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远山绿叶 于 2021-12-26 10:55 编辑
谈点看法。仍是首首都好,尤其“若非一诞升星斗,哪有千古矗俊雄”这一句,才是整组诗的龙门,代表作者实事求是的认识高度,有了这一认识,其它怎么表达,都能率真无比,都能有无以言表,又不得不表的欣赏美感,引人共鸣。 相反,若没有这一认识,怎么表都成了不到位,犹抱琵琶半遮面,属歌颂又歌颂不到点上,这就是写诗要先有深刻认识的好处,况这一认识,用准确的诗句概括出来,本身就是艺术和美。 为广泛欣赏感受和写诗求真,想借此谈一下“无以言表,又不得不表”是怎么回事,这是一种矛盾反映,作为审美,是一种欣赏体验和相应快感,例如,出现了犹如呼之欲出,却怎么都觉得说不透,又怎么都打不住神情的感受。 作为认识,是智慧的临界状态,即从一个智慧到另一个智慧的当口,是最需要从一个智慧上升为更高智慧,偏偏又无法上升而最欠缺更高智慧的地方,具有深层探索的理论和实践研究价值。 研究这些,不仅对增加认识和长智慧有益,可以在生活实践中,比他人看得清,看得透,摆脱迷茫,保持乐观和进步,对把认识转化为美,比如用于写诗,就更有不知者笔下没有的益处。 用“若非一诞升星斗,哪有千古矗俊雄”,与邓公1980年说“毛主席一生中大部分时间是做了非常好的事情的,他多次从危机中把党和国家挽救过来。没有毛主席,至少我们中国人民还要在黑暗中摸索更长的时间”,联系起来,就会明白邓公也是无以言表,又不得不表。 历史已经证明,没有人能跟得上主席的智慧,所以邓公也说“毛主席一生中大部分时间是做了非常好的事情的”,基于的是一般能看到的事实和“人人都会犯错误”的一般常识,而这些人很多都是曾对着主席在会上举手,会下则想不通,不得不坚持自己想法的人。 引来一段彭真的话:“对个人崇拜,也要历史地看。讲对毛主席的个人崇拜,就不能把账都算在毛主席头上,我们这些人都有责任。扪心自问,我不是一个盲目迷信的人,但我就是崇拜毛主席。” “在党的历史上,几次重大关头,毛主席的意见开头多数人不赞成,他是孤立的,但最终的事实证明还是他正确,他高明,他站得高、看得远。这样一来,对他的个人崇拜就逐渐形成了,我也不例外” 这仍然是无以言表,又不得不表的心言吐露。实际是,对毛泽东智慧,哪个人也不可能找到准确的语言来表达,多少要带有个人烙印,透露的是个人智慧的一面,也是与主席差距的一面。 毛泽东一直是党内的少数派,时不时就成了被孤立起来的一个人,是在被排挤中在遵义会议后逐渐走到领袖位置的,毕竟人人都想中国革命胜利,于是才认为非他不行,而其后他虽人未被孤立,智慧上则是一直到去世都是被孤立的,也就演变成了战争时期从对他明显的排挤,到“有胜仗就是毛主席打的,没有胜仗还请毛主席出来”这种稀里糊涂的服从和追随。 这时,用“盲目崇拜”,“个人崇拜”来概括,也是无以言表,又不得不表的说法,因为毛主席太伟大了,即使从人的通常意识上,从普遍哲学理论上,解释不通他是个完人,他也是个完人。 他一边是活生生的人存在着,一边是高不可及的神存在着,哪一种存在都让人不信也得信,他比任何一个人还明白任何一个人自己,并能代表无数人的求胜心愿和看不到的自身利益,而且非他一个人又实现不了,这种情形直到和平年代的到来亦如是。 建国以后,明显的战争状态下的胜负是看不出来了,实际是进入了和平发展维持阶段,不再以表面胜负来论,而以透过一定起伏跌宕来看长远,无疑现实的改变,时代变迁,机会的转化,会让人人对自己的判断也同时发生各种层次的革命,甚至是颠覆的。 这种情形,仍然会反映到人与人在智慧,远见,境界,以及具体判断的差距上,对毛主席的需要感和重要性,势必会在某些人眼里有所打折扣,主席的地位由此就变得很尴尬,既因不再专注于战争而不得不处处放手,又要密切关注各方面动态,防止偏向和疏漏,俗曰“给人擦屁股”,像反反冒进和发动文革,都有这层意涵。 这在当时客观趋势上,普遍表现为和平时期比战争时期不再关系生死,而且战后的普遍乐观冲淡了广泛应有的,对人的进步与跨越而来的社会主义制度之间,有什么致命关联的认识。 也就是,普遍对人自身的进步和顺应新社会的要求,从灵魂深处认识不够,因为智慧与主席智慧的差距,把毛泽东思想流于口头和表面的多,并且习惯于把矛头对准自我之外。 何况在一个毛泽东也在探索,其他人也在探索的阶段,又深受抗美援朝和苏联老大哥两大影响,不得不普遍急于求成,都想赶英超美大跃进的情况下,对国内外形势,特别是针对内有各种新旧势力抬头与滋生对新兴政权的威胁,外有帝国主义严密封锁和虎视眈眈和平演变预谋,谁能比毛泽东更有智慧认识得清? 实际还是无以言表,又不得不表地出现了,扛着毛泽东思想大旗而另搞一套的局面,如果没有后来毛泽东发动文革,即便没成想搞成了一场乱,也是对国内外腐朽势力的有力震荡,捍卫了枪杆子,巩固了政权,要不然仅凭立足未稳,还不适宜低头搞经济建设,偏要低头干,说不定会不会还有今天都是个问题。相比之下,这与当年孤立他,排挤他有什么不同吗? 实质没什么不同,哪怕面子上好看,不过是各支各派都在架空他,加之毛主席的博大胸怀和农民品格,不仅自愿退居二线,而且尤其朴素可亲,平易近人,又幽默乐观,使他特别能容人、信人、用人,总是热情看待大多数人的利益,这一是让他过分相信了人民群众,一是因此也打倒了一些人,并触犯了这些人的政治利益,还因此埋下了两个伏笔。 一方面,少数人要算他的帐,甚至连广场主席像和纪念堂都想拆除,实际已经意味变天,好在邓公无以言表,又不得不表,既要对主席三七开,又要坚持四项基本原则,也才有了今天大国崛起突飞猛进,腐败一直难除,这种喜悦在前,逆流不止,还无以言表,又不得不表的,说幸福又摆脱不了尊严受挫的局面。 另一方面,大多数人从誓死保卫毛主席,到接受“主观错误”灌输和面对快速温饱的选择,还是无以言表,又不得不表地就改变了立场,实际是迅速卸掉了实质是智慧跟不上,精神又有所依赖的毛泽东思想武装,无异于又是无以言表,又不得不表地帮助少数人站稳了算账的脚跟。 换个角度说,毛泽东神一样的智慧也压抑了他人的主观能动性,除了执行,或在执行范围内发挥主观能动性,甚至连执行都执行不来,也就不得不使人时刻处于无以言表,又不得不表的这样那样处境。 然而,每个人都自觉不自觉有不受约束,自主充分释放主观能动性的意识,有宁可出现教训也要试一试的猎奇心理,乃至冒险心理,这在战争时期有了足够血的教训之后,因为有了毛泽东,等于要面对看得见的失败风险,谁都再也接受不了,也就没有了机会,再无奈也是无可奈何。 但是,到了和平时期,还能不能保持战争时期后来的这种谨慎呢?显然不太可能,于是普遍想试一试的心理自然就可能占上风,而且但凡有点抱负的人,都想把自我价值实现最大化,这也是必须认可的人性自然规律,这时如果哪个人不上升到智慧高度来认识,或不向智慧低头,都可能做出违背更高智慧的事,包括违背自己曾有过的誓死捍卫的初衷。 中国历史自从有了毛泽东以后,不用智慧就没法解释。改革开放后,很多人好以割裂、静止的眼光和态度,来看待改革开放前,纷纷把当时的穷归咎于毛泽东重视阶级斗争,不重视经济建设的主观错误,其实这样的认识,恰恰犯的是主观错误。 殊不知,国无立稳,哪有不分青红皂白埋头搞经济建设的资格?不搞阶级斗争,不进行社会主义工商业改造,不打压一切国内外新旧反动势力,怎么从剥削阶级手里,剥夺他们的形式工具和内外各种攻守同盟联系?怎么变剥削阶级为劳动阶级,并从灵魂上对他们加以教育,从而为健康长远推行社会主义制度铺路? 不进行政治上的思想斗争和路线斗争,又怎么让人人铭记应有的立场,害怕人民的枪杆子,知道人民印把子的重要性?这可以从少数人翻身以后,宁可利用裙带关系搞经济腐败,搞温水煮青蛙式舆论渗透,也不敢从根本上动摇人民枪杆子,不敢直接撼动人民印把子的这种鬼把戏,就可看出当初对这类人的震慑多么有力。 非如此,便不可能有立国之稳,也不可能有国泰民安。如果当时不能保证国泰民安,哪怕后来再怎么改革开放,能不能改革开放,党还能一如既往保持绝对威信,直到出现大面积腐败,人民宁愿骂个别党员,也不愿否定党,还要跟党走吗? 这不正不是为改革开放,奠下了最根本的国泰民安,团结一致办大事的国情基础吗?改革开放能离开如此人民江山,扬眉吐气,当家做主的国之所在吗? 另一面则是,若说毛泽东时代不重视经济建设,可否问一问“抓革命,促生产”怎么讲?不重视经济建设,国家各方面基础设施建设和大而全的工农业体系是怎么建成的?只不过这是在帝国主义全面封锁下,中国人得益于毛泽东有自力更生,艰苦奋斗,多快好省建设社会主义的独特智慧,才大干快干出来的结果,改革开放能避此不谈而当无源之水吗? 况且毛泽东时代从没有闭关锁国过,仅仅与清时期在外部现象上有些微类似,还是帝国主义严密封锁的结果,而形象和内在无可并提,毛泽东从西柏坡开始就已经酝酿建国和打开外交局面了,并在建国以后逐渐与几十个国家建立了外交关系,开始了走出去请进来,并在1972年以后彻底以全世界无法轻视,举目公认的大国形象打破了外部封锁。 试问,没这个局面,改革开放又内怎么改,外怎么开?同样也是毛泽东早就有了开放经济的想法并有了一系列措施,只是毛泽东到了晚年和“四人帮”干扰,让实际落实和广泛实践的重任,来到了改革开放后和邓公的肩上。 不无绝对地说,改革开放前在毛泽东智慧的照射下,无以言表,又不得不表,大多数人和少数人的性质并不一样,一个是哪管什么智慧不智慧,都打心眼里服从,一个是多元化的各藏想法,例如“四人帮”和“三种人”的公报私仇现象,以及被他们迫害的一些有抱负的知识分子和老干部群体。 改革开放后,由于发展和腐败交杂让人人都在相互攀比,贫富差距,以及尊严不平等这条线上,各种人的无以言表,又不得不表,已经成了常态,今天的人也都处于这样那样无以言表,又不得不表的,个人情态和社会状态之中,而且越对社会发展历程有关注,有研究的人,越易于产生这种感受,无外乎是什么层次,什么性质的感受罢了。 这既是客观现实,成了矛盾对立统一体,深入每个人的灵魂和表现,也深入社会发展的各个角落,同时也是一切进行研究,表现,反映这种现实的领域,还如写诗,必须面对的调查研究和审美对象。 一旦从实质上揭开这种现象和其中的方方面面问题,不但长了智慧,也让人人手里多出了一定程度入木三分的笔力,于是视野视角,远见卓识,真知精神,也都会样样不缺。可以确信,人的本领到了炉火纯青,也不过是这个境界。 比如,写诗总需要反映现实生活,通过对生活的精心研究,将认识再认识提高到,变无以言表为敢表,能表,会表,深表,又能在表时呈以不得不表的拿捏美感,这时可以是痛快淋漓的,也可以是含蓄委婉的。 或者,在不得不表时,变无以言表以代言的方式,化为具体的意境意象托物而出,以呈现此时无声胜有声的境界艺术,这时可以是感性的,也可以是理性的。 总之,不论是无以言表,还是不得不表,也不论处于什么层次和具体状态,还不论怎么处理,如果都能从智慧的高度,超越一般层次的无以言表,又不得不表,这就是艺术所要达到的最高境界,其效果就是实现完全自由的表达,非此要么是认识不够,要么是表达有欠,也就不便看做全面本领到了炉火纯青。 以诗结尾,共表,---- 谁敢拿书真斗争,枪无在手永能赢。人民起义三山倒,百姓翻身遍地兵。 俱为一人甘战死,独扛万众共求生。废墟立国仍驱美,二十余年太有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