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本帖最后由 穿越梅嶺 于 2015-3-26 11:20 编辑
‘度詞’使格律詩的創新詞體發出遠照的光明
--2015年3月22日在香港詩詞學會第二屆第三次會員大會上的講話
香港詩詞學會創會會長 林 峰
各位會員、各位詩友、下午好!新年好!
我在這裡向諸位拜個遲年,祝大家新年勝意,萬事吉祥!
今天的會員大會暨乙未春茗雅集,我拳拳祝賀之餘,簡單談談會務外的一個學術問題,這問題是詩壇期待已久的問題。
這問題的標題是:《度詞使格律詩的創新詞體發出遠照的光明》。
以詩為主體的大中華傳統文化,已使我們成為文明古國而使世界輝煌。她承載著三千年的光輝歲月,淌起了無數使人蕩氣迴腸、驚心動魄的歷史洪波;刻下了無數悲壯憂傷、豪邁雄渾的民族腳印。如今中華傳統文化正處在風和日麗的時代春天,無論繼承和弘揚,時代都為我們築起了寬闊的時代廣場。我們也為時代承擔著前所未有的歷史責任。
為了傳統文化春天的百花盛開,為了格律詩詞的創作開發廣闊的前途。最近三十年來,詩壇提出了各種求變主張,這些主張無非都在聲、律、粘、對、等藝術問題上的不斷爭論。這些爭論經過了三十年,還是意見紛紜,莫衷一是。
直到馬凱先生提出了‘求正容變’的理論主張後,爭論才稍事緩和。其實,馬論的基本精神是維護格律詩的尊嚴。‘求正’既是糾偏,既是求祖宗千年宗法之正道。‘容變’,也是一種折衷、通融。容其在‘正’的法則上作一些正外之變,容其在藝術技窮到必須‘以意害律’的時候,才容作小變。因為,任何不正之變,都會使作品有失聲律和諧,有失美學視覺,都會打碎數千年無數前人建造起來的文化殿堂裏的藝術瑰寶,都會燒毀我們數千年建造起來的文化大觀園。
如果說,時至今日,詩壇必須有所創造的話,容變就不是再去詩詞格律裏,尋求支離破碎的改良了。而是應該另辟幽徑、另謀創新,或在詩詞藝術的大樹上,嫁接出一條嶄新的藝術枝條,變成一顆‘繁枝高拂九霄霜’的另一株大樹。
過幾天的三月廿八日至卅一日,前後四天,中華詩詞創新研究會將在鄭州舉辦‘中華詩壇創新論壇’,暨第二屆‘天下詩林大會’。本會由陳智會長帶領我們四人前去參加。期間,主辦機構的王國欽執行會長,再次提出他三十年前曾經提出過的‘度詞’主張,本人也會在創新論壇上發表支持王國欽先生,關於‘度詞’的、具有真知灼見的創新研究。
現在,就讓我在這裡搶閘,發表度詞一闋。以證明‘度詞’是一種切實可行的創新詞體。
(度詞)·晴春懷遠
春風吹夢,細雨耘花,十萬詩情十萬家。漁火一江輝海角,人在天涯,月已西斜。 章台鳥唱柳搖青,蛙鳴芳岸,馬踏銀沙。蒼山碧水起朝霞。煙樹日晴天腳遠,誰抱琵琶?誰揭紅紗?
這闋度詞表現的是海角天涯、晴春懷遠的人景情懷。若把這闋詞改一詞題後,再改詞中幾個字,又將會另有一番新意:
晴春即事
春風吹夢,細雨耘花,十萬詩情十萬家。漁火一江輝海角,歌嘯韶華,月已西斜。 金堤鳥唱柳搖青,蛙鳴芳岸,馬踏銀沙。蒼山碧水起朝霞。煙樹日晴天腳遠,誰撥琵琶,誰在種麻。
以上兩闋‘度詞’的外形,與格律詩詞無異,分上下闋;長短句式、平仄聲律、意境神情都與詞渾成一體;上下闋各四平韻,取《詞林正韻》第十部韻;與格律詞的修辭方法,語言規範毫無二致;形與神更融合相圓。根本就是一闋地地道道的詞也。為什麼又叫度詞呢?度者,自適也,自作也,自忖也。從狹義而言,是不依規矩方圓,而又無墨可繩的創作行為。是不用詞牌,不依詞譜、極端自由而不受多少字數、長短句式等任何羈絆的寫作方法。但,因為她是創新詞體,創新詞體仍是詞體。任何詞體的創作都不能自由到無緣無故、無法無天、我行我素。故“度詞”亦要受詩詞創作大法則的約束,要依從詩詞的語言規範、平仄規律、修辭技巧等藝術特性。這些依從不是格律規定的依從。而是創作的嚴肅性和自覺性規定的依從,不依從就失去了美學、聲學、文學的基本風姿。因此說,度詞還需要作者具備一定的詩詞創作的藝術技巧。
因為度詞是格律詩詞的派生物。仍然是格律詞體。她既要遵從格律詩詞的基本法則,又可以視這些法則如無物。遵從之,使度詞從誕生到成長都能融合在格律詩詞的大家庭,成為格律詩詞最親緣的家庭成員。可視其法則如無物,是因為她已改姓為“度”,已另立門庭。她只服從大家庭的道德教化,而不服從大家庭的清規戒律。這樣“度詞”既是格律詩詞,又是有別於格律詩詞的新詞體了。
詩壇在長期爭論的迷霧中,終於找到了一片雲彩...《香港詩詞》從十二期起,將開闢一個相關欄目,提供一個平臺給各位創作及討論。以求度詞的健康發展。
老翁學作垂髫樣,愧我無簪插白頭。啼聲初試,敬請正音!
我的講話完畢!
|
|