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远山绿叶 于 2022-1-16 19:01 编辑
九十一 就如温室里的花朵,它既有可能看不惯外界,而多么怀疑,乃至否定外界,但也无法解释自身的问题,反过来还有可能多么恨自身受到的,毫无新奇,熟视无睹的滋养,因为这满足不了它功利主义猎奇和炫耀的欲望,可不管这两种情形怎么样,它一旦它逃到了棚子外,看到了整个世界,那么它最需要的是什么,才能让自己活下来? 如此是不是还依然需要,更深更猛更激烈的滋养,才可支撑它走得更远?这就是朋友既要说“看了两个月理论书,一首诗也没弄出来。严格的说是弄出来的后来后来发现根本不是诗”,又要说“从广义上讲,肯定是诗(只要写的人认为是诗,那就是诗。写诗的资格任何人不可剥夺)”的矛盾之处。 内心矛盾解不开,就必然不肯老实下来,其结果必然是越不能自圆其说,越老想自圆其说。实际上,在合理的解释中,根本不存在朋友理解的“从广义上讲”。 只能说,这是朋友本不能解释,又不得不自行解释的一个主观看法,也是没有理论,自造理论的,一个实实在在的案例,从中可见拒绝理论,排斥理论,对人有多么明显的危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