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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日,迈五先生扫落叶而感怀,成诗一首曰:
阶上春秋叶,未成风月诗。
斑斓曾富贵,空色两矜持。
梦绝南归鸟,霜留北向枝。
高低问根底,帚下聚迟迟。
平心而论,此诗有理有趣,在论坛上同题诗中当得佳作,有陈毅忠的赏析文章在前,不再赘述。但以老金为代表的一些人认为此诗逻辑混乱,特别是“春秋叶”令人费解;上海刘工认为意境浮浅。须知老金能写诗能作理论,也许造诣并不高深,但一般化的诗词素养倒是实打实的,能欣赏古人诗,也能欣赏今人诗。那么为什么迈五的好诗偏偏让老金欣赏不了呢?我想,这里有个写诗者主观的语句构造与客观的汉语言成句规则及审美习惯相冲突的因素,说得简明一点,主要是语句搭配的问题。
为了说清这个问题,我先打个比方,在服饰方面,西服+皮鞋是标配,显得典雅,彬彬有礼。那么你穿西服+旅游鞋可不可以呢?当然可以,没人会因此揍你一顿,但总有点违和感,怪怪的。具体到此文本上,你可以说“青青叶”“枯黄叶”“春叶”“秋叶”,但说“春秋叶”就有些强行搭配的感觉,破坏了汉语的游戏规则。而且意象的随意组合,也会让人误解逻辑。既然如此,事已至此,有没有办法让迈五的佳作与老金的思维统一起来呢?能!只要遵循规则,略加修改即可。此诗写落叶,哲理上作为不大,重点落在情趣上。比如首联改成“阶上斑斓叶,曾吟风月诗”,就显得好懂,自然而不失情致。次联呢?改成“春秋催代序,空色两矜持”咋样?有了代序,空色就不唐突,保持了原诗的文采。第三联较弱,思路上要加重情感,第四联再生发出意境。这样在逻辑上,上海刘工等人也能接受,不非议意境浮浅了。
改后面貌如下:
扫落叶
阶上斑斓叶,曾吟风月诗。
春秋催代序,空色两矜持。
故旧南归鸟,情亲北向枝。
缘来缘有尽,根底话迟迟。
冒昧改改迈五诗,只为提供一个思路,解决诗词接受方面的问题,不妥之处,任由批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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