动员,面对现实集思广益,做出切实可行的规划设计,进而再上升到国家级系统工程的高度,由各有关方面群策群力地付诸实施,才算有可能吧?关键之关键在于,时间呢?前期准备难道不需要时间吗?那又需要多长时间呢?哦,这已经不是小学算数了。
真是不算不知道,一算吓一跳啊!由此可见,即还真诗人、真诗、真韵、真评以本来面目,进而全面而深入地在中国当代古典诗词界正本清源、拨乱反正,乃是迫在眉睫、十万火急的事情了呀!然而,与此等紧迫感格格不入的是,2022年元旦的钟声已然敲响,中诗学会迄今疑似仍在迈着四方步,优哉游哉地大做而特做表面文章。就在本章最后两节编辑定稿之际,忽然发现中诗学会放着诸多火烧眉毛的正本清源、拨乱反正式诗词学术研究与宣讲工作不干,却在中国现代文学馆,不合时宜地主持召开了推动中华诗词进入《现当代文学史》编撰工作会议。2035在即,古典诗词界百乱待拨、百废待兴、百事待举,中诗学会理当百忙之际,怎还有那份“闲心”呢?呜呼哀哉!
中国当代古典诗词当然应该入史,这是天经地义的。问题是究竟应该如何入法,何时入史较为适宜呢?凡事总得讲个轻重缓急吧?
事实上,现当代古典诗词早就应该入史,最近三十多年的所谓古典诗词之所以未能及时进入,还不是因为总体上早已沦落如斯的狭义中国当代古典诗词实在难入文学史家法眼吗?须知,如果自身是赤条条的,那么穿上再厚的皇帝的新装招摇也无济于事,终究还是赤条条的,而且还会污人眼目。就那么赤条条地入史,真不怕天下人乃至耻笑吗?
当然,通过继续大做而特做诗词工作表面文章也是一法,矫饰嘛,文过饰非嘛,神吹胡侃嘛,瞪着眼睛说瞎话嘛,那还不是容易得很!吟者深信,凭着中诗学会高端外行老干们深厚的官场背景,那些老哥哥老姐姐们是绝对有这个能量驱使有关文学史家的,围绕《中华通韵》事件的一通神操作,不就是最典型不过的案例吗?但是,诚如是,那不分明是错上加错甚或罪加一等吗?难道有关老哥老姐非得逼着正在觉醒的天下诗民和终会觉醒的后生晚辈们,将其绑缚现当代民族诗文化历史的耻辱柱上不成?唉——
为此,吟者不得不大声疾呼:不宜,不宜,不可,不可,此时此刻运作入史绝对不可!强烈建议中诗学会最高管理层顾全大局,以现当代乃至未来民族诗词文化的面子为重,切实践行“实事求是”这一马克思主义的根本观点,中国共产党人认识世界、改造世界的根本要求和我们党的基本思想方法、工作方法、领导方法,立即全面回归诗词学术,立即叫停包括领衔主办所谓全国性诗词大赛、“诗词之乡”挂牌以及雷打不动的“采风”等等在内的一切非诗词学术研究活动,立即安排进行全面而深入的正本清源、拨乱反正,即还真诗人、真诗词、真诗韵、真诗评等诸多大是大非问题以本来面目,进而积极主动地与教育部门接洽,立即扎扎实实地从娃娃抓起,并确保到2035年时,至少完成对一届学生从小一到高三某种程度上系统性的全过程培养训练。与此同时,立即组织有关专家科学测算,以便尽早而适当地调动高考指挥棒,在全面提高全民族基础教育文化素质的基础上,追求在真正意义上振兴当代乃至未来民族诗词文化。这才是正道,王道吧?惟其如此,在十余年内建成文化强国的历史进程中,直至2035年,中诗学会乃至整个中国当代古典诗词界才不致于严重拖后腿。此乃中诗学会积极实现自我救赎的唯一路径,别无他途。一旦舍此,一旦再打官腔再玩猫腻,有关人等一定会输的很惨,当代乃至未来民族诗词文化亦将一蹶不振,再无翻身之日。
在此必须辨析的是,如果说中诗学会此前在客观上的一切重大失误尚属无心之过的话,那么,在吟者并天下同仁十年如一日不屈不挠坚韧抗争、已将几乎所有大小道理都讲了个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真真切切的历史背景下,在20版白皮书再将诗理、韵理、评理、情理、法理讲了个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真真切切的历史背景下,在《《中华通韵》批判》又将个中原委掰开了揉碎了地讲了个通透的历史背景下,在21版白皮书再度深入研讨、已然触及了一些深层次问题的实质并已初步挑明问题根源,诸多“弯弯绕”业已大白于天下的历史背景下,学术性的中诗学会若是继续我行我素,一条道走到黑,誓将包括新一轮诗词大革命和诗词大跃进在内的亘古荒唐、空前浮躁和极端官本位进行到底的话,那么问题的性质必将彻底改变。一旦名为学术性实为行政性的中诗学会敢于继续铤而走险,吟者并天下同仁为在真正意义上振兴中华民族诗词文化而抗争的方式方法,将不得不适时作出重大调整。诚如是,有关方面有关人等可真就得“吃不了兜着走了”。事实上,直到此时此刻——2022年伊始,吟者并天下同仁仍给中诗学会以及有关省级学会强行误导的老哥哥老姐姐们留有余地,伏乞珍视为盼!
【点评】
余观中诗学会高端强行误导的外行老干们履新以来之作为,疑似已然乱了方寸,慌了手脚,没了办法,全然一派民间所谓“有病乱投医”的节奏。尤其是未能分清轻重缓急,竟于各方面均需正本清源、拨乱反正、重新规划、重整旗鼓、奋起直追的紧要关头,不合时宜地主持召开了“中华诗词进入“中国现当代文学史”编撰工作会议”,实在让人啼笑皆非。意欲何为呀?错上加错吗?时至今日,当代古典诗词沦落如斯,诗词学术成果低劣如斯,可谓百废待兴,百事待举,中诗学会怎能还有那份“闲心”呢?话说回来,当此之际,中诗学会高端老哥老姐们心里发急自在情理之中,完全可以理解。没错,有关老哥老姐是该提前安排、寻求退路了。问题是无论如何,也不能铤而走险啊!那不分明是继续仗着“官本位”神威硬杠、甚至是自毁晚节的节奏吗?
稍安勿躁,已然草就只待编辑的下一节,吟者就会给出相关初步建议,力争搀扶各位老哥老姐尽可能平稳地走下神坛。不过,先打个预防针,十年来中诗学会实在是白白浪费了太多的机遇和机会,时至今日,若想所有人等都风风光光地全身而退,显然已经不可能了。中诗学会之核心本职——诗词学术研究乱成一锅粥,中国当代古典诗词沦落如斯,2035在即,眼下又是届时严重拖后腿的节奏,总得有部门有人员站出来承担责任才是,否则接下来的正本清源、拨乱反正工作根本没法儿做,一切都将成为空谈。还是那句话,任凭中诗学会高端离退休老干的官场背景再怎么深厚,面子再怎么大,终究大不过当代乃至未来民族诗词文化大义去。事实上,吟者并天下同仁不遗余力地持续抗争十年之久、20版《中国当代古典诗词白皮书》、《《中华通韵》批判》系列、21《中国当代古典诗词白皮书》等等,又何尝不是在某种意义上修史呢?须知,历史终须由后人来写,如果中诗学会有关人等希冀以强推入史的新一轮神操作规避历史责任,那么最终遭到强力打脸的只能是有关人等自己,而且会来得很快、很重、很疼。故此,建议还是勇敢地面对、睁大眼睛正视现实,进而顾全当前正本清源、拨乱反正之大局,顾全2035年全面建成文化强国之大局,顾全我泱泱大中华民族诗词文化之大局,并在真正积极的意义上设法寻求自我救赎,借以适当减轻相应历史责任为宜。
1)首先要做的,应是立即停办由中诗学会领衔主办以及参与主办的五花八门的所谓全国性诗词大赛,立即叫停其它一切与诗词学术研究本职无关的包括诗词之乡授予活动、赴全国各地采风等等活动在内的五花八门的所谓诗词工作,立即在全国范围内补办平水、词林哑韵废止手续,立即在执行层面办理《中华通韵》废止手续,进而立即全面回归诗词学术研究并据此拨乱反正。诸如此类活动不是不能开展,而是不能在连真诗人、真诗词、真诗韵、真诗评等等至关重要的原则性问题都还没弄明白的前提下去强行误导。尤其是喧宾夺主、华而不实、哗众取宠的所谓全国性诗词大赛,建议立即全面叫停。现在看来,由中诗学会参与其间甚或领衔主办,实在是有百害而无一利。不客气地说,由中诗学会领衔主办以及参与主办的诸多所谓全国性诗词大赛,在制造当代古典诗词文化垃圾方面起到了极为负面的示范作用。相对不错的可谓万里挑一的《鹧鸪天•红船》照样未能赢得广大诗友的起码的认可,理应引起中诗学会最高管理层以及其他有关方面的高度警觉和重视。
2)早在七八年前,习总《在文艺工作座谈会上的讲话》谈及加强和改进党对文艺工作的领导时,便曾明确指出:“加强和改进党对文艺工作的领导,要把握住两条:一是要紧紧依靠广大文艺工作者,二是要尊重和遵循文艺规律。”遗憾的是,多年来五花八门的商业性、广告类、作秀型、快餐式所谓全国性诗词大赛,总体上显然违背了古来诗词创作所固有的规律,而中诗学会领衔主办以及参与主办诸多所谓全国性诗词大赛,对诗词创作规律的偏离尤为严重。首先,中诗学会多年来参与的绝大部分所谓全国性诗词大赛,基本上都是强行默认平水、词林无声哑韵的,仅此一端,便已实质性地将相应作品打入另类,亦即只能确看、无法确读的所谓案头文学,这就从根本上颠覆了唐宋诗词读诵吟唱的优良传统了;其次是严重助长了公然摒弃“知人论世”而热衷于就句论句甚或仅仅满足于纸面上高大上的弄虚作假之风和隔靴搔痒式评诗之风;第三,当然是制造了不计其数的诗词垃圾、准垃圾、类垃圾,进而由浮躁演绎到浮夸。
3)对于习总“紧紧依靠广大文艺工作者”的要求,中诗学会理解上也是相当肤浅的。须知,习总《在文艺座谈会上的讲话》主要是针对文艺创作而言的,而中诗学会的本质属性毕竟是“学术性”的,亦即旨在开展诗词学术研究的组织,那就理当由真懂诗、韵、评并且确有建树的学院内外的诗词学者来主导学会,而绝对不应由行政领导型的离退休老干执牛耳。非但如此,作为协调管理外加学术服务型的中诗学会,理当对普天之下所有确有建树的诗词学者给予学术上的充分尊重才是,而不应踢开学术、踢开学者,凭借“官本位”强行误导。而实际上呢,历届中诗学会几乎都是清一色的离退休外行老干,少数用来装点门面的专家教授,也多属唯书、唯上、唯师、唯玄一类。不客气地说,则是奴才型学者居多。据网上资料,张学良晚年评价蒋介石说:宁用奴才,不用人才。据说,薛岳将军也有此慨。中诗学会在用人方面比老蒋到底能强多少不好说,问题却是显而易见的。比如,靠“十大导师高级研学班招生启事”那等封官许愿来招揽生意、打造圈子便严重欠妥。
4)当然,“十大导师”之说本身同样严重欠妥,何况又衍生出“十大创作导师”和“十大理论导师”呢?平心而论,中诗学会若是真有拿得出手的确懂诗、韵、评的“双十大导师”尤其是“十大理论导师”,何至于长时期大面积地以酸臭匠人充诗人、以平仄游戏充诗词、以无声哑韵充雅韵、以隔靴搔痒甚或信口开河充诗评呢?难道《汪精卫诗词中的“精卫情结”》中此等教训还不够深刻吗:“这个汪精卫真是写得好,尽管他外表上做了大家以为是汉奸做的事情,但从他的内心看他绝不是一个汉奸。”行文至此,不得不顺便说说中诗学会的媚俗问题了。关于这个问题,早有诗友公开发文批评过了,比如,中诗学会新版官网“诗教在线”上的《何为律诗》之类小儿科诗教指导文章,即属典型的媚俗。中诗学会领衔主办以及参与主办的不设门槛、不设标杆、来者不拒、兼收并蓄、挨个子里面拔大个的各类所谓全国性诗词大赛,又何尝不是一种赤裸裸的媚俗呢?还是那句话,中华传统诗毕竟是文学皇冠上的明珠啊,岂可随便掐几朵狗尾巴花便往文学皇冠上插呢?学术性的中诗学会尚且如此,遑论其他诗词类组织耶?
5)上行下效。有中诗学会如彼示范,其他各揣心腹事的所谓诗词组织甚或诗词皮包公司如法炮制、借题发挥、趁机大玩而特玩五花八门的猫腻,进而坑蒙拐骗,敛取不义之财甚或大发而特发诗难财,也便不足为奇了。吟者原拟专章研讨五花八门的所谓全国性诗词大赛,尤其是由中诗学会领衔主办的所谓全国性诗词大赛,也认真收集了大量资料,并且实质性地写了一些。后来想想,还是给中诗学会主导下的中国当代古典诗词界留点儿颜面吧,毕竟太丢人了,太荒唐了,太过匪夷所思了,也便作罢论了。不过,有两个重要倾向却实在是不能不提,那就是:由中诗学会、有关省级学会领衔主办以及官方半官方背景的所谓诗词大赛,其水准通常不如民间团体、地方诗社组织的同类赛事;由胡须满腮、头衔满身的所谓专家教授评选出的作品,往往不如中、青年诗者评选出的作品质量高。这两个基本倾向或曰基本规律是由大有某某先生发现的,吟者大致考察了一下,还真是所言非虚,由前述万里挑一的一等奖作品《鹧鸪天•红船》普遍不受待见,便约略可见一斑。
6)此等倒挂现象绝非偶然,更绝非仅仅限于以上两端。中诗学会新版官网上晒出的精选诗词,总体上便明显不及有关诗词园地上的精选作品。事实上,总体而言,无论对诗人、诗词本来面目的认知,还是对诗韵、诗评本来面目的认知,高高在上的中诗学会都不及多数省级学会。当然,此乃相对而言。事实上,由离退休高干主导的多数省级学会也没好到哪里去,只不过总体上比中诗学会略强一些而已。包括诗之真谛、韵之真谛、评之真谛在内的学术层面的认知倒挂就更离谱了,民间确有独到心得、确实有所建树、颇具专业味儿的诗词学者个体其实大有人在,而挂着偌大个“学术性”招牌的诸多诗词学会总体上反倒是业余级别的,其业余程度简直让人跌破眼镜,一如本届中诗学会。吟者曾经多次追问,怎会出现如此严重倒挂局面呢?却原来全都是“官本位”作的怪,没有例外。须知,如果中诗学会能够切实放下身段,恪守“学术面前人人平等”这一古今中外最起码的学术规矩,那么任何学术社团、任何学术个人公开发表的建树性学术观点,还不都是我泱泱大中华的!关键之关键在于,置身于学术性社团最高管理层,你得首先是个行家,你得具有强烈的服务意识,并应懂得尊重知识,尊重学术,尊重人才才是。否则难免南辕北辙,甚或出丑露乖了。须知,学术有时的确干不过权术,但最终胜利的一定是学术,这与官场上还是有所不同的。
7)习总《在文艺工作座谈会上的讲话》谈及“坚持以人民为中心的创作导向”时,曾要求包括文学界在内的各文艺领域都要“创作生产出人民喜闻乐见的优秀作品”,在此,吟者还得当着天下诗友乃至全体国人之面请教一下中诗学会最高管理层,平水也好,词林也罢,连你们自己都既读不出又听不懂,而采用不伦不类、似是而非的拟读时,在包括现代读书人在内的广大人民听来,却又无异于人声鸟语,然则人民又怎能“喜闻”呢?不计其数的或薄情、或寡味、甚或无情无味的所谓当代古典诗词给唐诗宋词拾鞋都不配,包括现代读书人在内的广大人民又怎能“乐见”呢?狭义当代所谓古典诗词集、诗词选白送都没人要之窘境由来已久,并且愈演愈烈,难道还不足以引起中诗学会深刻反思吗?又有何颜面以及时间以及精力,不合时宜地运作入史呢?而一旦藉此矫饰,文过饰非,继续吹着唠,那不又是错上加错了吗?
2035年建成文化强国大业乃是国家与民族利益之所在,不容任何地方、任何社团、任何官场强人拖后腿,中诗学会难道还不考虑全面回归学术吗?眼下时间多么宝贵啊,又有多少大事、要事亟待中诗学会研究解决啊,迫在眉睫、火烧眉毛之际,包括中诗学会领衔主办以及参与主办的各类所谓全国性诗词大赛在内的一切非学术活动,难道还不该全面叫停吗?
吟者知道,中诗学会最高管理层及其所属各部门一切有关人等,都应没有恶意绑架学会、绑架学术、绑架诗词、绑架诗词界之主观故意,这一点必须明确。但是,若以客观效果的角度观之,中诗学会的一系列组合拳及其对中国当代古典诗词生态环境的根本性破坏,又与公然绑架有什么本质区别呢?幡然醒悟,痛改前非,从我做起,从现在做起,张开双臂拥抱2035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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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2-5-24 19:48:52 | 显示全部楼层
林金建 发表于 2022-5-23 17:35
补充一下:新近还成立了城市工作委员会,主任杨鹏飞,乃我市原政协主席。 ...

迟谢林兄!奉茶问好!
诸如此类工作委员会应有十几、二十来个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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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2-5-25 22:02:41 | 显示全部楼层
阿烦提最烦 发表于 2022-5-23 00:08
嘿嘿,写得有如  水蛇春(卵)咁(这么)长,就只是“学术常识性错误”?

呵呵,这是哪儿的方言呀?前边未得尽解。吟者这么细掰扯,恐怕有人也未必完全看懂吧?
叶嘉莹先生已被公推为古典诗词界超级大家,头衔满身呢!料想吟者先生也不便说别的吧?

点评

你傻不傻呵?人家明明就是用“学术常识性”置换了大是大非的原则性,你用啥事儿去批驳人家的“学术”“性”? 九唔搭八!  详情 回复 发表于 2022-5-25 23: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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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2-5-25 23:31:55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一味难求 发表于 2022-5-25 22:02
呵呵,这是哪儿的方言呀?前边未得尽解。吟者这么细掰扯,恐怕有人也未必完全看懂吧?
叶嘉莹先生已被公 ...

你傻不傻呵?人家明明就是用“学术常识性”置换了大是大非的原则性,你用啥事儿去批驳人家的“学术”“性”?
     九唔搭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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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又何必,得饶人处且饶人吧,何况差不多已是百岁老人了。大家都不容易,不是吗? 在学术层面澄清是非足即可,何必牵涉其它呢?听说吟者先生心肠极软,理解万岁吧~  详情 回复 发表于 2022-5-26 17: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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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2-5-26 17:11:05 | 显示全部楼层
阿烦提最烦 发表于 2022-5-25 23:31
你傻不傻呵?人家明明就是用“学术常识性”置换了大是大非的原则性,你用啥事儿去批驳人家的“学术”“性 ...

那又何必,得饶人处且饶人吧,何况差不多已是百岁老人了。大家都不容易,不是吗?
在学术层面澄清是非足即可,何必牵涉其它呢?听说吟者先生心肠极软,理解万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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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2-5-30 22:43:36 | 显示全部楼层
山水有相逢 发表于 2022-5-21 09:17
现代推出的韵表,哪一种能如你意?不妨说说。讲来讲去三幅被,你打倒一切现行韵表,不就为了推行你的21韵 ...

只要能确保基本音乐美,你用21、22、23、24、25、26、30抑或更多韵部,那是你的自由。

点评

不如回到“汉语拼音韵母排序表”,56个民族都能用,啥事都没得好说了。  详情 回复 发表于 2022-5-31 00: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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